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4之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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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4之安然-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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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庆擦擦嘴角,右手覆上肖安然的手背,“你也不要太担心,该好的总会好的,总之我会尽力的,好吗?”

肖安然点点头,成功几率是百分之四十,凶大于吉,此刻精美的食物在嘴里也是苦涩咽下,手背上突如其来的温暖,指尖由于常年捏手术刀而带上的薄茧,这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医者啊,她有着最精湛的医术,除了她,自己还能相信谁?肖安然抬起头正对上周庆那双睿智、令人安定的眼……

还有身旁的苛钟逸,她并不是一个人在挣扎,在祈求上天的怜悯。

饭毕苛钟逸先送母亲回家,而肖安然自己则回二十九楼照顾爸爸。经过一楼急诊室,喧闹哭声一片,刚出了一次连环车祸,护士端着器械托盘来来回回忙碌,鼻尖充斥着药水味,肖安然觉得整个一楼都弥漫着一层死亡的气息,她心里很不好受,抱紧双臂加快步伐向电梯走去。

还没到电梯,在拐角处却撞上了一个人——花微微。

花微微面色苍白,看似很虚弱,但一个一米七多的女性撞一个一米六多的女性冲击力还是有一点的,肖安然肩膀撞得一偏。

花微微捂着小腹,面色更是扭曲。

只听得清脆得一声,肖安然包包里的一个荷包滚落了出来。

肖安然心脏也随那“啪”的一声“咯噔”一下,赶紧俯身去捡。

花微微忍不住嗤笑,什么东西那么值钱。知道她看到血玉尺,她的瞳孔不由得放大。

血玉尺露出了一角,肖安然也没想那么多,就蹲在那一手小心捧着荷包,一手把血玉尺拿出来检查,幸好没有摔坏。

她起身正好撞上了花微微那震惊的面容,像是比刚才更要白上几分,她笑了笑,似是在嘲弄,又像是礼貌性的笑笑。

那种笑和眼神刺得花微微汩汩流血,花微微握着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肖安然怎么可能会得到那把血玉尺,她一遍遍麻痹地安慰自己。

直到有人拍上她的肩,“微微,怎么啦,别老站着。”

面前的妈妈对她说这话,花微微试图从妈妈脸上找出一丝关怀的态度,但是没有,从来没有过,她从来都只是说着她该说的话。小时候她和爸爸吵架,她从来都只会半嘲弄地笑着说:“别再来求我原谅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以为我会那么傻,你以为!”说完便会狠狠看向爸爸,包括她,那种凄厉如冰刃的眼神她一辈子都记得,那种笑和眼神竟和肖安然惊异的重合……

花微微循着妈妈的眼光看去,肖安然只剩下一个背影,妈妈眼睛里似是有温柔的波光在跳跃。

一个奇怪却惊悚的想法不知不觉占据她的脑海,直至——整个理智。

*****

电梯合上的一刹,肖安然把血玉尺在怀中攥紧,刚才花微微的表情由嘲讽,到震惊,再到愤懑……可真是——精彩纷呈。

难道她们这辈子还要为一把尺争个你死我活?

她嘴角忽的翘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今生她得安然度此一生,如若两人只能剩下一个,那必须得是她自己。

电梯陆陆续续进来的人很多,经过儿科楼的时候上来了好多抱着孩子的爸爸妈妈,有几个小孩头上还包着白色纱布,哭得惊心动魄,再可爱的小孩也有生病的时候,还有小孩顺势挥舞着小爪子揪她的头发……

肖安然不禁一阵头疼。

好不容易冲出重重包围,她长吁了一口气快去走近病房。肖敬还在睡着,盖着白色的棉被,后脑勺对着她。她轻手轻脚走上前帮他整理闷着头的被子,兀自喃喃着:“这么大人了,睡相还这么差,闷着头干嘛呀?”

她把被子轻轻掀起来,入目却不是肖敬,她错愕在原地,那人也慢慢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世的公公,许泽的父亲,虽只见过寥寥数次,但每次足矣印象深刻。

许簋的瞳孔慢慢聚焦,耳朵却先一步听到她的声音。

“对不起,我走错了病房,打扰您了。”熟悉的声音拨动许簋的记忆深处的神经。

肖安然慌不择逃,却撞上了——许泽。

许泽捉住她的手腕,厉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就像前世一样质问她,她对花微微做过什么。她冷冷拨开他的钳制,“我走错房间了,我爸在二十九楼的这号房,不好意思。”

“喂,许总在听吗,什么时候安排见一面?”许泽手机有声音传来。

肖安然一楞,竟是邹晖。

许泽连忙接到,“好,什么时间让我们的助理安排就行,嗯,麻烦了。”

“我先走了。”

许簋侧过脸来,只看到了女孩的背影……

“这个女孩是谁?”许簋继续闭眼养神。

“名字是肖安然,一个朋友。”

“蔚庭楼盘的事,全权交给你,好好干。”说完许簋便不再开口。

蔚庭楼盘的事,许簋一直是让他自己的助理捏着没放,这次居然完全让他负责,他的二儿子和其他人该忧心了吧。

只不过,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放权?难道只是一时兴起,许泽不得而知。

******

过年啦~

肖安然家里习俗是农历二十九过年,而苛钟逸家里则是大年三十的年。

二十九晚上,肖安然和陈英在准备年夜饭,而苛钟逸便和肖敬在下棋。

肖敬起来接了个电话,“又不回来啊,那好,你们在国外小心。小麦啊,找到另一半对伯伯说声啊,哈哈……”

年夜饭上自是少不了各种祝福语……

这是肖安然和苛钟逸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新年。

“钟逸啊,你晚上就住安然房里吧,刚吃完年夜饭外面车多。”

陈英正在收拾碗筷,对着倒茶给肖敬的准女婿说到。

苛钟逸差点烫了一下手,沉默地点了点头,眉梢都染上过年的喜色。

肖安然在厨房洗碗,既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纠结死了……

晚上,苛钟逸和肖安然一起躺在她局促的小床上,拥挤不堪却又满足得一塌糊涂。

以前冬天总是睡不暖,现在她感觉身边就像是贴这个大火炉似的,被子里热得透不过气。

被子也是她的味道,香香的,很安心……

他把她抱在胸前,柔软香香的一枚,很是满足……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说到。

肖安然锤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快睡吧,今天好累。”

“好。”

作者有话要说:在火车上用手机码的T^T  半夜3点转的火车

回去修

刚修了 去了手机后遗症

 第41章 媳妇

这是肖安然第一次来苛钟逸的老宅。

三环的一套别墅;外面同所有的别墅一样,进门的时候可以看到门外摆着好多花盆;要是春天肯定是一派花团锦簇的热闹景象。周庆医院忙,自是没有时间侍弄花草,苛钟逸只会摧残花草;还把她送的盆景里面塞烟头,想想就气闷;有其父必有其子;苛钟逸爸爸苛瑞之肯定也不会侍弄花草……

苛钟逸把车停好,看她愣神的小模样就好笑;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愣什么神,枯了的花草有什么好看的,进去吧。”

“我在想你家佣人真勤快啊,这么多植物。”

“那是,钱嫂不仅厨艺好,园艺也好,”钱嫂相当于他半个妈,小时候老妈疲于医院的事,都是钱嫂来带他,他有些轻快地说,“待会叫你见见她。”

一句“叫你见见她”,而不是“她来见见你”,肖安然就明白了钱嫂在他心中的地位。她笑了,“钱嫂还相当于我半个婆婆啊,周医生听到了会不会吃醋啊?”

“怎么会,钱嫂都六十多岁了。”苛钟逸按下门铃。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

“钱嫂,”苛钟逸对着笑眯眯的妇人介绍到,“这是安然。”

钱嫂瞧着肖安然落落大方的,笑得皱纹更深了,“诶,乖孩子,好,好,快进去,外面冷,你爸妈、老大都等着呢。”

钱嫂接过两人手里的礼品盒,“哎呦,安然你手怎么这么凉,快进去暖会儿。”

“没事的,习惯了。”她赶紧推谢过嫂的热情,“进屋就暖和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客厅,中欧式的格局,拐了个屏风才到客厅,看见他们正在打麻将。

苛瑞之说了句:“八万!要不要?安然来了啊,快坐。”

“诶,伯父您好。”

“二嫂来了啊。”表兄苛钟齐“嘿嘿”笑了两声,二字咬的特别重,迎来大哥苛钟谨的一记眼刀,苛钟齐缩缩脖子,摸了一个麻将,“东风。”

周庆看这局破了的牌,皱了下眉,找借口说到:“儿子你来打,妈妈去帮钱嫂了。”

周庆走到丈夫苛瑞之身边,把他嘴里的烟头掐掉,“大过年的不许抽烟。”

母子两换下后,麻将桌继续。

周庆挽起肖安然的手臂,“走,咱娘两说说话去。”

“好。”

周庆瞄了一眼麻将桌,两个儿子正看着她,她那意犹未尽的眼神仿佛在对二儿子说“放心我是很开明大度的婆婆”,而对大儿子则是冷飕飕的“你什么时候能像老二一样找个媳妇回来”。

苛钟逸得意地瞟了瞟大哥,苛钟谨气结,这是他头一次输弟弟,桌上“啪”的一声,“四条!”

在楼梯上的周庆咯咯笑了,“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家老大了,比老二大三岁还没讨到老婆。”

肖安然抿嘴笑道:“不急的,缘分这东西说来就来的。”

周庆叹了口气,“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收服他。”

千里之外某个正埋头码字然后还自得其乐地“嘿嘿”笑着拍大腿的女人突然打了个喷嚏,无数细小的唾沫喷到了屏幕上……

如果她知道今后大儿媳比二儿媳年纪还小,其实只要是大儿子年纪比较大的缘故,大儿媳种种跌破三观的行为,她都不会担心是谁收服谁了……

周庆利索地开门,领肖安然进她的卧室,温度比卧室外低了点,想来是开窗的缘故。很古朴简单的风格,清新而淡雅,里面有好几处绿色植物,像是她的办公室,很注重空气健康指标。

“伯母,您这卧室花花草草长得真好。”肖安然半弯着腰仔细看一株植物。

“再好看也没我儿媳妇好看啊。”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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