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江慕舍的腰,我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慕舍,我们结婚吧……我们结婚吧……我没有冲动,我们结婚吧。”我只是害怕。
江慕舍回身紧紧将我搂进怀里,“好,我们结婚。”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下,生怕晚了一秒,我便会反悔一般,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口急促的起伏,他很激动,那种激动似乎越是压制越是要破膛而出。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谁都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我以为他睡着了,终是幽幽的叹了口气轻声说,“慕舍,对不起……”我还没有爱上你,“我会努力,一定会努力,请给我时间……”我的话音刚落,便觉身上一重,原来他没有睡着!
不待我惊呼,湿热的吻便袭了过来,他的面颊碰触到我的面颊,我感觉湿漉漉的,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一颗泪珠刚好滚落在我的掌心,我的心跳慢了两拍,然后便如同激烈的鼓乐般“砰砰砰”奏起!
他哭了……
江慕舍哭了!
我不敢置信,那么倨傲的男人,居然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泪流满面……
我心中没有对他眼泪的嘲笑和鄙视,只有软软的缠绵和钝钝的疼痛。
我被一股高亢的情绪所征服,心跳变得又急又慌,突然像发了疯一般揪扯他的衣服、皮带,企图拉开,可是不知怎么弄的,越扯越紧了,江慕舍对我笨拙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他主动解开皮带,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不再克制自己的*,他似乎一瞬间想通了什么,又似乎在一瞬间坚定了什么,他的动作利落,没有一丝犹豫的情绪,撤去长裤和底裤,他的坚挺硬硬地顶着我的下腹,我感觉一股暖流慢慢地流淌了下去,他俯身亲吻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记,“染让……”他在意乱情迷中看着我。
我拉过他的脖子,将红唇印在他的嘴上,然后张开双腿盘住他的腰身,离开他的唇,凑近他的耳畔低语,“我不后悔。”如同两年前一般,他问我是否会后悔,如今我告诉他我不后悔,不同的是,此时的心情不同于彼时,那时是愤怒,是报复,是毁灭,现在是温暖,是柔情,是恩爱。
江慕舍笑了,低头缠绵,他一只手臂轻托住我的臀,然后慢慢将自己送进去。
由慢而快,他一次次将自己送到我的花芯深处,汗水顺着他的面颊低落在我胸口,我们气喘吁吁,我们缠绵不休,一夜间似乎要将所有的疯狂与热情都发泄出来,江慕舍一次次地要我,一次次将*液*入我的体内,他没有做任何措施,而我,沉溺在他激情的狂潮里,忘了去思考这个问题。
我记不清我们做了几次,只是觉得自己整个人累得快要散架,不知何时,天色已经亮了,月白色的曦光映过半透明的窗帘照了进来,照在床上肢体纠缠的两人身上,我再也支撑不住疲惫沉沉睡去,待我熟睡之后,江慕舍才轻轻在我肩背上烙下一吻,他淡淡苦笑,“染让,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没有信心打败你心中的那个人,我不能没有你。”
我爱你。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换取你的心。
第三天的上午,我们去了新罗免税店买了一些衣服、香水、化妆品、首饰,然后打算乘坐下午一点的航班回国,我们十二点就到了机场,在机场用了午餐还买了一些土特产,快要过安检的时候,我突然肚子痛,忙跟江慕舍打了声招呼然后冲进洗手间,从洗手间里出来,我边走边整理衣服,就在拐角的地方猛地撞上一人,我忙鞠躬说‘对不起’,见对方没反应,以为是韩国人,又忙用蹩脚的韩语讲了一遍,那人还是没反应,我抬头一看,是个男人,有点面熟,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样子看上去很颓废,感觉不像韩国人,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我,那眼神锋利地如同鹰的爪子,似乎一不留神就会被它所伤,我有些惧怕地退开两步,然后露出友好地笑容,再哈腰打个招呼,然后匆匆奔去!
那人却猛地钳住我的手臂,将我强行拽了回去,我吓坏了,“你……你干什么?快放手!”奋力挣扎着,“这可是公共场所,你……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叫警察!”不管他是否听的懂,我急欲挣脱他的束缚,他却死扣住不放,眼看快要过安检了,我没法,只得哀求道,“这位先生,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撞你的,如果你哪里受伤了需要医药费,我可以赔钱……”边说着边掏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钱都取出,“这些够吗?我只有这么多了,拜托你放开我,我快要登机了!”将钱往他怀中塞去。
那人慢慢松开钳制我的铁掌,他的眼神竟然流露出无比哀伤的情绪,只听他凄然一笑,“你果真不记得我了。”
我脑中“轰——”地一声,半晌之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难道他就是……
手指微微颤抖,钱从指缝中飞洒了出去,我们谁都没有去捡,我的心因为某种可能而不可自制地加速起来,“你……你是……”我的声音微微颤抖,不敢去猜,不敢去想,怕那锥心的痛苦再度袭上心头。
“染让,染让……”就在此刻,我听到江慕舍熟悉的声音,仿佛顿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般,忙向着声音的来源处招手,“慕舍,我在这里!”
江慕舍向这边走来,他的目光中碰触到那人的目光时,神色为之僵硬,然后非常警惕地大步走到我身边,紧紧握住我的手,低头温柔地说,“快安检了,再迟就赶不上飞机了。”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疾步离开。
我仓促地跟在他后头,不知道他的着急是因为赶飞机还是别的缘故。
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向那人,没想到他没有走,而是直直地盯着我离去的方向,我的视线与他的视线蓦然对上,他的眼神像带刺一般,刺得我立刻缩回目光,心犹自“怦怦”乱跳,他……真的会是那个人吗?为什么我会对一个陌生人有如此触动的情绪?
、第五十三章:劫走
当新欢和旧爱同时出现了,我该何去何从?
*
“小姐,小姐……”安检员唤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小姐,请出示您的身份证和护照。”
“哦。”我神思恍惚地从包包里取出身份证和护照交给她,人已经心不在焉地走了进去。
“小姐,小姐,请拿好您的身份证和护照。”安检员追了过来。
“哦。”我只是麻木地接了过去。
通过常规的检查之后,我走出来,看到江慕舍站在前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染让,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边说着边摸摸我的额头。
我恍然惊醒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为了一个陌生人便如此失魂落魄?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外头大朵大朵的云愣愣发呆,突然间,那云层上现出了方才男人的脸,颓废、沧桑,眼底藏着深沉的悲痛,我的心莫名就揪疼了下,下意识地抓住胸口的衣领,我按住心脏的位置,不让它“怦怦”乱跳。
江慕舍伸过手来,将我按在胸口的手轻轻拉过去,然后十指相扣,紧紧握住,我心下一暖,转首对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他凝神看着我,突然猛地扣住我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因为太过激烈,我几乎承受不了他热情的狂潮,只能被动地任由他予取予夺,就在此时,错过江慕舍的肩窝,我刚巧撞上那男人锋利的目光,像利刃一般,一刀一刀地割在我心上,莫名的,我的心又开始痛了起来。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为什么?
我猛地推开江慕舍,没能忽略他一闪而过的受伤情绪,忙解释说,“别……别在这儿,别人看到了不好……”头低低的埋下,掩去心中莫名的不安。
江慕舍的目光迅速环视向四周,当他的视线停留在那人身上时,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仿佛是征战沙场的士兵,一身肃杀之气,我心头微微一动,难道他认识这个男人?可如果认识,刚才在卫生间门口见到为何不打招呼?难道他们是敌人?
目光忍不住投向那男人的方向,发现他正在专注地看报纸,侧脸轮廓深刻分明,五官生得尤为俊朗,胡渣很浓很杂,看得出很久没有打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颓废到极致的气质,我猜想他应该是个艺术家,突然间,我的视线被江慕舍的脸挡住了,他温和地问我,“染让,喝点什么?咖啡、果汁还是牛奶?”
我正要回答,却听到那个男人微笑着对空姐说,“麻烦给那位小姐一杯酸奶。”他说‘那位小姐’的时候,目光柔和地投向我。
我心中“咯噔”一声,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酸奶?
空姐看了我们一眼,有些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先生,我们不提供酸奶。”
男人耸耸肩,好看的眉峰微微蹙起,他想了下说,“那就给她一杯牛奶吧。”
我刚想说‘谢谢’,却不经意瞥见江慕舍微微发白的脸色,我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江慕舍吃醋了,对一个来路不明的神秘男人吃醋了,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不想让我觉得他在约束我。
空姐倒了一杯牛奶给我,我没有伸手接过,而是莞尔一笑,“不好意思,我不喝牛奶,麻烦给我一杯橙汁,谢谢。”空姐了然一笑,有些促狭地看了眼男人。
这是明显的拒绝,可是男人很镇定,他始终保持着微淡的笑容,拇指轻轻地反复地抚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留意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心头觉得莫名失望,原来他结婚了……
“染让,染让……”江慕舍唤着失神的我。
我猛然惊醒过来,忍不住自责,我在想什么呢?他结没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对我来说,他只是个陌生人而已,只是个陌生人。
“在想什么呢?”他故意亲昵地贴近我的耳边。
“我在想……”决定道出心中的疑虑,“那个男人是不是认识我?”
江慕舍一下子哽住了声音,脸色突然间变得好难看。
“你别误会,我不认识他的,只是觉得他好像认识我们一般,刚刚在卫生间门口遇到了,现在又遇到了……”眼见江慕舍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忙拉着他的手臂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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