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厕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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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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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100收藏纪念。谢谢读者君们陪我。下一个文准备写个严肃认真的女汉子好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只是围观的群众

  之后的那一两个月,我和汪然分外忙碌。辗转蹲守于全国各地。跑了不少弯路又经过一次次的探访查证,才发现那家具厂的制作地点和销售渠道。
  本来我们俩还想和主编争取去意大利的经费,却因为新闻份量不够重被同事私下笑称痴人说梦。这事儿气得汪然牙痒痒的,一路从主编办公室举着拳头走到楼梯口小声对我讲:“妈的,老子终究会弄个大新闻出来让这群傻逼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新闻。”这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他,我们的要务在于讹人钱财,而不是所谓理想。
  有时我看着汪然也觉得挺可惜的,一个爱上了陆眉的中国新闻人,此生的追求已经注定毁在了这两个巨大的盲点上。
  在我们终于躲在上海的一个郊外拍到了这家取名为“亚里士多德”的家具品牌贴牌、实木换树脂、移花接木百分百意大利家具的证据后,汪然迫不及待的给这家具品牌的老板打电话。
  那老板不知道是被人讹诈惯了还是真忙,在电话里一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的产品绝对没百分之百意大利制造,一面指使着他下面的人和我们约谈。谈了几次,价码总是忽高忽低,直到我等在宾馆实在不耐烦的传真了一张他们和天津一家家具厂的汇款单据给他。
  “我们今天晚上在我办公室见吧。”那老板在手机扩音器的帮助下,声音终于表现得十分急躁。
  我抢过汪然手里的电话:“操,干嘛你办公室,就我们宾馆,楼下八点,过时不候。等着在XX周刊看到你的高档意大利皮制沙发吧。”接着啪的嗯了电话。
  汪然有些呆滞的看着我:“干嘛那么凶?”
  “我紧张。”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再怎么说我们俩都是谈了恋爱的人了,想到家里有人等着你解胸罩,难道你不紧张?”本来我想讲的“有家有室,要是稍有不测”诸如此类的话,但又似乎犯忌讳,只能把话头生硬的转了个弯,权当玩笑话抵过去。
  “你自己就有胸罩,还想解别人的,你名字应该改叫解不腻子吧。”果然,男人就是比女人好哄,随便什么情况,只要一说点腥膻色就立刻能转移话题。
  在这种时候就真真觉出男人的可爱了,汪然绝对不会像我女友,无论我转什么话题她都能两三句活生生的给我转回来。比如大大前天晚上在那么困那么困的情况下,我依旧孜孜不倦的准备和她电话性()爱一把,虽然我还没用形容词把她的衣服脱完就睡着了,但她也不能就三天两天的不接电话,接了电话就问现在你困了吗吧。真是不够体贴。
  为了晚上八点的大事,刚到吃饭时间我们就出去觅食。夜幕低垂的上海有假装还在上海滩时代的美。吃了饭我从旁边小店买了一瓶饮料没走两步就看到一辆没车牌的SUV斜斜的疾驰过来就要往一个小女孩儿身上碾过,孩子母亲在一旁发出绝望的尖叫。这千钧一发、五六个路人围观的瞬间,那司机脑袋忽然清醒了,一个转弯就往我们这边靠,速度和角度都拿捏得相当精准。
  眼看我和汪然就要成为车下亡魂。
  要不是旁边恰巧多了几箱违章停放的水果挡了一下,我们就被卷入车轮之下。还没等着惊魂未定,我就把饮料瓶往汪然身上扔,低喝:“妈的比,跑啊。”边跑边回头的时候发现从SUV里下来了个年轻人,抱着那受惊的小女孩儿,对着我们笑。。。
  一分钟收拾,五分钟后我们从饭店后面坐上了去机场的出租。
  一路上我口干舌燥的让司机开快点再开快点,而汪然就一路抓狂的给陆眉打电话,我不知道原来男人脆弱的时候也能玻璃心成这样。像我,每五分钟才给沈杭拨一个,只不过她关机了而已。
  “我一定要写死他们!”汪然在给陆眉通完电话之后,说的第一句就是这个。
  我沉默。
  “一个商人能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这个社会还谈什么道德?”
  我继续沉默,别跟我谈道德,我早就戒了。
  到了机场,最近一班回北京的飞机还得等一个多小时,我正在漫无目的的发呆,就被一个中年男人抓住,他笑得像个孙子。
  “林大记者。”他谄媚的从包里掏出名片,是我,亚里士多德家居的老板,终于赶上了。”
  看见汪然准备找机场公安了。
  那中年男人带来的两个女秘书立刻把汪然围住,这不是该高大威猛肌肉男出来震场子么,现在唱的是哪出?
  “误会,误会。全是误会。”那老板紧张的搓着手,连连说。
  像所有的惊弓之鸟,我们拒绝了他所有的大家坐下来谈谈的说法,就在候机大厅里僵持着。他不停的解释那车是他小孩儿一时冲动开出去,绝对不是故意的。我们都不相信他,直到他拿出两张支票:“一张一百万。算是我对两位的赔偿。
  我无法抗拒这种诱惑,这张支票代表了我从这刻开始拥有了我的第一桶金,而这额度是我想象中的两倍还多。
  “你要不要?”汪然低声问我,他依旧还记得他在出租车上说的一言一语,他的人文关怀,他对这个社会的恨铁不成钢即将被这一百万贩卖。”
  我皮笑脸不笑的从那老板手中抽过那一百万:“不要白不要。”
  于是,剩下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我们在他的眼皮底下被迫捣毁了所有证据,包括手机上的、笔记本里的。当然除了已经寄往杂志社的那份。
  这个社会的丛林法则从来都是什么事情都得留着后手。
  拿了钱,本来该松一口气的我们却因为飞机遇到乱流而疲惫不堪,汪然更是焦躁,像个第一次坐飞机的三岁小子似的在走道上走来走去。一直到下飞机都还是处于抽风状态。
  连看到特地赶来接我们的陆眉都是。
  我讨厌机场,但很多人喜欢。就像有人讨厌边疆,却总有各类著名的边塞诗人一样。机场,本该是来来去去平静的场合,却总是有人时不时的上演求婚的戏码,带着妆的、捧着花的、激动得立着鸡鸡的、而像汪然这种一身酸臭胡渣满脸,看到陆眉以后走得像是机器人的不多。
  “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离陆眉还有三米就走不动了,双腿跪着,像是拜坟。
  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躁动,面目模糊的人们开始八卦。
  陆眉望向我,眼睛里是不解的询问。
  “你愿意嫁给我吗?”汪然掏出了自己的支票:“这一百万是用我的所有理想、自尊、人性换来的,我愿意和魔鬼交换一切,只留得爱你的本能,你愿意嫁给我吗?”
  陆眉依旧倔强的望向我。
  我只能佯装肚子痛的撤退了。。
  后来,汪然喝醉了打电话告诉我,他的求婚只成功了一半,陆眉表示,准备考虑看看。期限。。。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在听旅途。朴树唱的忽然就想起高潮部分。现在越来越懂得,老了和成熟了是两码事。


☆、致命毒气

  如果说汪然机场那一跪,算是长时间的压力积聚而猛烈爆发的短暂抽风的话;那我的抽风就显得缓慢却后劲十足。
  回到家里,我泡了泡面洗了澡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一闭眼眼前晃荡的都是那部SUV,那个微笑着看似正常却准备至我于死地的年轻男子。迟到的恐惧感晃晃悠悠的像地下管道里的脏水一样冒出来淹没了我,我开着灯,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捏着那张还没兑的支票,怎么都打不通沈杭的电话。
  此刻我是多么的有钱,此刻我是多么的缺少一个温暖的怀抱。
  还好,陆眉被汪然缠住没空搭理我,不然我就和她上床八千次了。
  但要来的事情总归像MC,迟迟早早都会出现。不管我用什么理由和方法躲避,陆眉总是有让我自动出现的方法,比如这次是我和她共同朋友的婚礼。我接到那朋友的电话时,她称如果我包了红包但不前往观礼的话,他们那群人就准备把已经贴在我额头上的“人渣”前面再加上一个“大”字。
  婚宴上大家觥筹交错,陆眉从主桌走到我身边对我,对我耳语:“我打算接受汪然的求婚了。”
  “嗯。”我点头,继续摩拳擦掌的准备加入下一轮“一只小蜜蜂,嗡嗡嗡嗡嗡”的行列。
  “过来。”陆眉一把把我从桌旁拉开。而这群人就这么见惯不惊的继续他们的斗酒游戏,似乎总是这样,我和陆眉这么多年来翻脸和好、翻脸再和好,对于我们这些朋友来说,从来就是简单的朋友纠纷。居然谁都没怀疑过我们的这些纠缠里早就没有友谊的成分。
  我被陆眉领到酒店的消防通道,这里风和灰尘一样大,而眺望出去则是下班赶着回家或者赶着逃离家的巨大车流。
  “在机场的时候为什么你要逃走?“她贴我贴得挺近,如果我一伸手,她就在我怀里。
  我不自在的狰狞了一下:“我拉肚子。”
  “那你现在不拉肚子了吧。“她抓着我的领子:“你对于我准备嫁给汪然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她内心深处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对她要嫁给汪然没有任何想法。曾几何时,陆眉的感情生活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会伴随着买醉到失魂落魄的我出现。不得不说在我年少的岁月里,一遇上关于陆眉的事,要是我无法处理就会自动贴上了〃醉里挑灯看贱〃的标签。这些行为充分的满足了我们俩的表演性人格。以至于后来我酒量越来越好,买醉这种事情变成高()潮一样,百分之八十都是装的。但我们都乐此不疲。
  可现在,几年过去之后,她已经无法掌握我的所有情绪,这让她失落比寂寞多。毕竟让一个在爱情上并没有受过挫折的人相信“不那么爱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生活就是这样,几十个月的不同遭遇就能把痴痴的爱变成对祖母一般崇敬的感情。
  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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