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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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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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不理它,继续闭眼享受。
“咕咕噜噜——”
正摆弄着成才头发的袁朗,突然把手指加紧,用力向上一拔。
“哎呦!”
“这几天吃过东西吗?”
“不记得了,”成才小声地说。
“你躺着,我去做饭。”
“队长——”
“这是命令!”
袁朗下了炕,走到厨房。成才坐了起来,斜靠在墙上,心里默数:
“一、二、三……”
“那个,成才啊,这个灶怎么用的啊?”袁朗难得红了脸,把头探进来。

成才站起身,可是眼前一阵发黑,人摇晃了一下,一双有力的手抱住了他。缓过劲来,成才冲袁朗说:
“我没事。”
“下次你再敢这么糟践自己试试,看我怎么削死你!”
袁朗是咬牙切齿说这句话的,但是成才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关心、焦虑、隐忍……一股暖流流过心间。
袁朗端了个小板凳放在灶前,然后扶着成才坐下:
“你就在这指挥,顺便把这个灶点燃。”
成才点点头:“你到院子里去拿点儿干柴进来,还要拿1捆晒干的玉米叶。”
袁朗从院子里抱了着柴火和干叶子进来。
“搁这儿。”
袁朗根据指示,把东西放在成才的脚边。
成才放了些干柴在灶眼里,又把那捆干玉米叶解开,均匀地铺在柴火上。从灶台上拿起一张纸,把纸折成了纸条,从火柴盒里抽出一根火柴,点燃纸条。把纸条伸进灶眼,玉米叶一下子被点燃了,冒出熊熊的火光。成才一边扯着风箱一边说:
“往锅里舀半锅水。”
袁朗赶忙移开锅盖,从灶台旁的水缸里往锅里舀水,再盖上:
“烧水干什么?”
“你不喝水?”
“直接喝冷水就行了,哪那么多讲究?!”
“小心拉肚子。再说烧饭得准备热水。”
“行,听你的。接下去做什么?”
“你到屋后的菜园里割把韭菜,再到鸡窝里看有没有鸡蛋。”
袁朗手里拿着一大把韭菜从外面进来,看见成才正在和面。
“你和面干嘛?”
“做鸡蛋韭菜饼。你拿那个盆子洗菜。洗完把韭菜切成细末,砧板和刀在那。那个大碗,把鸡蛋打里面,搅散。哎,鸡蛋呢?”
“在这——”袁朗像变宝似的,从作训服的口袋里掏出6个鸡蛋。
袁朗擀皮,成才把混着鸡蛋的韭菜包进两张皮里。俩人配合默契,一会儿功夫,就做了好多饼。 
  七十六
成才正忙着在锅里烙饼,突然一条热乎乎的毛巾遮住了他的脸,成才想用手接过那条毛巾。
“别动,手上都是面粉呢!”
袁朗小心翼翼地擦着成才的眼睛,鼻子,……又轻又柔,就像在擦拭一件珍宝。
“啊,饼焦了。”
“没关系,我吃,我就爱吃焦的。”
成才白了袁朗一眼。

炕桌上放了一摞厚厚的韭菜饼,袁朗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成才虽然饿了,但是胃口还是不好,没吃几张饼就撑住了。心情比前两天稍许好了些,虽然还是很痛苦,但是至少不再那么堵了。本打算不吃了,可是袁朗不干,非要他再消灭掉几张不可。成才实在拗不过袁朗,只能拿着张饼,慢慢地撕着,缓缓地嚼着,边吃边仔细打量袁朗。
袁朗的眼睛里有些血丝,脸上胡子拉茬的,显然这几天没休息好。身上的作训服灰扑扑的,到处是泥渍。
看着看着成才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昨晚我没胡说什么吧?应该没有吧,否则袁朗能这么坦然?我怎么会和袁朗抱到一块儿去了?袁朗的怀抱真温暖,也很舒服,真想再被抱一次……
想着想着,成才羞红了脸。
“啪啪,”袁朗用筷子敲了一下成才面前的碗:“想什么哪,啊?不好好吃饭!都瘦成干了!”
“哦。”成才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吃完饭,袁朗收拾,成才被他命令躺在炕上继续休整。
成才靠在墙上,望向窗外,就见老秦的警车驶进了院子,从车上下来老秦和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子。成才赶忙迎了出去,袁朗跟在他身后。
“老秦?——”
“你好,成才。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保险公司的王经理。”
“你好,成先生。这位是?”
“我叫袁朗,是成才的队长。”
“你好,袁先生。”
“都屋里坐吧。”

四个人围着八仙桌坐下,成才原本打算去泡茶,被老秦叫住了:
“别麻烦了,我们办完事一会儿就走。”
成才重新坐定。
老秦先开口介绍情况:“成才,我们钱政委担心你不了解地方上的情况,而且你们部队给你的假期很短,所以他找了保险公司的余总,把你的事告诉了她,希望她能特事特办。”
王经理接着说:
“余总要求我们尽快处理好你父亲的赔偿事宜。我们已经和另一方XXXX公司办好了一切手续。”
王经理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几张表格和一捆钱:“这是你父亲的赔偿金,共计125600。00,如果核对无误,请在这几张表上签字。”

成才靠在炕头,袁朗坐在他对面,炕桌上放着那捆钱,俩人面面相觑。
成才突然想起什么,一下子跳下炕。打开边上一个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大的蓝布包,把桌上的那捆钱扔到炕上,把布包放在桌子中央,打开。布包里有2样东西——一个锈迹斑斑的铁匣和一捆信。
成才知道那些信是自己写给爹的,不多,一般一个月一封。那些信封磨损的很厉害,爹一定是经常拿出来读。想到这里,成才心里一酸,又红了眼。
成才打开铁盒,铁盒里面有一本破旧的工作手册,一本邮政活期储蓄卡,还有一小叠钱。
袁朗解开捆信的布条,拿出一封举了举。
“你看吧。”
成才拿起工作手册翻开,里面记的全是帐,非常详尽。最早的时间是他出生后不久,是父亲借钱给母亲治病,办丧事用的。这笔债父亲用了十年的时间才还清。还完这笔钱后,家里就开始有了结余,大约有五六年的时间,钱慢慢多了起来。接下来,是成才读高中的时候,家里的开销忽然大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攒起来的钱又慢慢用完了,到成才参军前已经所剩无几了。然后就是那笔三万元的债,用了三年的时间还完的。除了成才每月寄的津贴外,还有一半是靠爹卖山货和泥鳅什么的。这两年的钱又多了起来,每次凑到一个整数,爹就会把它存到邮局去。
看着看着,成才的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爹这一辈子从来就没给自个儿添置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成才擦了擦眼泪,拿起存折翻开看了看,然后把存折连同保险公司赔的钱一起推到袁朗面前:
“这些钱你拿去替三儿把债还了吧,反正我用不上。”
“一共多少?”
成才拿起存折晃了晃:“这是我爹一辈子的积蓄,”然后又指了指那捆钱:“这是我爹用命换来的。”说完泣不成声。
袁朗支起身,爬到成才面前,双手捧起成才的脸,用大拇指轻轻抹去他的眼泪:
“还哭?!我喜欢看你的桃花眼,不喜欢你的桃子眼。”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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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队长你什么时候走?”
“明晚熄灯前必须赶回大队,所以——吃完晚饭我就得走。”
“那你经过XX市吗?”
“经过。怎么啦?”
“你捎我一段路。XX市是大城市,列车班次多,我想尽快赶回学校。我本来就底子差,又拉下那么多课。”
“行。时间差不多了,该做晚饭了。中午剩的饼和粥,灶台上还有碗肉,热一下。等会儿我再到菜园里摘点蔬菜,凑合着吃得了。”
“嗯。”
“你别动,我一个人就行了。”
“你?!”
“放心,很简单,我中午已经学会了。”
“那我出去跟乡亲们告个别。”
“早去早回。”
“唉。”

成才来到许三多家的临时棚,一乐和二和都不在家,只有许百顺躺靠在床上。
“百顺伯,我要回部队了,来跟你告个别。”
“这就走啦?”
“嗯。”
“哎,小才啊,你爹他,哎——”
“别说了,百顺伯。”
“对,咱不提那伤心事。你回部队啊,碰到三儿,就跟他说家里都好,让他别惦记,让他好好干。”
“哎。百顺伯——”
“啊?”
“等会儿我吃完晚饭就走了,这是我家钥匙,等一乐哥和二和哥回来,你们收拾收拾,今晚就可以搬过去住了。”
“不行,不行,这,这使不得。”
“我爹走了,我就没有家了。以后走到哪,哪就是我的家。”说完成才把钥匙塞到许百顺的手里。
许百顺老泪纵横,颤抖着手差点儿抓不住钥匙。

成才回到家,正好袁朗烧好了饭。袁朗得意地站在那:
“怎么样?!”
“不错。”
俩人吃饭的时候都没说话。

吃完饭,还是袁朗收拾。
成才开始整理行李。
他把下午发现的工作手册和那捆信都放进包里,然后从墙上取下镜框。
镜框里最大的那张黑白照是爹娘的结婚照,上面的爹好年轻,娘也很漂亮,俩人笑得真幸福。有两张彩照,一张是自己参军时和爹的合影,还有一张是在部队拍的寄给爹的。剩下的就是一些自己各个时期的黑白报名照。
成才把照片取出,用下午的那块蓝布仔细地包起来,也放进了包里。

“收拾好了吗?”袁朗走进来,一边把掳起的袖子放下来,一边问。
“好了。”
“我先去发动汽车。”
“嗯。”
成才拎起包,拿起柜子上的手电筒,不舍地环视着屋子,慢慢地倒着走向门边。关上门,来到院子中间,又环视了整个院子。然后拉开车门,坐到袁朗身边。
“队长,我想去跟我爹和我娘告个别。”
“好。”

成才跪在爹娘的坟前,从包里取出了那捆信:
“队长,把你的打火机借我用一下。”
袁朗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递过去。
成才点燃信,然后磕了仨响头:
“爹,娘,儿子走了,有空会回来看你们的。”
袁朗也在成才的身边跪下:
“大叔,大婶,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成才的。”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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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袁朗开着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成才的脸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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