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马线作者:易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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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马线作者:易白首-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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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求求你……”
  怎样的要求我都答应,怎样的方式我都容忍,求你,不要推我到万劫不复,不要这样生生的撕裂我。不是说爱么,爱为何如此痛苦……
  
  现实残酷,正应了李医生的推断。救护车在驶回他们所在的城市进了第一人民医院大门之后,输血方式的不规范,让乔晓桥开始出现了心衰的症状。抢救人员已经等在门口,医生护士围过来,把晓桥抬上移动床,直送手术室。
  相关的权威医生相继赶到,各种先进的抢救仪器全部启动,大医院的优势这个时候显露无疑。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已经两进急救室的乔晓桥,又一次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界。
  靳语歌也靠近了极限,连续的强烈打击来自不说不认也割舍不了的人,别人难以代替,她避无可避,只能生受着。站在急救室外,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就要倒下去。欢颜站在她身边,半扶着她,让姐姐靠在自己身上,
  “如果她敢这样对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像是要抓住什么,靳语歌怔怔的说着发狠的话。可是,眼神里的惶恐已经全然不是平日里冷静自持的靳总裁。欢颜从来没有见过姐姐这样失措的样子,那些安慰的话此时也显得苍白多余,只是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
  不远处的欧阳聪靠着医院的墙壁,抬头望着走廊上的灯,眼神迷茫,不知道在想什么。霍斌蜷缩着蹲坐在急救室的门边上,抱着头一声不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已经迈过了午夜。走廊上安静的出奇,只有隐约的仪器发出滴滴的声音。静默这种时候带给人巨大的心理压力,在场的别人尚且好说,唯有靳语歌,心口仿佛压上一块巨石,心跳像重锤般一下一下落下来,砸的她头晕目眩,几乎要支撑不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急救室的门被滑开,李医生快步走了出来。语歌死死揪住欢颜的衣袖,不敢上前听个究竟,这于她来说,几乎是宣判人生的结果。
  欧阳聪看了她们姐妹一眼,跟欢颜交换一个目光,走了过去。
  “怎么样?”
  李医生声音平稳,“暂时脱离危险,不过还要在ICU观察72小时。”
  靳语歌那口气一松,这才觉出腿虚软的站立不住,若不是欢颜搀扶,几乎要瘫坐下去。
  一直抱着头的霍斌,满身血迹的铮铮铁汉,听到这里居然坐在地上,抹起了眼泪。
  
  一个小时之后,乔晓桥的家人被公安局安排人接到了医院,同一时间,靳语歌和欢颜欧阳一起,坐上靳家的车,消失在了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刺伤动脉抢救的问题,我咨询了几个医生和准医生以及医生的朋友家属,得到了大致相同细节不一的答案。文里写得可能有些不尽合理,不过也算说得过去。基于文的可看性考虑,就这样吧。
猪脚救回来了,不算卡文了,我再停一停哈。这样频繁更新我有点吃力,也影响质量。写着写着斑马线也终于写成了不伦不类不知所云的东西,我得想想后面怎么自圆其说。
晋江写手现在写手稿的不多了吧?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之一。手稿的好处是可以减少错别字和语句不通顺,缺点就是慢些,希望大家体谅哈。




探望

  一周之后。
  靳语歌推开晓桥病房门的时候,听到了很是欢快的交谈声。穿过玄关,走进去,一周不见的乔晓桥状态好了很多,能倚着床头半坐起来了,精神也不错,正跟床前坐着的李然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那种许久未见的阳光灿烂的笑容重新回到她的脸上,把平淡的病房也感染的有了生气。
  两个人见有人进来,停止了交谈,一起转过头来看语歌。乔晓桥眼睛里闪过一抹亮色,动了动身体,不过并没有说话。
  床尾站着的靳语歌却突然想起了那个晚上惨白灯光下晓桥的脸色,忽而又是两年前相似的一幕,隐隐的怒气盖过了忍不住担忧过来看的关心,出口的话就带了锋利,
  “你这是第几次了?!”
  病房里,一时陷入了沉默。晓桥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倒是李然,皱着眉头不忿的看着靳语歌,为晓桥鸣不平,
  “你是谁怎么这么凶啊?晓桥现在是病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靳语歌的办公桌上,早就呈上的调查报告把乔晓桥遇刺的整个来龙去脉查得清清楚楚,语歌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就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她可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差一点就让乔晓桥跟她阴阳两隔让她想起来就没什么好脸色。
  “你出去!!”
  连看都不看李然,靳语歌只有一句厉声呵斥。
  又是一阵沉默。
  李然的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张张嘴欲要反驳,可是,靳语歌的气势让她莫名心虚,完全失掉了反抗的能力。僵持了片刻,晓桥轻声跟她说:
  “先回学校吧,快考试了好好复习。等我好了再去看你。”
  李然看看也没有别的好说,只得拿了自己的包,极快的抬眼看了靳语歌的侧面一眼,看到了一个精致却冷冽如同大理石雕像般的面孔,低下头,一声不响的从病房出去了。
  门咔哒响了一声关上,倚在病床上的乔晓桥看着语歌,眨了眨眼睛,嘴角开始慢慢上扬,终于忍不住,弯起上唇完全的笑了起来。
  靳语歌僵着脸看着她,一点都不为所动。晓桥坐起来,一手撑着床,开始往前挪,动作缓慢,看起来很是吃力。语歌这才有点动容,
  “你要干什么?”
  “我想喝水。”
  语歌从床尾绕过去,拿了柜子上的杯子,凑到晓桥嘴边上。晓桥含着杯沿,眼睛却在往上看语歌的脸,笑容一点都不减。
  “好好的喝。”
  语歌又皱眉,可是,脸色明显和缓了。晓桥的喝水本来就是个幌子,不过是骗语歌靠近她的借口。装模作样喝了两口,就推开了。没等靳语歌放好杯子,赶紧伸手抓住她,仰起脸来,继续笑着。
  语歌被她拽着又往床前靠了两步,贴着床沿,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前的人,依然是惯常的样子,除了虚弱一点,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又感觉有些不一样。
  “你把人家吓坏了。”
  晓桥的声音,轻轻柔柔,平静温和。
  “没有她吓我吓得狠。”靳语歌挑了挑眉,并不认同晓桥的指控。
  “害怕了?”
  靳语歌撇了一下嘴角,没有再说话。
  “对不起。”
  晓桥把脸埋到语歌的腹间,闷闷的道歉。靳语歌偏开了头,却抬起手,抚在她的头发上,拇指轻轻地揉。
  窗外是雾茫茫的天色,看不到蓝天白云。时间围着两个贴近的人,静静地流淌着。晓桥贪恋的嗅着语歌身上的气息,胳膊紧紧地圈住她,丝毫都不愿意松开。
  “你——辞职吧……”
  靳语歌声音说的很低,晓桥肩膀颤动了一下,就没了别的反应。然后,语歌又好像是为了解释什么,
  “这样……让人受不了……”
  有些飘忽的语气,不像她平日坚决的态度。还没等晓桥有所表示,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乔晓桥的妈妈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房里的两个人极快的分开,语歌退开了床边,晓桥坐在床上,掩饰一样的摸了摸额头。
  乔妈妈站在那僵了一下,看看晓桥,又看看语歌,慢慢的试探着问:
  “这就是——靳总?”
  语歌赶紧接话,“我是靳语歌,阿姨您好。”
  “你好你好,我听霍斌说了,晓桥这次多亏了你。真是救命之恩啊……”
  “没有,应该的,您不用这么客气……”
  ……
  晓桥又倚回床上去,被子拉上来盖好了,表情轻松的抿着唇看爱人和妈妈在你来我往的客气。在乔妈妈面前靳语歌难得的局促,竟然有了一点点脸红。晓桥觉得好笑,也就咧开嘴笑了起来。
  忙着应付乔妈的语歌抽空横了晓桥一眼,她这才开口拦住了妈妈的过分热情。语歌趁机提出告辞,临走的时候,看了看晓桥,目光复杂,
  “你考虑一下我说的话。”
  晓桥收了笑容,直直的看着语歌,片刻后,才点了点头。
  
  伤情稳定之后,晓桥回了自己的家。起码还要在床上躺个不短的时间,这让习惯闲不住的乔警官很是郁闷。而且,乔妈妈看她一瘸一拐的就禁止她出门,景悦荣园成为可望而不可及的去处。
  在她安静的养伤的这段期间里,这个城市的政坛上,却在掀起一场剧烈的地震。
  靳语歌借着年节的时机,逐位拜访了靳家的亲眷和故交。这些隐匿在各个领域的关系平日里并不为人所知,但是在需要的时候,就会发挥他们难以想象的作用。靳家出身政界的根基和靳恩泰纵横商场几十年留下的人脉,足以让靳语歌随心所欲的做她想做的事。
  随后,从省里一位厅级干部开始,在他的庇荫下的一系列官员相继落马。砍了背后的靠山,调查组顺藤摸瓜矛头直达李然案子里牵涉出的秘书长,和他身后撑腰的市委副书记。
  种种证据确凿,秘书长贪污受贿尚在次,为了泄私愤买凶伤人,等走完了必要的法律程序,靳语歌私下授意,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给,一定要判死刑立即执行!
  袭击晓桥的两个匪徒很快被追踪到,刘中保和F4带着大批荷枪实弹的的特警包围了他们居住的民房,稍有反抗干脆当场击毙了两个人。霍斌站在狙击手身后,脸色凝重表情狠绝,直到确认匪徒死亡才放松了神色。
  
  事后,听到了消息的靳恩泰有些不解,想不通靳语歌大动干戈与这系官员对抗的原因。这种损人不利己又会给自己树敌的做法是商场上的大忌,虽然只是职位不高的一些官员,总会给以后的靳氏集团造成一定影响。
  当天晚上靳语歌被叫进了书房,靳恩泰旁敲侧击,想要问出个究竟来。奈何靳语歌承认自己做的,却不肯说原因。反复询问无果,靳恩泰只好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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