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情深作者:梦回醉暖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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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情深作者:梦回醉暖2014-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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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星遥有些感动得看着霍玉,只是自己无心的一句,他就记在心中,好细腻的心思,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对他如此了。他沉吟了半晌,对着霍玉说:“以后你就跟着本王出入京师营与锦亲王府吧。”霍玉回应:“属下遵命。”
  因郑星遥多数时间在京师营,之前一直是张文伺候他更衣,后来霍玉代其职,郑星遥也不肯让霍玉伺候,这十几日都是自己动手。
  这是霍玉第一次替郑星遥更衣,显得有些紧张,手有些颤抖,腰封怎样都解不开。郑星遥抬起双手,有些好笑得看着霍玉,第一次认真看清他。霍玉的皮肤居然如此白皙,发如青黛,怕是许多女人都不及的。
  他的身上有股自然的浅香味,剑眉下是一双不算太大的眼睛,细长而清澈,眼神似水,带着安静与暖意,细看下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他的鼻梁小巧,唇色如桃花般艳丽,看似柔美但轮廓分明,虽然称不上绝色,但就是让人觉得看着相当顺眼与舒服。
  郑星遥忍不住说:“霍玉,你长得真好看。”霍玉诧异得抬起头来,轻珉嘴角,安静如月光的眼神与郑星遥相遇,他突然红了脸,旋即低下头说:“王爷,请莫要取笑属下。”那眼神直看得郑星遥心中一震,他听得霍玉一言,急忙收回心思说:“我无意与你调笑,莫要介意。”
  霍玉走出王爷寝房,一路回想着刚才的情形,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许多,他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情思暗动

  又过了几日,郑星遥回到锦亲王府。
  眼见得三更时分,郑星遥却在房中睡不着。
  披上大氅,走去后院,月光下的金桂飘散着迷人的芳香。每每来到这里,郑星遥都会情不自禁怀念自己的父母。他又摸出埙,独自吹奏起来,埙声听来带着几分悲凉。
  一曲吹奏完毕,郑星遥侧头说着:“这么晚了还不去睡,鬼鬼祟祟跟着本王做什么?”从桂花树后走出的是身穿亵衣的霍玉,他支支吾吾得回答道:“属下来到王府却怎样也睡不着,刚才看见王爷从走廊经过,属下担心王爷,所以一路跟来。”
  郑星遥笑了笑,对他招了招手:“来,过来!”霍玉刚走过去,忽然被郑星遥环腰狭住,被他飞身带离地面,不等他回神过来,已在后院庭阁的屋顶上。
  今晚的月光有些清冷,隐藏着一丝愁绪。二人坐在房顶上,一时无语,只是抬头望月。耳边传来郑星遥的声音:“我小时候很爱偷看父王在此地练剑,这地方一年四季都开满了花,父王练剑时,那些花瓣纷纷落下,煞是好看。母亲也常来这花园,采摘鲜花为我做各色糕点,我最爱吃的便是那桂花糕。”
  霍玉侧头看着郑星遥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似有泪意,这世人称赞的英雄却在人后是如此孤单,无人能懂。郑星遥侧头与霍玉四目相对,霍玉温润的眼光像一双温柔的手,悄悄抚慰着他的心,他有些沉醉。
  已是秋天,透着凉意,郑星遥担心霍玉受凉,于是将他揽入自己的大氅中:“霍玉,跟我讲讲你。”
  “我?”霍玉有些疑惑。“是,跟我讲讲你还有你的家人。”
  霍玉抬头望月:“属下家本在江南扬州,父亲在边境走贩,家境本还算殷实,但建德八年,父亲在西北边境遭遇外邦流寇,丢了性命。属下家中族叔们欺我母亲孤寡,我与弟弟尚年幼,将我家产尽数据为己有,将我们赶出扬州。母亲本想带着属下和弟弟投奔山东亲戚,但一路奔波,我与母亲和弟弟走散了。后来有个好心的戏班班主收留了属下,我便跟着他们四处求生。今年初时班主去世了,戏班也散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该往哪里去,看见募军的告示,便来从军。”
  一行清泪自霍玉眼中滑落:“王爷莫要笑话,属下确是逼不得已从军,但从小便听闻王爷英勇,早心生仰慕,愿为王爷肝脑。”郑星遥看到霍玉落泪,竟然看得有些痴了,暗暗心疼起来,伸手揩去他脸上的泪,他有些吃惊得望着郑星遥。郑星遥却拢过他的肩说:“以后,你就跟着本王,本王就是你的亲人。”
  回到房中,郑星遥也不清楚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竟说出那样一番话,但是一想起霍玉的泪眼,他依然觉得心中一痛……
  翌日,回到京师营。郑星遥刚走进书房,就见陈文奉茶上来。他问道:“霍玉呢?他去哪儿了?”陈文答道:“回王爷,属下假期届满就回来侍奉王爷,霍玉便回鸿胪述职了。”郑星遥对着陈文说:“哦,如此。你去鸿胪述职,叫霍玉来本王这里侍奉,现在就去!”
  陈文刚进鸿胪,就大喊道:“霍玉,你给我出来!”
  霍玉出得房门,陈文见到他,冲上前去劈手就是一掌,霍玉承受不住那力道倒下了,那陈文并不罢休,用脚不断踢着他:“杂种!小爷我侍奉王爷多年,回乡不到一月,你给王爷灌了什么迷魂汤?王爷要我替你在鸿胪述职,却将你调至身边?小爷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霍玉大声解释道:“我没有!”周围皆是看客,却没人上前劝解,只看那陈文羞辱着霍玉。
  “住手!”听得一个威严的男声响起,周围的人快速散开,陈文也吓得一激灵,原来是锦亲王来了。
  郑星遥单手扶起霍玉:“起来吧!”看他一脸狼狈,郑星遥替他拍去身上尘土,却见他脸上已有瘀伤,突然怒不可遏,反手就甩了陈文一个耳光,陈文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做声。
  “陈文,你是嫌鸿胪太舒服了吗?看来本王要派你前去马房了!”
  陈文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王爷息怒,属下知错了,求王爷开恩,饶了属下吧。”郑星遥眼中寒光一闪:“你还把本王放在眼里?本王的人你也敢动?!!”陈文对上郑星遥,被他眼中流露出的一丝杀气所震慑,吓得瘫软在地上。
  郑星遥却不理他,回过头对霍玉说:“本王说过,以后你就跟着本王,你也敢不听本王之言!他这样对你,你竟然不还手?!明日开始本王亲自教你一些简单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  

  ☆、日冕定情

  锦亲王府,后院。
  郑星遥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霍玉:“这药是我师父配制的玉肌露,你且拿去,涂于伤处,不出二日,淤血就会自行消散。”霍玉接过小瓶,谢过郑星遥。
  郑星遥看着霍玉说:“你体质与资质都不佳,确不是习武的材料。本王就教你一些简单的防身功夫,紧要时分,也能保你不受他人侵害,你先站定。”
  郑星遥从霍玉身后贴近,将他的手臂覆于霍玉手臂之上,他的脸几乎完全贴近霍玉的脸。他们互相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心跳,这姿势实在是有些暧昧,郑星遥呼出的热气吹到霍玉的脸上脖子上,霍玉只觉得脸红心跳得厉害。而郑星遥如此贴近霍玉,他闻到了霍玉身上那淡淡的自然的令他身心皆舒的浅香味,发丝拂在他的脸上,痒痒的,霍玉的皮肤有些微烫,呼吸深重,心跳加速,这些都无比刺激着他。
  郑星遥只觉得自己喉咙发干,身体燥热,却不肯放开霍玉,心神有些飘离,这感觉实在特别,却万分美妙,心中似有万只蚂蚁爬过,心痒难耐。郑星遥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放开霍玉:“你且按着刚才我教你的姿势练着,本王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说完奔出后院,剩霍玉一个人不知所措得呆立着。
  郑星遥回房后,不断用凉水浇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郑星遥不断问着自己,越是追问自己,霍玉就越是出现在自己的脑中,他无法平息自己心中的怪火,只得拔出长剑,来到前院舞起剑来。
  此后的日子里,锦亲王在教霍玉功夫的时候,经常会称自己不舒服,先行回房……
  军营中突然流传着一个传言,说锦亲王有龙阳之好,说那霍玉男生女相,两人必行了苟且之事。霍玉所到之处,皆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
  没有不透风的墙,传言很快传到锦亲王耳中。
  郑星遥问霍玉:“你可曾有听说什么流言蜚语?”霍玉不语,只点头。郑星遥有所期待得看着霍玉说:“那你怕吗?怕那些中伤你的话吗?”霍玉却真切得看着郑星遥,眼里闪着奇特的光,好似天上亮闪闪的星星,他坚定得说:“属下蒙王爷赏识,只怕无以回报,只怕流言会令王爷清誉受损。王爷若不怕,属下就不怕。”郑星遥听到了令他欣慰的答案,再对霍玉说道:“你放心,过了明日,那流言便不会再有了。”
  过了两天,果然没有人再对着霍玉指指点点了,与此同时,鸿胪的陈文却不知所踪……
  无论郑星遥在京师营训练兵士,还是与师父欧阳子研讨阵法,霍玉都在一旁随侍,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都在眼光中流转。
  转眼,便到了年节,锦亲王府中也显得喜气洋洋。
  除夕,郑星遥早早放了下人们的假,下人们都相约去夕河边看烟火,整个王府就显得冷清多了。
  郑星遥慢慢走到后院,却见霍玉坐在庭阁中,思量着什么。
  郑星遥走进庭阁问道:“霍玉,你怎么不同他们去看烟火?”霍玉起身行礼答道:“王爷不是也没去吗?属下猜想王爷必定一人来此处,所以在此等待王爷。属下也没什么亲人,王府就是属下的家,王爷就是属下的家人,属下陪伴家人守岁却是天下最幸之事。”
  郑星遥听得心中暖意融融,对着霍玉说:“走,今年我们也不在这府中守岁了,出去热闹热闹。”说完将自己的大氅解下,想给霍玉系上:“外面天凉,你的身体羸弱,不比我常年练武。”霍玉拒绝着:“王爷,属下不敢。”郑星遥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为他系上大氅,又将手炉塞给了他。霍玉不敢再拒绝,只得任由他。
  上京果然是繁华之地,除夕的街上熙熙攘攘,人潮都涌向夕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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