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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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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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咽咽口水,皇帝龙心大悦,细细打量那直挺挺躺着的人,似乎想把人深深印在脑海里。而那目光又过于温柔,还掺杂着一种欣赏的意味,好像那人是他见过的绝无仅有的无价之珍,哪怕少看上一眼,都觉得此生虚度。

    “雨儿。”皇帝眯起龙目,“带着朕的味道,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想起朕来。”

    雨化田蹙眉,那手抬起来,愣是僵在空气中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又悻悻的落下。

    “雨儿,你也舍不下朕,想摸朕是不是?”皇帝大喜,一张老脸马上贴过来。

    雨化田别过头,没让皇帝看到自己呲牙。他忽然后悔起来,刚才怎么又打消了弑君的念头呢?

    “雨儿……”皇帝又往身上缠,雨化田眉心隆起,正想将色龙推开,就觉锁骨一痛。嘶,感情是皇帝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雨化田咬牙道:“皇上,这是你自找的,休怪臣无礼!”说罢,单臂一撑,掀翻那只龙。

    皇帝扭过来欲扑,不及雨化田眼疾手快,伸腿一扫,皇帝狗啃泥趴床上老实了。雨化田一点点蹭过来,双目如鹰,剜着那只没有反抗能力的龙。他每凑近一分,皇帝便会不由自主抖一下,至人完全贴过来,已然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雨儿,乖雨儿。”皇帝尽量扯出一抹看上去还算镇定的笑,“好雨儿,你要干什么?”

    雨化田那声音几乎不是从嘴里说出来的,寒澈入骨,“满足皇上啊。”

    啊——!!寝宫传出宪宗一阵鬼哭狼嚎,宫苑外怀恩不禁一颤。皇上——,权衡一番,这大司礼监没动。

 14杀机

    一脚踏入青州地界,雨化田眉毛拧得越来越紧。

    龟裂的地皮,已经半枯的青苗,看着就让人揪心。

    雨水迟迟不来,到处可见设坛求雨不成,垂头丧气的农家人,三五成群守在田埂望天嗟叹。

    沿路走来,另一番景象更是触目惊心。

    沿街到处可见病病恹恹的路人相互扶持出门。不时有人扶墙呕吐,因抵挡不住强烈的晕眩而栽倒街头。

    青州府如今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天公不作美,该是青苗成长之时,龙王不吝惜一滴清雨,农家生计维艰。更可怕的是,因东厂盘剥江淮盐商过于苛刻,北方闹起了盐荒,青州府尤甚。

    雨化田一身白衣胜雪,头上素色发带束紧头发,一枚白玉嵌于发带正中。远观起来,像极了游历四方的谦谦学子。马进良一身深色衣袍,因是微服出门,没有带面具,一路围了一条青纱遮面。

    雨化田勒缰绳的手一紧,“进良,嗯!”

    马进良会意,跳下马掏出一些碎银抛出。一群乞丐呼啦散开抢银子去,只有一对母女没有动,大概是觉得抢不过。大档头单独摸出一块银子,掂了掂足有半两重,默默放入孩子手中。女人一怔。

    “收着,我家公子赏的。你们……别打她们的主意,爷的剑不想见血光。”马进良转而大喝,一手环指那些跑回来觊觎银子的乞丐。

    入客栈歇息时,眼见暮色已浓。

    雨化田有些乏了,背靠木椅便伸腿,马进良接住直接放自己腿上轻轻捏了起来。

    “督主可是为了白日里的事烦心?”

    雨化田答非所问,“皇上命淮安府走漕运北上放盐的旨意一月前就已颁下。”

    马进良闻言,一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东厂由谁监管两淮都转运盐使?”

    马进良脑中快速闪过几个名字,禀告:“应是东边四档头盛墨。”

    “看起来,今年梁远怕又是要肥了不少。敲诈运盐使的好处,与将官盐转私盐得的好处相比,简直就是蝇头小利。进良,你猜梁远今年能收多少银子?”

    马进良无任何表情,摇了摇头。

    雨化田忽然起了玩心,眸子一亮,“进良,如今山东本地的盐接不上,两淮的盐又运不过来,你说——赵怀安会坐视不理么?”

    “什么?”马进良一时没明白。

    雨化田眼帘渐渐垂下,马进良看得分明,一道杀机被悄然掩饰过去。紧接着雨化田随口说了一句,大档头一口粗茶险些呛出喉咙。

    “忽然觉得,那赵怀安有那么点用处。我更是想,多几个赵怀安来闹闹更有意思。”

    马进良倒吸一口冷气。

    啪!茶碗重重摔上普通的木桌。

    “进良!”雨化田猛睁双眸,杀机又起,“罢了,事情紧迫,我们没空等江湖人来收拾他。给他带信。传我之命,三日内取了盛墨首级,不得有误。”

    “等等。”马进良一怔,雨化田又道:“让他做的干净点。切记,留下赵怀安的印迹。”

    马进良有点为难,“督主——?”

    “照办就是,无须过问太多。”

    “属下遵命。”大档头出门布置任务,雨化田就在桌上撑头假寐。

    晚饭很简单,没有特意点什么地方特色菜。

    咽下一筷毫无滋味的笋丝,雨化田放下碗,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指纤长,指甲修得整整齐齐,皮肤细腻,竟是不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的手差到哪去。

    “进良,我杀的人不少,为什么,我在手上看不到血光呢?”

    马进良一凛,放下筷子,“督主言重。督主乃坐中军运筹帷幄之人,杀区区几个无名小卒何须督主亲自动手。”

    雨化田自嘲笑笑,“杀了就是杀了。罢了,不提就是,吃饭。”

    “督主……”饭后,马进良欲言又止,雨化田阖眼道:“想说什么直说就是,别吞吞吐吐的。”

    “督主命杀盛墨,留赵怀安印迹,难道是想引蛇出洞?”

    雨化田翻个身,“既不是引蛇出洞,也不是借刀杀人。休要多问。”

    马进良摸摸头顶,他实在摸不透雨化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起来,赵怀安虽说这几年诛杀东厂多人,到底他没碰过西厂的人。雨化田驭下很有些手段,大家好在不缺银子花,倒也不会想着敲诈各部官员。比起东厂欺压各地官员鱼肉乡里,西厂甚少有把柄落在江湖人手中。

    可是,可是,大档头始终想不明白,杀人是要冒一定风险的,那赵怀安不会不知道。如今他不出面,自家督主就算要清理门户,也无须假一个江湖客之手。

    到底,他想干什么?

    二人一时无话,这时听到打更,已是定更十分。

    推开窗户,马进良望了望净透的夜空。一道宽宽的银河将天际一分为二,数不尽的繁星将夜空装点得就算没有一弯新月,依旧璀璨生辉。

    雨化田不知何时跟过来,默默往他身后一站。

    “督……”

    “进……”

    片刻,二人几乎同时开口,却又同时噤声,雨化田唰的撩衣闪到窗户另一侧,衣袖一甩,熄灭桌上烛火。

    马进良在另一侧,眸子闪着鹰隼的光,手,悄悄去摸剑。

    屋顶上有人,他们同一时间发现了,并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然而——

    就着夜色的微光,马进良发现雨化田拢紧的眉心渐渐舒展开。也正是这时,一人倒悬金钟,脚勾住溃檐,伸进一只竹管,不及向房内吹迷烟,雨化田赶在马进良动手之前,手微微动了一下。

    那人闷哼一声,重重跌下去。落地后,狼狈就跑。马进良欲追,雨化田把人拦住。

    “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江湖混混,跑不远。”

    雨化田就像是要享受下夜间漫步的浪漫一般,不紧不慢只管迈着四方步朝前走。马进良提了一盏纱罩灯头前带路,压着步伐与雨化田相呼应。

    他们只拐出巷口,便见到一人倒地,一身夜行衣,已然毙命。这人死得煞是诡异,他本是想将竹管里的迷烟吹进客房,不料遇到高手,那一击手段相当精准狠辣,竹管倒戳回喉咙。许是雨化田有意让他多受些罪,手劲拿捏的非常准,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而是让他又跑过一条街才气绝。从他狰狞的面部看,可见那人濒死之际有多么痛苦。

    马进良蹲下检视一番,摇头,“身上什么也没有。”

    雨化田缓缓吐口气,“我们的行迹已经被人发现,想解决我们的人真是太让我失望,居然找了这个笨蛋前来办事。那迷|药,竟然开着窗户吹。”

    马进良一脸惨不忍睹,只听雨化田道:“东厂真是找不到有用的人了。”

    一路往回走,马进良踌躇一番,提醒,“督主,既然有人发现我们的行迹,那么,我们要不要连夜赶路。”

    雨化田停下脚步,“你在担心他?”

    马进良不置可否。

    “不必。”雨化田淡淡地道:“他们要找的是我们。如果我们就此离开,那边很快就会发现事情有变,说不定反倒对他不利。”

    “属下明白了。”

    “明白就回去睡觉。如今这人已死,那边得到警告,近日不会再叫人来了。”

    “是——”马进良躬身,雨化田自他身边经过,揶揄道:“快点进来,难道想松筋骨么?”

 15隐客

    翌日早间,两个行色匆匆的身影一白一黑纵马离开客栈,驰上南下官道。他们离开后,守在客栈暗处的人互相传递个眼色,各自撤散,向自己的主子复命也去。

    客栈内,雨化田头天投宿的那间客房因窗子未开,阻挡了初升的阳光而显得有些昏暗。

    雨化田并没有离开客栈,此时正悠哉悠哉喝着一碗普通的小米粥。面前是马进良,面无表情,脚底踩着个家伙。那人不敢大声呼救,只不时小声哀求,求雨化田饶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幻想自己能蒙混过关。见雨化田不为所动,求饶渐渐转成浓浓的恨意。

    放下粗瓷碗,雨化田随手抽出锦帕抹抹嘴,扬起脸,神态怡然。

    马进良脚下渐渐用力,那人立时呲牙咧嘴。

    “不肯说是吗?”雨化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点失望,“谁说诏狱大刑难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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