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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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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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一边忌惮赵敏诡计,一边又不舍就此离开,只端坐在桌旁看着赵敏斟酒。
  赵敏斟了两杯酒,拿过张无忌的酒杯,喝了一口,笑道:“这酒里没安毒药,你尽管放心饮用便是。”
  张无忌心下一叹,心中无由地浮起一句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便道:“姑娘召我来此,不知有何见教?”
  赵敏见张无忌神情冷淡也不以为意,她自认与张无忌相识已久,知他秉性,口硬心软偏又爱装模作样。“喝酒三杯,再说正事。我先干为敬。”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张无忌拿起酒杯,火锅的炭火光下见杯边留着淡淡的胭脂唇印,鼻中闻到一阵清幽的香气,也不知这香气是从杯上的唇印而来,还是从她身上而来,不禁心中一荡,便把酒喝了。
  如是三杯酒,赵敏每一杯都先尝一口示意无毒。张无忌接连喝了三杯她饮过的残酒,更是心神不定,一抬头,只见她浅笑盈盈,酒气将她粉颊一蒸,愈发显得娇艳欲滴。他心中又是一叹,便沉声道:“赵姑娘,有话便明言吧!”
  张无忌这般冷淡,赵敏不禁将酒杯一摔,恨声道:“你我难得一见,你非要如此吗?”
  张无忌见她神色凄然,看起来又委屈又伤心,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深知不该对赵敏动情,可此时却再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住了她的一头秀发,许久方道:“赵姑娘,你是蒙古人,我是汉人……”
  “是!我是朝廷的郡主,你偏是明教的教主!”赵敏泪盈于睫,猛然直起身,死死地望住张无忌恨声道,“你是公然反叛了,是吗?”
  张无忌毫不退让地望着赵敏,冷冷地道:“我本来就是反叛,难道你到此刻方知?”
  赵敏向他凝望良久,脸上的愤怒和惊诧慢慢消退,显得又是温柔,又是失望,终于又坐了下来,说道:“我早就知道了,不过要听你亲口说了,我才肯相信那是千真万确,当真无可挽回。”这几句话说地竟是十分凄苦。
  张无忌心中一动,竟不敢看她。两人沉默对坐许久,张无忌自知此事绝无转圜,大丈夫当断则断,若是为了儿女情长空负了一身抱负未免教人小瞧了,便起身道:“赵姑娘,夜已深了,我送你回去罢。”
  赵敏神色凄然地望住他道:“你连陪我多坐一会儿也不愿么?周姑娘于你有一饭之恩又是汉人女子,你便待她那般周到客气。偏偏待我……我若当真划花了周姑娘的脸,你也会让韦蝠王划花我的脸吗?”
  张无忌听赵敏提及“一饭之恩”心中颇觉古怪,只是见赵敏这般伤心欲绝,也不及多想便答道:“不!我怎么舍得?”
  赵敏嫣然一笑,随即脸上一红,低下头去,轻声细气地说道:“我知道你待我,待我……当年在大都,你虽劫了我,可却始终以礼相待,为我捉山鸡,不顾自己的伤势为我治伤,我都记得……”
  张无忌听地一头雾水,当即打断她道:“赵姑娘可是认错人了?这些事,在下全无印象!”
  赵敏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仰头望向张无忌。只见张无忌神情冷肃目光清朗,全无半点作伪。赵敏原就聪颖,心中稍一计较便知她是被宋青书给耍了!想起那晚相见时宋青书落在她腿上的眼神,当年劫持她的罪魁祸首,不是宋青书那个混账还能有谁?赵敏长到这么大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出过那么大的丑,一张俏脸上顿时浮现出骇人的煞气。片刻后,她忽然一拍桌面,厉声道:“宋青书!”边往外走边叫道,“苦大师,快来!”
  门外,却哪里还有苦头陀的身影?
  张无忌心知范遥定是返回万安寺救人,他有心拖延赵敏,便跟了出来。“赵姑娘?”
  赵敏又羞又气,根本无颜见张无忌,只低着头急道:“张公子,小妹尚有要事在身,少陪了!”说罢,也不理张无忌的挽留,一甩手,匆忙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宋公子,你虽然机智地hold住了场面,坚持不掉马。不过嘛,出来混的早晚要还,节哀!
  

    75、风水轮流转

  范遥一见张无忌与赵敏进入小酒家便急急返回万安寺,设计制服了鹿杖客取得解药;逐一到各间囚室之中;分给六大派高手服下。范遥在汝阳王府多时,先前宋青书与王保保推演众人都曾见过他;识得他是王保保属下;送药时便不免费些唇舌,解说几句。这般一来二去;耗时已是不少;未等他将解药全部送完,赵敏竟已匆忙赶了回来。
  范遥行事谨慎,赵敏又刚刚得知当年劫持她的人原是宋青书,一腔怒火要找他算账,竟是半点不曾察觉异状。赵敏携着怒气一路赶至囚禁六大派高手的高塔;这才意识到那牢房之中多为男子,出入其中多有不便,便令手下元兵去将宋青书带来,她本人则在高塔二楼的书房内等候。
  两名元兵来到武当派的牢房时,范遥正巧也在牢房内给武当派众人送解药。只是天色已晚,牢房之中又无半点亮光,那两名元兵竟不曾看清牢房中多了一人。听闻赵敏要见宋青书,范遥第一反应便是杀人灭口。宋青书见范遥面露杀意,急忙拉住他,低声道:“范右使,我等服下解药之后仍需时日方可恢复功力,此时不可打草惊蛇!”
  不等范遥答话,唐剑麟便已凑上前低声问道:“宋师兄此时再去见那妖女,介时如何脱身?”
  宋青书心中也无成算,只强笑着敷衍道:“待我等恢复功力,一齐杀将出去,那妖女又能奈我何?”
  宋远桥爱子心切,眼见脱身在即自是不愿宋青书再涉险地。只是他与赵敏一番接触,也知她虽为女子,心计却是极之厉害,此时稍有异动便要惹她怀疑。只得拉住宋青书低声嘱咐道:“一切小心!”
  宋青书无奈苦笑,回道:“爹爹且安心!”说罢,接过范遥递来的解药仰首饮下,拉开牢门随那两名元兵走了出去。
  宋青书刚一踏入书房,便见着赵敏正立在书房内怒气冲冲地等着他。见他出现,赵敏的面色登时更为阴沉,只一声娇叱:“拿下!”不等宋青书有所反应,赵敏身后的两名番僧摩诃巴思退与温卧儿便已抢步上前,点住宋青书的|穴道,反剪着他的双臂压至赵敏身前,等她处置。
  宋青书心底一阵慌乱又强行压下,一边暗自调整呼吸运气调息,希图尽快将十香软筋散的毒素化解,一边问道:“赵姑娘这是何意?”
  赵敏不回答,凝视他半晌,慢慢地握紧拳头又松开。如是反复两次,她忽然一扬手,“噼啪”两声,以迅雷之势打了他两个巴掌。
  宋青书自重生以来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即刻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妖女!”
  哪知他话音未落,竟又挨了一巴掌。紧接着,领口便被赵敏紧紧扯住拽向她,只见赵敏横眉怒目地望着他,恨声道:“淫贼!你们汉人有句话,风水轮流转。当年你劫持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宋青书猛然一震,顿时哑口无言,心中竟奇异地升起一股“终于来了”的解脱感。宋青书幼年丧母,随爹爹在师门长大。无论习武读书还是一言一行,除了有太师父和爹爹火眼金睛,更有五位师叔虎视眈眈,这般重压下若想动何歪心邪念简直是天方夜谭。儿时曾因贪玩逃了早课,偷偷溜下山与山下佃户的孩子玩耍,还未尽兴便已被七叔抓个现行,狠罚了一场。及至长大成年,失手误杀了七叔,费尽心机也不曾掩饰过去。有这样一笔笔触目惊心的失败经历垂范在前,宋青书自被捉来万安寺便一直提心吊胆赵敏会认出他来,此时谎言终于揭穿,他竟不及惊慌,反而颇有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感慨万千。
  赵敏见他不再抵赖,便也松开了他,只问道:“淫贼,你还有什么话说?”那语音杀意凛然,竟是恨不能生吃了他。
  隔了许久,宋青书认命地微微一叹,无奈道:“邵敏郡主,你如今能走能跑行动自如,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
  宋青书这般倒果为因,赵敏只气得七窍生烟,厉声道:“如此说来,我还要谢你不成?”她冷哼两声,反身坐到主位上,漫不经心地令道,“温卧儿,给我打断他的腿!”
  眼见温卧儿随手抓起一柄长剑连着剑鞘要砸向他的腿,宋青书不禁连声叫道:“慢着!慢着!”
  赵敏还记得多年前被宋青书劫持,宋青书就是一副心如止水不动如山的模样。为了脱身,她屡出手段,却尽被宋青书轻易化解,教她恨地牙痒。如今见他这般惊慌失措,赵敏只觉一阵快意,戏谑地道:“宋少侠,虽说当年你取黑玉断续膏是为了俞三侠,可也毕竟是治好了我的伤。本郡主恩怨分明,这黑玉断续膏,一会我也绝不吝惜!”
  “慢着!”宋青书失声大叫,急道,“邵敏郡主,我可是张无忌的师兄!”他若是在此时断了腿,又如何能逃出万安寺?
  提到张无忌,赵敏愈发怒不可遏,当下尖声叫道,“你还敢提他?”想起当年他假称自己便是张无忌,如今她又偏对真正的张无忌生了情意,更是羞愤不已,恨声道,“你这、你这……淫贼!枉你还是名门正派!”转头向温卧儿令道,“温卧儿,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动手!”
  宋青书黯然一叹,正要闭目待死,只听得一声以深厚内力催发的高亢男音自塔底直冲而上。
  “这苦头陀是奸细,快拿他下来!”
  赵敏登时一惊,急忙扑向窗户,探头向塔下望去,只见鹤笔翁率领了大批武士,已将高塔团团围住,正大声呼喊要苦头陀下去与他决一死战。赵敏不明所以,正欲开口发问,苦头陀竟举着一个裹着两个人的被窝出现在第十层的高塔上,叫道:“鹤老儿,你只要走近塔门一步,我便将这头淫鹿摔下来。”
  赵敏见苦头陀忽然说话已是十分吃惊,她借着众武士手中高举火把的光芒向上望去,赫然看清那被窝中的两人正是鹿杖客与父亲的爱妾韩姬的面貌。鹤笔翁忧心鹿杖客的安危,顿时不敢妄动。两人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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