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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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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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
我有些诧异地坐起身。
过了会儿,果果一个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卷东西,我忍不住问,“刚刚谁来了?怎么没进来?”
窦果果对我挤挤眼,笑得一脸欠扁,“你的绯闻男友……”
我一惊,“是阿辛?”忙就要冲下床,一边穿鞋一边瞪她,“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淡定,淡定……”果果忙拉着我的手臂,将手中的一卷东西递给我,“我纠正,是绯闻一夜情男友,这是他刚刚让我交给你的,说是物归原主。”
不是阿辛?
我心中难掩失望,将那卷东西握在手中,凭着纸的质感,我已经隐约猜到了这是什么,缓缓打开,果然,是我的那幅《骄傲的心》,画中小男孩倔强而眷恋的眼神,他望着我的样子让我不禁联想到江慕舍,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每每看着我的时候都仿佛能够穿透我的灵魂,望进我心底,男孩一直盯着我,唇角似乎还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也望着他,无法忘记那一日他在我面前不断摔倒又不断爬起的画面,这么倔强,这么坚定,这么骄傲的男孩,他叫江慕舍。
窦果果也凑过脑袋来看,她微微“咦”了一声,“这画就是江妤薇给我看的那幅,她还拉着我问是不是我画的呢,我当时就说,‘我如果能画这么好,早就不在娱乐圈混了,改行当画家了。’她当时就失望极了。”果果仔细看着画中男孩说,“这小孩子的神情跟江慕舍好像哦……等等,难道他就是江慕舍小时候?对了,你们是住一个小区的……染让,这个小男孩真是江慕舍小时候?你们认识吗?”
我缓缓摇头,“不认识,他对我来说,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那为什么要画下他?”窦果果不解。
我微微一笑,那一日的情景慢慢浮现在我眼前,“因为他很令我震撼,让我一直忘不了,然后就有了这即兴之笔。”我缓缓将记忆深处那个自尊、骄傲的男孩讲给果果听,他对我来说真的只是个陌生人,我当时从未想过他在十年以后会在我生命扮演怎样重要的角色。
“后来你就再也没见过他?”窦果果听得鼻子都一抽一抽的,显然是被那么小那么坚强的男孩感动了。
我摇摇头,“再也没见过。”
窦果果将我手中的话拿了过去,横着看,竖着看,“我总觉得他那样的举动是在跟你道别,不过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你看他的眼神,很依依不舍,你不是说江慕舍曾经偷窥过你好几年吗?听你说感觉他挺讨厌挺恨你的,可是看这画中的男孩,对你明明有着很浓厚的眷恋,我再次确定他喜欢你远胜讨厌你,只是无法跨越心理上的障碍,也许是因为他的病吧……”果果叹口气,望着画的眼中有着怜惜,“唉,我觉得江慕舍挺可怜的,本身得了这种怪病就很可怜了,听说他还有心脏病,还动过换心手术,现在连他唯一喜欢唯一能亲近的女人也恨他入骨……”她边说着还边偷偷瞄我的脸色,“唉,可怜的江慕舍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行了行了。”我受不了得白她一记,“江慕舍给了你什么好处了?你怎么处处拐弯抹角地帮他说话呢?”
窦果果故意将画凑近我面前,“你看看人家多眷恋多深情的眼神,你忍心伤害这样一个深深爱着你的纯情小男生吗?”
我故意撇开头不去看那幅画,不看那个小男孩微带眷恋和不舍的眼神,那一日,他当真是来跟我告别的吗?他是要出国动手术的吗?我的确听说过他是十六岁出国的……心中突然有些五味杂陈。
“染让,染让……”一双纤细的爪子在我面前舞动着,“回神啦,回神啦,染让,你在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看着窦果果依然举在我面前的画,突然一把拽过来,用力撒开,不管如何,我是注定不可能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的,所以任何一丝牵绊也不能留下,果果惊呼一声,飞身扑过来阻止我,已经晚了,画被从中央撕成两半,我再撕,我要撕碎它,彻底撕碎它,然后就当从没有发生过。
果果忙强行自我手中抢走画的残骸,冲我急急地吼道,“苏染让,你疯了?这是干嘛呢?”
“我要毁了它!”我眼睛通红地盯着窦果果,“还给我!”
“不给!”果果一下子退了好几步,“苏染让,你别自欺欺人行不行?你毁了画就能让曾经发生的一切都当成没有发生过吗?你之所以毁它,只能说明你在意它,它让你困扰了,它令你寝食难安了!”
“你胡说!”我跳下床便要抢画,“我没有!我一点也不在意它!只是不想身边留有任何关于江慕舍的东西,我觉得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出闹剧,我只想赶紧让这闹剧停下来,跟这个人我不想再有一丝一毫的牵扯!窦果果,你明白吗?”
“我明白。”果果不断往后退着,直至推到墙角退无可退时才停住脚步,“它不会留在你身边,你如果不喜欢就送给我,但是我不许你毁了!”
“窦果果,你真是莫名其妙,这是我的东西!”我觉得不能理解,“我爱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伸过手去抢画。
“你不要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窦果果紧紧拽着画不松,两人纠缠一会儿,果果忙软了下来,哀求我,“染让,我很喜欢这幅画,你就让我留着吧。”
“你干嘛喜欢这幅画?”我更不解了。
------题外话------
更新晚上七点!
 


、第三十八章:偏心

他误会了吗?误会我画他是因为曾经对他心动过吗?
*
窦果果想了下说,“因为这是江慕舍小时候的肖像啊,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他的吗?而又没有他的照片,现在刚好可以拿这幅画做个纪念!”
“你真的喜欢他?”窦果果这人一向半真半假,不知道哪句是真话哪句是玩笑,不过见她处处帮着江某人说话的模样,也许她是真的喜欢江慕舍。
我想到一个很纠结的问题,万一我跟林哲辛和好了,江慕舍跟窦果果在一起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饭的话会怎样尴尬的一种场面?可是我也不能因为自己的错就不允许果果喜欢他,那就太不讲理了……唉,好纠结。
“恩恩。”窦果果点头如捣蒜。
“好吧。”我像个霜打得茄子般垂下脑袋,讪讪地坐回床上,没精打采地说,“你喜欢就留着吧。”
“嘿嘿。”果果立刻跳上来抱住我,“就知道染让最好了,谢谢啦!”她放开我,将画摊开、抚平,然后小心翼翼地折好,塞进随身的包包里,然后缓缓吐了口气。
我有些沮丧地躺在床上,突然觉得浑身的气力都被抽空,只剩下乱麻一样的脑袋还在迟缓地运转,目前是怎么个状况?我爱的男人跟我的一个好姐妹牵扯不清,而我另一个好姐妹却喜欢我恨的那个男人,还一个劲儿替他说好话……深深吐出一口气,我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没疯掉,真是个奇迹。
两人刚刚歇战,又响起敲门声。
“谁呀?”我没好气地问,心里窝着一团火。
“是我。”是朱未迟的声音。
我们吃了一惊,果果忙去开门,将朱未迟迎了进来,我忍不住问,“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
朱未迟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你们不是还没休息吗?这夜深人静的,两人嗓门大得整个走廊恨不得都能听到你们的声音,叫我们这些正人君子想不听也难呢。”他一席调侃说得我面红耳赤。
朱未迟拉了张椅子坐下,“在争什么画呢?”
“没有没有……”窦果果忙嬉笑着摆摆手,“你可能听错了,哪有什么画?”
“貌似跟穆舍有关呢。”朱未迟微微促狭地看着我,“染让,这里头有什么渊源不成?我可从没见过果果跟你争锋相对呢!”
“我们可没有!”窦果果连忙澄清,上前来一把搂住我的肩,“刚才只是一点小误会,我们依然是一对好姐妹,你可别想挑拨离间!”
“谁离间你们姐妹了?我不过是好奇那画而已。”朱未迟也不恼,“既然不给看,那就算了,我来主要还是看看染让,看她恢复得怎么样了,不过刚刚从走廊里就听到她底气十足的嗓音,我想她的感冒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朱未迟探手向我的额头,微微松了口气,忍不住打趣道,“烧退了,染让恢复得不错,看来明天就能出院了,要不要我来接你?”
“哪有人住一天就出院的?”窦果果忙反对,“染让的身子虚弱,要再住一段日子才行。”
“哦?”朱未迟惊疑了一下,眉梢微微上挑,状似不经意间说道,“我听说穆舍明天就要出院了。”
“啊?他明天出院?”果果微微吃了一惊,脱口而出,“怪不得刚刚将画送过来……”说完才惊觉失言,忙捂住嘴。
朱未迟已经气定神闲地瞧着她了,眯着眼睛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来,像只狡猾的狐狸,“窦果果,说谎的小孩会长长鼻子哦……”
窦果果一脸懊悔的样子,小心翼翼看了下我的脸色,朱未迟也向我看过来,我知道他今天是非看画不可了,处得久了,也多少了解朱未迟,他一向有这样的魄力,明明没有强迫你,却让你忍不住向他妥协,我只得说,“果果,又不是什么秘密,给他看下有什么关系?”这幅画真的叫人无法消停。
果果有些不清不愿地取出画递给朱未迟,他摊开看了一眼,不以为然道,“我以为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画呢,一个小男孩而已,不过……”他将画拿得远了些,“这小男孩的眉目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朱未迟闭眼细想了下,突然眸子一亮,“是穆舍!我记得了,穆舍小时候就是这副模样,我不会认错的,莫怪我刚刚在走廊隐约听到他的名字,怎么了?难道这画是染让的杰作?你们很早就认识了?”朱未迟一堆问题就来了。
好头痛!
我好想直接晕倒,好逃避朱未迟如山倒的问题,我现在只要听到江慕舍的名字便觉得脑袋里有根钢针在不停地戳,为什么这个人就是无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为什么他总是阴魂不散?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深叹一口气,直接趴下,将脸埋进被子里,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相较于我的无语,窦某人倒是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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