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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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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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他眼看着弟弟眼中的勾玉将要汇聚成特殊的纹路时,他都会突然从梦中惊醒,被敷着药物的绷带箍住的双眼,看到的永远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不知道究竟何时才能看穿盘踞在心底的黑暗,牢牢地抓住那束唯一能够拯救他的光……

    或许就是下一秒;却也更有可能是永远无法从这片黑暗中逃离。

    ——直到佐助熟悉的气息前所未有地靠近,鼬像两天来无数次从混沌中清醒时那样猛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令人压抑到窒息的黑暗,他条件反射般的张开手,但这一次,他抱到的不再是室内带着陈腐气味的冰冷空气,而是对方温热而颤抖的身躯。

    “Sa……suke?”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弟弟的名字,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和顾虑,生怕抱到的人会突然变作幻象消失不见,因而对方的名字也因为这份过度的谨慎与踌躇,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音节。

    佐助轻轻地颤动了一下,没有像从前那样奋力抵抗。

    这样顺从的态度给了鼬莫大的鼓励,他收紧了手臂,让对方完完全全地嵌合在自己怀里。

    还来不及更多地感受对方的温度与气息,鼬感到肩膀上蓦地一沉,然后滚烫的液体洇湿了他的肩头,一团毛蓬蓬的东西贴住他的脖子和下巴。鼬动了动被戳得发痒的脖子,旋即意识到那是佐助后脑勺那撮不听话的的头发。

    “……哥,”佐助紊乱的鼻息与抽泣声交替了半晌,哽咽地叫着他,“对不起……”

    “……”

    鼬一怔,佐助的反应与他近日来的梦境太过相似,反倒又让他有了些恍惚不安的感觉——现在到底是梦是醒?或许他应该摘下缚着眼睛的绷带,用自己仅存的视力好好地确认一下,可他舍不得放开拥抱着弟弟的手,他怕这时放开了手,就会从这个无比真实的梦境中再度清醒过来。

    “佐助……?”他又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里透着少有的惶恐,“真的……是你?”

    “是我……哥,真的是我……”

    佐助还有话想说,他略作停顿,终究没有说出口——他从不曾见过兄长如此脆弱紧张的一面,鼬的手臂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手心里面全都是湿漉漉的冷汗,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佐助忽然发现,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根本无以表述他海啸般翻涌的情绪,感动的,感激的,歉疚的,自责的,悲伤的,释怀的,还有眷恋和爱慕的……

    他吸了吸鼻子,更用力地抱了抱兄长的身体,然后歪了歪头,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宇智波武器铺周边的森林里,斑顶着被猫爪子挠出数道划痕的面具,背着手沿着林间小路慢悠悠地走,行至林子深处,耳边渐渐传来几个人交谈的声音。斑藏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小心翼翼地望过去,看见林子尽头站着三个人。为首的人一袭黑衣,容貌被斗笠上的白色流苏遮蔽,但他的身形和举止都是如此的令人怀念;围在他身边的,是两位少年。三个人都提着一个小竹篮,竹篮里装满了各种不同的植株。

    “水月君、重吾君,药材都采好了吗?”为首的人发话了,他的声音、语气,都耳熟得让斑心头一颤。

    “好了!”银发的少年一龇牙,摇了摇手里的竹篮。

    “嗯,您看——”身材最为高大的橘发少年递出自己的竹篮。

    为首那人接过来,简单看了一眼,点点头:“那好,我们回去吧……诶,香磷呢?谁看见她了?”

    “——我、我在这里!”一名红发的少女从树丛间跑出来,夸张地喘着粗气,“不好意思……差点忘记集合的时间。”

    为首那人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对聚齐的众人说:“好了,人都齐了,赶快走吧……鼬君该换药了。”

    “等、等一下!”红发的少女推了推黑框眼镜,忽然大叫起来。

    “香磷,你还有什么事吗?”其他三个人一起看着她。

    “有!”名叫香磷的少女用手指向斑所站的位置,吸了口气,大吼出来,“那棵树的后面,藏着一个查克拉味道十分讨人厌的家伙……”

    斑感到众人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齐聚一堂。

    既然穿帮了,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这样想着,斑拂去落在肩头上的几片红叶,绕过树干来到众人眼前:“哟,你们好啊,打扰到你们……我很抱歉。”

    “你谁啊?”

    “看你这身的衣服……是『晓』组织的成员么?”

    “你就是那个新人阿飞吧!这标志性的面具……真不愧是『晓』组织里品味最奇怪的成员啊!”

    水月、重吾和香磷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斑,一边不客气地吐着槽,一边对斑展露出极大的兴趣来。

    “……!”

    而戴着斗笠的那个人,却从听见斑的声音那一刻起,就浑身僵硬地呆立在原地。

    “嗯。”斑对三个年轻人点了点头,把脸径直转向戴着斗笠的人,“话说这位朋友……看你头上戴着斗笠,你应该是我们『晓』组织后援团的成员吧?”

    “……”戴着斗笠的人身体一震,还是没做声。

    斑摘下面具,不理会水月和重吾的惊叹(“这张脸好眼熟……”),不理会香磷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尖叫(“咦,脸长得没有查克拉那么让人讨厌哎……”),他只是缓步朝着那个木雕泥塑般定在那里的人走过去,伸手拍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如几十年前,邀请对方同自己一道去户外修行一样自然而熟络:“也不知道你最欣赏我们组织里的哪一位成员啊……”

    斑的态度随和而轻松,可是被他搭着肩膀的人,已经陷入空前混乱的状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直到斑的手探向他头顶的斗笠,他才如梦初醒似的拂开斑的手,压低斗笠的帽檐,转身就跑。

    斑盯着那只压住帽檐的左手,手背上果然再清晰不过地烙着三勾玉纹路的刻印。

    “泉奈……你这是要去哪里。”

    仿佛笃定他一定会停住脚步,斑用的甚至不是疑问的语气。

    ……

    鼻息相绕的瞬间,鼬听到自己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的跳动声。

    五感并存的时候,从来不觉得亲吻是如此心悸的事情。但现在视觉被黑暗封锁着,就使得嘴唇上温润柔嫩的触感被无限地放大,美好得令人眩晕。

    这一刻鼬等得太久,只是真的等来时,他所感受到的沉重和压抑,远远要多于激动和欣喜,他变得前所未有的瞻前顾后、胆小如鼠——他向后退了退身体,先行离开对方甘美的唇瓣。

    “佐助……”一开口,鼬发现自己的声音差不多和弟弟一样嘶哑,他顿了顿,让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地平静下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当初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要得到你的任何回报……当然,我不否认我很想得到——但我不想强求你,你再认真考虑一下,不要只是出于内疚或是抱歉的心理,就勉强自己——”

    “哥,我没有勉强自己。”

    佐助非常果断地截断了他的话,语气是他不曾听过的笃定与深沉。

    “……我有多任性,想必哥是最清楚不过的。”

    “……所以,我从来不会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也从来不会勉强自己去爱不喜欢的人。”

    “……哥对于我来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最重要、也最特别的存在。”

    “……很小时候,我就想让哥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要去……而这样的想法,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

    “……我不知道这样的感情到底能不能称作是爱情,我只知道……我的生命里,唯一不能缺失的人,就是你……”

    “……所以哥哥,请你回家吧,不要再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好么?”

正文 番外•;圣母受与闷骚攻(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虐神马的已经彻底结束了……【口胡我虐了吗我没有我是亲妈!】

    所以接下来要恢复口胡基调了,大家请带好避雷针神马的!白和告白之间,但他心意已经向对方表露无遗。

    鼬向他探过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他额发,缓慢地点点头。

    “嗯,我哪里都不去了……我跟你一起回家。”

    然后他感到重新抱住他,气息再度靠近。

    环上他脖子,这个吻毫无章法却异常认真,那是带着几分贪恋、更多则是虔诚吻,无关乎欲望,仿佛只是在对支撑着己全部世界神祗顶礼膜拜。

    这个安静而神圣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他们两人都错觉己余生就会这样溺死在这个漫长亲吻中,不复苏醒,但是……

    这时候一出现表示转折关联词,就说明煞风景家伙们组团出现了。

    “鼬先生,大事不好了!泉奈先生被你们组织新人阿飞劫持走了——啊!!!”

    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发出一声惊天动地“咣!”。红发少女呆立在门口,难以置信地推了两下眼镜之后,尖叫一声径直横倒在地。

    “香磷你怎么了?!难道说鼬哥病危了么?!”一位银发少年跨过她身体跳进屋子,“鼬哥要是没了,我们怎么向交代啊——呀!!!”

    银发少年身体晃悠了两下,喃喃语着“我什么都没看见”,就软成一滩水静默地流走了。

    “香磷、水月,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鼬先生真不在人世了么——”第三个冲进房间高个子青年扫视了一下房间,乍看上去竟然没觉察出哪里不对,还愣愣地问横在门口香磷和化成一滩水泡子水月,“鼬先生这不是好好么……你们俩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重吾君,我还活着,”鼬越过肩膀向门口喊道,“我和要叙叙旧,麻烦你们先回避一下可以么?”

    重吾听到鼬声音转回头,重新打量了一下兄弟两人亲昵相拥造型,这才后知后觉地“哇!!!”了一声——

    “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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