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蔷薇插在冰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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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蔷薇插在冰山上-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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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羽鸟,她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闭上眼。

突然间,一个散发着热气的怀抱紧靠羽鸟,突然出现的抓着她的肩的手明显一抖。她缓缓睁开眼,却见手冢的半透明球拍线上已经沾了星星点点的鲜红血液,而那颗球,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绪方垂下的网球拍上。她抬头,平素来总是挂着严肃表情的手冢,此刻,居然满脸的怒气。
作者有话要说:孩纸们; 如果你们的评论超过10条; 今天晚上就算是战到凌晨三点我也会再出一章!

关于近视度数的问题,在此文中设定手冢(高中)近视度数约400,矫正视力为0。8,欢迎指出错误。




、〇九

上午十二时许,烈日把大地烤得热辣辣的。微风拂过树叶,叶子与叶子之间便磨出了“沙沙”的响声,除去风声叶声,便静得只有呼吸声与心跳声。由于刚刚比赛完毕,男子那紧靠她的身体散发出带着汗味的热气。羽鸟蔷薇缓缓地睁开眼,平素总是远远望去的脸如今却靠得那么近,眼镜下的眸子此刻竟变得更加锐利,微抿的双唇,降下的眉头,无一不在表示出男子的怒火。

手冢国光轻轻放开她,一直水平举着的球拍也缓缓降下。他把球拍交给了她,一步步朝着那个失魂落魄的绪方维瑟走去。整个世界静极了,名为手冢国光的男人,走到了绪方维瑟的面前。

“网球,不是用来伤人的工具。”

曾经,他被前辈用球拍打伤了左手手肘,险些止步全国大赛。曾经,他为了保护受伤的手肘,而使得肩膀负担过重,导致最后肩伤发作,险些错过全国大赛。太多的曾经,宛如噩梦。每个人都祈求胜利,但是,胜利不是靠这种恶劣行径得到的。

那个男人,最终崩溃地坐在了地上,他的队友,没有一个人为他包扎止血。甚至连他的教练,都对他不闻不问置若罔闻。

绪方回过头,看着他的队友和他的教练,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当部长。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到底错得多么厉害。“呵,呵呵,哈哈……”

手冢转过身,朝着他的队友走去。从羽鸟手里接过自己的球拍,上面的血迹已经没了。手冢看着羽鸟,而后者微微笑着。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笑着。她就是这样的人,明明什么都不说,却会一直跟在他后面。虽然总有着莫名的自卑,却凡事都努力认真地去做,总是希望能不辜负其他人的期望——就算并没有人在期待她。

手冢把球拍放在了背包里,背起背包朝着来时的路走去。羽鸟静静地跟了上去,脸上仍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却什么也没说。

反倒是跟在后面的那群人居然也安安静静,虽然有些贼眉鼠眼,但是这绝对怪不得他们啊!要说手冢国光和羽鸟蔷薇是邻居,正巧羽鸟被桃城要挟所以来看比赛因此碰上了,于是一起来比赛场地的话,倒也没什么。总不能不让人家邻居一起走吧?

问题是刚才发生的那件事……

桃城这二愣子关键时刻可一点也不愣,在那二人准备走人的一瞬间便拉住了乾贞治并且示意其他人不要跟上去,结果一群人鬼鬼祟祟地跟在手冢和羽鸟后面。手冢知道,但没说话;羽鸟也知道,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突然间,人堆中的菊丸冒出了头,朝着前面的羽鸟大喊:“羽鸟蔷薇,今天晚上我们开庆功会,你要来吗?”

鬼鬼祟祟的桃城等人立马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自然”地站在菊丸旁边。二人听见了菊丸的声音,同时回头。羽鸟的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解的表情。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挂着些许不安,随后又低头,“这……不太好吧?是你们的庆功会,我……”

“羽鸟,你自己打赌输了,现在想赖账吗?”桃城耍赖。

她只是答应了桃城来加油,没说连庆功会都要去啊!

“言而无信,大骗子羽鸟!”桃城的表情看起来好像自己特别委屈一样,菊丸蹲在一边忍笑忍得快要内伤了,乾干脆也趟了这趟浑水,从背包里摸出了一个塑料瓶子,一脸阴笑,“羽鸟蔷薇,你喝了这杯东西就可以不来了。”

原本围在乾旁边的人在看到那个塑料瓶子后瞬间消失,全都分散在了周围的树木、椅子甚至是手冢的背后,羽鸟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十分不理解他们的做法。但是当她抬头偷瞄手冢的表情时,她突然有点怕了。

居然连手冢国光都摆出了“不想喝”的表情……

这东西一定不是人喝的,她连忙摇头摆手,“我去,我去!”

“一言为定。”乾满意极了。他把瓶子放回背包,其实这个瓶子里装的……真的只是加了一点点盐的普通的凉白开,适合用来运动后补充水分哦。

由于明天是周日不用上课,因此庆功会的大致安排是这样的:所有人先回家休整,下午4点在青春车站集合后,先去河村寿司店开庆功会的一次会,吃完后去卡拉OK开二次会。手冢虽然也会参加一次会,但多半什么也不说坐在一边看他们疯,所以更加不可能会参加二次会。

手冢和羽鸟站在公车站里,等待着公车的到来。车站人有些多,二人下意识地站得近了些。不知道为什么,二人明明隔了将近50厘米,可羽鸟却还是感到了手冢的气息。脑海不停回放方才那一幕。渐渐的,羽鸟觉得浑身发热,脸和耳朵更是烫得要紧。她用手扇了扇,“好热呢。”

并没有觉得很热啊。手冢低头瞧了她一眼,通红的脸和耳朵映入他的镜片内。他决定把头扭回来,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不知道为啥,他一看羽鸟就想起刚才自己情急之下做的事。说来他也有责任,毕竟绪方风评差是人尽皆知,这种打伤无关人员的事情也曾发生过,他本来应该多留心的。

可是他没有。

按照那球的犀利程度,要是当时他没反应过来,而其他人也像刚才那样全体愣神的话,运气好也就砸到羽鸟额头肿个包,运气不好可就砸到眼睛。要真是那样,他手冢国光绝对不放过他。

还好自己赶上了。

途中,羽鸟接了个电话,似乎是羽鸟蔷薇的妈妈羽鸟芽衣打来的。挂了电话后,羽鸟提前下公车了,“妈妈叫我去买东西,那么,一会儿见。”

“嗯。”

手冢目送羽鸟下车,随后,公车离开站台。他单手撑着脸,视线朝窗外飘去。不断变换的路边的商店橱窗,匆匆忙忙的人流,缤纷的广告横幅,有规律地闪过的路灯,随着公车上立交桥的车辆,或高或低的楼房……

还是第一次,他没有找到能让自己注意力集中的东西。

回到家后,手冢洗了澡换了件衣服,简单地吃了午饭后便来到了后院。桑树已经很高了,今年的桑椹一如既往的多,或白,或红,或黑。有些熟了的桑椹落在了地上,手冢拿来了笤帚,把它们都扫了起来。

“国光,”苍老的声音听起来仍然精神百倍,“今年隔壁的女娃娃又没来偷桑椹啊?”

手冢回头,爷爷手冢国一正欢乐地收拾着棋盘,“我去找真田老头子大战三百局,今天不回家了,你跟国晴和彩菜说句。”

“是。”手冢抬头看了看桑树。自家爷爷就爱和真田爷爷下棋,虽然有时候也会找他一起去钓鱼,但是上了高中以来,学业确实比初中繁忙些,再加上他参加了社团和学生会,三年以来他只有在放假的时候才能陪爷爷去钓鱼。

老人家退休了,不找点乐子也确实很难过。

下午4点集合,那么3点出门就行了。手冢算着时间,回房看了一会儿书。等他出门的时候,却发现羽鸟正坐在她家门口,抱着麻理倚着门框。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浅绿色的一字领裙子,简单却不单调,而头发则松松散散地编了三股辫子靠在胸前。手冢走近,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

原来是睡着了。

麻理在她怀中伸了个懒腰,眯了眯猫眼,随后从羽鸟的身上跳了下来,还用爪子戳了戳羽鸟的手臂。这只猫,都成精了。

“羽鸟。”手冢蹲在了她面前出声提醒,羽鸟揉揉眼,“唔。谁?”

“手冢。”

她一个激灵突然爬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脸“刷”地红了。“让、让你见笑了!”

“走吧。”手冢自然地起身,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羽鸟摸了摸猫头,“麻理,我走了哦。拜拜。”

说罢,羽鸟追了上去。

二人并肩而行,随后坐了将近50分钟的公车,等二人一起出现在青春车站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齐了。桃城本来想起哄的,碍于手冢在场而不得不放弃了。本来手冢等人的长相就很好了,现在这群“牛郎”里居然只夹了羽鸟蔷薇一个女的,周遭的人都投来了各式的目光。羽鸟左看看右看看,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安,桃城唧唧歪歪地说着的东西,她一点儿没听进去。

“羽鸟,你干嘛啊?”桃城不满。

“没,我在发呆。”羽鸟抬起头,满脸歉意地看着桃城,“抱歉,你刚才在说什么?”

“切。”桃城双手抱头,决定不理羽鸟。

此时菊丸蹭了过来,伸手一勒桃城,“我知道了喵,阿桃你肯定是说错话让人家生气了!”说着菊丸转过头看羽鸟,“对不对啊?”

“没有这回事!”羽鸟连忙解释,“就是……呃,感觉很奇怪。”

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一起出去开庆功会,第一次有种“被牛郎包围”的奇怪感觉……“这种感觉,是不是要有很多朋友在一起才算的呢?”

菊丸耸耸肩,“算是吧。羽鸟你没有试过这样出去玩的喵?”

羽鸟摇摇头,“就算班上组织活动……也没什么好玩的,去了也是一个人发呆。其他朋友的话,也不会叫我出去玩啦。她们一定觉得和我逛街什么的会很无聊。”

可事实却是,羽鸟的朋友,没有一个熟络得可以一起去逛街。

“倒是听铃木渚提起过你……”乾正说着,却看见羽鸟神色暗下。哦,想起来了,铃木渚的妹妹铃木汐喜欢手冢,他还帮过这姐妹俩!等会儿,这羽鸟好像也喜欢手冢吧?再等会儿,难道……他讲错话了?

手冢回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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