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权贵(高干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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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之权贵(高干甜文)-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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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所见,凤釉对宁辰天是没有男女之情。反而有些时候把爱闹的宁辰天当弟弟一样拘着又纵着。连对程莹,凤釉都是喜爱的,当小妹妹一样包容着,甚至偶尔会劝着她该怎样做会让宁辰天会更喜欢她。

凤釉是没问题。但有问题的是宁辰天……

不要以为她看不出宁辰天的心思!而且因为觉得凤釉镇得住宁辰天,如果凤釉成为宁辰天的情人,宁家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不是真的对宁辰天动了心,以程莹霸道的性格,她才不稀罕这个未婚夫!天知道这段联婚,宁晨集团得到的要比程家多得多。

程莹想到这里,心里不是不委屈的。她也是天之骄女,被家人宠着长大的。

凤釉递给她一杯柠檬水:“怎么了,不舒服吗?”

程莹心里一暖,小小声说:“釉釉姐姐,我没事……”满屋子也就凤釉关心她渴不渴,舒不舒服。

宁家人错看凤釉。程莹直觉凤釉绝不会做第三者。

“打扰你们谈公事了,我先回去。”没有她害怕的事情发生,程莹倒也干脆,把柠檬水一饮而尽,来与走都像风一样。

宁辰天自看见程莹,除了开始说了一句,之后一直像蚌壳一样抿着唇不说话。

“宁总……”凤釉看看他,又看看离去的程莹。

“小釉你真要我追出去?”宁辰天很认真地问。一句简单显浅的问句却似乎包含其他的意思。

“她是你未婚妻。”妻子不是娶着好玩的,未婚妻也不是订着好玩的。一个“妻”字,代表着责任!不说凤釉对他没有那层意思,就是有,只要宁辰天有“妻”,她也会毫不犹豫断了。

宁辰天追了出去。

正主走了,凤釉做下属的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司总……”

“叫我司慎吧。”司慎说。

凤釉一怔,见他态度不容置疑,也没有坚持,只是说:“公是公,私是私,公事上我还是会称呼你司总的,就像宁总一样。”

像宁总一样……

“你的意思是私底下你会叫我司慎?”司慎问。

“这倒没问题。”凤釉想了想笑笑,梨涡显现。

“叫一下听听。”司慎马上说。

凤釉又一怔,这要求听着有些轻佻。但见他一脸认真,不像开玩笑,略略一迟疑便说:“好吧,司慎……今天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见。”

司慎淡淡勾起唇:“我送你回去。”然后率先转身,走了出去,背影竟有几分高兴。

一点都不容人拒绝呀……

凤釉摇摇头,慢慢跟上去。

凤釉的家离华瑞思不远。一路上,凤釉和司慎都保持沉默,偶尔相视浅浅一对眼,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凤釉下车的时候,司慎叫住她,递给她一叠资料,平淡道:“已经三次了……如果报完‘仇’,考虑一下我?”

凤釉心里一突,接过资料,迟疑问:“考虑一下……你?”什么意思?

司慎淡淡一笑,挥挥手。

车子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6

6、第五章 报“仇” 。。。 
 
 

其实,算起来,凤釉和司慎真的有“仇”。

凤釉的家庭很普通。她的父母是普通的工人,文化不高,老老实实平平安安地过了一辈子。最自豪的就是磕磕碰碰地把两个女儿拉扯大,都供着读完大学。

不知是基因突变还是什么,亲生的两个女儿都十分出色。大女儿也就是凤釉的姐姐凤禾自小读书厉害,口才一流,长大后成了律师。而小女儿凤釉自小就表现出不错的舞蹈天分。

凤禾和凤釉如果读普通的学校,凤家两老还供得起,但凤釉如果走舞蹈的路,也是要烧钱的。

但因为钱而埋没小女儿的天分,凤家两老又舍不得。

于是凤家两老勒紧裤头,咬紧牙关一直支持着凤釉学舞蹈。

凤禾帮着父母也从不抱怨。年纪小的凤釉也极为懂事。一家人一起努力,倒是一次又一次闯过了难关。

凤釉也不负众望地一直以优异的舞蹈成绩升上小学、初中、高中。

高三那一年,国内最著名的舞蹈学院在凤釉所在的省挑人,举行了一场考试。成绩最优秀的两人可以直升,学杂费全免而且有奖学金。

那是凤釉唯一的一次能继续实现梦想的机会。因为家里为了她的学费已经捉襟见肘。父母年纪渐大,不可能为了她再继续这样没日没夜地工作。这些虽然父母姐姐都不说,但她都看在眼里。如果她得不到前两名,她不可能继续坚持舞蹈这条路。

那一次的考试,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准备、去表演,抛开一切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结束的时候她听到如雷般的掌声,父母姐姐把手拍得都肿起来,喜极而泣。她的师长同学都认为第一名非她莫属。

但结果……

结果是第三名。

舞蹈学院的人还安慰她以她的成绩即使不是直升也一定考得上。但其实那是她最后一次在专业舞台上表演舞蹈。

成王败寇。这无可厚非。尽管她极度伤心失望,她的家人师长朋友也替她惋惜,但无补于事。

只怪自己实力不够。只能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凤釉的人生第一次生产怨恨在18岁。不是因为舞蹈考试失败,而是她认败了才知道“真相”。

她这个第三名前面的第一第二名原来是两个背景雄厚的家族的小姐。两人本来已经得到维也纳舞蹈大学的入学证书,只是为了证明实力,才“隐姓埋名”参加这一次的舞蹈考试。而所谓的“隐姓埋名”,其实家里已经向所有评委打过招呼。

最后第一名是司家的司琳。第二名是冯家的冯瑜。听说这两家都是国家里一等一的权贵家族。

两人后来都没有入读国内最著名的舞蹈学院,而是出国深造。

而她们的争强好胜生生折了凤釉梦想的翅膀。

凤釉曾经恨不得拆她们的骨,食她们的肉,日日用针刺着贴着她们名字的人偶。

凤釉第一次在家大吵大闹,第一次讨厌自己的父母没权没势。

话没有说出口,已经被从小疼她入骨的姐姐凤禾打了两巴掌。

凤禾把自己和凤釉关在房间里,说了极多。

她给凤釉看了司琳和冯瑜舞蹈考试的视频,也给她看了她自己舞蹈考试的视频。两人与凤釉的舞蹈表演各有千秋,都是十分有水平的。要说哪一个更强,凤禾说不清。她是凤釉的姐姐,当然觉得凤釉的舞蹈是最好的。凤釉的师长同学和凤釉同一个学校,他们当然也是希望凤釉胜出为校争光的。而凤釉,她也看出那两个人是很有实力的。

“但是、但是,她们明明已经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抢我的……”凤釉这句话说不下去。

抢吗?

“今天因为她们两个背后有权势地位,所以你可以毫不羞耻地大胆恨,大胆怨……如果日后再出现有人比你更优秀的,有人比你得到更多,你是不是要继续找借口说别人走后门、有权势,人生起点比我们好?”

“不是这样的,小釉。别人怎么样都不能成为你成功或者失败的理由。你的成功靠你自己创造,你的失败也只能由你自己承担。我们的父母在其他人的眼光中是没有大出色,没有权势。但他们倾尽全力给了我们一切他们能给的。当你长大成|人,有丈夫有儿女,当你付出的一切比我们的父母更多更好,那你才可以骄傲对自己说一句,你能做得比爸爸妈妈好,不是吗?现在的你没有任何资格质疑父母对我们的爱和付出……”

“如果你坚持走舞蹈这条路,无论再怎么难,我都会支持你走下去……”

但最后凤釉放弃了。她发现她用了18年把自己困在舞蹈的梦想里,变得浅薄、狭隘、自私、卑劣。当梦想变成了枷锁,当梦想让一个人不是变得更好而是变坏,那么这样的梦想,已经不是梦想,起码已经不是一个健康的梦想。

凤釉后来考入了一个商管的专业。她有了一个新的梦想。

凤禾问过凤釉,她新的梦想是什么。

凤釉说:“我想以一个不是权贵的身份,看尽世间的权贵。”

这样的梦想有什么意思呢?

似乎也没什么意思的。但凤釉就是想实现这样的梦想。那些势力、那些权贵,总在不经意间毁了很多人,也造就了很多人。

她想看看这些毁了很多人造就了很多人的人是不是长了一张或神仙或妖怪的脸,是不是会仙术或者妖法。为什么他们能有这么多的力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后来她遇到很多人,遇到很多事,发现所谓的权贵也要吃喝撒拉,权贵也有伤心烦恼,权贵也有求而不得,权贵的生活其实极累极繁琐……

然后凤釉觉得自己淡定了。

当然,她也只是一个阅历尚浅的年轻女子,对于有些事有些人也还有一咪咪的讨厌……

所以她看到司慎时,她知道他是司琳的哥哥,还似乎是冯瑜的男朋友……然后她的心里不禁打起小算盘……

妹债兄偿,女朋友债疑似男朋友偿……

三分不小心,七分故意。她泼了他一身红酒。

三分故意,七分不小心。她泼了他一身滚烫的黑咖啡,毁了他的手提电脑。虽然要先垫钱给他买新的,但后来宁辰天都大方地给她全额报销,丁点儿不亏。

再后来,十分不是故意的。她又泼了他一身清凉的柠檬水。

她的那丝怨那丝恨,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尴尬狼狈给一点点掩没了。

她开始觉得他有点可怜。他怎么就成了她的出气筒呢?他怎么就没有狠狠地骂她,对她生气呢?

凤釉趴在床上,随手翻着司慎给的资料。

里面有她的生平,把她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么不尊重她的私隐,她应该觉得生气的。

“已经三次了……如果报完‘仇’,考虑一下我?”

司慎平淡的声音总在她耳边响起。一遍一遍回响,竟让她有股错觉。他平淡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委屈,藏着一丝不平,藏着一丝纵容……

即使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调查她的生平,她都没有生他的气。

她果然不是做坏人的料子。只是小小作弄了他那么一下下,已经对他这么心虚、这么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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