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三千世界by无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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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三千世界by无良妖-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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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大将没教过你,进别人房间时要先敲门吗?」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寒冷冰魄的目光扫向草薙。
    「呃……我敲过了。」草薙的左手还做着敲门的姿势,他其实和淡岛是一起来的,淡岛出门后他就敲了几下门,门那头没有反应他又敲了两下,最后实在没办法才推门而入的。
    「嗯?」宗像礼司狐疑地望了一眼脚下的某人,沉默片刻后仿若无事地抬起头,对草薙出云道,「那么吠舞罗的军师,您找我有何贵干?」
    「啊。」草薙当作这是宗像礼司默认自己可以进门的态度,走到他面前,拿了跟香烟递给他,「关于十束的事,能和我说聊一点吗?」
    宗像礼司推开草薙的手,他并没有在办公室吸烟的习惯:「这种事从本人口中得到答案不是更好吗?」
    草薙收回手,既然宗像礼司没意思抽烟,他也不好意思在别人办公室吞云吐雾:「从本人?如果真能听到,也不用等今天来向您请教了。」
    十束关心每一个人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一味地付出,大家心安理得地得到,而十束本人到底是如何的谁都把这件事遗忘了……直到这个整天笑嘻嘻看似无忧无虑的人真正离开后,大家才恍然发现——对习以为常的重要之人,竟是那么疏于防备。
    为什么当时他的身旁没有人在呢?为什么能那么放心地放任他一个人行动呢?
    每个人都在自责、每个人都在唾弃自己的疏忽,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赤王——周防尊。十束对他的意义远远超过了吠舞罗的所有人,没有十束多多良就没有现在的周防尊。
    然后这把枷锁不在了,失去束缚的周防尊不再忍耐自身,赤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自天陨落。
    「那么,在讲述十束多多良之前,有一个人得让你先知道。」宗像礼司看过上任Scepter4室长盐津元留下的报告书,里面记载了栉名安娜事件的始末,「说起来那个人,与你们吠舞罗也有恩怨,他名叫御槌高志,是拥有治愈与重生能力的黄金氏族之一。」
    「他?」草薙显得很意外,脸上的表情停滞,那个男人不是被黄金之王处决了吗?
    「没有舍弃他的决定是那位大人做出的。」宗像礼司并不想对黄金之王的行为过多评价,「周防尊会陷入目前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也是那位大人的指示。」
    「什么!」草薙激动起来。
    「但我认为这是非常正确的判断。」宗像礼司清明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犹豫,「任何一位赤王都是极具不稳定因素的破坏种子,与其令他重新诞生,不如就此冻结,一个世纪也好、一百个世纪也好,让赤王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真的更不快啊~~原著向好伤……
    话说其实室长的真正目的~~有人发现了吗?

☆、第31章 绿王5

黄金之王的设想必须由几个条件才能完成:第一,周防尊之死;第二;御槌高志的能力;第三;绿之王。
    达成第一个条件的最佳人物自然是青王宗像礼司,收到学院岛事件的消息后,国常路大觉立刻派御槌前去伺机封印周防尊。于是就出现了御槌高志与十束多多良共同出现在宗像礼司面前的场景;他们奉黄金之王的命令,前来领走周防尊的尸体。
    「先以治愈的能力恢复周防身上的伤,再以十束的调和之力将时间定格在那个霎那,只要他解开那个束缚;周防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依然会掉落。」宗像礼司目睹了全部的过程,确定不会造成任何伤害后才离开。
    「调和之力?绿之王的能力不是催促生长吗?」根据草薙得到的关于上一代绿王的情报;她能令种子发芽、未开的花苞盛放,如同魔术一般的能力像春天来临、复苏万物。
    「王的力量追溯到根源即是建立在时间与空间的基础上;各自产生微妙的变化。」宗像礼司展开右手,空空荡荡的掌心上方瞬间浮现出一个压缩后的蓝色小球,他收回手,那个小球又不见了,「绿之王的能力并不是生物学上的催化,而是对事物个体的时间进行调整。」
    再打个比方,周防尊的力量是「破坏」,原理可以参照摩擦起热,红色的火焰是物质内部结构崩坏后产生的高能量爆发,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有物质存在的地方,赤王即是天下无敌。
    「十束……十束他从前的康复力就让人很惊讶呢。」草薙出云想起那张笑嘻嘻的脸,不自觉地露出温暖的笑容,「明明火焰的能力那么弱,却在我们中间是最强的,无论是谁有心事,这家伙总能第一个发现……」
    如果他真的是绿之王,那么这种能力只能说是天赋吧,平息战争、安抚各方,从最柔软的地方化解纷争。
    「那么厉害的人物甘愿留在周防尊身边,这件事本身就让人难以置信。」宗像礼司轻佻的口气像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我是完全没发现你们的大将有什么令人不可抵挡的魅力。」优点之类的东西,他是一个都没看见。
    「当着本人的面还敢说呢,不愧是青之王。」草薙望向躺在那里的周防尊,嘴角抽搐。这二位平时看上去的都挺正常的,怎么一说到彼此的事,就变得那么难以沟通呢?都那么多年了,每回见面都要大打出手的习惯怎么还在持续呢?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宗像礼司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对于属下他都很少那么耐心地解释细致到这个地步。
    「没什么啦。」草薙最后望了周防尊一眼,语气柔和真挚,「我们大将的事劳烦您多多操心了,不尽言谢。」
    「呵,我只是尽我的职责。」宗像礼司毫不在意地微笑道,「如果还有必要,我当然还会再杀他第二次。」
    「从以前开始你就一直是这个态度呢,尊的学生会会长。」草薙狡黠的笑容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宗像礼司可不是成为青王之后才与周防尊认识的,早在高中时期,两人可就是水火不容的两个极端了。
    头号流氓VS正气会长。
    两人的决战通常发生在学校门口,一见面就视线就电光火石般闪烁,吓得附近的同学纷纷加快脚步往教学大楼的方向冲……
    「可以别提那可笑的往事了吗?」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嘴角弯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与周防尊的相遇可以说是他人生最大的败笔,从第一天见面起,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没变过。
    ——这个红色头发的男人就是自己这一生的竞争对手。那时的宗像礼司、即便学习成绩永远排列第一却从来没有过赢的感觉,他以为周防尊身上有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而成为青王之后的他却发现,那些他从前羡慕过的东西也不过如此,他未来要走的人生才是真正属于他的辉煌。
    周防尊就是他中二时期的证据,每每看见他那张脸,想起自己曾经的无知就会变得暴躁,这是宗像礼司很大程度上不想见到周防尊的原因。
    「别说得那么无情嘛,青春的回忆可是人生中非常美好的一部分,对你来说是,对尊来说也是呢。」草薙见宗像礼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往后退做出准备离开的姿态,「那个……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吠舞罗的人会守在这里,王在,我们在。」
    他们可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对于十束的感情是很难以放下,但绝不会因为他而对予他们有恩的人拔刀相向。宗像礼司救下周防尊的这份恩情、让吠舞罗的大家再一次得到力量的这份恩情,他们会还到直至还清为止!
    「呵。」宗像礼司重新正坐,拿起那杯已经放凉了的浓茶,淡淡道,「随你们喜欢。」
    他自然是无所谓吠舞罗的人做什么,无论什么人敢来冒犯他,都不会有好下场。
    宗像礼司放下茶杯,握了握放在手边的剑……武器在手中的感觉很好,说运筹帷幄或许还勉强了点,但他确实没有输的打算。
    吱嘎。房门轻轻掩上,草薙出云离开时宗像礼司站起来打算再泡一杯热茶,顺便换了那件湿透了的衣物。
    ——宗像,可别救我。
    「啰嗦。」宗像礼司将换下的衣服挂在屏风上,换上了套干净的和服,「还有,别随便进入我的意识,你这人真的很没教养。」
    ——呵,我可不想被没经过我同意就换我衣服的人这样说。
    「噢,你的意思是,你很怀念那件丧服?」宗像礼司理了理衣襟从屏风后出来,深蓝色的和服与他的气质丝丝入扣,他永远知道自己穿什么最合适最得体。
    ——我比较怀念你的剑。
    周防尊低沉磁性的声音侵入宗像礼司的大脑,一年前的那一剑闪过眼前,温热血液的触感至今还停留在这双手中……
    「别自以为是,我可不是为了你。」宗像礼司一挥手,身体周围罩上一层淡淡的蓝光彻底阻绝与周防尊的意识交流。
    有些东西是不能控制的,他在达摩克利斯之剑的那瞬间,没有犹豫地选择了「大义」,丢弃了属于宗像礼司的个人情感,履行了青王的责任,自己扼杀了自己。
    可他当时把周防尊交给御槌高志真的是为了世间的和平吗?一点个人意识也没有吗?
    宗像礼司闭上眼睛,许多画面却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他与周防尊的恩怨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这段孽缘连他的剑都斩不断,想要轻易撇清楚关系,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周防,不管多少次,我都会把你从错误的路上拉回来……」他睁开眼睛,望着躺在那儿纹丝不动的周防尊,喃喃自语。
    市综合医院特殊急诊室病房内。
    紧迫危险的夜晚已经过去,晨曦过后又迎来了暖洋洋的午时,两位王都渡过了危险期,不过国常路大觉没有醒过来,年龄上去身体机能不可能还像年轻人那么强健,恢复需要时间。
    本层楼的入口处由蓝衣服Scepter4的人员亲自坚守,前来探望黄金之王的人都被拦在了电梯出口,任何可疑人员都不得入内。
    「喵,好无聊……」Neko在伊佐那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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