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没有爱的性,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迷蒙着双眼望向白祁,而他,只是冷眼看着我的眼泪,没有任何扩张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疼痛,瞬间侵袭神经!
而趴在我身上的白祁,却只是重复着抽-插。
身后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无限扩大而无法缓和。
昨天的伤口还未痊愈,今天就再次遭受暴风雨般的侵袭。
这具身体,只是白祁用来发泄他的欲望的,所以,随便如何,都无所谓把?!
我悲哀的想着,却无力辩解什么。
疼痛,让我眼前开始昏暗。
冷汗顺着鬓角、合着眼泪,落入发中。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身后已经痛到麻木了,他抽-插时发出的声音,让我明白下面可能因撕裂而流血。
汩汩的水声碰撞,响彻在我的卧室。
空气里,散发着浓重的浊液味道。
白祁的手,从开始的□到最后的放弃。
我的前端,再也没有挺立的欲望。
痛楚,已经包揽了我的全部感知。
身体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愉悦的感觉,只能被他进进出出的占有。
白祁毫无怜惜的疯狂的做着,他发泄着只有属于他的欲-望。
体内被他射-出的液体慰烫,可他却不知节制的,没有丝毫想要停下来的概念。
我被他翻过身体,继续运动起来。
身后,这么一个方式。
我看不见白祁的神情,看不见他的丝毫表情。
我的眼泪,一滴滴滴落在柔软的枕头上。
白色的枕套,被泪水沾湿,晕成淡淡的墨色。
“白祁,我会恨你的!”头埋在枕头里,我轻轻的说着。
不知道白祁是否听见了我的话语,身后只是浓重的呼吸喘息声,他没有开口。
“或许,我真的会恨你,也说不定呢……”
虚弱到无力的声音,我嘀咕着。
说着连我都快要听不清楚的话语,我只是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
没有体力再被白祁随意折腾,神经和身体的痛楚与疲累,让我忍不住眼皮打架。
我多想坚强的硬撑下去,去记住白祁对我所做过的如此卑劣又可耻的事。
可是,我无力了。
如此的巨痛,不仅仅是身体,就连心脏,也痛的越来越响亮。
‘咚咚咚咚咚’……
一下下、一下下、一下下。
那刮嗓的声音,如同就在耳边,如此难以忽略。
直到,我终于承受不了,晕了过去。
之后,柏祁高-潮了。
在我昏迷之后,在昏暗的屋里,白祁低低的声音正在念叨着。
他唤着的,是小念的名字!!
“小念、小念、小念……”
低沉的、一声声的呼唤,充斥在卧室内,如此的哀伤而寂凉。
冰冷的夜,唯独身体是温热的。
我的痛楚、白祁的哀思,汇聚成一条无法平行的线,交叉。
Part,34
一大早,迷迷糊糊的我清醒了。
只是感觉身体很不舒服,昨晚经历的事情却还是那么清晰。
身边,早已没了他人。
白祁,已经离开了许久,身旁是冰凉的没有温度的被子。
浑身无力,我热的快要冒汗。
迷蒙着抬眼,看见墙壁上的钟,时针指向六点。
这么早,完全没有一丝困意,却难耐的睁不开眼睛。
手臂完全没有力气抬起,我连想起床的能力都没,酸软的身体,无法动弹的躺在床上。
热汗蒸腾着在我身上,湿腻粘滑的感觉,非常的难受。
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痛,汗水顺着冒出皮肤沾染在衣背上。
好热、好热,我感觉额头仿佛快要爆炸般,热的头昏脑胀起来。
酸涩的眼睛无力强撑,我缓缓的闭上双眼,任由意识浮沉起来。
闷热从体内散发,疼痛侵袭全身。
梦里,我看见了妈妈。
那个永远都会用温柔的笑容等着我回家吃饭的妈妈,她会用手指抚摸我的脸颊,然后和蔼的笑着。
妈妈和爸爸会坐在餐桌上,等着我洗手吃饭。
然后,还有白祁。
上课时的白祁,借我抄作业的白祁,会暧昧的搂着我的白祁,那个对着我永远都笑的温柔的白祁。
我在梦里沉沦,在梦里呼喊。
妈妈、爸爸、白祁……
你们,到底在哪!!
胡乱的喊着,直到,我再次昏沉的睡去,毫无知觉。
(视角转换ing。)
管家李叔是在早上7点二十左右来到主宅时发现白渊发着高烧。
白渊浑身烫红,脸也已经烧的泛起了红晕,温度高的烫人。
他紧闭着的双眸,不安的跳动,眉毛也皱成了川字型。
李叔呼喊了白渊半天,也没见有人回应,不得已,他推开了房门。
进了白渊的卧室,李叔才发现他危机的情况,随后李叔赶快给学校打电话请假,然后抱起白渊就送往市内最好的医院。
高烧四十一度,白渊已经陷入重度昏迷。
一夜的被侵略和着凉,让他身体虚弱到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鼻子和嘴巴上罩着呼吸器,帮助呼吸虚弱的白渊输入氧气。
李叔在一旁默默的流着眼泪,帮白渊擦拭着身体。
白渊那浑身的红肿和青紫的痕迹,让李叔看了就热泪盈眶。
好端端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成这样了。
那个家,除了他和白渊有钥匙,也就只有白祁有。
这个孩子如今浑身狼藉,也只有白祁那么一个嫌疑人了。
医生的检查,让他看见了白渊□的不堪。
身后那红肿与破损,严重的撕裂而导致体内血液堵塞。
在医护人员的清理下,鲜艳的红色血液伴随着浊白色液体,汩汩的流在纱布上。
白渊因疼痛而在梦里瑟缩着。
他眼角的泪,早已干涸成白色的结晶,形成皱巴巴的痕迹。
李叔用手胡乱的擦掉眼中的泪水,用温热的毛巾轻轻的在白渊身上清洁起来。
李叔是知道白祁的状况的。
不仅仅是白渊,连白祁都算是李叔看着长大的。
白祁是个Gay,这事已经不算是家族秘密了。
从冉念的死亡,他们已经知晓了事情全部的真相。
再加上白淼的解释,那个秘密,再也不能称之为秘密。
然而,就算白祁再怎么痛恨这个不该来到世上的孩子,他也不能这样对待白渊啊!
李叔哽咽着,在心里责备白祁。
他不明白,到底是如何的深仇大恨,让白祁这么折磨白渊。
就算,曾经那件事的发生,也不能对待这个一无所知的无辜孩子这么苛责。
这次的事,已经不是乱伦那么简单了。
单单从白渊这个无辜的孩子说起,白祁都不该用这样的手段去折辱他啊!
李叔在心里一遍遍的想着,却怎么都无法理清思绪。
白渊这个孩子,从五岁起就是他在照顾了,不仅是他的聪明安静,他懂事的让人心酸心疼。
犹记得,当第一次见面而得知白祁是他的父亲那瞬间,他有些微的激动和迷乱,之后的岁月里,他再也没有过那么激烈的情绪。
他安静、他寂寞、他哀伤……
白渊的所有情绪,都是那么直接的表露在外,没有丝毫隐藏。
白祁的不闻不问,在白渊的心里,多少都造成了强烈的伤害。
可是,他从来没有要求过要去见白祁。
白渊的懂事,让李叔每每看见那双清澈的眸中盈满的期待和渴望时,都黯然泪下。
这样的孩子,白祁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而还要去折磨他的理由?!
李叔轻柔的把白渊上身擦拭干净后,开始清理起白渊的□。
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一次次的让李叔想要狠狠的扇一耳光给白祁。
忍住手指不停的颤抖,李叔用热毛巾轻轻在白渊的腿上擦着。
一下下、一点点……
李叔无奈的叹息,却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白渊这孩子醒来后,会如何处理看待白祁。
又是如何面对他这个知情者。
如此的难堪的画面,却让他这个半百的老人看见,唉!!
李叔无奈的摇头,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他,或许也得去找白祁谈谈了。
以这样的情况下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他不希望事情越来越无法控制,也不希望这些事情闹大到俩个家族都知晓。
“唉!!”李叔喟叹出声,伤神的端起盆子,把拧干了的毛巾,挂了起来。
李叔转身做回病床旁的椅子上,他给白渊早已汗湿的头发往边上轻轻撩过。看着白渊在梦中都不得安生而皱着紧紧的眉,李叔只能放下手,给白渊盖好被子。
手上正挂着点滴,两瓶消炎的,一瓶输血的。
白渊脸色因高烧而红润,却让他的嘴唇看起来更加苍白无血色。
如此的可怜,可叹。
李叔安静的坐在病床旁,等待着点滴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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