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带担忧,“可你的身子……前两日不是不舒服么?”
她一声娇嗔,“你也说是前两日了。”
受到邀请的他,轻声一笑,手指落在她中衣的扣上,一颗颗解开,顺着那分开的缝隙,她玉色的肚兜缓缓而露,娇艳美丽。
“滚滚……”
他的鼻息,变得炽热,喷洒在她的面上,惹的她的面,也红若朝霞。
除去衣裳,他将她搂紧在怀中,楼的密不透风,仿似要搂到骨中。
他的手,顺着滑腻的肌肤,留在脖颈上,锁骨上,并随着点点温软湿润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一路吻下,小心而细腻的,像品着天下极美味的东西。
那双游移的大手,缓缓绕道身后,长指绕了一圈,解开那环扣,白色肚兜,峥然滑下,她白皙玉肤泛着淡淡粉色,逞娇逞美的显现在他的面前。
“水儿,你好美。”他一声喟叹,一手覆上她柔嫩诱人的双峰,匐在她的身上,吻在她的唇上,轻轻啃咬着。
“嗯……嗯……”她羞红着脸,初涉情事的她有些无措,有些甜蜜,却还是带有些期待。
此时自己眼中的他,是那样深沉,那样美好,那样诱人。
随着她口中轻吟声发出,他已除去里衣,精壮的胸膛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她的面前,她垂着眼,不敢向上瞧。
“水儿……”
他捧着她的面颊,“看着我,好不好?”
她咬着娇艳欲滴的唇,抬起脸,顺着古铜色的肌肤向上瞧,对上一双似春风的眸,眸中**渐深,热切渐烈。
他抬高她的腿,搁到自己的肩上,吻了吻她的鼻头,声音有些暗哑,“怕么?”
她柔顺的点头,“嗯。”
“别怕”,他的手抚了抚她柔顺的黑发,“我会轻轻的……”
“第一次,会很痛么?”她眨着大眼,手抵在他胸膛上,“我怕痛……”
他的面有些汗珠,双手执紧她的腰,“会痛么?”
面对他的反问,她疑惑的眨着眼,“你没有经验吗?”
“水儿”,他已抵达她的圣地,蓄势待发了,“为夫……亦是第一次……”
172修成正果
第一次!
她的眼中透出不可置信,手捂着小嘴,“第一次?”
“怎么,很可笑么?”他的神情有些挫败,“为夫以前没碰过别的女人,水儿不是应该开心么?”
她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心中被浓浓抹了一层蜜,“是开心,好开心,开心的不得了。”
他会心一笑,腰间一挺,进入她,缓缓的律动,占有。
“啊——!”她一声惊叫,“痛!”
她掐住他的肩头,掐出了红印,“好痛,人家痛,不要了,你出去,快出去!”
他埋头吻上她的唇,封住她的小口,止住她的惊声呼叫,“水儿……”
他低喃着,“箭已离弦,收不回了。”
“那,你痛吗?”
他蹙紧着眉头,“水儿,这些事,事后再议。”
她拧眉思考着,他见她不甚投入,腰杆一挺,更加深入,换来一声惊天尖叫。
“痛,你不要动,不要再动了,好难受!”
她咬唇娇声斥责着,忽而像想起什么,一抿唇,“你这骗子!”
“什么?”
“你若是纯洁的,那以前和你的相思……”
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讨论这些东西确实不好,他一拧眉,“本王没动她……”
“我不相信……唔……”
唇,被他死死的封住,不由她再多语,不由她再拒绝,他健美的身体在深蓝的水色中晃动,律动,渐渐的,所有的一切,都被娇喘声代替……
她的手攀爬在他的肩头上,额上有着涔涔密汗,嘴微张着,眼中迷乱着,腕上的红花似也在映托出屋中的旖旎春光,越加泛红,越加发亮……
“嗯……嗯嗯……”她摆动着腰身,只觉身上的男人光滑耀眼,俊美无边,“我……我相信……你……”
随着一声暗哑的低沉声发出,他匐在她白皙的胸口上,手落在她的面颊上。
“滚滚。”
“嗯?”
青丝交缠,汗水交融,筋疲力尽的二人谁也不愿再动,不愿发出打破这暧昧气氛的声响,只剩下软软呢喃的对语与呼吸。
“让你受累了。”
她红着面,扭脸不搭话。
他已起了身与她并肩躺着,赤裸相对,将她抱在怀里,一只臂跨在她的腰身上,牢牢的,紧紧的。
“下一次,应该不会痛了吧?”
他的问话,让她睁开眼,扭头望向他,脑中无限飘出许多话语,你好纯洁,你比纯净水都纯,比哇哈哈都洁。
“嗯。”她点着头,“生理课上有教说不会再痛了。”
“那——本王便放心了。”
他撑起臂,扶着她的腰肢,将她抱坐起身,轻轻说着,眼中闪着笑。
“这次,我便不留余力了。”
不留余力!
她呆呆的被他抱着,刚才那么猛烈还说不留余力,是想让她这小身板儿累死于床榻吗?
她向后推着,“不,不,人家累了……”
他握住她的腕,“这朵花,还未消除,看来为夫要加把劲儿了……”
她顺着他的眼神去望,花色淡了,由红变绯,接近于粉色。
不由分说,他已抱起她的身子,令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眼上噙着笑,“滚滚莫怕,听说第二次便不会痛了……”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忽觉硬邦邦的夜尧二号顶着自己的身子,羞红着脸发指他,“你,你,你这色、狼!”
“色、狼又如何,从今以后,只色你一人便可。”
“无赖……”
“本王是为你好。”
“唔……嗯……”
一切,隐没在一层层热浪袭击与娇喘呻吟中。
夜尧殿内平日寂静的空气,全部染上了一层朦胧粉色……
这娇喘声,让殿外守着的侍女们也红了大半面颊……
娇喘声完,一身泛粉的人儿趴在床头,“要死了……”
男人欺上她,趴在她的背脊上,望着她的腕,一声轻笑溢出,“还没全消呢……”
腕上,变为极淡极淡的粉。
“下,下次……”
“怎可半途而废!”
他一声轻令,扶正她的腰身,一个挺身,冲入她的体间,她连连惊呼。
“靠!你一夜七郎君啊!”
他眉一挑,唇一咧,齿一露,“七?好主意!”
“唔……坏……坏蛋…
173如胶似漆
至死不休的缠绵,洛水水已将近虚脱,在头搁在枕上那一霎间,闭上眼,便睡了。
夜尧与相对而躺下,望着她的唇,她的眉,她的眼,和还停留着一点调皮的汗珠的鼻翼,一时心头难忍,吻上那蝉翼般的鼻尖,将那颗扰人的汗珠侵蚀融化掉,才面有微笑,手落在她发丝上,将他抱在胸膛间,闭眼沉睡了。
早上时守在门外等候少殿吩咐伺候的紫萼在门前候了一会儿,红着面去了。
半个时辰后,她又来候着,仍然是红着面去了。
又过一个时辰,还未靠近,就捧着猩红的脸颊快脚小步飞奔而去。
直至将近午膳时,她静悄悄待在房中等候,门外有人叩门,“紫萼姑娘,少殿吩咐午膳时定要唤醒娘娘下榻用膳。”
紫萼方才抬头回话,“嗯,知道了。”
她走到镜前,叹了口气,嘴角含着微笑,对着那朵紫色的花簪跪了下来,“主子,这些日子,紫萼心神不宁,总能隐隐觉察到您的气息,当年那场海啸您香消玉损,如今,可是要回来了……”
花簪毫无动静。
她磕拜后,又小心翼翼收了起来,将它收在红色木盒中。
眼前,彷佛能望见相思绝丽的容颜,带着那样沁人心脾的笑……
她只记得,那白衣男人说过,若是情缘未尽,主子,会踏云而来,镜花水月,重回人间……
这里,等了一百多年,所有人都忘却了。
就连曾经痴守的少殿,不知可曾忘记了。
或是,只有她这小小的婢女,才记得曾经主子的存在。
“午膳备好了。”
门外有侍女提醒,她连忙抹干了眼上泪水,整理了妆容,朝夜尧内殿室内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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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水疲惫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亦不想去动,抓紧被子睡的香甜,时不时还在呓语。
耳边,有谁在唤她的名字,轻咬着她的手臂。
她伸手去挡,被一双柔胰轻轻抓住,“娘娘,该用膳了。”
那是极柔极美的声音,她很努力的睁开眼,挤出一条缝,“再晚些时辰吧,我好累。”
“娘娘,少殿吩咐您一定要用晚膳,怕您身子受不住。”
此言一出,绯红半边天,她全脸疾速升温,变成通红,羞怯的抓着被,睁开了眼。
“他呢?”
“少殿在书房处理公务?午膳没法儿陪娘娘了。”
“哦。”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她自己的鼻中都闻到了郁结的味道,叹了声气,坐起身来,去看手上的红花,消了。
她果然,心上有他了。
紫萼伺候洛水水起床,拿了新衣裳,收拾床铺时,她望见自己铺上的落红,连忙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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