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蓝同人)望见青空[青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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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同人)望见青空[青黄]-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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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回答我。”
阿茹口中吐出一个烟圈:“审犯人啊?我就不答,你能怎样?”
青峰将烟头的火星摁熄在烟灰缸里:“那只能用点其他手段啰。”
“你能怎样?”
青峰忽然将脚用力搭在桌子边缘,大声响亮,但足够清晰地说:“什——么,你有病不早说?搞得我现在都硬不起了你赔我医药费……”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阿茹吓了一大跳,就要起来捂住青峰的嘴制止他。
酒吧里各种目光却已经投向了他们这桌,个别甚至开始窃窃私语。
青峰看向她:“我很有耐心的啊,你不合作的话,我只能天天来这里找你要医药费啰。”
阿茹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你这也算警齤察?你和外面那些无赖流氓有什么区别?”
青峰也不在意,拿起桌上的酒瓶喝了两口:“我比他们多张证。”
阿茹只得愤愤地坐下:“那天我早就走了,满意了吧。”
“他的目的地哪里?”
“什么?”
“你这个伴游去到机场陪你的客人,不知道目的地?”
“我忘了。”
“他和你最后说的话是什么?”
“不记得了。”
青峰看了她一眼:“讲大话的话,我还是会天天来找你要医药费的。”阿茹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怕了你。我没去。没去。”她的声音很小。
“没去就直说,为什么要说早就走了。”
阿茹觉得有点被绕得头晕脑胀:“上面有安排啊。”
“有安排你就要去了吧。你没去的话,谁去?”
“我那天感冒,才找我一个同乡顶替。”阿茹话语间有些迟疑,“不过她,手脚有点不干净,我是病糊涂了才找她……听说……总之不能让上边的知道。”
“你怕上面知道你私自没去接客,还是怕她偷了东西杀了林Sir?”
“她怎么可能敢杀人……最多就是拿点东西。”
“她现在哪里?”青峰打断她的话。
“我从那天起就没见过她了。打她电话不通。”
“你确定她不是失踪?”
“我朋友晚上曾经见过她……就在平常活动的那几条街。”
青峰有点不耐烦:“带我去找她。”
“Sir;你问我我也答了,算是仁至义尽了,没理由陪你一起疯晚上去找人,还不知要找多久。”阿茹说完冷笑道,“你再敢逼我,我就敢投诉你性骚扰我。”
“给钱就行了吧。”青峰满不在乎地说,“找到为止,找几晚包几晚。”
阿茹果然迟疑了起来,像在盘算什么,青峰跟着补充一句:“找不到也会给钱。”

说动阿茹之后,青峰去洗手间打了个电话,简明扼要:
“喂,我包了阿茹。报销。”
电话那头的今吉一惊一乍:“什么!?你真的包了女人!?”
“既然你那么想陷害我,我就却之不恭了。” 
“叫鸡你都报销?你让我怎么向上面申请。”
“要不你给钱啰。”
“你叫鸡还要我出钱?哦,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报复我的吧?”
“我听你指示,为办案献身,你有意见?”
“没意见,我从现在开始就要放长眼光,看以后哪尊菩萨敢嫁你。”

 



第13章 第 13 章
根据阿茹的说法,虽同在油尖旺(注:指油麻地,尖沙咀,旺角)一带活动,但她同乡Lisa由于返乡证照早已过期,属于黑户滞港,因此不敢去太大的娱乐场,多在小规模的私人夜曱总曱会揽客。几月前还听说Lisa死心塌地地中意了个男人,可惜对方不太领情,于是心情低落了许久。而自机场那次出事以来,阿茹就再也没联络上她。
阿茹一般会在下午放工前将当晚要去的街区地段,酒吧夜曱总曱会等讯息告知青峰。而和阿茹一起寻找Lisa的短短一周内,青峰觉得自己到各个色曱情黑点报道就如上班打卡。夜场经历迅速丰富起来的同时,各色各样的夜场简介,偷偷塞来的纸条名片也几乎有一叠。
青峰一张都没有扔掉。
不拒绝任何情报来源,是他们查案的基本守则之一。
至于另一条经验之谈,他认识的一位老警员曾说过,办案时最难的不是不要命,而是不曱要曱脸。
这几天下来青峰对此也深刻体会。已经算不清有多少人向他,以及他身边的阿茹投以考究又了然的视线。看来这种地方的常客,不知道阿茹职业的已然不多了,这也意味着在他们眼里,青峰的头上已经确凿地顶着个“嫖”字。相对青峰之前的经历,这次的惊险程度几乎为零,却是最考验羞耻心的一次。
阿茹却觉得相当有面子:“我敢说,她们99%都在羡慕我。”
青峰没有回话,他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这也意味着可以到另一个地方碰碰运气。

所谓另一个地方,就是Lisa租的单间。
除了“工作”地点,直接从老巢入手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阿茹告知的Lisa住址也在这区附近,是一栋陈旧的八层公共楼宇,呈“L”字型,Lisa租了二楼一个小单位。
如果太晚都没法招到客人,她们大概十一点左右就会回巢,以避免各种人身危险案曱件发生,这也是一种自保方式。阿茹说,由于身份性质特殊,不少贼人正是看准她们不敢报警,常在夜深时段滋扰,而越是深夜,可靠阔绰的客人就越少,不必再浪费时间。因此青峰决定在这个时段也过来等一等。虽然林Sir的案曱件不归他管,但毕竟多年曱前的旧识,而手头获得的录曱音证据又无法向其他伙计交出,自己承担下来也理所当然。
考虑到日间的工作效率,没法等太长时间,这倒是真的。
时节已入深秋,夜风中的寒意添了许多。
前些天第一次来这里等Lisa时,曾碰到个女房客回家,单从着装打扮上来看,很可能也是个欢场回巢的服曱务业人曱士。女人也在警戒地看着他。
青峰有些尴尬,手里的热咖啡晃荡了几下:“我是来等这家的主人的。听说就住这间。”
女人的目光依旧非常怀疑。
一个高大的男人深夜待在别人家楼道曱门不走,的确容易引起戒心。
“我想打听一些事。”青峰看到女人的打扮相当单薄,秋风中似乎有些瑟缩,“你冷不冷?不介意的话这附近有个甜品铺……”
女人再看了他几眼,眼神稍微柔和下来,但却摇摇头,走进了斜对面的单间。
自那天之后,青峰的脸皮也厚了下来,碰到女人回来也会打个招呼,端着罐热咖啡可以等个半小时到四十分钟。临走前如果饿了,还会跑到后门那带的街区走走逛逛,随便找个流动摊档买碗牛杂,结束这天的任务。守在社区正门的是个目测接近退休年龄的老保安,这些天一直不忘用复杂、怪异,甚至带点鄙夷的目光审视青峰。想必是觉得这带流莺众多,而天天等流莺回巢的男人也必定不是好货。直到有一次青峰无可奈何地向他出示曱警员证,表示自己是在查案才罢休。
“如果看到二楼的那位Lisa回来的话,请电曱话联曱系我。”
尽管交代了一番,他大概会觉得那证是个假货,青峰想。

这天给实习人员的飞行训练指导课第一阶段结束,黄濑也得以提早下班。临走前森山一把搂过他脖子:“话说,上次让你问的事怎样了?”
“什么事?”黄濑懵懂。
“Irene到底是不是名花有主?”森山略有不满。
“哦,那个……”黄濑早就忘了个干净,看着森山更加不满的脸色,“我现在去帮你打听。”
打个电曱话也未尝不可,只是毕竟时间尚早。然后,大概还是顺便想见一下青峰。关于这点,黄濑觉得不必自我欺曱骗。
到了警署,不曾想非但Irene不在,连青峰也不在,办公室里相识的只剩樱井一个。
“Irene和辉Sir都不在”黄濑问。
“对不起,Irene今天休假,辉Sir他最近都走得好早好匆忙。”
“是吗?最近有什么大案吗?”
樱井思考了一下:“没听说,好像是辉Sir的私事,每天快下班时好像都有个女人打电曱话给他,约他晚上到哪里玩之类?”
黄濑愕然:“女朋友吗?”
“不清楚啊,辉Sir最近都神神秘秘的。有次我到他办公室桌面,还看到一堆什么夜曱总曱会的卡片。”
“夜曱总曱会?例如?”
樱井回想出几个名字,黄濑听后觉得有些印象,迟疑着问:“听说那带——”
“是啊,也不知辉Sir最近怎么就那么喜欢去红曱灯曱区玩的,那里一堆来历不明的山鸡,”樱井说得有些痛曱心曱疾曱首,“唉。不知是不是压力大……”

压力大,所以找曱女人放松一下。
黄濑觉得可以理解。
那么,不想找曱女人,却不由自主就来到这里的自己,又是为什么。按照Matthew的说法,是时候放弃一棵树,寻找新的森林了。但在酒保过来问他买什么酒时,黄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最近,这里有见过一个身材比较高大,肤色比较深的——”
不曾想对方立刻笑了出来,而且笑得意味深长。
“那位,当然见过。”
“你知道他在哪吗?” 
“他最近包了阿茹嘛,每晚都过来这带玩,今曱晚好像到对街的轩豪坊了。”
“客人那么多?你怎么那么清楚?”黄濑疑惑。
“这还用说,名人啊简直!”说着向黄濑挤眉弄眼了一会,却没继续说下去。
黄濑心领神会地,掏出小费放到托盘上,才听他接着说:“其实,那也是个可怜人啦。”
“可怜?”
酒保压低声音,带点神秘地说:“阿茹啊,听说是个病鸡,不知和他怎么搞的,他现在硬不起来了!”
黄濑冷不防酒保一下子爆了暗恋对象的高度隐私,陷入震曱惊之中。隔了一会,他才问:“你怎么知道。”
“他自己气过头时大声说的啊,全酒吧的人都听到了。”
“他都硬不起来,还继续,找曱女人”黄濑说得有些艰难。
“很正常啦,以前的太监还有娶老婆的呢。所谓越是不行,越想证明自己行啰。”
酒保说着还摇摇头:“看着那么高大,却被只鸡搞到性无曱能,很惨的啦。”
直到酒保走远,黄濑还处于懵懂状态。
他认识青峰短短几个月,所历波澜已不计其数,友情亦已变质为爱情。而承认这种心情,确认这种感情,又是如此的艰难,难以描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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