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情敌的身体(公冶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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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情敌的身体(公冶判)-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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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米走到窗前,她想知道眺望中会不会有希望,等待中会不会有曙光。

李东打开门的声音惊到了施米,因为房间里很静,静的可怕,静到若有一只苍蝇飞过都可以听到它翅膀煽动的声音。

施米飞快的跑到门前,然后扑到李东的怀里。

她想他了,想到哭了。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解释,在住进这栋房子之前他们分别半个月以上的时候数不胜数,那时侯都是李东想她想的疯了,现在却颠倒了过来。也许是因为那个‘家’的概念,施米当这里是家,是她和李东的家。她是家里的女人,他是家里的男人,有家的人都希望家像家,家有家的样,所以她对他的思念要远远胜于没有这个‘家’之前。

“怎么了?宝贝儿。哭什么呀!”李东把施米抱紧在怀里问。

“我想你了”。施米抽泣道。

李东当然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回家了,每一天都在他的心上留下过一道深深的痕迹,但那是自己所不能左右的事情。所谓端谁家碗,受谁家管。自己三天两头从张瑶的手里接过钱来,当然什么事情都要听人家的啦!有些事情即使不是你愿意做的,但你也得面带着笑容去做。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所爱之人和关心自己的人所着想。能把自己的苦放在亲人爱人友人叼的后面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成熟的男人。

“我也想你”。

“那你怎么不回来看我?”施米直起身,李东为她擦着眼泪。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抽不开身呐!”李东拉着施米走向洗手间。

“那你别干了,老公。这家公司太累了”。

“奋斗当然要趁年轻,现在不把家业攒下,老了怎么办呐?相互搀扶去要饭呐?”李东投湿了毛巾为施米擦脸。

“换一家不是一样赚钱嘛!这家老板多黑呀!累死人不偿命似的”。

“我好不容易在这家站稳了脚跟,你要我换一家从头再来?你不是开玩笑吧!”

施米笑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雄你嘛!

“好了,我知道你雄我了,我以后尽可能多的回来陪你,别哭了啊!看上去特委屈”。

施米翘起脚勾过李东的脖子吻他,李东伸出双手从她的臀部滑下勾住她的大腿托起来,然后向卧室走去……

电闪雷鸣……

施米去找来湿巾擦彼此的下身,然后到李东的身侧侧卧着,把自己的嘴凑近李东的耳朵:“老公,你不正常啊!”

李东闭着眼睛喃喃道:“我哪儿不正常了?”

“时间短呗!”

“好久没做太激动了”。

“可是量很少啊!”

“这些日子太想你打飞机来着”。

“除非你天天打,否则不会这么少的”。

“最近出差在外吃的不好,营养不达标当然就没有那么高的产量啦!”

“那你怎么解释硬度不够呢?”

“我抽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海绵体”。

“少跟我胡诌,你一定是外面有女人了”。施米一翻身就要起来,但被李东迅速压到了身下。

“施米,你不知道除了你我不爱任何人吗?”

“男人不一定只和他们爱的女人上床,你当我不知道吗?” 施米推开身上的李东,翻身下床。

李东闭上眼睛听着施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是一记重重的关门声。

 第二百四十七章

紫涵走出天鹅酒店的时候,已经有一辆保时捷跑车等在门前了。康雷独自坐在后排,前座只有一个司机,康雷冲紫涵招招手,示意她坐到后面来。

“你好,康哥”。紫涵打招呼说。

“大唐已经到福建了,明天上午九点在我们厦门中院受审。我们现在去见明天负责审判的张法官,了解一下情况”。

“是不是得给他点儿钱呢?康哥”。

“你只管等结果就是了,其他的都不用你费心”。

“我带钱来了康哥,不能让你破费呀!”紫涵手里攥着的两张银行卡,可是大唐全部的现金家当。

康雷看着紫涵笑问道:“你就跟大唐学会了这些呀?”

紫涵也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是啊!”

“真的不用,我跟大唐之间不是钱的关系”。

#

十几分钟后,紫涵和康雷来到一家不起眼儿的小茶楼。服务员刚把茶水奉上,便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到了他们的对面,康雷轻抬起手和来者打了个招呼。

“张哥今天挺准时啊!”康雷说着抽出一支烟递了过去。

“兄弟有事,我再忙也得来呀!”

“张哥,我那大唐兄弟可是被人冤枉的,你拿到手的资料是真是假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资料我看了,一共是六项罪名,盗窃公司巨额现金,窃取商业机密,指使他人纵火,巨额行贿,私藏枪支和毒品,不判无期也得个三五十年”。

“我大唐哥没做过那些事的,都是他们栽赃和陷害的”。紫涵听到那么多耸人听闻的罪状,浑身的汗毛都气得竖了起来。

张法官用深沉的口吻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康雷握了一下紫涵的手说:“没事的,别担心”。言毕转头向张法官道:“有那么多经得起推敲的证据吗?”

张法官咽了口清茶打着官腔道:“证据确实有些疑点,但是上面给了我很大压力,我要是违背了上面的意思的话,估计也该挪窝了”。

“如果你判轻了,上面还会重审吗?”

“这个我可说不好,但是我想如果判但离谱的话一定会重审的,而且还会连我一块儿审”。

“你觉得那些罪状是能够成立且不容易推翻的?”

“简单点儿跟你说吧!兄弟。最少也得判他个十年八年的,不然我真的没法向上面交代。你应该清楚你朋友现在不是做错了事,而是得罪错了人”。

康雷的脸色更加阴沉:“张哥,这么跟你说吧!大唐兄弟可是救过我命的,不然我也不会动用那么多的关系为他办这件事。我跟你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交情了,坦白些跟你讲,这次为了救我兄弟,我会不惜得罪任何人的”。

张法官伸出一只手道:“五年。这可是底线了兄弟,再少的话重审也许更重啊!”

“三年,重审也不怪你。我会尽可能往上面疏通关系,就算我兄弟得罪的人再狠,他们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拿下”。

“老弟呀!我没几年就要退休了,你就别难为我了”。

康雷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然后把电话推到张法官的面前说:“你小儿子在我游艇上玩呢,不问问他开不开心吗?”

张法官愣了一下拿起电话:“喂!……我和你康哥喝茶呢……你老实点儿,别把人家东西弄坏了……行,玩儿吧!爸还有事儿,不和你聊了”。

挂了电话,张法官把手机推到康雷面前一脸的不悦:“兄弟,这些年我对你不薄啊!”

康雷神色轻松,面露浅浅的微笑:“我对你也不薄啊!可是我们之间是裸的钱权交易,你不会不清楚吧?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次为了救我兄弟,我会不惜得罪任何人。如果你很生气,事后可以报复我,我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挑战”。

张法官用鼻子呼出很长很长的一鼓气:“你最好想办法把你朋友弄到一个有关系的监狱,不然他会吃很多苦头”。

“谢谢你滇醒,张哥”。

 第二百四十九章

枝丫上的叶子已经泛黄,酷暑的炎热也正在悄然退去,人们已经开始收整走过的记忆,然后在冬天到来的时候把它珍藏在心里。

不是你的每一次挽留都能成功的阻拦一次离去。也不是你的每一次悲伤都能赢取他人同情的泪滴。我要怎么告诉你你才会明白,清楚自己爱她的时候也知道了她很爱你就已经足以……

鲍国成确认了装尸袋里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儿,然后便拉上袋子示意把人抬上车去。送葬的车队从这个城市的北郊缓缓驶上绕城公路,然后在城南的开发区路口下桥,直奔郊外的火化场。

#

周济仁递了一支烟到鲍国成面前,鲍国成接到手里后掏出打火机先为周济仁点上。

“出事儿的第三天,我就给鸿生打电话,说我和他妈想要过去看看你们。鸿生说你们心情不好,需要安静,就没让我们去。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得来的,我对鲍鲍这孩子啊!真的是很喜欢。头一次见她就像见了我自己女儿似的,你说我们要是在他们的婚礼上见这第一面多好啊!”周济仁实在忍不住内心的伤悲,两行热泪奔流之下。

鲍国成拍了拍周济仁的后背说:“老哥呀!别太难过了,孩子既然已经走了,就让她安心的走吧!我们要都是整日里以泪洗面啊!孩子会不放心的。其实鲍鲍早就个我说过,她说周叔叔很喜欢她,看到周叔叔对她和蔼可亲的笑容,就想喊周叔叔爸爸”。鲍国成也说不下去了,因为鲍鲍可爱的小脸蛋总是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一份悲痛,也许只能催落两颗泪珠,但是两份悲痛能够催落的绝不仅仅是四颗泪珠。就好像一条洪流能够冲倒一棵树,而两条同样的洪流交汇到一起后所形成的力量就能够冲倒一栋房子。

#

鸿生把手搭在车窗外,浓重的雾气在他的手背上形成了水珠,然后像泪珠一样滑落。

党晴偶尔看一眼呆若木鸡的鸿生,她的留意也许仅仅是怕他突然跳下车去。她还不知道他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够恢复如初,至少可以接近一个正常男人——勤奋而喜悦的工作,充足而有规律的睡眠,摄入身体所需要的营养,偶尔和同学朋友的聚会,记得回家探望父母,不辜负一个个关心他的人为他所做的一切。

后座上的施米探起身打开了音乐,找到了那首《忧伤还是快乐》,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施米把两只手搭在前面两把椅座上,脑袋从党晴和鸿生的中间探出来:“鲍鲍在宿舍画漫画的时候,总是反复放着这首曲子”。

鸿生回过神说:“她在家的时候也总听这首曲子”。

施米淡淡的说:“ 你们觉得这首曲子是忧伤呢?还是快乐呢?”

“喜忧参半吧!”党晴说。

“这算什么回答呀!晴姐”。言毕施米又把头转向鸿生:“你觉得呢?”

 第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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