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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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终身-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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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青!”
白楚明发神经地把衣服丢在椅子上,说:“你怎么拿这个玩意呀,我还以为???”
我一脸郁闷地看着他,回道:“以为什么呀?”
“不管了。”
说毕,白楚明把我横抱*,我突然明白,笑了起来说:“你以为,我的神秘东西是那个套吧。”
他有点恼怒,惹得我哈哈笑。他咬了一口我,说:“你还笑!”然后他细腻的吻从我的额头一直蔓延至脖颈,如丝滑的绸缎拂过敏感的蓓蕾。我似乎感到他身体的火焰开始烧进我的体内,我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他也把我抱的更紧。接着,他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残存的一丝理智让我抓住他的手,说:“不行,我没带那个套,万一出事怎么。”
他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温柔地说道:“我带了。”
“把灯关了吧。”
“嗯。”




、第二十六章(2)

第二天,我率先醒来,望着白楚明近在咫尺的睡颜,像冰激凌真想咬一口。
想到昨晚把我折腾得那么累,所以我准备好好惩罚他一下。便从化妆包抽出两条橡皮筋轻手轻脚地给他弄了两个牛角,一看还真像个小女生,于是拿起手机拍照。结果快门一咔嚓,他就醒来。
我趁他还迷迷糊糊就把手机藏在枕头下,闭上眼睛假寐。白楚明伸手捏捏我的脸蛋,说:“都醒来了还装睡。”
我嘻嘻笑起来,抱住他的脖子,眨眨眼睛说:“白楚明,你好可爱。”
“可爱?”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长了两个牛角有多可爱,我蜷在他的怀里偷笑,他疑惑地盯着我,不一会儿他就从对面的光滑的橱壁上欣赏到自己的模样。
“顾惜青!”
白楚明脸色微怒,扯散小牛角。
“啊?”
我装傻充愣,继续说:“待会穿上那件叮当猫会更可爱。”
“是吗?”
说完,他的手开始不安分,我急忙吻住他的嘴巴,然后松开说:“这样认错行吗?”只见,他脸露喜色,却仍旧冷着声音说:“不行!”
我推开他,套上衣服跳下床,回头对他骂道:“哼,想得美。”然后扭头进洗手间洗漱,出来时看见白楚明已经穿好那件叮当猫,配一条牛仔裤,微长的刘海搁在额头,简直像个大学生。
我开心地跳到他面前,一脸花痴地说:“白大爷好帅呀!”
他弹弹我的脑门,凶巴巴地说:“真受不了你!”
我们下楼时,闻到一股股奶油香,原来老板娘正在做蛋糕。见我们下来,她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像她手中的奶油。老板娘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生,长长的头发,总喜欢穿淡色的长裙。
第一次见她时,是那个傍晚,宁静的夕阳斜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她像个木偶一样斜靠着门扉,遥望着清澈的江水,若有所思。
白楚明露出微笑,问她:“你是自己吃还是卖给别人?”
“当然是卖咯。”
白楚明点点头继续微笑说:“做得真漂亮。”
老板娘眨眨大眼睛,如清澈的江水,笑道:“谢谢。”然后又说:“两位的情侣装很可爱哦!”
从客栈出来,我就不说话,一直斜睨白楚明。他发现我怪异的眼神,皱眉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不理会他,买了杯果汁自顾自地喝。于是,他抢过果汁喝,说:“不错,挺甜的。”我又把果汁抢回来,故意说:“没有老板娘笑容甜。”
白楚明扑哧一笑,勾住我的脖子,说:“顾惜青,没想到你是个醋坛子,哈哈!”
“谁叫你直勾勾地盯着老板娘!”
“我是看她的蛋糕。”
“狡辩!”
“那我不狡辩。”
说毕,他的温热的唇缠绵上我的唇。我们就站在路中间,微风吹过长长的石板路,街边挂卖的小饰品被吹得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无意的协奏曲。空气中仿佛弥漫着轻轻的香草味,像一条丝线,层层包围着我和白楚明,从此不离不弃。
最后,我们来到一座古庙。
庙里有一面许愿墙,带着点青苔,有些地方已经剥落,看来已经有一定年岁。墙上挂满琳琅满目的小瓶子。主事人告诉我们,只要把心愿挂在上面,然后诚心祷告,这样庙里的娘娘就会实现我们的愿望。
听完后,我和白楚明相视一笑,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还是买了两个小瓶子。
我伸长脖子想要偷看白楚明写什么,脑门却被他大手掐住,他扭头凶巴巴地对我说:“小贼,想偷窥本大爷的,门都没有!”
我只能回去乖乖写。我想了想,于是写了四件事:第一,爸妈身体健康;第二,快点找到惜年;第三,白楚明跟他老爸早日和好。第四,我和白楚明修成正果。
写完后,我发现自己有点贪心,不知道庙里的娘娘肯不肯帮我?
我对白楚明说:“喂,我写的有点多。”
他白了我一眼,把纸条塞进小瓶子,说:“谁叫你贪心,快点写上日期。”
“哦。”
五月三日,明天就是农历四月十八了。
我的手指微微僵住,笔从指间滑落在地。白楚明拾起笔,问:“怎么了,呆呆的。”
“没有。”
然后,我快速把纸条卷好塞进小瓶子里。
晚上,我失眠。
临近天亮时,我才睡着。
醒来时,已经下午二点钟,白楚明不在房间。
空调冒出丝丝冷气,而我却因为做噩梦一身热汗。
我关掉空调,收拾一下自己,然后下楼寻白楚明,顺便找点吃的。
“挺厉害的吗?没想到你不仅会做蛋糕,还会包扎。”
“呵,多谢夸奖,以前我学过护理,所以马马虎虎会一点。”
“我哪位就粗手粗脚的,如果让她帮我包扎肯定弄得乱七八糟。”
“不会吧,她看起来很可爱。”
我站在楼梯口,怒瞪着眼前这对男女,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以直接跺脚,大大地“哼”了一声!
老板娘松开握住白楚明的手,讪讪的笑道:“我先去厨房,你们聊。”
我杵在原地怒瞪白楚明,只见他把那只受伤的手藏到后背,笑了笑说:“你可真敢睡觉,都下午了。”
我冷笑,讽刺地说:“粗手粗脚哦?”
白楚明抿抿嘴唇,笑道:“我说笑的,你别生气。”
我憋了一肚子的气,又见他嬉皮笑脸的,再也忍不住,就怒吼:“谁跟你说笑,我就应该睡死在床上,才不会打扰你们卿卿我我!”
然后,扭头冲出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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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努力,亲亲要好评收藏哦!




、第二十七章(1)

小跑了一段路,回头,白楚明居然没有追出来!
我在心里咒骂他,这时,手机响了,是白楚明。
我没好气地接:“喂,干吗?”
“我有点事,不出去了,你不要乱跑,找不到路再打电话给我。”
“我一个人玩更好!”
我狠狠挂了手机,气的差点把手机丢到江面。想想还是丢石子比较实在,于是捡了块石子扔向江里,瞬间泛起层层涟漪。
下午的阳光铺洒在灵动的水面上。江岸边的石阶上有一些妇女在洗衣物,还有一些孩子正在玩水,嘻嘻哈哈地打闹着。
船家高唱着不知名的歌向岸边划来,我招了招手,然后上了乌篷船。还有一对情侣也跟着上了船,他们叫船家唱一首本地的情歌。
船家露出憨厚的笑脸,说:“那俺就献丑了。”
于是,船家质朴而纯真的嗓音随着小船,很有节奏地在江面飘摇。
我把一只手放在江水里,虽然已经五月,但是江水依旧冷冽,就如一些往事,永远都是梗在胸口的刺。
船家唱完一首又一首,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彼岸。
下了船,沿着石阶,转弯,便到了老城门。
闻到阵阵玉米香才觉得自己饿得慌,便跟正在吆喝的阿姨买了两个玉米棒子。然后,坐在古老的城门下,一边啃一边观赏带着沧桑的古镇。
这时,隔壁来了个流浪歌手。
我啃着玉米棒听着他的柔和细腻的声音唱着张信哲的《白月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我手里的玉米棒就这样滑落掉在地上,滑到流浪歌手的脚下。
那个流浪歌手拨了拨他盖在脸上的长刘海,望了一眼泪痕满面的我,摇摇头继续唱到:“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之后,那个流浪歌手又唱了几首歌,都是那么悲伤。
末了,那个流浪歌手又很风骚地拨了拨刘海,说:“姑娘,我再唱一次白月光吧。”
我点点头,说:“谢谢。”
曲毕,他开始收拾吉他,笑了笑说:“过去的总会过去。”然后,转身潇洒地走进夕阳中,一边走还一边高歌,五月的风把他的长发吹得很有艺术感。
我仰起头,望着满天橘红色的云彩,如此绚丽,却即将消逝,是不是美好的事物总是留不住,只有悲伤的往事可以常驻于心呢?
我沿着陆路回去,走回客栈时,天已经全黑了。此刻的我被悲伤塞满,根本忘记中午白楚明跟老板娘卿卿我我的事情。
房间很暗,我刚要伸手开灯就听到白楚明的暗哑的声音:“不要,不要开灯!”
我才发现他孤独地坐在床边,低着头,背对我。
“你怎么了?”
我欲迈步走近他,却听到冷冷的话:“不要过来!”
“白楚明?”
我心里骤然紧缩。
突然,眼前现出闪闪烛光,一闪一闪,像天上的星星。我如被点|穴般傻傻站在原地,望着一脸温馨笑容的白楚明,嘴巴一张一合地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可是,我的身体却置身针毯子般疼痛。
他双手捧着蛋糕,走到我面前,笑,说:“快点许愿。”
我的脸在烛光前变得灼热,我的泪在烛光前变得滚烫,我的声音变得嘶哑:“我才不要过什么生日!”
然后,我扭头跑出客栈。
我一边跑一边捂着脸哭,最后跑进一条死胡同。我无路可走,只好蹲下来哭,越哭越大声。我知道白楚明就在我身边,因为他身上的奶香味清晰可闻。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抬起头。只见,一抹柔和的月光已经漫上他的发尖。他的脸色就如月色般美好温柔,他说:“惜青,不要哭。”
我抱住他,蜷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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