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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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终身-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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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借着酒精的力量,我终于有勇气把我和白楚明的故事告诉他,憋了那么久,此刻我所有的哀怨痛楚一并喷发。
忘乎所以地哭,忘乎所以地笑,就算成为疯子我也不在乎。
第二天起床,我真的成了疯子。
乱七八糟的头发,发青的脸色,浮肿的眼袋。
我揉揉太阳|穴,想起修浩然来,他呢?
我爬出大厅,只见沙发上有一床叠好的被子,又看见桌上鸡肉粥和字条,阵阵暖流袭过。拿起纸条看留言:我们的脑容量太小,容不下许多,别傻傻揪住不放,阳光灿烂,会有一双手,帮你推开那扇关闭的心门。
我感动至极,眼眶湿润。
然后,我敲了一条信息给他:亲,你就是我的太阳神,每次我失去力量勇气,你就会无私地散发你的热量给我,真心真心真心,谢谢你!
然后,他回我:原来,你是太阳能热水器!
太累了,先更这么多,打滚要好评,给我力量吧!




、第三十七章(2)

修浩然,小混蛋,想煽情一下就破坏气氛。正想发给信息骂他,雅琦来电着急地说:“惜青姐,你在哪里,还有半个钟就要开会了!”
糟糕!
我居然忘了今天跟恒远集团有个重要的会议!
匆忙梳洗后以神速赶往公司会议室,到底还是迟了十分钟。
会议室里,组长正讲解着PPT。
我低着头从后面溜进去,坐在雅琦旁边,一边喘着大气一边翻看资料。雅琦小声对我说:“死家伙,昨晚到哪里鬼混了?”
“嘘!”
然后,我抬眼望PPT,眼睛却下意识去寻找他的影子,不在?倒遇见一张熟悉的面孔——韩总监。
原来,接下来的工作都由韩总监接手。瞬间,心里空落落的,我不禁对自己冷笑,难道我是有自虐症,想每天接受他的冷眼冷语。
中午,韩总监约我吃饭。
许久不见,我们聊了很多,都是别后这两年的事情。自然,免不了扯上白楚明。她说:“白总这两年性情变了很多。”
我明知故问:“是吗?”
“这次你跟他接触就知道了,变得既冷漠又暴躁,我都被他骂了好几次。我听说,白总本来有个喜欢的人在恒远。”我的心脏瞬间紧绷,缓缓吸着气,故作惊讶地说:“你?知道挺多的。”
“后来,那个女的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伤害了他,把白总的心伤的呀,碎了一地,所以他才跟兰馨订婚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倒很好奇那个女的是不是脑袋有毛病,白总那么一优秀人类,居然不要?”
我被呛了一下,她笑了一声,递给面巾纸说:“怎么,觉得这消息太劲爆呀?还有更劲爆的呢。”
我摇摇头。
她说上瘾了,继续说:“原来,白总他老爸是华盛集团的董事长,华盛耶,华尔街那个耶!哇塞,神人啊!”
“哦,的确。”
“还有,挺不明白的,白总那么有钱想做善事可以捐钱呀,还特意开了个律师事务所,专门免费帮穷人打官司,而且逢打必赢,还上了电视,你有没有看到啊?”
我忽然明了,他为什么大学时学修法律,并要当一名律师。因为他想替蒋昌建赎罪,洗净一些罪孽,而钱不一定是赎罪的最好方式,正义才是。
没错,他有多恨他的父亲,就有多爱他的父亲。假如有一天,蒋昌建获罪,他是会泯灭正义还是维护正义呢?
正出神地想着,韩总监又问我:“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恒远?”
“那个????你电话。”
幸好她电话突然响起,讲完电话她说:“是陈秘书,他和白总下午一点的飞机回金平,交代我要好好完成工作。”
“哦,原来这样。”
因为餐厅离公司有点远,我拦了辆出租车。
上车师傅对我笑了笑,说:“姑娘,好巧啊。”我愣了一下,这年头还流行这种搭讪方式吗?
他见我面无表情的样子,又说:“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是我送你回去的,不记得了?”
“哦哦,想起来了,原来是师傅你呀。”我惊讶地说:“昨晚,真是谢谢你。”
“没事。”他憨厚地笑了笑,又说:“跟你男朋友和好了吗?”
“男朋友?”
“对啊,昨晚那个开黑色玛拉莎蒂的男人啊,他一直跟着你,还特意拜托我去载你一程,说你们吵架了,你不让他载你回家。我本来要去换班的,看那小伙子那么真诚就答应了,你们应该和好了吧?”
大脑发出“嗡”的一声,空白一片,然后,发颤地说:“去???去机场,快!”
过往的种种瞬间在脑海倒带,翻江倒海,搅得我心窝子生疼。
原来他心依旧如我心,念念不忘?
何苦呢!
真傻,我怎么那么傻!
反反复复,辗辗转转,我们还是我们,心从不曾远离过,却总是用最残忍的方式把彼此弄得遍体鳞伤。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终于到了机场。
而我却退怯。
找到他,抱住他,说我爱他,还有何意义呢?
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
我抽回迈下车门的一条腿,失魂落魄地对师傅说:“回去吧,他走了,我再也追不回来了。”
车子缓缓驶离机场,我打开车窗,仰望蔚蓝的天空,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甩出一条长长的云路。低头,望见后视镜里泪流满面的我。
好喜欢老白这样默默地付出,爱他的请举手!




、第三十八章(1)

这座城市开始飘雪。
象柳絮一般的雪,象芦花一般的雪,象蒲公英的带绒毛一般的雪,铺天盖地飞扬,染白大地。
隔着厚厚的玻璃窗,感受雪花绽放的美丽。
坐在旁边开车的修浩然转头看我,笑着说:“怎么,怕啊?”
我点点头,说:“你妈请我吃饭,我真心不敢去。说错一个字,又来一巴掌,我还活不活!”
他哈哈笑起来,说:“放一百个心,我老妈就是想为上次的事情跟你道歉。”
说着,便到了餐厅。
修浩然的母亲一见到我,就拉住我的手,懊悔地说:“惜青啊,真对不住,那天那个女老师一直说我,说得我火气大,所以才会那样子对你。后来我听浩然说了,真心觉得你是个好女孩,你原谅阿姨好吗?”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被拉住的手僵硬,急忙回答:“阿姨??????没事的。”
修浩然老妈一会火爆过头,一会热情过头,让我有点招架不住。回去的时候,我开玩笑说:“修浩然,你妈妈怎么像对儿媳妇一样对我呀?”
此话一出我就后悔,因为他说:“我就想让你当我老婆啊,不然我干嘛对你那么好!”说完,他咧嘴一笑,抱住我,漫天飞雪,在头顶,在身后。
我脑袋轰隆隆象被炸开,暂时短路,脸色肯定比雪还白。
然后,他哈哈狂笑,拍了一下我的脑门说:“跟你说笑的,吓得小脸都绿了。”
可是,后来,他送我回金平时,在机场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才知道,那天晚上他根本就不是开玩笑。
我逃避了两年终于决定回金平。
那天,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惜青啊,回来吧,别一个人呆在安州,怪可怜的,我和你爸想你。”然后,我挂了电话,伏在床单上哭。
哭了好久。
等我再次抬起头时,天空已经放晴,绚烂的阳光覆盖过我的脸,有一种穿透心扉的力量。
也许,我真的该回家了。
于是,我便打电话给李东阳,让他把我调回金平。
在机场,临行前,我对修浩然挥挥手,露出两颗白白的大牙,明亮地笑着,说:“修浩然,这两年,谢谢你!然后,祝福我有勇气回去面对吧,记得有空来金平玩。”其实,我很舍不得他。舍不得他温暖的冷笑话;舍不得他温暖的责备;舍不得他温暖的关怀;舍不得??????
修浩然静静地望着我,眼眸里的光一闪一闪的,像夜空里的星星,似乎可以看得懂我心里的话,说:“别舍不得。”
我一惊,瞪大眼睛,说:“你有火眼金睛。”
他被我逗笑,说:“我还有二郎神的第三只眼睛呢!”接着,他转身,我以为他就要离开,而他却停在脚步,微侧着头说:“我?????可以做那双推开你心门的手吗?”
望着他笔直的背影走在人群中,我就傻了。
广播催着我上飞机,我才清醒过来。在飞机上,我俯望着这座我居住过了两年的城市越变越小,最后成为一个黑点,最后泯灭。
心,陡然伤感。
我不愿再思考修浩然对我说的那句话,会让我更加混乱。也许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一直都在逃避,在假装。我记得修浩然曾经夸过我,演技很好。
心里浮出大片大片的云翳,慢慢遮蔽混乱的思绪。




、第三十八章(2)

终于回到金平。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银杏树,熟悉的味道,夹杂着回忆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越来越清晰,就连细微的喘息都带着回忆。
我用三天的时间,一点一点地缓过劲。
这三天,我总是蜷缩在床里,翻看过去的老照片,听着寒风在窗外逗留,发出凌乱的声音。而乔丽总是陪着我,说着这两年的事情,但她总是很小心,从来不提关于惜年和白楚明,不仅是他,爸妈也是。
第四天,我决定一个人到处溜达溜达。
在商场,我遇到了以前的同事小陈。
她准备年后结婚,正和她的未婚夫挑家具。
我们到一间茶座喝茶聊天,聊了很多,都是公司里的八卦。这时,电视里正播着白楚明携兰馨出席某慈善活动的新闻,看得我心里发酸。
小陈冷笑道:“有钱人就是爱装。”
我喝口茶,润润干枯的喉咙,说:“怎么说。”
“你不知道,其实白楚明跟兰馨不好,好几次我都见他们吵架,我看,白楚明应该不太喜欢兰馨。有一次白楚明好像跟某个女人有暧昧,兰馨居然闹到公司来,你没看那场面,太火爆了。”
握住茶杯的手骤然冰冷,原来最酸的感觉,就你没有资格吃醋。站在他身边的是兰馨,与他最般配的女人,他的醋怎样也轮不到我来吃。
原来,吃不不到的醋,才是最酸。
原来,可以光明正大地吃醋,也是一种幸福。
跟小陈分别后,我独自在街上徘徊。
多么热闹的街道,一家家店铺鳞次栉比,一拨拨人欢声笑语,而我的心却清清冷冷,就算暖阳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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