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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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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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九阴真经》这四个字,正殿内登时一静。掌门人归来后不久,便已当众宣布师父临终前将失传已久的《九阴真经》传授予她。这《九阴真经》乃是武林中至尊绝学宝典,掌门人能够坐稳掌门的位置,也多半仰赖《九阴真经》之功。不想她竟答应将《九阴真经》传授给宋青书?哪知宋青书面沉似水瞧不出半点喜怒,依然摇头。
  掌门人见他好似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由更是焦躁,只恨声道:“当初你在丐帮还不是低头受了那六袋弟子……”掌门人话说半截,宋青书忽然仰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只这一眼,掌门人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贝锦仪心中正觉诧异,只听得宋青书又道:“芷若,我什么都能依你,唯有这一件事……不行!”他这一句说得平静又冷淡,甚至还隐隐有些嘲讽,贝锦仪却是忍不住微微一叹。
  就这样,宋青书只这么身份不明地在峨嵋派客居下来。贝锦仪与掌门人私交不错,不久便问出了留他在峨嵋的真正缘由,原来掌门人竟曾亲口答允他,待得杀了张无忌,洗雪弃婚之辱,便即下嫁于他。以此为条件,哄得宋青书为峨嵋出力。宋青书对掌门人的一念情痴贝锦仪自是心知肚明,只是她见掌门人对张无忌由爱生恨如痴如狂,一颗心牵牵念念只是张无忌,又哪里还容得下宋青书呢?
  他三人之间的爱恨情痴,贝锦仪无能过问亦无心过问。她入峨嵋多年,武功平平,不过混日子而已。如今掌门人一心扬眉吐气振兴峨嵋,日夜督促弟子加紧练功,贝锦仪辈分虽高,资质不高,显然颇为辛苦。那日她一人在清音阁外练习剑法,有一式剑招如何都使不得法,正一筹莫展,宋青书竟碰巧经过,只随意扫了她一眼便道:“震四巽五。”
  只因宋青书不曾拜入峨嵋派门下,平日里弟子练功他都主动回避,如今听他提点,贝锦仪却是有些半信半疑。怎知按他的指点试着演练一遍,这剑法果然使地流畅了许多。贝锦仪见猎心喜,又忍不住多问了两句。有些招式需宋青书跟着练上一遍才能说出要点来,可更多的却是贝锦仪方一问出口,他便已得知问题所在,一针见血直指要害,贝锦仪习武多年所累积的藩篱块垒轻易便被他一语道破,心中只觉豁然开朗。
  两人正聊得投机,不想竟被静迦、静慧、静念等几位师姐撞个正着,误以为宋青书偷师峨嵋派武功。贝锦仪不想宋青书被人误会,百般解释,静慧却只冷笑着道:“贝师妹,你年纪尚幼,哪里知道这人心险恶?能做下犯上弑叔这等恶行的小人,偷师几招武功还不是轻而易举?”
  静慧师姐此言一出,宋青书尚未有何表示,贝锦仪已是面红耳赤,自觉无地自容。打人莫打脸,骂人不揭短,静慧师姐这句话的确太过了!宋青书转身要走,可终究还是被静慧师姐扯住闹到了掌门人的面前。贝锦仪一力为宋青书澄清,可一众师姐妹竟是谁也不信她。或者说,竟是谁也不信宋青书。最终,掌门人只无奈叹道:“宋少侠,你虽客居峨嵋,可终究非我峨嵋弟子。门派之别,你心中有数,平日言行举止,还请稍稍避忌。”
  出得正殿,贝锦仪万般颓丧地向宋青书致歉。宋青书却只稍稍侧身,不肯受她一礼,反而低声问道:“贝师叔,方才贝师叔所演练的剑法,可否告知在下是何名字?”
  听闻宋青书忽然又唤她“贝师叔”,贝锦仪心头竟是微微一颤。当初他仍是武当弟子时,便是这么叫她,客居峨嵋派许久,他早已改口只客气地称一句“贝女侠”。贝锦仪当即答道:“别离,别离剑法,乃是本派祖师郭襄郭女侠见识了神雕大侠的黯然销魂掌之后所创。”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原来如此。”宋青书轻轻一叹,眉宇间的怅然教贝锦仪望着不由一怔。贝锦仪自幼习武,不曾读过多少诗书,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是那一刻,她忽然想起了幼年时曾见过的牡丹,无论盛放时有多少灿烂,大雨过后便即萎顿零落,无从挽留。
  贝锦仪虽明知掌门人记挂的只是张无忌,却仍旧不愿因为自己使得宋青书与掌门人生隙,不久便寻了一个机会,将当天练武之事原原本本地向掌门人和盘托出。岂料,掌门人听完贝锦仪所言,神色却是惊疑不定。隔了许久,她方才难以置信地低声问道:“无论剑法掌法,只要他看过一遍,便知其中关窍,此话当真?”
  贝锦仪也是万分感叹,只道:“宋少侠这般资质,当真是武林中少见的人物。可惜,可惜……”
  贝锦仪话音未落,却见掌门人已然怒气勃发,随手便将案上的茶具书册全都扫了下去,恨声道:“好!好!好一个宋青书!好一个武当弟子!”
  贝锦仪被吓了一跳,许久方才挤出一句:“掌门?”
  只见掌门人喘息良久方才渐渐平静,冷声言道:“我问他太极拳与太极剑,他却始终推脱不曾学会,我竟险些被他蒙混了过去。果然天下男儿皆薄幸!”
  掌门人说地轻描淡写,贝锦仪却是一阵惊慌。这门户之别从来壁垒森严,身为掌门却去打探别人的武功路数,这种事若是宣扬出去,整个峨嵋派都会抬不起头来。想到此处,贝锦仪再也按捺不住,苦劝道:“掌门,我峨嵋武功博大精深,如今又有《九阴真经》在手,要杀张无忌指日可待,掌门又何苦去问那武当武功呢?”
  掌门人听罢,忽然合身扑倒在桌面,泣道:“那张无忌武功卓越,我如何及得上他?难道我这一生便再也雪不了这奇耻大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与那赵敏小妖女……”
  眼见掌门人这般伤怀,贝锦仪心中思潮翻涌,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说出口,可最终却只是一叹。
  此事之后,贝锦仪愈发少见宋青书。又是一月之后,少林派送来请帖,邀峨嵋派于端阳佳节前往少林参与屠狮大会。贝锦仪收到消息去见掌门,却发现宋青书也在。偏殿内,只见宋青书单膝跪地正怔怔地望着掌门,可坐在他身前的掌门却只含泪别过脸去不愿看他。宋青书在峨嵋派客居许久,从来守礼,无论人前人后,贝锦仪竟是首次得见他二人这般亲密。他们原就生得出色,这般亲近直如神仙中人般赏心悦目。却是,身在咫尺,心隔天涯。
  隔了许久,贝锦仪只听宋青书轻声问道:“芷若,是不是只要杀了张无忌,你便会高兴?”
  贝锦仪只见坐在位置里的掌门人身子微微一颤,最终缓缓点头。
  宋青书见状不禁轻轻一笑,低声道:“我答应你,学九阴白骨爪,屠狮大会上取张无忌性命。只要你高兴,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这话说地这般动人,饶是贝锦仪不识情爱也不禁心跳加剧面红耳热。可宋青书的眼神却是那般地悲哀,悲哀地教贝锦仪几乎以为他是要去赴死一般,她再不忍多看一眼,转身逃了出去。
  屠狮大会只在一月之后,宋青书虽答应了学九阴白骨爪却好似并不用心,时常在金顶逗留。贝锦仪几番奉掌门之名前去金顶找他练功,都见到他迎着五彩霞光抱膝危坐,衣带当风,飘飘欲仙。可他的面上却并无半分舒展,反而是无悲无喜,一片空茫。
  宋青书这般敷衍了事,掌门人自然不高兴,几度出言埋怨。宋青书好似终于忍无可忍,忽然言道:“芷若,我们比一场罢!”说罢,拔剑出鞘刺向掌门。
  此时掌门人的武功已大为精进,一手白蟒鞭更是练地出神入化。可她竟不是宋青书的对手,眼见宋青书打落掌门人手中白蟒鞭,一剑指向她的咽喉,眼底泛起的狠戾杀心犹如浓雾一般深不见底,贝锦仪竟是吓得心脏紧缩,喉间蠕动半晌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掌门人亦是一般惊慌,呆了半天方含泪怯怯地唤了一声:“宋师兄……”
  宋青书猛然一惊,扔掉长剑,狂奔而去。
  比武之后,掌门人待宋青书更为冷淡,愈发不假辞色。宋青书却只逆来顺受,对掌门人从无半分违逆。贝锦仪几番听闻宋青书劝说掌门练武切勿急于求成,意会心传远比强记绝妙招式更为要紧,言辞切切确为金玉良言,可掌门却半句也听不入耳。见到掌门人屡屡满不耐烦地望住他,要他住口,宋青书只是黯然而笑,竟无半分喜怒哀乐。
  贝锦仪不知掌门人是否知晓,她却已隐隐发觉,掌门人大概是要彻底失去宋青书了。或许,这对掌门人而言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屠狮大会将至,除了张无忌,掌门人心中是再也放不下任何人任何事了。
  贝锦仪最后一次见到宋青书还有身而为人的喜怒,是在屠狮大会上。掌门人下令向武当派的俞二侠与殷六侠丢出四枚“霹雳雷火弹”。宋青书惊慌失措,只高声叫道:“芷若,不要!”然而他既非峨嵋弟子又非掌门夫婿,谁又会听他一言?
  当晚,掌门召集门下弟子,当众展示她臂上的守宫砂,证明自己仍是清白之躯,未曾与宋青书有半分苟且。贝锦仪听掌门人森然道:“我自称宋夫人,乃一时权宜之计。只是要气气张无忌那小子,叫他心神不定……”剩下的话,贝锦仪无心再听,她只觉房内极为窒闷,教她心头血气翻涌,不得不退出门来,平一平心气。
  哪知,她方才走出房门,便见着宋青书正站在门外负手望月,面上无波无澜,瞧不出半分异状。贝锦仪还记得宋青书的身上是一件是峨嵋派男弟子所穿的玄色长袍,都说男要俏一身皂,这式样简单的长袍穿在他身上的确是彬彬儒雅,教人眼前一亮。以至于贝锦仪几乎不敢相信人与人之间竟能有这样的天差地别,有些人便是新袍蜀绣瞧着也是乡野村夫,而有的人便是再落魄也从来满身贵气。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最终仍免不了明珠蒙尘,磨尽华彩。贝锦仪知道,宋青书一定是听到了掌门人的那番话。她走上前来,与宋青书并肩而立,隔了许久终于低声劝道:“不如归去……”
  宋青书闻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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