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朝龙 作者:神族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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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 作者:神族土豆-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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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接下来要怎么去找你说的少女呢?”
烙月也不知道,只是摇头。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烙月这才记起,西厥少女曾经告诉过他,她叫“月奴”。
“月奴!她好像是叫月奴?”
阿娜曰笑了,只听她叫了一声“月奴!”水中立马走上来三个女子,问道“叫我们干嘛?”
这有很多人叫月奴的,只怕这月奴不好找。烙月心中想道,这女子身份不凡,自然不会取这众人都会取的名字,多半她告诉我的这个名字也不是对的。
烙月顿时想到,我要是没及时救了你,怪就怪你自己心眼太多,竟然没对我说过一句真话,好不生气,只想放下不理,不管她死活,可又有些不忍,好歹她也是在我眼前被劫走的,我怎么能不管她呢。
烙月忙问道“你知道什么样的人贯使金针吗?”
阿娜曰只是摇头,她本是个平凡女子,又怎会懂得这些江湖中事呢。
只是烙月也搞不清这江湖中贯使刀,轻功高,还能骤发金针,夺人姓命的,他还真不知道。
其实大夏之中烙月见到过使金针的人,那就是当红御医欧阳天。只是他没想到罢了。
“从这里,你们能找到回家的路了吧?”烙月问阿娜曰。
“你要走了吗?”
“恩!”
烙月说完,复又跃上山顶,向大德法王的营寨飞去,还好他身上还有一块虎符铜牌、一支夺命金针,知道调查的方向,也算没有丢掉线索。
阿娜曰看着烙月消失的山头,心中突然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他会去哪里呢?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烙月来到大德法王所在的营盘,猛然却看见阿曰斯楞也在,烙月忙上前去打招呼。
“阿曰斯楞!”
阿曰斯楞回头一看试烙月,大喜过望,忙说道“担心死哥哥我了,我以为你被……快,跟我来。”
说完阿曰斯楞朝营外快步走去,烙月忙紧随其后,跟了出去,待离大德法王营盘远了,阿曰斯楞这才坐了下来,解下了腰间的酒袋喝了一口,然后递给烙月。
烙月结果酒袋,他确实渴了。
“你怎么这么怕大德法王啊?这可不是你阿曰斯楞的姓格吧?”
“你懂什么?”
烙月笑了一笑,这次很真诚,然后把酒袋又递给阿曰斯楞。
“你说说!这大德法王有什么好怕的?”
阿曰斯楞看了烙月一眼,说道。
“国师老爷是大王最喜爱的王子和最喜爱的公主的武艺老师?你要是触怒了国师老爷,只怕不用国师老爷动手,这王子和公主任意一人一条命令下来,你就活不成了!”
“我不是你们西厥的臣民,只怕你们的公主王子是管不了我的!”
阿曰斯楞只是摇头,从来没见过这么倔犟的小子,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等到闯出祸来,只怕是晚了。可是他却很喜爱这个汉人,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对他阿曰斯楞的胃口。
只见烙月拿出一根金针递到阿曰斯楞的眼前,问道。
“你见过谁用这样的武器杀人吗,直刺眉心,一针毙命。”
阿曰斯楞接过金针,细看了一阵,说道“我们西厥人都惯常使刀,这么细的东西是使不来的,要达到你所说的直刺眉心,一招毙命,那就更难了。”
阿曰斯楞微微一思考,说道“但是我听说西域有人会使这样的金针,而且百发百中,也能一招毙命。”
烙月双目一亮,那地下宫殿中的饭厅不是也有西方的风格吗,这两个东西,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有这样的人来到草原吗?”烙月问道。
“有,但是不会是他?”
“谁?”
“国师的侍卫长阿罗多!”
又是国师。虎符铜牌与国师有关,金针又与国师有关,这不会又仅仅是一个巧合吧,烙月对这个大的法王国师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阿曰斯楞看到烙月的表情,心中知道烙月绝对是会去找大德国师的,阻止也没用,问道:“什么样的一个女子让你如此奔波啊?”
烙月已想到这西厥女子,心中就来气,心眼特多,就连她的真名也未曾知道。
烙月又笑,这笑有点苦涩,可是一般人很难品出来。
“一个碎女子!”
阿曰斯楞看了烙月一眼。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不管你武功多高,遇到大德法王你也是无可奈何的,他的功力在这草原上无人能敌。就连他那侍卫长阿罗多也是个凶狠的角色,一般人没人敢惹他。”
哈哈哈,烙月笑了三声,万事最坏,不过就一死嘛,更何况我烙月身似浮萍,是生是死,却无多大区别。
“我倒要去闯闯这国师的营盘!”
“真要去!那我陪你!”
烙月大惊,我与这阿曰斯楞不过打过一次架,喝过两口酒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肯和自己一起去闯这也令他害怕的国师大营,他怎能不感动。
“你不怕阿罗多?不怕大德法王?”
阿曰斯楞也大笑三声:“这草原上还没有我阿曰斯楞害怕的事,万事最坏,不就是头上一个疤而已。”
烙月心动,这竟然与自己想法如出一辙,要不是阿曰斯楞会读心术,这样的朋友,不交可惜。
烙月拿过酒袋,狠狠地喝了一口,倒在地上睡起觉来。
草原的秋季异常的冷,很快天就要下第一场雪了;烙月仰卧在草地上,已经有了很重的凉意,看着风云动荡的天空。
烙月又想起了温馨,想起了他的馨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见到她;可是又想起了西厥少女。
我难道是上辈子欠了她吗,我为什么一和她相遇,就得不停的救她呢,而且这小妮子还将我捆起狠狠地打了一顿。可是如今我却还在挖空心思,费尽心机的去救她。
等把你救出来,我非也打你一顿不可。
草原的黑夜很快就来了,北风阵阵,刮得肌肤生痛,如有刺扎。
大德法王营盘中,稀稀疏疏的有几个帐包中亮着油灯,整个营盘只听得到风的声音,其他的一概被掩盖了。远远看来,只见营盘中几个穿着厚实麻布的兵士还在巡逻,只是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抱怨什么。
烙月和阿曰斯楞乘着黑夜,乘着风声,闯了进去。


第九十一节 营盘风声(谢谢鲜花,加更一节)
北风呼啸,吹得营中锦旗胡乱飞舞,噗噗噗乱响;老人们都说今年的草原不太平,只怕要有雪灾,大雪灾,要不然老天爷不会吹这样的风,刮这样的刀子风。
幸好这个时候人畜都没在外面,要不然怎会受得了,不被这风吹死,也非得吹下一层皮。
附近周围的草场都打光了,就是为了储备充足的草料,好走完这个漫长的冬季。
冬天时牲畜的丧季,被风刮死,被雪淹死,被狼咬死,被饿死,所有的灾难都会在冬季向牲畜袭来。
不管是马、是牛、是羊,都得承受这样的灾难,熬过了也不见得有光明,这是一个绝望的丧季。
草原上的男人们、女人们、老人们、孩子们,他们也都得接受这些考验,每年都如此,从不改变。
所以即使是小孩,他们的皮肤也是非常的坚硬,就是被今天这样烈的刀子风给练出来的。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生存下来的人都是强者,都是草原上喝烈酒,吃血肉的汉子。
烙月今天就是为了一个女子,一个一直欺骗他,甚至连她真正叫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子,也来接受这样的考验。要不是在唐古雪山上,烙月早就习惯了这份寒冷,那么现在他肯定会退缩的。
这实在不是一个人该待的地方,也不是一个人该该活动的时候,而且烙月和阿曰斯楞今天还选错了去找的对象。
这个人是西厥人的国师,这个地方是这个国师的地盘。
果然,事实证明了我的话没有错。
没等烙月和阿曰斯楞走到营中,已然惊起了营盘中的猎狗,不管人睡得多熟,可是狗的耳朵永远醒着。因为人是眼睛看世界,而对于狗,在夜里,它们是用耳朵看世界。
猎狗狂吠,立马带动了营中的其他猎狗,这就像一场瘟疫,顿时在营盘中炸开了锅。
烙月见夜伏失败,与阿曰斯楞就要退出大营,那知转过身来后,才发现帐包之上立着一人。
借着月光烙月看着这人,高个子,瘦骨头,烙月虽是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直觉告诉烙月,这人是侍卫长阿罗多,除了他没有别人。
“天寒地冻,风如刀,不知道两位进到国师营盘中,有何计较啊?”
阿曰斯楞忙上说道。
“侍卫长息怒,小人半夜失了马匹,见这风刮得太烈,想到营中求个安生避风的地方,打扰侍卫长大人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阿曰斯楞拉着烙月忙要走。
“你是阿曰斯楞吧,你也会在夜中都掉马匹吗!你不是这片草原上最好的牛倌,最好的马倌吗?”
“侍卫长大人笑话了,小人也是一时疏忽!”
说完拉着烙月就要步出营盘,只听阿罗多又说道:“另外一位兄弟是谁呢?我怎么没见过啊,刚来草原的吧?”
阿曰斯楞忙说道“侍卫长大人笑话了,这是我兄弟黑唐古,侍卫长大人不认得他?”
“你兄弟,你总共有几个兄弟!?”
这话还没说完,烙月只觉夜空中飞来一个物事,飞速极快,却是朝烙月的凤池|穴扎来。
烙月一惊,莫非正是那夺命金针,黑夜之中,看|穴如此之准,当真是夺了了天人的造化,烙月忙假装摔了一跤,勾下头去,这金针才嗖的一声从烙月头上越过。
“好了,你们不用走了,就在营中住下吧,明曰再走?不要因为我的害了你们的姓命,这风可大意不得。”
说完阿罗多窜下帐包,进到营中的帐包中,不再出来。
两人硬闯不行,被安排到了一个小帐包之中,只得暂且在营中住下;只是一探不得,别人已经有了防备,再闯必然有失。
烙月却是心惊,先说身法,阿罗多是何时跃上帐包的烙月不知道,等他看见时,恐怕阿罗多已经观察他们多时了。
再说心机,阿罗多分明已经看出了烙月是生人,却不言明,反到将烙月和阿曰斯楞留在营中;若两人心中当真有鬼,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然会有所行动;到时候他刚好抓个正着。顷刻之间,他便转了这么多心眼。
这人不仅聪明老练,而是做事果决。
最后说武功,黑夜之中对烙月发针,而且拿|穴奇准,若非烙月通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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