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花满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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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花满长安-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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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我输了,你会赢,因为我不会让你陪我,这样的买卖,不值得。 
张起灵并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口,只是倚在城楼上,淡淡地注视着身旁专注的白衣男子,透过那人的眼睛,他才能够无视城楼之下血肉纵横的尸体,才能忽视掉那些,名为“绝望”的东西。 
“看什么?”被张起灵没有温度的视线搞得有些窘迫,吴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问道,他可还记得,他和张起灵之间,有一笔未勾销的旧账。 
“吴邪,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不舒服?”恍惚间,张起灵似乎看到吴邪眉间闪过一丝诡异的血线,那血线盘绕着构成一幅“鬼画符”般的花纹,他眨了下眼想要看的更清楚,眼前的景象闪了一下,那些花纹,飞快地消失不见。难不成是太劳累,做白日梦了? 
“不舒服?小爷习武多年,大病没有,即使碰上小灾也是喝几幅草药第二天便能活蹦乱跳,哪里来的不舒服?倒是你,最近夜不能寐的,白日梦啊!”调侃一句权作应答,奔劳了这么久,他可得好好享受这平静的夕阳,谁知道明天,还会不会站在这里,会不会有这平静而安宁的一刻。 
“也许是我真的做梦了吧。”看着吴邪平静地闭起眼,张起灵还是决定暂时隐瞒自己的疑虑,俊眉收紧,半眯了眼睛徒劳地想要从那张脸上找寻到些许蛛丝马迹,他还是无法放心,因为他相信,自己在战场上所见到的吴邪,根本就不是这样安然无事的样子,反倒是像着了道的妖魔,身上散发的是置人于死地的危机感。 
吴邪,你到底是怎么了? 

(第十一章 完)


110。
第十二章 最后一仗 
与唐军对阵的第一仗,阿史那威吉这只信心满满的草原狼败的惨烈。 
“首领……”有人低声轻唤,生怕一个不小心惊了裘皮靠椅上支着头闭着眼的雄伟男子。 
“唉!谁说这长安唾手可得的?爷爷真想砍了他。”不知是突厥哪一部的头领,拍了桌子大吼大叫,桌上的马奶酒和烤羊肉洒了一地。 
裘皮靠椅上的男人抽了抽眉,动了动唇,便有身旁侍奉的兵士识相地递过酒水,想必是睡的久口干得厉害,男人喉结一滑,酒囊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阿史那,你倒是说一句话啊!”拍桌的人气急败坏地吼着,将战败的挫折全部化为愤怒,泼向他们本应尊敬的首领。突厥大军本就是由大大小小的突厥残部组成,个中不和,在所难免,说得好听一点,这些部落首领承认阿史那威吉的首领身份,除了他过人的领兵之才及阿史那家族千百年于突厥树立的威严,更重要的,便是这位不知是阿史那家族第几代继承者的身边,有一个万夫莫敌的弟弟和敢以命相护的博古,这两个人就像是他的左右手般为他冲锋陷阵为他光复家族,只是如今,阿史那塔吉和博古都已成了长安城外的一柸黄土,失去了左右手的阿史那威吉就好像被拔了牙齿的草原狼,在这些部落首领中已经构不成威胁,而失去了心中的那一抹敬畏之后,人的贪欲,便浮上了心头,说不觊觎首领的宝座,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说,把地上的东西舔干净。”阿史那威吉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凶狠的亮光,像是一头觅食的草原狼。 
“阿史那威吉你别太过分!”部落的首领抽出佩刀一刀砍在了桌子上,厚实的木桌晃了晃,佩刀反射的亮光刺得其余众人睁不开眼。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阿史那威吉坐直了身体,阴狠地翘了翘嘴角。他是狼,吃人的狼,这些愚蠢的人总是要把他看作被驯化了的狗,是他太仁慈了么?看来,他有必要要让这些人知道,愚蠢的后果,就是死路一条。 
“机会,不是我说,掂掂你的分量,要是你弟弟塔吉的话还有可能打败我,至于你……呵呵,别笑死人了。”头领调笑地打量着阿史那威吉的身体,用手指弹了弹没入桌上的刀,笑得更加厉害,“你能把这从桌上拔起来吗?” 
阿史那威吉承认,从身形上说他确实没有阿史那塔吉魁梧,但他否认,魁梧与力量是相承相符的,其实单纯论武艺,私下里他也曾胜过塔吉,不过也许是因为他太专注于兵法研读,才会给这些四肢发达的家伙留下一副弱不禁风的印象,不过也正好,这正给了他攻其不备的机会。 
踹翻了桌子顺势将佩刀抓在手中,一抬手于半空中挥下一道冷光,不带一丝感情收刀住手,冷漠地注视着那头领仍旧保持着调笑的姿态,然后鲜血从脖颈中喷出来,那颗愚蠢的脑袋便掉在了地上。 
“浪费东西的下场。”阿史那威吉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甩手将佩刀丢了出去,打掉营帐外飞过的信鸽。 
“这长安城,也不是没法破的。”跨过地上还在淌血的尸体打开信鸽脚上绑缚的竹筒,竹筒中的字条让阿史那威吉的唇角绽开笑容,他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回头望着远方隐约可见的城楼。
“汉人的辉煌,我阿史那威吉要全部接手。”
【亲们,原谅我一小段一小段的更吧,2月开始我就有半个月时间可以连续更文了,大家再忍耐一下……TAT】

111。
日色昏暗,当最后一缕日光消失在地平线上时,明月早已迫不及待接替了旭日的辉煌。 
八月多雨。不知是否是秦岭山脉蒸腾的雾气弥漫天空,这夜深寒,月色阴郁,昏昏暗暗的也已没了平日清朗的样子。 
清秋微寒。 
高城之上,有人拎着一壶清酒小酌,偶尔抬眸,如墨的瞳仁中便映出星星点点的火光,红黑相衬,冷热相依,透过朦胧月光织成的薄雾,满城的灯火,似是给他镀上了一层暖光,只是那一成不变的黑衣阻隔,像是一层无法僭越的界限,维持着那人天生的冷淡。 
“敌军再攻,全城戒守,连我那个发小都夜不能寐,你贵为将士之首,一壶清酒躲在此处小酌,倒是逍遥。” 
风声,锦缎,然后是细微的水珠在耳畔跳动,黑衣男子并没有回眸,只是喉头一动,饮下一口清酒。 
“你来干什么?” 
依旧冷淡,依旧平静,但在解雨臣耳中,隐隐可以分辨出一丝敌意,抚了抚粉衣上的褶皱轻笑,略一抬头望见近若咫尺的冷月,凤眸轻轻弯了弯。 
这冷若寒冰的人倒是会找,如果没有战争,这里倒是一个举酒痛饮的绝佳去处。 
“我找你,自是有事,这么激动干吗?人说你张起灵冰冷,那么现在,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气?” 
回答解雨臣的,是意料之中的沉默。 
“这月阴郁,怕是……”细眉宛如柳枝,混迹尘世这么多年,他解雨臣也不是傻子,吃了瘪,还回去便是,所以即使凤眸严肃正经,这话语之间,仍然无法洗脱故弄玄虚、打击报复之嫌。
“你到底想说什么。”收了酒囊束回腰间,张起灵侧眼盯着身旁魅惑倾城的男子,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逼问。 
“张将军果然是聪明人。”解雨臣赞了一句,说道:“正因为你聪明,我想你也知道,此城危急,相抗相持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如此,如何?” 
提到“以卵击石”四个字,张起灵的眉角略微抽动了一下,似乎那四个字就像一根刺,扎得他极不舒服。甩了“如此,如何?”权作回应,回身要走,却被那人拽住衣衫。 
“你到底要干什么?” 
张起灵无法解释心中那股莫名的愤懑和暴躁,似乎与这解家大少对话,他就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下去,只有烦躁和困扰,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尽快结束这一场在他眼中“毫无意义”的对话。 
“我只问你,这城若破,吴邪怎么办?” 
满城烛火映在那双墨眸之中,尽是辉煌,而这“吴邪”出口,解雨臣不意外地在那墨眸之中观察到异样,明明是月色清冷,明明这张起灵冷若寒冰,可刚刚那一霎,这人身上,确实曾暖过些许,只是这余温,现在却已寻觅不得。 
“你不回答,我接着说……此战难胜,纵有你,纵有飞云骑,也难抵这突厥大军,这一点,我不明说,你也知道。”停顿片刻,不知是为了观察那人反应,还是在斟酌字句,柳枝般的细眉轻皱,魅惑世人的凤眸中挥之不去的是从未有过的凝重,“阿史那威吉不是吃素的,一路奔波,这六万御林军有多少分量,你清楚,我也清楚……” 
“我不会连累吴邪。”擦肩而过,冰冷的声调似是要将这虚无的月色凝冻成一幕寒光。背着张起灵站着,解雨臣错过了那双墨眸之中浮现的决绝和悲凉。 
“你是不会连累他,可他会连累他自己。”最清楚不过自家发小那个执拗的性子,“军师”这个职位就像是一条锁链连住了“吴邪”和“张起灵”,而缚上这锁链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人,还是吴邪自己。解雨臣长叹一口气,看着口中的水汽慢慢消失在寒夜里。“如果你不想后悔,听我解雨臣一句,带小邪离开,找一处隐蔽之地,别再掺和这乱世纷争。” 
渐行的脚步声停止,耳边的世界很寂静,解雨臣耐心等待着一个回答。 
“我不会……丢下大唐。” 
“呵呵……你张大将军,也不用为了吴邪这个小卒,丢下你的大唐。” 
“小邪?” 
讶异过后是飞快消逝的悲伤。今夜的雨是冷得,冷得心都凉透了。吴邪淡然看着面前的两位男子,白衣飘然,像是一刃白光将这黑夜劈得粉碎。 
“小花,我特地找你去痛饮,你跑这儿跟一个木头哪里有这么多话说?”明天解雨臣和瞎子便要辞行,这一别,自己不知道还是否有机会与他们相逢,今夜多雨,他特地温好了酒要为小花践行,找了好久,谁知道刚看见,便听到了那样一番冷漠的,他不想听到的话。 
“吴邪,我……”隐约感觉到似乎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张起灵此时真的是恨透了自己这不善言谈的性子。 
“我来找小花喝酒,与你有何干系,将军还是回去好了,今夜多雨,早点歇息去吧。” 
看着吴邪献宝似地晃了晃怀里的酒瓶,然后拉着粉衣男子做下,黑眸暗了暗,将那一城火光碾得粉碎。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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