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abo]爸爸去哪儿了？- 第88部分

　　　　不过，难得看到Loki跟奥丁吵架，Jim对此非常感兴趣，而且……他一点儿不信奥丁敢对Spock怎么样。

　　　　鉴于Jim喜欢Spock，奥丁如果敢对Spock怎么样的话；他会有无数的办法收拾这个坏老头儿！

　　　　没错；按照他父亲Loki所说，独眼龙都不是好东西——瞧瞧福瑞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奥丁肯定也一样！

　　　　Jim撇了下嘴，拉住Spock就往里走：“是不是他们在金宫？不用管我，我知道该怎么走；海拉姑姑告诉过我怎么走，这里从里到外我都清楚得很！”

　　　　海姆达尔还要上前阻拦，但是范达尔比他动作要快。

　　　　“海姆达尔，”范达尔拦住了海姆达尔，对他摇了摇头，“不要这样，海姆达尔，他不仅是Loki的孩子，他还是奥丁的头生孙子，Thor的头生子，你无法与之抗衡，他的神力是你从未见过的伟大，而你现在确定不再想要对阿斯加德效忠了吗？”

　　　　范达尔的话非常中肯，他的话也让海姆达尔陷入了沉思——这是肯定的，那个Loki的儿子必然会是阿斯加德未来的王，而他……到时候是不是毫无立足之地？

　　　　“你应该先反省下自己，海姆达尔，Jim并没有对你有任何敌意，是你首先挑衅他的。”范达尔拍了拍海姆达尔的肩膀，“不要对他带有敌意，海姆达尔，他，还有Loki，你如果带着敌意去对待他们，你指望他们会对你有什么好心情？何况，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都是Omega，你，作为一个Alpha，对Omega这样死揪着不放，在阿斯加德可算得上是一件非常……不名誉的事儿了，海姆达尔。”

　　　　这些话，明显让海姆达尔冷静了下来。

　　　　的确，海姆达尔是个Alpha，一个真正的Alpha，站在阿斯加德大门口千年的Alpha——他没有见过Omage，甚至为了让自己不被迷惑，他的鼻子也被魔法封印了起来，这完全是为了让他不至于做出对阿斯加德有任何背叛举动的可能——正因为这样，他的脑筋是死的。

　　　　Loki曾经嘲笑过他——“如同一头被阉割了的老驴”——没有未来也没有过去，站在彩虹桥一端永恒地守护着，没有Omega也没有Beta，除了自己，除了斗转星移，海姆达尔什么都没有……而这，也正是他的痛脚——他在这里受过无数的伤，承受过各种各样的痛苦，但是冰封绝对算不上是真正的痛苦，所以……真真正正让他痛恨Loki的正是那句话——那样一句仿若冰刀的话语直直地插入他的胸口。

　　　　这也是他心里一直无法跨越的鸿沟。

　　　　范达尔拖着他的斗篷离开了彩虹桥，唯留下海姆达尔，仍旧如同雕像，屹立于此，千年，再千年。

　　　　而这个时候，Jim已经拉着Spock走进了金宫大门——他拉着Spock往前走，很轻易就绕过了那些守卫，最终，到了金殿之外——里面传出一阵阵吵杂的声音，简直堪比最热闹的辩论会了！

　　　　Jim露出一个“你瞧”的表情给Spock，在Spock刚要说火化的时候，就搂住他的脖子，然后，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亲吻的时候他们肌肤相贴，同样的，他们的思维也合二为一。

　　　　【嘘——Spock，我们在这里听……偷听，好么？】Jim在脑子里与Spock对话。

　　　　【偷听？很奇妙。】Spock伸出舌头舔了舔Jim的嘴唇，也不知道他的“很奇妙”是用来形容他们偷听这个行为的还是用来形容他现在的行为的，反正……就是“很奇妙”就对了。

　　　　Jim笑着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然后，就听到金殿大门之内传来一阵“ehehehehehe”的经典笑声。

　　　　这笑声真的是太经典了！

　　　　Jim翻了个白眼，拉着Spock在藏到了柱子后面。

　　　　里面传来Loki的声音：“那么，诸位，你们打算说些什么呢？你们试图左右我儿子的婚姻与感情，然后，让他选择你们其中一员作为他的丈夫？哦，这可真是不错的想法，对吗？”

　　　　“他是我们的王子，当然需要从我们之中选择一人！”有人这样大声回答。

　　　　“那么好，”Loki的声音又起，“那么你们觉得你们配得上他，对吗？如若这般，那么，他在米德加德的时候，你们谁在他身边守护过他？你们是否能给得了他想要的一切？你们……恕我直言，你们的容貌，实在是不符合我可怜男孩儿的审美——是的，我没有说错，布拉基，我说的就是你——在五年前，阿斯加德尚未进入诸神黄昏之前，你就跟伊登分手了，不是吗？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个，因为我——无所不知！瞧瞧你现在的模样，瞧瞧你的垂垂老矣的脸庞，你觉得我那青春与美貌都能溢出来的儿子会瞧得上你吗？不要做梦了，布拉基！

　　　　“虽然我想，伊登能够摆脱你这绝对是她的幸运——原谅我，美丽的伊登，”这里的时候，Loki的声音有所停顿，但是Jim跟Spock能够听清吻手礼的那点轻轻柔柔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女神的笑声，俏若银铃，然后，Loki的声音又起：

　　　　“你瞧，一位不忠的丈夫，留着他又有何用？当然，阿萨神族的婚姻大都是不忠的，这并非什么秘闻，就连中庭人也对此颇有耳闻——但是，这不代表Jim，我的男孩儿会容忍这个，他希望得到的婚姻是忠诚的——也许，作为主神，作为未来的众神之父，他有可能不会对他的丈夫忠诚，但是这不代表他会容忍他的丈夫对他不忠诚！

　　　　“而你们——而你，布拉基，为了能够得到一个所谓的‘机会’，甚至于伊登分开——但是你能否知道，伊登掌管的青春正是你能够站在这里的理由？”Loki的声音满是嘲讽，但听在Jim的耳朵里却十分的解气。

　　　　“不仅仅是布拉基，还有很多人——很多很多人，你们，你们所有人，是不是都能懂得我的意思？如果你们不懂，那么我不在乎让你们弄懂——首先，你们需要清楚地知晓，你们，你们任何一个人，你们每一个人，都只是我儿子生命中的尘埃——他不在乎你们的血统不在乎你们的身世也不在乎你们的能力，因为，这些对于他来说，一文不值！

　　　　“你们于他，不强于一只蝼蚁。”Loki最后做了总结陈词，“而奥丁，你还妄图让你的儿子与我的儿子再次缔结婚姻吗？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后代身上？”

　　　　“Loki，注意你的言辞！”奥丁显然愤怒极了。

　　　　“那么，你是否也该注意你的行为了呢？众神之父，你，是不是能够明白，爱情这种东西并非你能左右的？”

　　　　“不懂爱情的是你，Loki！”

　　　　“我不懂爱情？”Loki大笑起来，“ehehehehehe，众神之父，你对爱情的理解又有多少呢？你热爱的到底是爱情本身，还是你自己的王权？当然，你拥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但是你是否曾经想过，还有两个人，与你有同等的权力？”

　　　　当Loki提到那两个人的时候，整个金殿里再也没有声响了——Loki自己也不再出声，他们都不再说话，Jim几乎能听到里面的人的衣料相互摩擦的声音……真是刺耳无比。

　　　　半晌，终于有人粗重地呼吸了起来，而Loki这个时候才开始再次说话：“那两个人与你的权力是一样的，他们与你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的亲密，你是否能够坐在这里安享你杯中的蜜酒，而在他们现如今却已经长眠于冻土之下的时候，你仍旧可以独享一切尊荣？”

　　　　“你……你在说什么？！”奥丁的声音显然开始发颤了。

　　　　“我在说，海尼尔与洛德——你的兄弟，奥丁，你的手足！你是否记得他们仍旧活着的模样？你是否记得他们对你笑起来的时候，这个世界上你本当不再孤单？你是否记得，他们对你伸出双手乞求怜悯，希望你能施舍那一丁点儿的慈悲给他们？你，是否记得这些？”Loki的声音洪亮，几乎能够把整个金宫都震颤，“Thor，我的兄弟，我的*的奴隶，你瞧，你现在是否能够记得，没有我就不可能有你的欢乐？”

　　　　“是的……我记得。”Thor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他行走的脚步声，“我记得，Loki，弟弟——没有你，就没有我的欢乐；没有你，就没有我的梦想；没有你，就没有我的未来，我们同生死，我会把你的名字镌刻在我的心脏之上，即便是死亡也不能让我与你分离——我会守护你直到永恒。”

　　　　这一大段誓言说得让人心惊胆寒。

　　　　但是Jim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段誓言出自何处，他也知道这段誓言代表了什么，他更知道……这段誓言的背后是多少的血泪——而Thor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誓言，这……也就代表了Thor　Odinson永远不会背叛他的父亲……永远不会。

　　　　“于是，这就是我的答案，众神之父，你又该如何让你的答案写在这里？”Loki的声音里满是胜利的喜悦，“不须我把这段誓言的出处说给你们所有人听，是不是？”

　　　　的确不须这个。

　　　　Jim知道，这段誓言是当年在奥丁要用眼睛去换取智慧之前说给海尼尔的，而最后……他打破了这个誓言，但是海尼尔却用自己的生命诅咒了这段誓言，再有人念起这段誓言，那么，如若打破，就是阿斯加德永恒的末日——不是清洗一般的诸神黄昏那么简单，这样的黄昏来得太过甜蜜——而是真正的黄昏，真正的永恒寒冬……除了死亡，将不会再有其他。

　　　　阿斯加德将会变成一片死寂的冰封星球，没有任何生命能够在此存活。

　　　　“Loki，你知道这不是什么真正的誓言……这是魔咒！”奥丁的声音满是颓然，他显然对此不再有任何的希望了。

　　　　“不，这对我来说就是誓言，众神之父，这是对我一个人的誓言，这也是对你一个人的誓言——这是对整个阿斯加德的誓言，没有人能打破这个——Thor对我发此毒誓，而Jim与Spock，他们将会相互发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