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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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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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该害怕。何惧之有?”

    “你……是谁?”

    颍川王半张脸覆在面具后表情看不到任何变化,他只是细细打量面前的娇小女人,缓缓伸出手。

    素慧荣惊退半步一下后背抵上石壁,颍川王旋即回神,悻悻收回手,目光这次缓慢下移,最后停留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这般显了,想必一路很辛苦。”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素慧荣惊疑不定,“你……到底是谁?”

    许是素慧荣那张娇俏的小脸和记忆中的人太像,颍川王无声叹息过后,不理素慧荣掉头就走,难得声音居然软和下来,“带上她。”

    “走吧。”卜仓舟上道,素慧荣低头轻抿樱唇,默默将手自石壁移开,由着卜仓舟扶住自己。

    “小心。”他又嘱咐,顺便将素慧荣的身子扶正了些。地上有块小碎石,真绊倒了身怀六甲的人,绝不是闹着玩的。

    待人走远,密道闪出纤长人影,伸手仔细摸索着素慧荣刚刚一直扶着的石壁。摸到一旁石缝,取出薄薄的东西,小心放入怀中。

    绕过石壁,那人面上现出一抹阴冷笑意,脸侧那道伤痕隐在阴影下,更显可怖怵人。

    石壁后面是不大的洞|穴,横七竖八几具尸体,早已冷却多时。

    话说谭鲁子被卜仓舟戏耍一番,有气不好朝手下弟兄发,此刻正阴沉着脸在房里踱来踱去,焦急等待消息。一见学勇推开进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

    学勇掏出怀里东西往他手里一放,嘴一努,懒懒地道:“都处理了,未留一个活口。人无恙,可回督主大可放心。”

    “好。”谭鲁子冷笑,“东边既然一定要趟这趟浑水,那就照督主意思,办得漂亮些,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谭鲁子本是沉稳之人,平日安安静静波澜不显,如今这一狠起来,那股子戾气绝不容小觑。到底是西厂二档头,不是白混这个位置的。学勇知道厉害,略躬了躬身,“带她走的人,”话一顿又续道:“行迹可疑,该是督主一直在找的人。”

    谭鲁子素淡一笑,语气里并没有几分欣喜之意,“可疑之人可不止那一个。这客栈里龙蛇混杂,有中原来的剑客,亦有北方草原的鞑子,还有混迹西北的鸡鸣狗盗之辈。你看日间里一个个跳上屋梁丑态百出,俱是深藏不露的主儿,大意不得啊!督主不日即到,传话下去,都给我招子放亮着些。”

    正说着,有人叩门进来,是赵通。进来看眼学勇,与谭鲁子耳语几句,谭鲁子面露惊愕。

    赵通请示道:“二档头,要怎么办?”

    谭鲁子抬手,想了想,似觉不妥,放下手围着木桌绕圈。片刻,冷笑道:“真难为东边,居然找他下手。”

    学勇不明所以,瞪着眼睛看赵通,赵通眉梢动了动。

    “看好他,督主到之前,别再耍什么小动作。”谭鲁子挥手让赵通退下。

    “东边真是会捣乱。”谭鲁子嗤笑,学勇好不纳闷,只听谭鲁子道:“李寿给咱们下药。原以为这事是鞑靼人所为,不料是东边那群草包。”

    “李寿?”学勇一怔,这小子胆子可不大!

    “不定东边撺掇什么。”

    学勇想想也是,那李寿前几日平白被灌了一杯毒酒,八成这心里正恨着,受了东厂挑唆也说不定。

    李寿本是西厂下面地位较低的探子,此次跟着谭鲁子出西北,也不过是他出身西北,说得一口流利的西北腔。这人武艺平平,相貌普通,丢在人堆里马上不见人影,绝不会引起他人注意。谭鲁子选中他,也是有这个原因,穿身好料子扮个财主,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刚到龙门那日,谭鲁子前脚迈进客栈,东厂的人后脚也到了。两拨人各怀鬼胎,不过找个女人的目的却是出奇一致。他们一路多有较量,却哪边也没有讨得半分便宜。奈何谭鲁子这边有人懂西北方言,东厂那边一时不得求急,便退避一旁准备伺机夺渔人之利。

    哪料李寿这边在客栈,把一路演下来的戏复又上演,拦着客栈掌柜询问有没有看到自家逃跑的媳妇,那边有人不爱听了。常晓文信手扔了酒碗上来问候他们先人,一群西厂番子何时受过这般待遇,操起家伙准备动手,被那谭鲁子当即拦下。

    掌柜的怕事本来想劝,常晓文嘴里骂骂咧咧,最终惹恼谭鲁子,动起手来。功夫好不好一试便分高下,二人拆了几十招,常晓文咄咄逼人,谭鲁子刻意保留,二人始终打个平手。

    打得难解难分之际,不速之客撞门而入——正是卜仓舟与顾绍棠。

    这本是一本糊涂账,原本这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偏又来两个捣乱的。谭鲁子忌惮着那张酷肖的脸不敢轻举妄动,反而被对方捉到软肋哄起来。试探卜仓舟的同时,被对方一激,纵是谭鲁子为人沉稳,当时也挂不住,把暗中给对方下了药的酒,糊里糊涂灌进李寿的嘴里。

    合该谭鲁子命犯霉星,李寿一杯毒酒进肚,好不容易保住性命,本就对谭鲁子略有微词,深夜又被两个难缠鬼扰了好梦。于是,原本中毒未愈的李寿,这次把药下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只是李寿千算万算,就忘了一件事——强将手下无弱兵。那雨化田挑人自有他独到眼光,岂是随便来个草包就能到灵济宫当差的。

    那药没伤了自己人,而他本人亦被控制起来。左右落不得好,下场可想而知。

    偷鸡不成蚀把米,正是这个道理。

 56鸿门宴

    这是一间不大的石室;一灯如豆。

    石壁两个人影纤长对坐已久。

    颍川王与素慧荣默默相对,自始至终谁也没开口。

    这间石室是卜仓舟叫掌柜的找的。

    他自己这会去看凌雁秋,顺便找顾绍棠。多个人分羹,很多事情都需从长计议。

    何况;卜仓舟深知,面具后面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灯。那位的危险程度,一点不比坐镇西厂的那人少。

    “慧瑶死前托人给我送来一样东西。”不知过了多久,素慧荣忍不住先开口。双眸晶亮,一眨不眨紧盯着对面的人。颍川王刚好给自己倒了杯水,听她一问,拿杯子的手不由一僵。

    “你们……”颍川王微眯双目;冷淡一笑,“你们还真是好姐妹。里应外合;为了一个西厂阉人,想扳倒本王,不觉是痴人说梦么?”

    “你错怪她了。”素慧荣声音小了下去,轻轻摇了摇头。

    “她从未背叛你,哪怕你整日猜忌于她,她依然心甘情愿做你的侍妾。不求名分,只要跟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好,就好。”灯影下,素慧荣双颊晕红,明明说着别人的事,却仿佛自己置身其中,一时分不清虚无幻境与清冷现实。

    “说这些做什么?”

    素慧荣不理颍川王,继续道:“若非她有意瞒报,只怕督主早已掌握你做得那些不能见光的事情的证据。朝廷忌惮景泰帝一脉,若是掌握实据,大军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她待你如此,可惜你容她不得!”

    呵!颍川王不怒反笑,“果然是姐妹,伶牙俐齿。”

    墙壁上的身影渐渐拉长,颍川王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近素慧荣,轻轻抬手执起她的下巴。素慧荣也不害怕,一动不动,由着颍川王的手暗暗加力,一声不吭。

    “我稍加用力,你顷刻就会没命。”颍川王狠狠道,素慧荣也不示弱,“她就是这么死的,对么?”

    一语中的,颍川王颇有些恼怒,那手本已加力,但见素慧荣双眸微凸,猛然醒神,随即松开手。

    “不要激我!说不定,我会不顾及你的肚子,当场要了你的命也说不定。”颍川王悻悻收手,一口闷掉刚才自己动手倒的水,一下肚才发觉那水早已凉了。

    “……”素慧荣唇起唇闭,低低说了句什么,颍川王没听清,想再问她,素慧荣已经闪身出门。

    再说卜仓舟原想找顾绍棠说话,谁知她去找常晓文了。左等不回右等不回,正要出门找,素慧荣找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留心被人看见。”卜仓舟赶忙把人往屋里让,顺手关上门,“找我什么事?不是叮嘱过你吗,不到万不得已,切莫与我走的过近。”

    “……”素慧荣垂下眼帘。

    “怎么?”卜仓舟眼里尽是担忧。

    “帮我。”素慧荣握住卜仓舟的手,卜仓舟刹那一愣,就感觉素慧荣凉浸浸的小手手心里全是汗……

    那日卜仓舟右眼一直在跳。

    日落关门时,卜仓舟就着夕阳余晖放眼天际,但见云层诡谲翻涌,不见大漠蓝天本色。耳畔不时传来隆隆轰鸣,立身风沙之口,隐有地动山摇之势。

    “真是闹鬼的天气。哎呦,我这张破嘴,真他娘的不吉利!呸!”卜仓舟啐了一口,本想张口骂两句解解气,一阵疾风突然而至,一口风沙闷进,恼得他连蹿带蹦扑进门。

    吐了两口沙子,拿水要漱口,冷不防瞥见颍川王直奔素慧荣休息的石室而去。卜仓舟身子一僵。

    这就要开始啦?

    忽然想起什么,卜仓舟跺脚暗骂,哎呦老天,差点忘了大事!

    话说颍川王推门时,已然闻到一阵饭菜香气。

    素慧荣安静坐着,素净面容五官精致,只是没有任何表情。颍川王进来时,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

    面前桌上摆好四样小菜,酒已斟满。显然,这是恭候多时。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是鸿门宴?”颍川王突然觉得很好笑,以至忍俊不禁,干脆笑出声来。

    素慧荣缓缓挑起眼帘,双目无波仿佛一湖静水,“是又怎样?难道你害怕?无论如何,你到底是来了。”

    “真是牙尖嘴利!”颍川王也不生气,大喇喇在她对面一坐,用手指了指面前酒杯,“有心了。”

    素慧荣不觉一笑,“你是客,自当用心准备。”

    颍川王未动。

    “怎么?酒菜粗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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