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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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妾-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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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骑着她,开始动手扯她脖上系挂的肚兜。

    裴峨是房中老手,既娴熟又老练,只三下两下就精准解了她的肚兜,抽出来往空中一抛。众羽林郎们今夜本就是要寻}欢作}乐,见着这等刺激香艳的事,立马蜂拥站起,跳着伸手去抢徐卷霜的肚兜。

    “小娘子的兜兜也这么素雅,与众不同呀!”徐卷霜听见有个男声说。

    “嗯,嗅嗅真香!”徐卷霜听见另外一个不同的男声说。

    她的私密之物这是被传阅了吗?

    徐卷霜脑海里一片茫然,因为裴峨将两只手都从她领口伸进去,已经开始在解她的束胸。他没工夫跟她一圈一圈解开缠绕,直接两只手按着,在徐卷霜的衣衫里左右一撕。

    她听见布条裂开的声音,心中同时同刻随着“哗啦”一下,跟布料一样被人践踏成两半。

    裴峨动作太大,徐卷霜的衣领也撕裂开一条大口子,挣脱束缚的酥}胸半露出来,跃着跳着要显出来给人看。裴峨已经通红了眼眸,他大大咧咧将双手从徐卷霜衣服里拿出来,手上还连带出几截撕断的布条。

    裴峨不关心徐卷霜,只在意他的双手。他瞧一眼自己有些肿的手侧,骂一句:“妈*的,撕得手真疼!”

    裴峨宣}泄般将手中的碎布往徐卷霜脸上甩去,白茫茫扑面而来,她的视线忽然就变得越来越模糊,跟砸在她眼上的布条一样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

    在失去视觉的世界里,双耳却残忍让她继续听到男人们赞扬裴峨的声音:“玉山真猛士也!”

    又有谁吟:“战战兢兢两玉兔。”

    裴峨开始明目张胆揉*搓她的丰丘。

    这一刻,徐卷霜脑海里冒出来两个字:求死。

    求死?忍辱贪生?这两样选择的在她心内一遍复一遍的徘徊挣扎,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贪生。

    这世上说死简单,但真正临到最后一刻,又有几人真能狠得下心?

    ……

    裴峨将手探下去,好像是要掀开她下面的裙子,徐卷霜能够感觉到。

    但是感觉又有什么用呢?

    徐卷霜很绝望。

    裴峨突然停了。

    徐卷霜的耳中也突地寂静一片,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终于,是她的听觉也失去了么?

    几秒之后,徐卷霜就发现她并未失聪。

    她听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缓缓地说:“她都哭了。”

    徐卷霜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已哭了许久。

    她很少哭的。

    徐卷霜匆忙抬起头,看见裴峨僵如石雕定在她身上,他背后伫着一个人,是定着的。院子里剩下的人也都是定着的,僵在原处保持他们最后的姿势,仿若一瞬冰封。

    在徐卷霜因为眼泪而模糊的视线中,所有人的面目和身形都是模糊的。

    但宛若奇迹般,她却能清晰地看见一把冽冽宝剑从后持来,按在裴峨肩头。

    剑上泛着的清光,犹如黑天中唯一的星辰。

    好闪耀,刺得她眼睛哭得更凶了。

    “子文!玉山!好兄弟为一个贱妾伤什么和气!”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贪生怕死,新版文案已经写明,若你不小心勿入膈应到了,请迅速右上角点叉,谢谢配合。

 11第十回

    还是同样一个声音,似有恼意:“你俩这样闹,是要让别人看我们南衙十二卫的笑话?!”

    徐卷霜泪滴渐干,视线逐渐清晰,瞧见出声的是一位羽林郎,丈七身高。

    这羽林郎近前来,先抓了高文的手让他收剑,又扶了裴峨起来:“子文,玉山,你们都给我这个做东的一个面子,各让一步!”

    裴峨悻悻从徐卷霜身上起来,撇撇嘴,似有不甘,却又不敢哼出声。

    他拉了拉自己肩头,将凌乱的衣领理正:“我让什么,我又没拔剑亮凶,是子文要杀我……”

    裴峨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

    高文听见裴峨的话,怔了怔。

    过会,高文寻向裴峨的目光对上:“她姑娘家的,都哭了。”

    他语气放了柔和,似向裴峨示和,头却不低。

    “是,是,是!”裴峨瞟高文,三下点头两下笑:“子文英雄救美,怜香惜玉心肠快要包天容地,做得很好!”

    高文仿佛听不出裴峨话中讥意,旋即回应裴峨:“我也觉得,我做得没错。”

    他早将兵器收起,剑已入鞘,手却犹按在腰间。

    裴峨默然苦笑,又抬头与方才劝架的柳垂荣对望一眼,两厢第二下苦笑。

    裴峨竟倾下身,伸手去触徐卷霜。

    徐卷霜自然躲开。

    裴峨哭笑不得,干干说出一句:“玉姿,那你自己站起来。”

    他原来是要拉她起身。

    徐卷霜以手撑地自己站起来,立刻就意识到衣衫已被裴峨扯得零零散散,身形毕露。徐卷霜赶紧拉紧领口,又将双手隔衣挡在胸前。

    她站在那里,烫红着脸,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裴峨之前头脑发热,这会剑一横脖子,脑袋和心都凉下来。他瞧见徐卷霜的窘境,也有些尴尬,干咳道:“爷找人把你送回家去。”

    裴峨说完侧过身,示意要护着徐卷霜去那边廊桥上轿。

    徐卷霜低头,保持着自护的姿势朝轿子那边走,擦过高文身侧的时候,她禁不住抬了下头。

    她想同他道一声谢。

    一个“谢”字已由心升过喉咙,她却忽然记起来,害她嫁予裴峨的罪魁祸首就是高文!

    徐卷霜张唇启声,“谢”字瞬间变幻,改作冷冷一字“哼”。

    哼,当日构陷她至窘境,今日又从窘境里拉她一把,打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糖,高国公爷这是要做给谁看!

    高文伫在徐卷霜身边,她的冷哼也悠悠飘进他耳中。

    高文莫测地回以了徐卷霜一句:“哼……嗯。”

    裴峨在旁边将两人的“哼”都听着了,心头怒火慢慢又点上来,但是高文在场,他又不敢再次发作。裴峨直到走上了廊桥,离着高文远了,才发泄般朝候在那里的小管家踹了一脚。

    仍是怒气不解。

    裴峨不敢伤徐卷霜,便又往锦轿外壁上重重一踢。这一脚踢得轿子晃动,轿内琵琶瑟瑟发抖,裴峨心里这才舒服了。

    他大手一挥,吩咐小管家道:“去,回去给爷换了玲珑来!”

    小管家唯唯诺诺称是:“小裴爷放心,小的一定赶紧地将玲珑夫人送来。”

    早不见裴峨一刻是一刻,徐卷霜此时已经上了轿子,自己用手封了轿帘,但她仍听见了小管家的话语。

    徐卷霜几乎不用思索,就能想到玲珑夫人应该是院中守孝时挪揄她的人。

    徐卷霜又察觉到琵琶的身子还在抖,她这个一贯喜欢多嘴的丫鬟,此刻竟变得大气不敢出。徐卷霜就伸手去抓了琵琶的手,叫她不要怕,安心。

    徐卷霜和琵琶回到玉姿阁。按理说,经了如此骇人的事,她应该后怕得睡不着觉,但不知怎地,徐卷霜躺床上一闭双眼,就倦倦睡去。

    沉沉数个时辰,徐卷霜再睁眼时已是天明,问问已经起身的琵琶什么时辰了,琵琶答说过了辰时。

    徐卷霜点点头,起床的第一件事是找了新的肚兜和布条,重新束胸,一丝不苟穿好,方才罩上孝服。

    琵琶却是睡一夜就忘了噩梦的人,见着徐卷霜一番动作,琵琶就言语轻松笑自己小姐:“小姐,你这会不穿孝服也没什么,反正我们窝在小屋里,也不会有人来!”

    琵琶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敲了三下,叩门。

    琵琶缩缩肩,吐了吐舌头。

    这次,徐卷霜和琵琶主仆二人一同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不再是管家,而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女人。

    虽是丫鬟,却趾高气昂,用鼻子看徐卷霜:“我家夫人叫你往东院走一趟。”

    夫人?

    东院?

    徐卷霜听到东院,明白是裴峨的正妻要召见她。

    徐卷霜就点点头,对那丫鬟道:“既然是姐姐的吩咐,我这就去。”

    谁料那丫鬟一听不高兴了,本来就冷着的脸更阴沉了,也不等徐卷霜,丫鬟自己转头就走。

    她边走边嘀咕:“呸,跟我们家夫人攀姊妹!也不看看你是谁,也配……”

    徐卷霜带了琵琶跟在后头,同这丫鬟的距离渐渐拉开,就听不到后面她还在嘀咕些什么了。

    走到半路上,徐卷霜碰着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守孝时,在院子里劝玲珑“少说两句”的那名裴峨妾室。

    这妾室后头没跟丫鬟,右手反倒牵着一位七八岁的少年,虽然年纪小,但那尖削的下巴令人一眼瞧着就觉得像裴峨。

    徐卷霜没想到裴峨年纪轻轻,竟有了这么大的儿子,她略有些惊讶。

    她隔空朝那妾室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没想到那妾室却牵着儿子往徐卷霜这边走过来,近到跟前,妾室不由分说就挽了徐卷霜的左胳膊:“去东院还得走一会路,我俩姐妹路上说说话儿。”

    她亲}热得仿若同徐卷霜熟识。

    徐卷霜左胳膊一僵,思忖利弊,选择了没有挣开。

    那妾室就有一句没一句地问徐卷霜叫什么,哪里人,什么身家。徐卷霜均照实答来,妾室问一句她答一句,不多言,但也不扯谎隐瞒。

    妾室问了几句,又笑着开始自我介绍起来。她三言两句,竟干净利落地将裴峨的妻妾情况全给徐卷霜介绍清楚。

    眼下挽着徐卷霜的妾室名叫碧荷,她跟上次在院中始终闷声的秀色一样,以前都是裴峨的通房丫头,十三四岁就跟了裴峨。

    或者说,裴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要了她们。

    裴峨十五岁的时候,碧荷与秀色同时怀孕,按理说正妻尚未进门,这两个早到的孩子是该打掉。但老太君经不住裴峨软磨硬泡,自己也想要抱孙子,就准许了碧荷秀色把孩子生下来。

    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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