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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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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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把你那份留下?”雨化田随手交给马进良过数,转而淡淡的问道,似乎也不是特别关心这点小事。

    那人垂首,“不曾。督主要打赏的是督主赏的,属下不敢擅专。”

    “抬起头来。”雨化田吩咐道,目光落在缓缓面对自己的那张酷肖的脸上。

    其实,只是非常相似,如若是亲近之人,细细观察也能洞悉二人本质差别。如果雨化田稍微易容,他二人站在一处,到真是有些真假难辨了。

    雨化田坐镇京师,外面走动不多,几乎和养在深闺的大姑娘有的一比,皮肤白皙而细腻,美好的像那刚刚拆了封幕的白绸。兼之身居高位,只管运筹帷幄,自是有股子威严令人望而生畏。眼前那人虽说身处江南,到底出门走动得多,太阳晒得多了,皮肤怎的也不如供在宅子里的细腻,整天接触三教九流的人,不免又沾了几分江湖混混的痞气。

    这个人叫卜仓舟,对外自称风里刀,靠倒卖各种消息为生。关起门来他叫卜仓舟,是雨化田多年前未雨绸缪,为自己精心培养的一枚棋子,一把随时能捅入对方要害的尖刀。不久前,正是他秘密进京,给雨化田化解了一场杀身之祸。

    卜仓舟是个真正去势的阉人,如假包换。他本是自幼身患隐疾,长大亦不能人道。在一次大伤之下,更是伤了要命的部位,为救他一命,雨化田索性给他一刀做个了结。

    说起来,卜仓舟初时也不过是与雨化田几分肖似罢了,就着那次养伤,雨化田找来人为他重塑一张脸,使之重获新生。这些,不过都是些陈年往事,只是外人不足道也。

    雨化田低头喝茶,揭碗盖时看了看马进良。马进良马上就懂了,抽出张银票递到卜仓舟面前。

    “督主赏赐,拿着。”

    那卜仓舟一动不动,雨化田放缓声调,道:“虽说是你未来及杀盛墨,不过这功劳还是给你记下了。只管收下,以后尽心办事就是。”

    雨化田不怒自有一番威严在,他未放话,那卜仓舟当真就不敢接。直到此刻才算落下心头大石,双手接过银票,仔细叠好。动作小心而谨慎,不见一丝窃喜之情。

    “北方大旱,又闹盐荒,淮安盐商当是肥了腰裤。”

    卜仓舟给雨化田添茶水,不置可否。

    话锋一转,雨化田叹道:“若是找到它,盐商靠囤积盐所得的那点银子岂不是又化作了蝇头小利。”旋即目光转向正堂悬挂的一副古怪的塞外城廓图,微微蹙起了眉。

    “正是。”卜仓舟将碗递到雨化田手中,转过来同看那幅画,“督主放心,属下这几年一直暗中查访黑水赫连氏后人的下落,想必很快会有好消息传来。”

    “——那,就静待你的好消息。”

 18顾绍棠

    雨化田远道而来,就在卜仓舟住处暂时歇脚吃顿便饭。

    一桌前方拐角常笑楼的招牌菜,一坛上等的女儿红。据说本是两坛,年前有人找他买消息用酒做了交换。一坛今日招待雨化田,另一坛要留给最亲近的人将来用。马进良好奇的紧,问他留给谁,卜仓舟笑而不答。雨化田凤目微阖,不去理那二人,只管自己品起卜仓舟重新泡上的一壶碧螺春。

    酒不过三巡,卜仓舟已经自罚三杯。马进良不露声色,眼见第四杯又见了底,竟然保持面不改色。那卜仓舟不由暗暗佩服,对面雨化田却只把玩手里那只空杯,并未和二人凑热闹。

    “是陈年的好酒,光是闻着,心就已经醉了。”

    “督主过誉。”卜仓舟心知雨化田好酒饮得多了,这种女儿红未必入得他的口,倒也没有执意相敬,只是随了那雨化田的心意,他想要什么再行伺候就是。

    这饭吃到最后不免稍显沉闷,两个闷头吃饭的,中间坐着个不时端详端详碗筷,偶尔提起一两件淮安旧事的主儿。

    “进良。”

    马进良放下碗,“督主。”

    啪!啪!啪!

    急促的拍门声响起,雨化田眉梢悄然动了一下。

    卜仓舟离座,“烦请督主与大档头不嫌弃后堂稍坐,属下出去看看。”

    似知道来者何人,卜仓舟倒是不慌不忙,那拍门声又响得几声便停了。卜仓舟脚步一顿,谁知门外那位不甘心,这次拍门改踹门,哐哐哐,响声不绝。

    “风里刀,你个狗娘养的,再不滚出来,老子可硬闯了!”

    后堂雨化田马进良对视一眼,哪里来个泼辣货,竟比那紫禁城里万贵妃还横!

    赶在那人破门而入前,卜仓舟小心抬起门闩,一团带着呛味的土黄影子直扑进门,被卜仓舟及时抱个满怀。

    “你凶个什么?”卜仓舟佯怒,“今年我家一个月换一扇门,娘的,存的那点银子,还不够修门的!瞪什么眼,老子不干啦!看你一脸腌臜相,还带着股子东大街的麻油烧卖味。”

    “怎么的,带了烧卖味不能来你家?”

    雨化田听声辨远近,这时料想那二人已是到了厅前。

    脚步声一停,马上声若洪钟。

    “哎呦,一桌菜没吃完,这是招待谁啊?是满堂春的娘们,还是北巷里拉人的贱……”来人抬脚就进,绕桌一圈啧啧道:“三副碗筷,感情客人是两个。人呢,怎么不见出来?难不成,真是我不能见?”

    那人正要往后堂来,卜仓舟拦腰就是一抱,顺势一转,二人面对面,鼻尖贴鼻尖。

    啪!卜仓舟被猛的推了个趔趄,脸上火辣辣的烙了五个手指印。

    “你——!”卜仓舟眉毛倒竖,一双怒目分明写着:打老子脸,简直岂有此理!

    哐当,这回更热闹。卜仓舟人倒是没摔着,却撞上了一旁花盆架。那架子不知从哪淘来的破烂货,这么一撞哗啦就散架,当场横尸。一盆美人蕉没了着落,凭空直坠,奔着那卜仓舟的脑袋就去了。

    “死鬼,瞧你买的赔钱货!少把你家门烂往老子身上扯,不定谁家的门板又叫你卸了!”赶在卜仓舟脑袋开花前,一只明明看起来是女人的手,却又粗得不像女人的手稳稳接住陶土烧制的廉价花盆。

    卜仓舟吓得够呛,三分许是真吓到了,七分多半是装相,摇摇晃晃扶着椅子直起身子,眼睛悄悄往后堂那边瞟了眼。那位看样子也不是懂得爱护花花草草的主儿,花盆自卜仓舟眼前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过窗子跌入院中粉身碎骨。卜仓舟扑倒窗前,两手撑着窗框,心疼得肝发颤。见那恶婆娘气势汹汹的要过来,好歹也算个江湖小有名气的主儿,卜仓舟怒了。

    “死贼婆,你给我听着——!!”雨化田和马进良当即竖起耳朵。

    贼婆一脸猥亵的笑,“让我听什么?”

    气场相冲,这卜仓舟八成是遇到了人生最大的克星。人家笑眯眯的改了招式,马上他就招架不住。咚的一声闷响,脑勺磕上窗框。疼还是次要的,只是方才突然的凛然气势瞬间化作无形。

    “贼婆,你别过来!”

    贼婆势在必得,又迈近一步。

    后堂雨化田眉毛紧拧,身旁马进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样。

    督主就在这里看着你啊,这般的你,让督主威严何在啊?

    好歹你也自称风里刀,你那暗自藏着的、无刀胜有刀的刀何在啊?

    好歹也是督主一手调*教出来的西厂暗探,别让个母夜叉几下就逼上绝路好不好?

    外面,终于亮了刀子,不过不是风里刀的刀,而是来人腰间的雁翎刀。

    那人骗起一个马腿,一脚踏上窗边藤编矮凳。头一晃,几缕乱发被甩过脑后,眼珠左右一转,手上微微用力。

    卜仓舟脖子上架着把刀,头可移动的范围不大,余光瞄了眼那只藤编矮凳,暗道败家的货,又毁我一件家什。他娘的,天底下,怎么有顾绍棠这种泼辣货,还就让我碰到了。

    “喂!”那人很不满意卜仓舟走神,动手用刀柄磕了他腮帮子一下。

    “我娘说了,若是今年中秋你不娶我,便让我和你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

    卜仓舟一脸惨不忍睹,“你一个月逼一次婚,这不是离中秋还早嘛?”

    “还他娘的早,马上都到七巧节!你不准备聘礼,我不制备喜服啊?”

    卜仓舟嘴角不停的抽,忽然发现,眼前那男人婆突然两腮晕起两团不太明显的潮红。难道,这就是待嫁闺中女人特有的——

    后面卜仓舟不敢再继续想,心里只暗暗算计着怎么摆脱这大白日见鬼的男人婆。

    原来,卜仓舟被人上门逼婚。

    雨化田透过暗格把外面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浮出的一丝冷笑渐渐在玉雕般美好的面上凝固。

    ……啪,又是一耳光。

    卜仓舟面红耳赤,刚刚打鬼门关的刀口下抢回自己那条命,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那声音清脆,脆得某人打完了人爽得一边收刀一般花枝乱颤。

    “你怎么又打我?”捂住新鲜的五指山,卜仓舟表面上又惊又怒,心里却是暗暗叫不好。

    那人伸出一指戳点他面门,“每次都是推三阻四的。”面色一寒,“说——是不是外面有了相好的?”

    那卜仓舟许是吓糊涂了,点了两下头,跟着意识到什么,头又摇得像那孩子手中的拨浪鼓,“没、没有!”

    “你没说实话!”那人眼见着又要拔刀,卜仓舟先一步按住她的手,牢牢的按住。

    “顾绍棠大侠,小的风里刀实在受不得你这个,求你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小的说实话总行了吧,说起那相好的,还真有一个。”

    雨化田与那马进良面面相觑,卜仓舟居然还有相好的?

    前来逼婚的人叫顾绍棠,看起来没有一点江南女人的柔美。胸部平平,屁股无肉。该有的曲线她都没有,不该有的恶习她倒都占全了。一脑袋灰头土脸,头发乱蓬蓬的随意扎在脑后。四方扁平国字脸,眉毛、眼睛、耳朵、鼻子、嘴小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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