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狼来爱[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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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强强]-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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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怜,可对方连看也不看。

现在的齐晖在他眼里,傲慢暴力,可因为忍耐欲/火所表现出来的狂躁同样让他着迷,他不止一次想要把这个骄傲的人狠狠地压在身下蹂/躏,把他弄坏了,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

齐晖看着黄拾嘴角流血,这才解气的哼哼,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放水。想了想觉得不放心,转身把浴室的门也锁了。

脱衣解裤,跳进浴缸里。

黄拾一直站在客厅那里,看着浴室紧闭的门,他可以听见里面的水声,想着齐晖在里面光着身子的模样,忍得内伤,嘴角的血还没干透,他用舌头把它舔尽了。

他站了三分钟左右,突然直起身子朝着浴室走过去,抬起脚就往门上踹。

齐晖正在里面亢哧亢哧的自己折腾着呢,突然听见哐当一声,整个浴室的门就被踹开了,黄拾站在那里满眼通红,像头发怒的狮子。

齐晖当时第一个念头是:糟了。

果不其然,黄拾很快就朝自己走来,把浴缸里迷迷糊糊的齐晖按在墙上,张嘴就吻了上去,齐晖用手挡住,被他反手束缚在身后,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一直吻着齐晖的的脖子,下巴还有胸口,吻得急了,开始用啃的,齐晖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再下去就完蛋了,这男人真是精虫上脑,齐晖开始大骂:

“蠢狗,你麻痹给我醒醒——”

“狗东西,我操,你在啃哪里!”

“狗黄拾——啊——啊——”齐晖被舔的心慌意乱,忍不住叫了两声,过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真TM丢脸。

黄拾一直哼着:“嗯,齐晖,多叫几声,我想听,想听。”他一边说着,手却往下面摸,摸到齐晖的那话儿,用手捏住了开始上下揉捏。

齐晖就开始腿软了,他站不住,腿一滑就滑进浴缸里,黄拾跟着跨进浴缸,弯腰低头继续帮齐晖抚弄下面,把他逗得嗯嗯低声地叫。

齐晖忍着声音忍到嘴唇都快咬破了,他想给黄拾来一巴掌,手脚却发软,只能由的对方胡来,那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狗奴才钉在墙上,每天剐他一片肉,把他凌辱而死。

齐晖被他弄得心烦意乱,身体却有了反应,不一会儿便无力的靠在黄拾的身上由着他胡来。

这狗牛郎,技术真好。

最后齐晖在黄拾手里泄了,黄拾把他沾满齐晖体液的手掌拿起来看了看,好多,像是积了很久。

齐晖恨不得把他的手剁了。

黄拾又把目光转到齐晖光溜溜的身体上,强健有力而又修长的躯干上挂着水珠,头发湿了被撩起来梳到脑后,看的他血脉喷张,他自己全身衣服已经湿透了,甚至连头发也半湿了,他看着齐晖半晌,过了很久才艰难的开口,声音有点喑哑。

他说:“齐晖,我要——”

5窝囊主人的心理建设

黄拾说:“齐晖,我要——”

那时候齐晖有点愣住了,正当齐晖正在浴室里面亢哧亢哧的自己折腾着呢,突然听见哐当一声,整个浴室的门就被踹开了,黄拾站在那里满眼通红,像头发怒的狮子。

齐晖当时第一个念头是:糟了。

怒气冲冲的黄拾很快就朝自己走来,他沉默不语,一靠近就将浴缸里迷迷糊糊的齐晖提起来,按在墙上,张嘴就凑/了上去,齐晖有点慌乱,抬起手来挡住,被他反手束/缚在身后,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一直吻/着齐晖的的脖子,下巴还有胸/口,吻/得急了,开始用啃/的,齐晖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

齐晖开始大骂:

“蠢狗,你麻痹给我醒醒——”

“狗东西,我操,你在啃哪里!”

“狗黄拾——啊——啊——”齐晖被/舔/的心慌意乱,忍不住叫了两声,过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真TM丢脸。

黄拾将齐晖好一顿折腾,把他搞得身子都没力气了,只能靠在对方肩上喘着气,还可耻的自家狗奴才手里解放了。

他想给黄拾来一巴掌,手脚却发软,只能由的对方胡来,那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狗奴才钉在墙上,每天剐他一片肉,把他□而死。

齐晖一股脑气焰还没消呢,偏偏这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黄拾对着他说了一句,他说:

“齐晖,我要——”

齐晖愣住了,他有点不明白又有点明白,他看着眼前神色迷糊的黄拾,思绪有点摇摆,一段回忆突然在他脑海内翻涌,那回忆几乎已经被自己遗忘,可现在外围的灰尘又被重新扒落,竟然万分鲜明。

他曾亲眼见过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做过类似这样的事情,关键是被压的那个人,明明是男的,却叫的比女的还要兴奋。

那个人是他从小的死对头,他虽然与他针锋相对,却无法设想会有这种奇异的展开,简直天方夜谭。

当时他只有十四五岁,一直不明白两个男人在一起什么含义,只是觉得被/操的已经是个小娘们儿,不能称其为男人了,也就是因为那件事的影响,他和当年最喜欢的下属江夏元绝交了。

因为那个跟幽灵一样的江夏元亲□代自己喜欢他。

多可笑,江夏元你是齐晖的手下,他带着你在身边跟喜欢没有一点儿关系,还给了你面子,你别不知道好歹。

你也别指望,同为男性又傲慢无比的齐晖会委婉的拒绝而不是暴怒。

至于怎么绝交的,他竟然有些忘了,只是当时确实搞得不愉快。

他只记得江夏元一双清亮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从最初的开心到慌张,最后是绝望——

那件事叫他戚戚然了很久,甚至有时候会很想念江夏元,想跟他道个歉,可是时间过得那么快,他又如此狼心狗肺,不久也就忘记了。

等到他长大了,上了大学,才发现那原来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件事,那一类人称为同性/恋,他们喜欢同性,而且跟异性一样需要做的。就连他们学校也有好多这样的情侣存在,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他齐晖不是,他喜欢女人,喜欢有着柔软触感,喜欢在床/上嘤嘤哭泣的女人。

齐晖也没觉得这狗奴才是,看起来不像,帅哥不就是把妹的资本吗,他没理由是,可是他又在这里坦率的索求。

黄拾看着齐晖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两只眸子清亮,看得齐晖一阵晃神。

黄拾于是便把身子靠过去,动手脱/裤/子。

齐晖看着狗奴才的一系列动作,刚是愕然,骤而转为一股耻辱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来,对上黄拾疑惑的眼睛,抬起手往他头上摸去,黄拾想要回应,但下一秒齐晖就用他的手按住黄拾的头,往浴缸的水里压下去,用力的压下去,直到对方整个头都没入水中。

齐晖心里想着,你不该对我心存这种想法,救你已是我对你施舍的最大的仁义,除非你现在想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齐晖已经有点疯狂了,他看着双手抓着浴缸边沿不让自己整个被按进水里的黄拾,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快感。

“怎么样,爽吗,爽吗你!”齐晖问。

黄拾知道齐晖已经开始发飙了。

尽管是因为自己太心急,可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他内伤。他憋足了气,也没有反抗,就那么被按在水里。

齐晖过很一会才消了气,才把手松开,黄拾慢慢地把头从水中抬起来,睁着一双被水弄得红肿的眼睛,看着齐晖湿漉漉的走出浴室。

他拼命的呼吸着空气,而后才浑身滴水从浴缸里站起来,步履有点踉跄,扶着洗脸台喘了一会粗气。

眼睛红肿得像在流泪,却不是在哭。

黄拾知道齐晖刚才恨不得他刚才就那样死掉,他有点心惊,却没有心凉,仿佛在很久以前就曾经遭遇过这样的对待,那时候的自己,比现在还要绝望还要恐慌,还要孤独无依。

一个曾经说过要和自己在一起的人,在某一天,无情的抛弃了自己,然后扬长而去,让自己跌下了深渊,一直往下跌,竟然连求一个痛快的资格也没有。

我是谁——不停坠落的那个人又是谁,满脸鲜血的男孩又是谁?齐晖——你又是谁?

头开始痛,几乎把他逼往绝望的境地。

那天夜里齐晖还是睡他的床,黄拾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半夜齐晖偶然醒来,看见旁边空空如也,低声哼了一句“狗东西”,继续陷入深眠。

只是他的翻身比平时更加频繁。

齐晖和黄拾都有点尴尬,尽管在那次之后齐晖觉得自己做过头了,对上黄拾目光的时候都觉得有点歉意,但对方觉淡然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黄拾依旧早起,依旧帮他准备三餐,只是很少说话了。

齐晖不知道他家小狗是在强忍着冲动而非愤怒,他对黄拾的态度极为不满,吃我的住我的,还想玩我?门都没有。

齐晖有点愤愤,早上把椅子一踢就出门去了学校,临走前他以为狗奴才会跟上对他说句“出门小心”,这句话说了个把星期,今天却毫无动静。

黄拾一直漠然地坐在沙发里看着手中的杂志,他的心在怦怦的地跳,渴望齐晖转过身来跟他说句抱歉。

可是齐晖连一句话也没说,甚至不舍得把一个眼神投递过来,皱着眉头气冲冲的走了。

黄拾一直等到齐晖走出公寓,才赶紧走到窗旁,掀开窗帘往下看,直到对方高高的身影没入人群里,才靠在墙上,淡淡的笑了笑。是冷笑——

中学生可和他们不一样,十几岁的男孩女孩,或许有心事,但多数时间都是笑嘻嘻的。

齐晖坐在办公室里,觉得有点热,开了空调的办公室因为人口过多因素依旧显得很闷。

他来这所学校一周多,女学生都喜欢缠着他,年级主任也对他很满意,除了那个有点神经质的化学教师陈东斌,一切都很美好。

已经是大夏天了,女学生们都穿着短裤短裙了,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白花花的大腿,赏心悦目。

可是他的心情却算不得上佳。即使他喜欢看年轻的女孩子,这些却都是不能下手的,十六七岁,还都是小孩子呢,他也不是什么禽兽。

办公室里的女老师大部分是三十五以上的老女人,每个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露出来的部分会给人看光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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