《贱男春,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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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春,渣女-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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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春惊叹张淳熙的运气,如果沈安爸妈事先不知道沈安和李嘉茂分手了,或者沈安没接那个电话,不说结果完全不同,至少没这么容易。
果然傻人有傻福。
“这样结婚有没有不负责任?”天上掉馅饼,张淳熙反而担心的多。
莫小春替他排忧解难。“就我的经验来看。女人啊,喝醉了都能找到回家的路。如果不是她自个儿愿意,不会和你去开房。所以你们还是有一点感情基础的。”
有一点感情基础都快捞到结婚证了,他和喻言岂不是朗朗乾坤,要小鬼成群。
但莫小春是一张倒霉脸,买啤酒搞自杀都能碰上劫匪的命。他估摸着是以前坑蒙拐骗的事儿干得多,太损人品。现在金盆洗手,做一家会计审计公司,会不会转运?至少在爱情上。
某个下午的例会办公室里,男同事们隔着百叶窗一边偷偷看公司应聘的各色美眉一边低声评头论足,狂蜂浪蝶时,莫小春却想人想得心急火燎,拿着车钥匙溜了出去。说来也巧,那些员工们该庆幸自己老板走得快,因为让他们垂涎三尺的应聘美女中有个是要嫁给莫小春好兄弟的沈安。天。又上班偷懒看美女又想挖关系户的墙角,大老板知道了不处以极刑弹小JJ一千下才怪了。
莫小春瞬移到A大机械院系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上。
“那啥,刚去你们学校图书馆了,顺道来看看你。”莫小春干笑,假。
“……”喻言不说话
“给你讲个笑话。貂蝉侧卧吕布边,打三国时期人物名字。”
“……”
“不知道吧?答案是庞统(旁捅)。” 
“……”憋得难受。
“喂喂喂,你哑巴了啊。好歹笑一下意思意思呗。”莫小春急了。
奶奶的腿,还非逼着来。
喻言抹抹嘴,冲着莫小春哈气,“自找的啊,我刚吃完韭菜锅贴饺子没来及嚼口香糖。”
捏鼻子,“……”尼玛好大的味! 



、第 7 章

从法国回来后,莫小春有了一个新爱好,收集笑话。他拉着喻言在门口说了半天,两人笑到捧腹直不起腰。
“比起刚讲的笑话,我觉得还是‘莫良’有意思。是不,M.L?”
张淳熙这个告密的王八蛋。“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改‘莫小春’吗?”
“说说。”
“莫小春缩写是MXC。明星character。”莫小春得意地皱鼻子。
“小春,小春。”喻言摇头,“我看是贱名好养。”
“喂——说什么呢。”莫小春摆着臭脸抓住喻言不放。
“上次你叫我‘浴花’,‘芋头’和‘御姐’来着。别忘了,啧啧,我是‘玉女’,这是‘玉手’,当心别捏碎了。”
“……”小心眼女人。记仇。
“这年代大学生都不玩斗嘴了,你们两个一把年纪还起劲得很,难道有奸情?”林乐乐偷笑。她的名言是:闲来无事八一八,胜过饭后两盏茶。这回连喻言也没逃离毒嘴。
“你不是去看那个校园歌手大赛的布置状况么,怎么回来了?”喻言问。
“还鸟求个歌手大赛。刚出事了,才从医院回来。李迟,记得吧,上次领着来道歉那个。他玩摇滚,今天也参赛,何教授肯定去了呗,院里的疯学生就吆喝着何教授表演给朋克公主暖场的歌。他一边弹着吉他唱,学生就一边用喷雪。彩带湿漉漉地粘在地上,旁边蹦跶着弹贝斯的李迟没留神,一脚滑,啪叽摔了。”
李迟?
“严重吗?”莫小春皱眉关切地问,不过想了想又接着说,“看你那么欢快,估计也没大事。” 
“祸害活千年,他活波乱跳的,现在叫石膏胳膊小郎君,不过何教授……哎,李迟摔的时候伸手拉了一把,结果把何教授弄倒,磕着了后脑勺,吉他都摔断了。”
喻言突然觉得腿软,靠在墙上,恍恍惚惚。
前几天何思楠曾找过她,问要不要一起去看李迟比赛。还说如果有学生起哄的话,喻言就上去唱拿手的《老做梦》。她拒绝了。
“走的时候何教授刚醒,周老师在那儿呢,担心的不行。不过,嘿嘿,教授的主治医生很年轻,也很帅。”林乐乐花痴样。
“哪个医院呢?”莫小春问。
“市中心那家。”
“我想去看看,大姐,你要不要请假一起?自己院的教授,表示表示下呗。”
喻言忙点头。
——╭(╯3╰)╮——
医院。千年不变的白色主调和消毒水味。 
莫小春和喻言买了花和水果,提着保温桶走进二楼尽头处的病房。
窗户边的长沙发上坐着洗剪吹造型的李迟,周逸和几个前来探望的学生。何思楠脸色蜡黄,穿着病号服倚在床上打点滴,膝盖上放了一块Tablet,正同一男一女交代着细节。
鲜有人知道,何思楠的生活其实并不如想的那么花团锦簇,光鲜艳丽。再普通不过的家庭背景,念大学,找工作,比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拼上更多努力,等着机会发光发热。“工作狂”三个字渐渐从标签变成一种习惯,好比喝粥喜欢配上辣味腐|乳般自然。
看着脑何还能工作,喻言松了一口气,呵,不用进太平间了。她和屋里的人一一打了招呼后,笑着说,“如果是我病了,肯定天天在医院里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何教授果然是何教授。”真不怕有钱没命花。
喻言都发了话,何思楠立马支走下属,乖乖把平板电脑塞进了抽屉,“闲来没事儿进个医院也不错,前前后后的人来看我。”
“是啊,特别是喻大姐来了。”莫小春补一句。
“……”喻言瞪眼,这儿好多人呢。
“莫哥哥,我们说话别这么酸溜溜的,好吗?”石膏胳膊小郎君,杀马特洗剪吹李迟娇滴滴的模仿女声,还不忘补个媚眼抛过去。
“去去去,闭嘴喝汤。”莫小春把保温桶打开,舀了两碗汤搁床头,指着李迟的脑子,“该补补你的硬伤了。”
“伦家手动不了,要莫哥哥喂啦。”快滴出水来的声音听得喻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李迟和莫小春什么关系啊?这两人基情四溢有木有?
病房里,一伙儿人东一句西一句地瞎扯,说了好些笑话。中途李迟说嘴巴没味,又软绵绵地叫莫小春去为他买话梅。“贱人就是矫情,事儿多。”莫小春虽骂,却仍然乖乖地下了楼。
这时,何思楠手机响了,进来一条短信。
“是学生,发来问问,关心一下。”何思楠说完,干脆把手机也丢进了抽屉。
可喻言还是一眼瞧了出来,心想,是个女学生吧,就那点小心思。 
“何教授的学生缘果然好嘞。”喻言酸溜溜地说,出乎意料地没沉住气,“像那什么,新浪,搜狐,网易之类,门户网站,天天门户大开呢。”
“……”何思楠瞬间沉了脸,眉峰如聚,冷冽的眼神落在刚才还说笑的病房里,仿佛把温度都拉低了几度。
她何必这么说?
何思楠盯着她,目光不移,眼皮不眨,好似要把喻言生生地瞧个透。
“……”这下喻言也不知如何收场。现在的气氛,她觉得诡异得像看见隔壁七十岁的王奶奶提着淑女屋的袋子去超市买了双份的黄瓜,满脸性奋的模样。
“喻老师,”周逸喊她,温暖和煦地笑着,“你陪我去问问医生斯楠什么时候出院吧,乐乐觉得主治医生长得可帅了。” 
喻言本图一时嘴快,现在有了台阶,她还不嗖嗖地往下爬。“我们去瞧瞧。”她挽着周逸的手走出病房,一路到了到了休息区。 
“你刚才不该的。”周逸略带责备地说。
“忍不住。”她也后悔。
“哎……”周逸十指交叉在一起,绕啊绕,好似绕不断似的,“其实,你和斯楠的事儿,我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喻言的警戒心被挑起来,“哦,是吗?”
“我听说,以前好多人都好奇为什么思楠对你这么认真。猜来猜去,难听的话占了大半。”总结起来,无非是“年轻呗,死命了往男人身上扑,谁不喜欢?,但周逸却摇了摇头,拉起喻言的双手,“思楠对你感情不浅。不怕你笑话,我和李迟,不过是身上有你一部分影子,思楠把没来及给你的感情补偿到我们身上罢了。”
喻言睁大眼,听得受宠若惊,“我和他真没可能。”
她干过轻狂的事儿,不经大脑,不分轻重,不管不顾。两个字总结,“傻X”,四个字总结,“呵呵,傻×”。
十九岁的年纪,和自己老师搞出关系。毫无疑问,所有人都觉得不值当。何思楠最后问她,“有没有觉得哪怕一点点的幸福?”
喻言拖着行李进海关,摆摆手,说:“以后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她逃避了回答。直到想起要给何思楠留个话。有人问:“打电话说什么?”
“就说‘当我还在呼吸的时候’。”如果依然还有空气能穿进她的肺部,哪怕很虚弱,她都不会觉得以前不幸福,绝对不会。
以前的确爱得死去活来,让她奋不顾身。现在回想起来虽不觉得后悔,却乏了,疲了,没力气。非得继续,恐怕要守着回忆过日子了,然后把剩下的回忆消磨殆尽。
“你不愿和思楠和好如初,那又为什么要回来呢?”周逸不解。
“因为……”喻言张着嘴,却哑了口。
“哎哟,她家在这儿,她妈,她亲人,她家楼下吃惯了的牛肉面庄,怎么可能不回来?”莫小春从拐角处钻出来,手里提着两大口袋的话梅,像个倒运贩子。 
“买这么多?”喻言笑。
“让那小子吃到怀孕害喜啊。走走走,进去说。”莫小春自顾自往里走。
“妹子,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脑何,” 喻言的眉毛扬起来,嘴角带笑,“他挺好。心细如发,知暖知热。甚至在大冬天能心甘情愿地翻被子下床为你倒杯热水。” 
周逸脸红,“那可立马该我心疼了。”
院里传周逸是副校长的亲闺女,大学毕业留校当了英语老师,说她是家里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说归说,传归传。学校里却从没人发现过她飞扬跋扈,名牌时装的德行。反而总是见她笑得和煦,不咸不淡,不恼也不火的样子,当然,除了在何思楠面前。在脑何跟前,她往往像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不经世事,会害羞会脸红,会盲目地,掏心掏费地对心仪的男人好,做着那些像你我年少时都干过的傻事。
喻言想,总有一天,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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