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路飞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哈哈,真是糟糕!”
“你又睡过头了?”索隆难得的站了起来,朝路飞笑着。
“索隆。哈哈。”路飞楞了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睡着就很难醒,哈哈哈。啊,乌索布,你怎么了?不舒服?”
“不不,我没事。”乌索布这才站了起来,“您好,少爷。”
路飞看了会乌索布,又笑向娜美寒暄了一番,然后坐下看着索隆:“今天要问点什么呢?”
索隆笑了笑:“先随便聊聊吧。”
路飞看看娜美,看看乌索布,又看向索隆:“今天不会是闲聊吧?”
“不不,是工作。”索隆拿过娜美手上的笔记在手上打着节拍,“有了点小进展,所以有几个问题想问你。”看着路飞的脸,索隆顿了顿继续说:“时间很充裕。在那之前,先随便聊聊怎样?”
“好。”路飞带着惯常的笑脸,干脆的应了一声。
“你是在美国长大的吗?”索隆看了眼路飞,低头翻着笔记,“上次听你说国中才回来?”
“是啊。我是在那出生的。”路飞立刻就回答了问题。
索隆点着头,快速的翻着笔记,听了会唰唰声,他抬起头看着路飞:“你有女朋友吗?”
路飞楞了一下,笑着说:“不,没有。你没有听说吗?我的事。”
索隆把笔记递给娜美,看了眼乌索布:“好吧,我们开始吧。”乌索布正专心的看着窗外。
“对贵组的大岛,我们进行了全面的调查。”索隆专注的看着路飞,“4年前因为强(赖赖软体操)奸(赖赖软体操)案入狱。请允许我这样说,在你们的世界,这种事似乎非常平常。但是那次很不平常,大岛对一个高中生下了手。”索隆说完,屋里陷入了沉寂。
路飞沉默的看着索隆,过了很久终于开口说话:“所以说,他是个恶棍。”
“是的。虽然只有大岛一个被起诉,但是经过调查,我们发现这不只是一起强(赖赖软体操)奸(赖赖软体操)案。”索隆挑了挑眉继续说,“而是惨无人道的轮(赖赖软体操)奸。涉案人员其实共有3名。而且我们还发现了……”
“索隆……”乌索布突然拉住索隆的胳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头,“我……有点头晕……”
四四
“索隆,你真是个冷酷的人。”路飞看着索隆,并没有笑。
“为什么这么说?”索隆放下茶杯,平静的反问。
“上次你晕倒,就中断询问了。”路飞表现出明显的不满,“乌索布急得不得了。现在他不舒服,你还是揪着我不放。”
索隆笑了看了看门口:“他并没有晕倒,只是有点不舒服,我也没有揪着你不放。娜美和罗宾一起陪着他去院子里了,我只是抓紧时间想和你聊聊。”
路飞看了眼娜美放在沙发上的笔记,叹了口气:“你在这种时候也很像个课长。”
“我就是个课长。不说刚才的话题了,我们来说点别的吧。”索隆保持着笑容,“我记得你会用枪。”
“当然。”路飞的表情变得开朗起来,“在美国就学会了,我的教练是专业的。日本的枪支管制还真让我很不习惯呢。”
索隆继续笑:“会用步枪吗?”
“不会。”路飞很快的回答,“我可没那个耐心。我比较喜欢自动手枪,那很帅气不是吗?”
“是的。”索隆收起脸上的笑,沉默了一会,压低声音,“你认识山治吗?”
路飞面楞了下,迷惑的反问:“山治?我不知道。是谁?”
“是一个特种部队成员,我在美国的教官。”索隆思索着,“我隐约记得他曾经提过,他教过一个日本孩子用枪。”
“啊?哈哈。”路飞大笑起来,“我可不是孩子了,索隆。美国多的是日本人呢。我可没那个荣幸做你的师兄。”
索隆笑了笑,然后发现娜美在门口张望着,路飞也顺着他的眼神转向门口:“哦娜美小姐。乌索布好点了吗?罗宾呢?”
娜美笑着走了进来:“乌索布课长说要先回去,让我来看看好了没?”
“不,我没问什么。只是随便聊了聊。”索隆看着娜美的眼睛,“既然他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吧。”
“啊?”路飞失望的看着他们,“又是这样?我的房子是不是中什么诅咒了?每次客人来都待不久。”
索隆站起身,看着娜美收拾着包包:“我们可不是什么客人啊。一般人看到**都是巴不得他们待不久呢,呵呵。”
“哦可别这么说。”路飞拍拍索隆的肩膀,朝娜美笑着,“我很喜欢你们,特别是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姐。”
走到门外,乌索布已经在车里了。索隆绕过去拍拍车顶:“乌索布,我来开吧。”乌索布沉默着下了车,打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索隆朝还在门口的路飞笑着挥了挥手,也进了车里。
“你还好吧?”索隆边系安全带边从后视镜里看着乌索布。
乌索布看了眼娜美,转头看向窗外,轻轻的问:“你知道了多少?”
索隆发动车子,盯着闪烁的转向灯,干脆的说:“全部。”
四五
索隆关上门,脚步不稳的走向沙发坐下,看着没有什么变化的乱糟糟的客厅,他皱起眉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和乌索布喝了几个小时的酒,那个印象里低调稳重的四课课长不停喝着,笑着说话,把他们喝空的一堆瓶子推到地上摔得粉碎,然后趴在桌上大声的哭着。
扶住头晃了晃,睁眼看着地上的烟盒,索隆费劲的弯腰把它捡起来丢到茶几上,然后转头看看窗外,对面的公寓只有几个窗户还亮着灯。他长长的舒了口气,挣扎着站起身,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
胡乱的冲了一下浴池,随手把花撒丢进去放着水,索隆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端详着自己。脸色因为喝了大量的酒而变得有点发紫,黑眼圈更加明显,还有糟糕的胡渣。看了好一会,他对着镜子笑了笑:“骄傲?你是个傲慢的家伙?”转头看看浴池,他动手开始脱衣服,一边继续自言自语:“骄傲。是的,好家伙。”
随手丢下外套,索隆继续开始脱衬衣,可是衬衣扣子好象被万能胶粘住了。他停了一会,又努力试了次,眼前一阵晕眩。“好吧好吧。随便吧。”他嘟囔着,放弃了脱衬衣,摇晃着迈进浴池躺了下去。舒适的热水很快泡透了衣服,触摸着他的皮肤,花撒还在放着水,索隆舒服的调整了一下姿势,伴着沙沙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索隆被一阵嗡嗡声吵醒了,他皱着眉翻了个身,声音还在持续着。“混蛋……”索隆低骂了声,拉过毯子盖住耳朵。但是只维持了这个姿势几秒,他就倏的翻身坐了起来。瞪了会微关的卧室门,他掀开毯子楞楞的看着。
“你在找什么?”随着忽然放大的嗡嗡声,提着吸尘器的人站在门口奇怪的看着他。
索隆吸了口气,慢慢放下提着毯子的手,瞪着开始清扫地板的那人:“衣服。我的衣服。”看到那人抬头看他,索隆补充道:“我记得我是在泡澡,山治。”
山治看着他笑了一下,低头继续干活:“首先,喝酒以后不能洗澡。第二,洗澡应该把衣服脱了。”
“这是我家,我觉得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模式来。”索隆拉过毯子围在身上,盯着山治不客气的说。
“是吗?包括穿着鞋子洗澡?”山治推着洗尘器绕到床的另一边,“还有溺死在浴池里?”索隆迅速回忆着,沉默着没有出声。
山治走到床头,举起吸尘器嘴对着索隆:“我再晚来一会,你就已经过河了,你们日本那条著名的三途河。”索隆微微侧下了头,继续沉默。
“要吃饭吗?”山治关上电源,提着吸尘器向外走,“我已经做好了。”
索隆看了眼窗户,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四六
山治放下打火机,楞楞的看着走出卧室的索隆:“……我以为你在穿衣服。”
索隆站在门口,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毯子:“介意?是你脱的吧。”
“……索隆,我总不能把你湿漉漉的丢上床吧?”山治拿下嘴里的烟,苦笑着。
“是。其实不需要这个。”索隆扯起嘴角,边笑边慢慢拉开身上的毯子。
山治迅速转过脸看向窗户,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呵呵,小心哦。”索隆满是调侃的声音渐渐靠近,“别紧张。”山治小心的瞟了眼,然后猛的转回头恼怒的看着穿着睡袍的索隆。
索隆没有看他,只是冷笑着坐下来,端起盘子开始吃。山治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叹着气熄了烟,靠在沙发上看着索隆。
索隆吃了一会,看了眼对面的人:“说点什么。”
“你想听什么?”
“为什么不来了?应该不忙吧,这几天。”索隆看了眼干净的房间,继续吃着,“你不来就没人替我打扫。”
山治沉默着摸出烟,停了一下,又放回口袋里,动了动手,看着索隆不说话。
索隆放下盘子,看着山治的眼睛笑着说:“虽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不过我们确实是恋人,嗯,曾经是。”
山治明显的震动了一下,他怔怔的看着索隆的脸,慢慢的拿出烟点上,继续沉默着。
“如果你因为我想起了这些才不来的,那大可不必。”索隆还是带着冷冷的笑,“我只想起了这个事实,并没有想起我对你的‘爱’,当然,前提是如果它确实存在过。”
听到话里被刻意加重的字眼,山治眯起眼深深的吸了口烟,转开了一直放在索隆身上的目光。
索隆捕捉着山治的一举一动,提高音量继续说:“事实就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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