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_白戬]姻缘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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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_白戬]姻缘天注定-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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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猜,第一个容易无非是水粉。我可是有根据的,胭脂蘸水后不就是落在地上的红泥吗?这算不得谜。对子的话,你对端午,我给你对重阳。反正都是祭奠先人的时节。”一位二十出头油头粉面的书生说道,随手将银子放入箱子。霓裳笑着摇摇头:“谢谢公子的慷慨解囊;请下一位。” 

一位憨厚的员外说:“嗯……是不是红盖头?只有盖上了红盖头才能压住脸上的胭脂。对子的话,我就不知道了。”霓裳依旧摇头。 

看着七嘴八舌捐款的人,展昭问道:“大人,这两个题目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但为什么猜到的人都不说话呢?” 

包拯说道:“或许是为了善款才让百姓先说;如果一开始就答对了,百姓既没有参与感,善款也不够。看样子你们都知道答案了?” 

公孙策笑而不语;展昭也点头。白玉堂满不在乎的说:“没有挑战力的题目;猜不猜也不那么重要了。”展昭看着人头踊跃的参赛者说:“白兄或许觉得没有挑战力,但那些人似乎可不这么想。”

公孙策低声说到:“虽说每年的花魁娘子选拔,都有不少的达官贵人参与,但这些人都不参与这最后的环节。不过今年八贤王、庞太师和王相爷似乎掉进了落红的陷阱里,一时半会的似乎走不出来。看陈驸马的神情应该已经知道了,可是总觉得驸马爷今天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包拯说道:“陈驸马和公主是新婚佳偶,心里自然没有这样的心情。不过陈驸马才高八斗可是不争的事实。” 

展昭看着清秀儒雅的陈驸马,对白玉堂说:“白兄,我似乎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你有印象吗?” 

“这……天下相像的人何止千万;就算似曾相识也不为过呀。不过这位驸马的相貌还真是面善呀;可惜在下也没有什么头绪。”白玉堂说道。 

“什么?大爷一连说的几个答案都不对,我就不信了。倒要看看你这信封里卖的是什么药。”说完伸手要拿桌子上的信封要一窥究竟;可惜手还没有碰到信封,就被白玉堂抢走了信封。大汉愤怒的说:“哪个大胆的……”在看到白玉堂的脸后,大汉呆呆的看傻了眼。 

白玉堂冷笑着说:“怎么?堂堂的大丈夫连这点风度也没有吗?猜不对就撒泼吗?” 

面子上无光的大汉说道:“你又猜得出?我看这根本就是在涮着咱们玩的。” 

白玉堂递出十两银子,说道:“姑娘出的谜面是:芙蓉面上胭脂淡,三月轻雨易落红;对吗?”霓裳点点头,不敢再直视眼前这让女子羡慕加嫉妒的俊俏公子。白玉堂说道“不是寿星手中物,却是前身变幻成。没猜错的话,姑娘信封里的是桃花吧。” 

霓裳打开信封拿出几片桃花,笑着说:“公子好才情,还请公子对上对子。” 

白玉堂说:“春榜前,秋榜后,科场取仕在春秋。” 

霓裳羞涩的将花魁帖放到白玉堂的手里,施了一个万福后转身离开了。主持人说道:“今年的花魁帖是台上这位白衣公子的了。多谢各位今年的参与;我们期待着明年的花魁娘子吧。希望明年各位有好运。” 

众人离开时,霓裳身边的丫头叫住白玉堂,说:“白公子,我们姑娘有请;还望公子上红袖招一聚。” 

白玉堂客气的回绝道:“改日五爷一定去捧霓裳姑娘的场,不巧今天五爷有事要办。告辞了,还请代为赎罪。”说完,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丫头看着离开的白玉堂,不满的跺跺脚;回去向姑娘回话。 

两人走在汴梁的护城河上,入夜的护城河没有了白日的繁荣,清冷的月光淡淡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展昭看着白玉堂,不解的问:“白兄,为什么不去赴约呢?你既然接了霓裳姑娘的花魁帖,不去的话,姑娘不是很难堪吗?” 

“我去了的话,才更难堪。你可知道在接到花魁帖,代表着什么?”白玉堂冷淡的看着他。 

展昭看着反常的白玉堂,好奇地说道:“有什么其它的意思吗?” 

看到展昭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存心开自己的玩笑,白玉堂缓和了脸色,说:“我不想去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 

“清……清白?难道说……”展昭支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玉堂轻佻的托起展昭的下巴,看着月光下面如芙蓉的展昭,温存的说:“怎么?你这猫儿是真的糊涂还是装糊涂呀!如果你不知道的话,要不要五爷亲自调教一下你呢?省得你到了洞房花烛夜时,闹出什么笑话……”温柔的语气和说出来的话,让展昭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唯有拨开白玉堂托着自己下巴的手,退开了几步,心想:“难怪丁兆惠会对你心动不已,谁让你自己平时的话语给人错误的引导呢。” 

看着展昭的表情,白玉堂心情大好的笑了;暗道:“奇怪,怎么自己看到了展昭心情就会莫名的好转呢;难道这展昭身上有什么魔力?” 

“救命呀!”忽然传来的求救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同时向呼救声的方向奔去。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妇人正被四个大汉围着,大汉手里握着的钢刀反射出阵阵的寒光。

展昭看到,喊道:“大胆恶贼,竟敢在开封界内行凶杀人;还不快乖乖的束手就擒。”

“哪里来的多事者,竟敢管大爷的事……”借着月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四个大汉笑着说:“哈哈……我道是谁,原来不知道是哪家的相公呀;哈哈……怎么?想和大爷好好玩玩吗?”四人一阵大笑,一个人甚至拿出碎银,对白玉堂说道:“怎么样,如果伺候的爷开心,这些就是你的了。”

白玉堂阴狠的看着口出狂言的人,刚才还在调笑的大汉突然觉得被白衣人盯着,自己好像成了待宰的羔羊;知道来人不是一般的好事者;都握紧钢刀谨慎的提防着看似无害的人。

展昭说道:“白兄,留下活口。”

白玉堂冷哼了一声:“就知道你这猫儿麻烦;留下活口就可以了吧。”说完以极快的速度攻过去,展昭趁对方不备,将困在中间的妇人救了出来;不多时,就听到传来哀号声。白玉堂轻笑着说:“怎么?刚才不是说要好好玩玩吗?怎么还没开始就这种样子了?”

展昭看着受伤不轻的四人,说道:“白兄,你……”

“怎么,展大人不满意?我可是按你说的,留下了活口。”

展昭微皱起眉头说道:“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卸掉他们的一只手臂呀……”

“展昭,你……”白玉堂气愤地看着展昭,想不到自己好心帮他还落埋怨;当下拱手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展大人你看不上白爷的风格,那就此告辞了。”

“白兄……”看着决绝的离开的白玉堂,展昭忙喊道,却只能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展昭看着救下来的人,说道:“你没事吧?”

“展大人,求你救救民妇的一双儿女……”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展昭吃惊的说道:“大嫂,你们不是来开封寻亲的吗?怎么会被人追杀呢?”看到是自己在归德府帮助过的人,展昭忙扶她起来;问道:“你的一双儿女在什么地方?”

妇人哽咽的说:“在驸马府……”







第11章 第⑾章
开封府内,包拯皱着眉头听完妇人的话,说道:“秦香莲,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你是陈驸马的原配妻房;可是驸马为什么要派韩琪追杀你呢?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秦香莲看着包拯说道:“包大人,民妇不过是一介平民,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的冒充皇亲。我带着一双儿女从湖广来到开封,难道就是为了平白无故的来诬陷当朝驸马不成。若我与陈驸马不是夫妻,他又何必要三番四次的派人杀我灭口呢。那韩琪自刎于关公庙里,他曾亲口说是奉了他家驸马的密令;还有展大人带回来的四人,他们也口口声声说是奉了驸马的命令;大人可以差人前去询问。可怜公爹婆母都饿死在草堂上,而陈世美身为二老的独子不仅没有尽到孝道,反而在父母没有出丧就迎娶新人;民妇的一双儿女更被他强留在驸马府里关着……”

公孙策为难的说道:“可是只有这样,还不足以是搜查驸马府的证据。可如果时间过久的话,等到驸马府做好准备,到时只怕是查也白查。”

“大人、公孙先生,属下有办法去一探究竟。”展昭脑内渐渐形成了一个计划。

离开的白玉堂气愤难平的从各个屋顶上掠过,嘴里念念有词:“死猫、臭猫,有什么了不起的呀;难得五爷主动帮你……谁愿意帮你呀,笨猫一只……”经过一阵子的奔跑,白玉堂渐渐缓和了情绪;停下来就看到了驸马府三个字。无趣的转身离开,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黑影,轻盈的跃过高高的围墙。白玉堂好奇的尾随在后,远远的跟着潜入的人。

驸马府,公主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丈夫,温柔的问道:“驸马?你最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公主,陈世美为公主取下头钗,说道:“公主多虑了,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些公务上的琐事,公主不必担心。”

“驸马,你何必骗我,从你见到从湖广来的两个孩子后就怪怪的。难不成……是你家乡的亲人……”

“公主多虑了,下官早就没有什么亲人在世了。公主当初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可是……”

打断公主的话,陈世美说道:“放心吧。那两个孩子暂时安排在西厢房里,等知道他们父母是谁后,我就会送他们出府,与家人团聚的。”

“驸马,如果那两个孩子没有找到父母的话,我们就收养他们吧。我看他们和你有几分神似,实在不忍心让他们流落街头。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公主温良的说道:“我还想说的是,我们是夫妻;也是最亲近的人;毕竟我们要共度这漫漫的人生路呀。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的。在家里,我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只是你的娘子而已。难道有什么是无法对我说的吗?”公主拉着丈夫坐下,柔声说道。

“我……”陈世美张张嘴,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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