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撞青梅by润心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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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撞青梅by润心无声-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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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珞周围就有这样一群热心的人啊。
于是,很不幸,她被波及了。
她同事的侄女,名叫孟佳,年方二十五,研究生刚毕业,家里怕女人读书读多了反而容易剩下,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大范围高强度的相亲历程由此拉开序幕。
很可惜,鱼珞那个同事能介绍的都介绍了,女孩子却都看不上,同事某次偶然看到叶子期,觉得不错,硬是要鱼珞给她侄女也介绍一个,要求不高,叶子期这样的即可。
鱼珞归根结底还是个挺团结同事的女子,虽然很不爽,到底还是给张罗了一个。
男的名字很有名,李小龙,是银行的客户经理,叶子期的高中同学。
当然,鱼珞内心深处觉得,叶子期这样的肯定找不出第二个了,但李小龙也是一米八几一个帅小伙,总算拿得出手。
果然,第一次见面,孟佳同学就面带羞涩,眼冒桃花。
李小龙呢,虽然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意思,倒也没拒绝再来往一下试试。
所以有了第二次见面,正是六一节,鱼珞和叶子期带着他家叶小闹去游乐场玩儿,孟佳就说,那不如一起吧。
一行五人从游乐场回来,已经接近晚饭时间,遂共进晚餐。
席间,那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鱼珞则专心给儿子挑菜。
叶小闹突然对他妈勾勾手指。
自从他两岁半以后从他爸那里学过来这个动作,就没事勾勾,一副很拽的样子,而鱼珞还必须马上附耳过去,要不他就要过来咬她耳朵。
所以这次,鱼珞还是立马附耳过去。
“妈妈,孟佳喜欢李小龙吧?”
鱼珞一怔。
这孩子声音可有点大了,大到所有人都听见了的程度。
孟佳的脸有些红了;大家都有些尴尬。
其实今天在游乐场鱼珞就看出来了,正是妾有意,郎无情,还想着过了今天就算了,不参合了,结果。。。。。。
鱼珞只好咳嗽一声,然后哈哈笑了,“坏小子”
大家赶紧也跟着笑了。
可是,明明看破玄机,却被这样无情嗤笑的叶小闹不干了,他小脸涨红,恼羞成怒,“你们欺负人,孟佳明明就喜欢李小龙。”
说着嚎啕大哭。
众人“。。。。。。”
三、偷香
叶小闹三岁以后,就自己分房睡了。
对于鱼珞这个举措,叶子期只能说,不能更同意了。
前三年的血泪什么什么经历,能挺过来的,那都不是一般人啊。
某天晚上,叶子期出去应酬,喝了点红酒,回来以后觉得情绪正好,越看鱼珞的小脸越是喜欢,于是动静就弄得有点大。
折腾够了,俩人都睡得像昏死过去一样。
睡到半夜,鱼珞朦胧中觉得有软软湿湿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嘴上。
她推了一下,“别闹了,子期,累死了。”
过了一会儿,又贴过来。
心头火起,鱼珞睁眼一看。
一张小脸近在咫尺,小嘴还流着哈喇子,贴在自己脸上。
“叶小闹,你不睡觉跑过来干什么。”鱼珞一把按住他,懒洋洋的说。
小男孩扁了扁嘴,眼里开始有水雾蒸腾,“妈妈,爸爸欺负你了是吗?我听到你叫了,是不是比我摔破了皮还疼?妈妈,我给你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鱼珞一张脸已经,已经,成了猪肝啊。。。猪肝啊。。。猪肝啊。。。
囧够了,看着儿子眼看就要流出来的眼泪,心里又忽然甜软一片。
“妈妈不疼,爸爸没有欺负妈妈,爸爸和妈妈做游戏呢。”
“妈妈,我听见你说轻点儿。臭爸爸,我不要臭爸爸了,欺负妈妈。”说着嫌弃的看了一眼另一侧的叶子期。
撇撇嘴,“妈妈,以后爸爸再欺负你,你告诉小闹,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鱼珞看了看他握紧的小拳头,又看了看睡的正香,完全不知道状况的叶子期,彻底无语了。
叶子期,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楚非1
楚非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男人,走过一段青涩的,偏执的或者荒唐的岁月,得到一些东西,失去更多,然后,长大了,却有了一处伤,长长久久的留在心底,永无痊愈之期,未来的人生中,它让你什么时候疼,你就什么时候疼。
楚非的伤,是一个叫陈浅的名字。
陈浅是楚非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的初恋女友。
认识陈浅的时候,他们都是十七岁,本是青春年少,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两人是怎么在一起的,楚非说不清,陈浅也说不清,反正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多年以后,陈浅坚持是楚非先表白的,而楚非则认为是陈浅先表白的。
那天,她像往常一样的帮他在阶梯教室占了座位,他却没来。问他室友,说楚非昨晚洗澡洗到一半,他老爸破天荒的打来电话,他赶紧从卫生间钻出来接听,衣服也没顾上穿,结果十一月的小风嗖嗖一吹,当天半夜就发起了高烧。
陈浅有些焦急,课堂上老师讲的什么已经听不进去,下课铃刚一响起来,老师一句“下课”还没说出口,一向最乖的陈浅同学却忽的站起身,夺门而出。
飞奔到楚非宿舍门口的时候,陈浅靠在门上喘气。
她想把呼吸调整好了再进去,要不这个男生看见自己如此的焦急,会不会太得意?
可门突然开了,她猝不及防,跌进一个宽阔炙热的怀抱。
抬头,看见楚非似笑非笑的眼神,“陈浅,你这是。。。投怀送抱吗?”
尽管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也干裂发白,那种表情,却是该死的欠揍。
陈浅哼了一声,决定不和病人一般见识,只踮起脚尖探了探他的额头,手随之一颤,“楚非,你这是火炉吗?怎么这么烫,量体温了吗?”
他摇头,“没有体温计”说着把她拉进屋里,关上门。
陈浅有些着急了,“这么烫还起床干什么?赶紧床上躺着去。”
也许因为站了一会儿,出了虚汗,他额头上有微微的濡湿,“饿了,宿舍连开水都没有,这帮小子懒死了,把我扔这里就上课去了。我得去买点吃的,打一壶水,顺便买点药,要不然非得病死在这。”
“你躺着,我去,等着。”陈浅不由分说提起他脚边的暖水瓶转身就走。
楚非靠在床上,懒洋洋的扔过了一句,“我要吃皮蛋瘦肉粥,后门那家的。最好再来一个香菇酱的包子。”
陈浅回头,笑,“真挑。”
回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没睡着。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睁了眼,挑眉看她,“这么久,我都要饿死了。”
陈浅没理他,先倒了一小杯水,轻轻吹着,“先喝两口水再吃饭吧。”
楚非接过,水有点烫,他喝了一小口,直吸气,“烫死了!浅浅,你要谋杀亲夫啊!”
陈浅一张粉白的小脸瞬间红透。
同学一年多,虽然,他们是比别人关系要近,虽然,他们也算同进同出,别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但自己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陈浅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没说过喜欢她,她也是。
他只是心安理得的让她给他占座,让她给他打饭,让她帮他记笔记,在他打篮球赛的时候要求她必须去看,有时候,他也会把自己的衣服甩给她洗。
她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免费的保姆和跟班了?
但自己,似乎甘之若饴。
楚非就像没看到她的脸色一样,自顾自的喝了几口水,递回杯子,“全身疼,水杯都端不动了。十几年没生过病了,没想到这么难受。”
她点头,“知道难受了吧?看你以后还不注意”说着把自己手里吹凉了一些的皮蛋瘦肉粥递到他手边,“赶紧吃点吧,吃完了才好吃药。”
他却不接,“没力气了,你喂我吧”
陈浅的脸更红了,啐他一口,“美死你,没力气就不吃。”
楚非索性真的躺下了,“那算了,饿死我算了。”
咬牙,好,算你狠。
第一口粥喂到他嘴边,他乖乖张嘴吃了,唇边挂着的得意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
吃了几口,那人又开始找事儿,“包子给我掰一块呗”
白了他一眼,陈浅还是小心的掰了一小块,塞进他嘴里。
他的嘴唇擦过她的指尖,微痒,陈浅心里一慌。
楚非倒是若无其事的细嚼慢咽了下去,这才轻声说,“浅浅,你脸红什么?”
“谁脸红了?”
他又是似笑非笑,也不说话,继续吃他的粥。
一碗粥都吃完了,又吃了药,也许困劲上来了,他恹恹的躺在床上。
陈浅起身,想要去洗一下手,下一刻,却被他一把拉住。
楚非微微闭着眼睛,“浅浅,别走,陪陪我。”
心,就这样软成了一片。
“我没走,我只是去洗手。”
“不用洗了,坐下,陪陪我。”
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扯到床上。小小的单人床,两人挤在一起,她半躺半坐,他躺着,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口。
炙热的气息呼在她身上,隔着薄毛衣,温度不减,反而越发的高了。
陈浅心如擂鼓。
楚非却很快睡着了,手臂还揽着她的腰,脸上深情安然,嘴角微微上挑,孩子一样的愉悦。
于是,舍不得挣开。
陈浅索性也搂住他的肩,轻抚着他有些硬的发丝,心里悄悄说,“楚非,我好喜欢你,你这样子,该也是喜欢我的吧?”
就这样,从那天起,他开始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后来,陈浅说楚非的表白,就是从他把她扯上床开始的,而楚非说明明朦胧中听到她说喜欢自己,偏偏这人就不敢承认,真是敢做不敢当。
大四下学期,陈浅开始找工作,而楚非报了名去当兵。
作为一个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的儿子,楚非从小就有一个军旅梦,而这一点,陈浅从一开始就知道。
5月,陈浅找到了一个在电台做主播的工作,而楚非的体检也是一路通过。
眼看着6月的分离已成定局。
陈浅突然觉得,自己做不到原来想的那么淡然了。
可是,又不能开口阻止他去,他是她的爱人,可他首先是他自己,是那个向往军营的楚非。
她开始越来越粘着他,每一分钟都想掰成几瓣来度过。
楚非似乎感觉到这一点,某一日,两人去吃冰淇淋,陈浅吃着一个香蕉船,楚非端了一杯清水在旁边看着。
她闹着要喂他,他也乖乖吃了。
隔了一会儿,他低低开口,“浅浅,你是不是不愿意我去当兵?”
陈浅一愣。
她想说,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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