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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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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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沉声问道:“小子,你究竟师承何门何派?你小小年纪不知好歹,是受了谁的指使来我丐帮闹事?”
  宋青书见丐帮众人不但不问孰是孰非布下打狗阵要杀他灭口,更加连观战的长老也不顾身份地以车轮战向他出手,心中对丐帮大为不屑,只冷嘲地道:“我原以为丐帮只懂见人伸手,哪知这看人下菜碟的本领也不差劲!我师承何门何派与你何干?你不问是非纵容弟子杀人灭口,今夜我与丐帮,不死不休!一起上吧!”说罢,他将内力灌注双足之上,登时将一张花梨木的长桌震地粉碎,方一落地,双掌便向上扬起,掌风所至只听砰砰数声,又有数丐身中掌力口吐鲜血向后跌飞。
  宋青书左足一勾,挑了一根不知哪个丐帮弟子丢下的竹棒在手。双手一折,这根竹棒登时被折成两段。他手持其中一段,运起剑法一路拼杀。此时宋青书已自入打狗阵中,王长老连连发号施令,要将其扑杀。怎知宋青书已存了拼死之心,愈发是出手如狂,剑影如虹,势不可当。若要伤他一刀,他必然还你十刀,这般势如疯虎般地拼杀,真可谓三步伤一人,五步杀一双。众丐但见鲜血飞溅,肢体横飞,双耳中灌满了帮中弟子临死时的惨叫之声,心中竟隐隐存了些畏惧之意。
  正所谓气可鼓不可泄,宋青书这般舍生忘死,势如破竹,不多时便冲到了在远处观战的徐长老的面前。徐长老见他神情狠戾杀气腾腾,一身缟素此时已是半身血红,直如血海里杀出来的浴血罗刹一般,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血多些还是丐帮弟子的血多些,一时竟有些骇然。他深知今日生死只在一线,当下以“逍遥拳”应对。这“逍遥拳”原以灵巧见长,练到极精时,周身都是拳影,难分虚实水泼不进。而宋青书所使剑法却可称缓慢笨拙,来去不过绕着他的双拳划圈这一招,可由他用来竟是以拙御巧,招招都封住了他的拳路,好似春蚕吐丝一般将他的双臂裹入厚茧之中。两人再拆得数招,徐长老显落下风,眼见宋青书手中那半根竹棒要向他的右臂斩下,徐长老已绝望地闭上了双目。正要受死,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高喝。
  “宋少侠!请手下留情!”
  宋青书听这一声手下便是一顿,即刻循声望去,只见大厅外竟不知何时站了一名年约三十的青年,神情剽悍,满面堆笑,一身丐服洗得干干净净,教人不由心生好感。而在他的身侧,还捆缚着四人跪在他脚下,正是行凶的赖三与跟在他身边的三名丐帮弟子。宋青书心下一沉,面色数变,许久之后方轻声说了一句:“陈、友、谅!”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宋少侠,你上辈子的好基友出场了哦!OO
  七叔:哼!
  青书:七叔!七叔!我什么都没做啊!七叔!
 
    85、殷夫人深夜教夫

  武当山上今日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杭州锦绣布庄的杜老板。武当派这些年来的海运生意越做越大;主要涉及茶叶、瓷器、丝绸三项买卖;杜老板与宋青书相识于四年前;之后便一直与武当派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听闻他到访,宋远桥带同几位师弟在紫霄殿与他会面。这般郑重其事,只因杜老板亲口言道他此行是特地带来了已失踪两月之久的宋青书的消息。
  待与武当诸侠见过礼、由知客道童奉上茶水,杜老板给宋远桥送上了一柄长剑。“此剑原是小人无意之中在杭州运来当铺中见到;那运来当铺的王老板是小人的挚友,我见此剑像是一位知交的旧物便向王老板赎了来。宋大侠且看一眼,此剑可是令郎之物?”
  宋远桥方才一见杜老板送上这柄剑便知是爱子宋青书的随身佩剑,见到剑柄上镂着的“含光”二字更无存疑;只捧着这柄长剑凄然道:“的确是青书的佩剑!”“含光”乃是青书十四岁生辰时自己铸来给他的,想到青书居然当了这柄剑,宋远桥的心中又是愤怒又是伤心。
  宋青书失踪两月之久,宋远桥哪里还隐瞒得住,早将两人的一番争执向几位师弟和盘托出。武当诸侠听闻宋青书是为了与张无忌争权之事才失的踪,心中各有况味。只是寻人要紧,一时也无暇分析对错,如今见到宋青书居然当了“含光”,众人各个惊怒交加。莫声谷原是最后一个与宋青书见面交谈之人,自己粗心大意不曾发觉师侄的心事丢了师侄正是恼火自责,听闻他居然当了父亲亲赐宝剑这般决绝,他勃然大怒不由霍然而起,逼视着杜老板连声喝问:“他居然当了含光?他居然敢当了含光?”
  杜老板是商人,商人逐利,手头凑紧时便是当了老婆也是平常,实不明为何当一把剑也值得莫声谷这般恼火?他被莫声谷的怒火唬地一跳,当下便有些坐立不安。
  宋远桥急忙喝住莫声谷,向杜老板歉然道:“杜先生勿怪,我这七弟是有些冲动了。”说道此处,他的心又是一酸,黯然续道,“杜先生有所不知,这柄剑……这柄剑原是在下赠予青书,是他的随身佩剑,除非他死,否则是万万不会离身的。如今他当了这柄剑,这,这哪里是当了一柄剑?他是当了我武当派的威名,是当了他三代首座的前程,是当了我跟他的父子之情啊!”说到此处,他更是伤心难忍,猛然拔剑在手向自己颈项抹去。
  诸位师弟赶忙拦住他,七嘴八舌地劝道:“大哥!大哥,息怒啊!青书年纪尚幼,思量不周,何至于此啊?”
  杜老板见状更是惊吓不已,赶忙扬声道:“宋大侠,当这柄剑的人不是宋少侠啊!”
  “你说什么?”武当诸侠同时对他怒目而视。
  杜老板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当下来了个竹筒倒豆子。“运来当铺的掌柜说,这柄剑是死当,只当了五两银子,当时带这柄剑来当铺的是名女子,根本不清楚此剑的价值!”
  含光剑铸造时曾加入玄铁,价值连城。若是青书要当,他不会不清楚含光真正的价值。可若是当了含光并非青书所愿,那……思量至此,武当诸侠愈发惊疑不定。
  杜老板说完这些也明白了过来,忙不迭起身叫道:“既然这把剑宋少侠平素从不离身,如今他可还安好?”杜老板自从与武当合作,这几年的家业愈发壮大,已是杭州城中最大的布庄老板。半个月前,武当传来消息,这处置与他锦绣布庄的买卖的人手要换成武当派的另一名张姓弟子已让杜老板十分不安。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杜老板当初走的是宋青书的门路,如今武当派内部的权利更迭,谁知会对他这种买卖人有何影响?这才借着送剑的机会,亲上武当打探消息。想不到竟是这种结果,杜老板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生死关头,却是武当派的众人更为镇定些。宋远桥用力握紧爱子的含光剑,扬声道:“七弟,诸位师弟中唯有你最熟悉青书的习性……”
  莫声谷再无半点迟疑,即刻回道:“大哥放心,我明日便启程去杭州把青书带回来!”
  宋远桥点点头,把剑交到莫声谷手中,沉声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说完这句,他的眼眶又是一热,却强自忍耐了。宋青书与张无忌,他手心手背都是肉。若说谁更亲一些,当然是自己的儿子更亲!可也正是因为更亲青书,他才更希望青书能够平安。万安寺内与王保保几度交锋已让他这个当爹的惊了心,无忌既有宏图壮志又武艺高强,何不令青书退一步,留在自己身边好好当个武当掌门?只是想不到青书的反应居然这般激烈,如今消息全无生死不知,宋远桥心中真是又恨又急。
  有这番变故,杜老板打探消息的话便再说不出口。殷梨亭听宋远桥吩咐,安排他在武当山上住下,便闷闷不乐地回了房。回去时已是深夜,房中却仍点着灯,殷梨亭见这昏黄温暖的灯光自房中透出来,心下便是一热。推门进屋,便见着殷夫人正由丫鬟扶着在卧房内慢慢转圈。殷夫人如今已有八个多月的身孕,房间内的半枝残烛照得她肤如琥珀,浑身上下透出澹然宁和的光芒。殷梨亭见了她,便是再多不快也淡了,当下快步上前扶住妻子,关切地问道:“这么晚了,怎么不早些歇息?”
  丫鬟原是殷夫人的同乡,殷夫人有孕,武当山上都是男人多有不便才上来帮忙。她早知殷梨亭与妻子鹣鲽情深,见殷梨亭这般关心妻子,她抿着嘴望着他们夫妻俩轻轻一笑,自下去休息了。殷夫人记挂丈夫,宝贝儿子又在肚子里练拳脚,闹得她不能安睡,心里正有气,听殷梨亭有此一问,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抱怨道:“你儿子醉心武学,非要拉着我这个为娘的作陪!我还怎么睡?”
  殷梨亭被殷夫人这含怨似嗔的一眼瞪地骨头都酥了半边,只傻乎乎地嘿嘿笑,伸手摸了摸殷夫人的肚子,柔声道:“儿子乖,别闹你娘!小心她不给你饭吃!”眼见走得差不多了,殷梨亭将妻子扶到床沿坐下,蹲下身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了一会动静,低声道:“睡了,睡了……”殷夫人见他这般专注的神情,心下一柔,不由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隔了一会,只听得殷梨亭叹着气低声道:“将来他长大成|人,做错事惹我生气,还要离家出走,我又下不了手揍他可怎么办?”
  紫霄殿内的消息,早有明湛给殷夫人通风报信,听到丈夫有此一问,殷夫人只道:“可有青书的消息了?”
  殷梨亭闻言又是一叹,困惑地道:“青书以往做事总有交代,怎得这回这般任性?大哥听到他当了剑伤心地要自尽,后来又知含光并非青书所当又怕他出事,急着交代七弟下山寻人。我自幼由大哥带大,大哥从来沉稳,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如今见他这般伤心,我心里,我……”说着,他又拧起眉恶狠狠地瞪着妻子的肚子,仿佛在说:小子,你将来要是不省心,你就别出来了!
  殷夫人闻言,亦是轻声一叹,低声道:“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殷梨亭刚要附和两句,怎知殷夫人口风一转,又道,“然而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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