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韶天阙[洪武32 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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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韶天阙[洪武32 棣保]-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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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去适应他的勾缠吞吻。
  唇舌顺着他的下颌一点点印在颈间,锁骨,蝶吻一般轻柔而缓慢,最后停在他胸前缠绕吞噬。感觉到他身体一点点放松,朱棣□开始慢慢地抽动,在那柔滑温热的甬道内有节奏地深入浅出。忽而辗转压迫,忽而挺身抵入,每一个节奏都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血脉的律动。
  三保的眼眸慢慢张开,正望见朱棣去而复返的唇落在他唇边,眼睛里深不见底幽黑如潭,早已没了方才的暴怒戾气。他极尽温柔地对待反而令他更觉羞愤,一手搭在他上臂想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拉住送到嘴边咬住了两根手指。
  指尖酥麻的触感令他轻微一颤,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压住□又是一轮猛烈进攻。律动的节奏逐渐加快加深,冲撞的力度如浪潮一波一波袭来压迫得他喉咙口微若呜咽着,只想放声喊出以释放那无尽地折磨。然而意识到这场性事给他的羞辱他硬是咬牙忍住了,在他最后释放的时候亦只微微挺直了腰身似迎合他的快感。
  离开书斋的时候日头已昏昏西沉。三保拖着仿佛被碾过的两条腿几乎是搬的才走到了自己的居室。当关上门的时候已不支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颓丧地把头埋在曲起的双膝双臂紧紧抱住自己。
  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致却毫无睡意,明明心底忧伤满溢为患却是一滴泪都流不出来,绝望如潮水淹没上来叫人窒息。他竟以那种方式来粉碎他的信任和尊严,明日天亮起的时候,他该以什么模样去面对那个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为了这个H我可是磨叽了一个晚上啊!按照JJ的尺度尽量短了去写,如果还是会被锁的话那明天把关键部分全部去掉哦(其实真正那个的没有多少字对不对,编辑手下留情啦)!好吧好吧,我知道亲们会说,哎呀JUDY怎么这样啊,又打脸又不留情面。。。可是作为一个爱疯了气傻了(这话多么琼瑶啊)的男人来说,以为自己被戴绿帽了也情有可原吧。好吧这下子裂痕深了去咧,某啖得想想怎么弥补三保那受伤的小心灵···于是真的不能通过,well; well;只好把那个多余的一千字删除!来看肉的亲们,肉馊了,退货了。。。


☆、(三十四)

  诚如朱棣所料,不出三日北平布政使司张昺即携了圣谕前来燕王府宣旨,朝廷欲出兵剿灭北元残余势力,奈何新兵训练不见成效,欲集诸王旗下兵力以抗之。燕王朱棣带兵有素,望出兵一万以助天子威势,两月以内调度拨归都督李景隆麾下,不得有误。
  一万。是所预料的两倍。朱棣手中握着那帛圣旨,负在身后沿着前院的长廊状似漫不经心踱步。若这半年没有练兵场招募兵丁,这个数目几乎就是涵括了他所有的拥兵。想不到他那看起来斯文柔弱的侄儿狠起来也够狠的,居然想这么明目张胆地一刀斩死他。
  现在这个形势却是大大地不妙。若依了皇帝给出一万兵力,想来也无可能有还的期限,本来就捉襟见肘的人手更是兵寥将寡,倒是何时才能举事?但若是不依,明摆着就是抗旨不遵足以让朱允炆借口大到撤销所有藩王的设置。到时候犯上藩王往大理寺大牢里一拘,后半生就算是断送了。
  朱能匆匆从府外赶来,正在前厅遇见朱棣。王爷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深沉,那种虚静中带点无法压抑的沉郁的表情是朱能见所未见的,眼睛幽深如有火光暗噬,骤然都是怒意和杀气。
  见了朱能,朱棣直接摆手示意不必多礼,偏转多头来望住匆匆赶回来的武将。“多少?”
  朱能连气都顾不得喘,五官端正的脸上亦是凝重万分,眉峰都簇在了一处。“末将初略清点了一遍,现农庄所有的兵丁只有一万八千,若是一万拨给朝廷,余下的兵士仅八千人了。”
  朱棣略略点了点头,望着朱能轻笑起来,左边的短须往外一别,乃是怒火攻心了。“很好,皇上果真做得很绝啊。本王倒要对他另眼相看了,有了铁铉的妙计,连本王这个优柔寡断的好侄儿都手段独到,这一万的数字,可是经过精心计算过的。不多不少,就让本王做个孤寡之王,安心袖手去种田收割罢了。”
  听他这番话语正是如被人一刀戳到心窝上,这半年的校练心血算是白费了。朱能心疼已极不由血气上涌,却被朱棣凉飕飕的一眼给镇住了。“那么王爷,到底是拨,或者不拨?”
  “拨!当然要拨!”朱棣眉眼一抬将圣旨丢给朱能。“别说借一万兵丁,就是皇上要本王亲自给他当先锋也都顺着他!你就照旨意尽快落实吧!”这笔账,来日与他一起清算罢了。若有朝一日他居上位,朱允炆,本王就将你囚个一生一世好教你也尝尝任人踩踏的滋味!
  “王爷!”
  朱能还想说什么,却见朱棣摆了摆手,示意他按谕落实不必多言。眼见朱棣怒到极致还能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朱能只得暗一握拳,施礼告退。
  自王府出来返回农庄,途经牧场的时候朱能忽然想起前两日王爷召见了三保之后,他还没见过他,也不知那日王爷盛怒已极都跟他吩咐了什么。于是马头一转顺道进了牧场,若不出意外,三保该是会在的吧。
  暮冬的天气难得有晴暖日光照耀在整片宽广的牧场上,吹得四季常青的牧草如浪潮起伏。朱能一眼看见牧场边缘的瓦舍前有个白衣的身影正拿着耙子翻晒搅拌草料,便唤马直接腾过牧场的围栏冲着他奔了过去。
  那正在忙碌的人听见有人进来,停手向外望过来。看见马背上的朱能,不由轻笑着钉耙支地来与他照面。朱能利索地翻下马落地,大步朝三保走过来。“三保,怎得这几日都不见你回府上,牧场地广风大,哪里住得了人啊?”
  三保支着钉耙轻轻咳了几声,本来就如白瓷封釉一般的脸色愈见苍白得仿佛透明。他唇角分明有一点未散尽的瘀青,却是轻笑勾了起来。“没有的事,这里安静,挺好的。朱将军怎么过来了?”
  嗓音听着绵软无力仿佛是病了,说话时沙哑艰难。朱能不由眉头一皱。“我刚从府里回来顺道来看看你。你怎么了?病了?”
  “没有,可能是风吹的吧……咳咳……”他还在笑,说着却忍不住重重咳了起来,手背抵住口唇却怎么也压制不住。支撑着钉耙双肩不停颤动,看似极严重。
  朱能不由伸手扶了他一把,然触及到他手掌却不由一惊,他身上高热吓人,碰上去竟有灼烈之感。朱能吃惊反手探了探他前额,更是炙热烫手。武人的直率让他一把抢过他手中钉耙径自甩在地上,一手便去拉了他一把。“你怎得病成这样也不知道要好好休息?”
  哪知被他一拉之下三保竟脚下趔趄了一下,差点站立不稳。朱能赶紧扶住他送他回瓦舍中去。三保被他拖曳着,一个转身又灌了一口风,愈加不可遏制地重咳起来。
  几乎是粗鲁地将他摁在凳子上,朱能转身倒了杯冷茶给他。三保边咳着边接过来默然呷着,看朱能也一屁股坐在对面定定看着他,唇角还带着可疑的瘀青。“三保你和王爷是怎么回事?你病成这样王爷若是知道定不会不闻不问的,你却躲在这里连府上也不回,是不是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经他一问,那日的场景又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之中,屈辱地被压在地上,利刃加身不过如此。然而他平复了咳嗽却只惯常地微微一笑,把杯子放回桌上低垂着目光不去看他。“没事,我很好。王爷不过循例问问应天的事,没什么的。”
  他这么说着,却显然是隐瞒了什么。那日若只是传唤问些常事,王爷何至于盛怒抑胸?这么些年跟在王爷身边,对他和三保的事多少都是猜着了一些的。朱能感于三保虽模样温和性子却如烈酒,内侍总管的地位也都是凭着真本事换来的,此刻见他这模样叫人看着不忍,不由微微一叹。“三保,王爷待你不同别人,若是有什么委屈直接跟他说了,没什么是过不去的。他的心里,总还是有你的。”
  这话没说得直白,意思却大约总是明了的。三保听在耳中亦清楚他话底下的意思,唇角一折却转移避开了。“朱将军农场还有很多事吧,三保就不多耽搁了,请回吧。”
  他向来是这倔拧脾气,朱能自少时与他一块自然是了解的,再苦再痛的他都连眉头不曾一皱。即便那人心里有他,他却又岂会拿这个作为依赖服软的筹码?当下也不好再劝,起身来与他告辞,只道:“回头我差人给你找大夫来看看,不管怎么样,病总要医的。我走了,你好生休息吧。”
  待马匹声渐渐远去,三保眼神凝着自己苍白的指尖,不由怔怔地拧紧了眉。站起身又去拿了那耙子,一遍一遍地翻晒着牧草。身上的伤没法处理,引发了高热不退,素来强健的体力仿佛都被抽尽了,全身虚软无力。但不能就这样躺着,忙一点,可以什么都不去想。
  天将黑的时候,又有马匹进来牧场。三保以为是朱能传唤的大夫,也没去在意。忙累了一天身上出了一身虚汗,此刻被黄昏的风一吹感到冷意昂然。他回屋披了件裘绒,转身出来准备把人打发走。
  哪知外头站着的人竟是如论如何也想不到的那一个,三保愣了一愣敛襟上去见礼。“参见王妃。”
  徐仪华一身锦绣荣华的冬装等在牧场上,侍女阿雪把马车牵到牧场边上候着,没有一并陪伴。燕王妃看到三保,不由软软一笑。“三保不必多礼,仪华只是突然想起王爷前阵子送给我的马匹不知道好不好,才突发奇想来看看的。不如三保带我去看一看?”
  “好。”他应了一声,引着徐仪华往马厩那段走去。黄昏的风呼啸而过,牧场上一片静谧的空旷。徐仪华跟着三保缓缓朝前走,到了马厩前看着爱马只是漫不经心逗了逗它,赏了颗糖与它喂着。
  “三保,你向来侍候王爷事事周到,可辛苦你了。王爷时常与我提起,都交口夸赞你呢。”她凝笑的侧脸专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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