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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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夜-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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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微笑,“荷花,你没听过‘不是幡动是心动’的故事么,同样的,不是我荡漾,是你的心荡漾了!荷花,冬天都来了,春天还会远么?荷花,是时候恋爱了!说不定明天你就会遇到真命天子从此展开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
  荷花认输。“老林,吃饭吧,菜都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摸下巴)~偶尔的好人品是必须的~二更吧~




13

13、爱昵 。。。 
 
 
  1
  晚间,二人看新闻,报道说马所里海盗又挟持了一艘中国货运船,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中国政府和联合国有关部门正在作紧张必要的调查工作云云,何浅轻上网,网上都是沸沸腾腾的马所里海盗新闻,无数热血分子表示想加入马所里海盗,网上不少玩笑式的马所里海盗招募的帖子,何浅轻感叹,这个社会咋了?绑架勒索什么时候变成了正义?
  花花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物欲横流,无政府主义!”
  何浅轻端着刚冲的咖啡暖手,听闻,三十度斜了过去,“那你呢?”老林在她心目中恐怕一直到永远都是不可思议的人,尽管这种“不可思议”有时候需要随着环境、场合、时节、心情而变更。譬如有时候她觉得她神奇,有时候觉得她神经。这就是区别。
  花花把一只套着厚厚棉袜的脚丫举到空中,侧过头朝何浅轻笑,何浅轻觉得这个笑容有点虚无,一时有些愣住。
  “我?我是无我主义。即没有真我、本我。我只是一个存在。”
  何浅轻骂道神经病,不知道你说什么废话。
  “荷花。。。。”
  “嗯?”
  “你明天是不是要去见何小姐?”
  何浅轻郁闷。“你怎么知道的?”
  “哟,因为你每次去见何小姐都是这样暴躁不安跳来跳去并且牢骚特别多!你一说去逛商场买圣诞礼物我就猜到了!你买礼物送给谁?肯定不会给我的,可是不给我又给谁呢?归根结底,你是去见何小姐。”
  虽然不知道这种推论有什么因果关系,也丝毫看不出其间的逻辑性,何浅轻还是不得不承认林凌花的直觉很准,可是何浅轻心里是不甘被轻易猜透的,而且,听听,丫的说的像人话么?何浅轻恼羞成怒的骂道,“靠,就许你跟老夏奸_情,就没许我有几个小白脸姘头情妇老公?我人手一份见者有份行不?”
  “亲爱的,淡定!咱们一堆的优惠券、VIP卡,咱们明天把友谊大厦扫平,买许许多多的礼物人手二份哈!”花花爬了起来,靠着椅背坐着,看着何浅轻安抚的微笑;何浅轻心里有种更郁闷的感觉,走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把两条长腿搭在茶几上,许久,叹气,忽然有些倾诉的欲望和冲动——
  何浅轻声音有些难过,“老林,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去见何小姐都会有一种好像想大发脾气的暴躁感,我也不是讨厌见她,她无心无肺冷血自私又自我,只要自己过得好、开心,别人就算是女儿怎么样也无所谓,可是大概因为我一直知道她是那样的人,她就是那样,所以也不觉得特别讨厌,也就是说,我对她没有厌恶或者特别喜爱想念的感情,可常常她一出现,我的情绪就控制不住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那种想获得她关爱的心情。”
  花花笑,“别将母爱看得太伟大,人都是单独的个体,能将你生下来就不错了。别恨她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何浅轻瞪她。
  “抱歉,我无意批判她。只是说了一句感想而已。”
  何浅轻挥了挥手,“哟,不是,我只是诧异你会说出那样的话。我感觉不像你或者说不像你会说的话!”
  花花瞟她。“那我是怎样的?”
  “太正经了,就不像你!”何浅轻心里莫名觉得轻松了点,明天要见何小姐的暴躁和不安感似乎淡了——跟老林说话时有减压效果的,于是笑笑道。
  “口胡!我是个正经人!”
  何浅轻用不屑的撇嘴来表态。何浅轻弓身去拿茶几上的咖啡,“老林,我是挺奇怪的,我以为你是亲情论的拥趸。没想到你是‘个体论’。”
  “哦!”花花感兴趣的拉长了声音,“为什么那么认为啊?静静倒是说我是个‘无法无天主义者’呢!真是冤枉,其实我再乖巧守法不过了。”
  难道才正经一会,又蹦出这么一句,何浅轻白了她一眼,放松了身子,靠在沙发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也许是因为我觉得你是在家庭氛围很好的家庭里长大吧——嗯,老林。。。。”何浅轻歪过头朝花花笑,说了句衷心话,“老实说,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花花微微的笑,温柔的看着何浅轻,“荷花,你比我重视家庭、父母,伦理关系,我对那些,倒是看得很淡的,这些年来,连他们的样子都记不起了,也不觉得想念什么的。荷花,人生的际遇或者说遭遇是你难以想象的,你爱何小姐,就好好对她吧,不要再计较过去她怎么对你了。她对你怎样,跟你对她怎样,其实没有必然关系,就好像你爱一个人,那个人不一定爱你,但是你却无法因为她不爱你而放弃。。。。就是类似的感觉!”
  何浅轻揉着心口,想说几句诸如“老林你今天吃错药了怎么竟然说出了几句像人话的话”诸如此类的玩笑,可是又挺郁闷的说不出,最后不由自主的吐了一句心里真正想的说话,“老林,你还有父母啊?”
  到花花郁闷了。“难道你以为我是孙猴子石头里爆炸出来的?”
  “唷。。。。那是因为从来米听你说过。。。。。所以。。。。”她以为她是富有的孤儿。这美好的三房二厅是遗产。 
  花花朝她挨过去,笑嘻嘻的,“荷花,其实是这样的,其实老林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在某个日黑风高的阴暗早上,被阴谋争夺家产的家族成员派人绑架了,后来老林经历了九死一生,从此对荣华富贵心灰意冷,淡薄了红尘,看透了世情,于是,在一个月清云淡的清朗晚上,爬墙走了,她并没有削发为尼,而是大隐隐于市当起了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这个版本你看如何?”
  何浅轻一拍大腿,“很好,可以起名《落魄大小姐帅气总裁妻》又或者《冷酷总裁的逃婚小妻子》,再或者《穿越,我是大小姐》,开头就写:靠,被绑架了还不够倒霉,还要。。。。穿越?——肯定好卖!”
  花花表白:“荷花,我就爱你的幽默!”
  何浅轻歪倒在沙发,叹气,“哎,谢谢了!”
  花花拍拍她的腿,“荷花,不就一个何小姐?见她又怎么了?淡定,没事的!就当是出去走走,说不定有美好的事情发生!”
  美好的事?见鬼了!见何小姐有美好的事情那才是真的见鬼了!何浅轻把头埋到臂弯,牙痛一般的哼唧,“别吵我,我在忧郁!”
  花花站起来伸懒腰打呵欠,“那你继续,我睡了。”
  
  2 
  阳光照进窗户,在地上投下浅浅影的时候,林凌花醒了。她感觉精神很好,有种“清醒”的感觉——冬天的时候,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昏睡的,就算醒了,那也只能算物理状态的一种“醒”,而不是意识状态的,除非她强逼自己,否则很难保持大脑真正意义上的“清醒”——不知道荷花又睡没?是不是还在为何小姐犯愁?
  何家母女是对奇异的组合。荷花爱她母亲,却又憎恨,她的母亲爱不爱她就不得而知了。她见过何小姐两次,感觉是个相当自私任性的女人,美女,很嗲很媚,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勾引男人眼球的气息,应该是那种相当招同类妒忌又让人无法真正讨厌她的类型,荷花有那样一个母亲,估计也相当头疼吧!花花记得何浅轻说过一句话——何浅轻说,我都已经不记得叫过多少男人‘爸爸’了!——那大概是相当彷徨郁闷的一种心情吧,不安定的,漂泊的感觉,她好歹还有一个可靠的叔叔!
  所以,她喜爱荷花,除了臭味相投的因素外,也许还有某种隐晦的同病相怜而又相对比较幸运进而夹带些怜悯同情的心理——有比较,才有幸福啊!
  呵!
  林凌花淡淡的笑。起来刷牙洗脸。刷牙的时候,胃虚,又反胃干呕了。看来身体真不行了,照照镜子,一脸苍白,还有深深的黑眼圈的印子——人家说,女人到了三十还不保养就迟了,难道,真该开始保养了?哎!
  叹气!
  也许是昨晚吃得有点多,她一点也没有饿的感觉。不想吃东西。于是倒了杯温水,捧着喝,走回房间,阳光照着她有些凌乱的房间,显得温暖而安详,那大大的乳白色皮毛的泰迪熊静静的坐在房间一角,像个乖巧的孩子,窗外有鸟叫,她从被阳光照得隐约透明的窗帘看出去,看到窗台上停着几只细巧的鸟的影子,林凌花放下杯子,伸了伸手,舒缓的笑,去冰箱拿了一袋子白面包到窗台喂鸟,刚打开了面包袋子伸手进去撕下一小片面包,门铃就响,林凌花奇怪,这大清早的,谁?
  放下了面包,林凌花去接听按铃。
  “谁?”
  “花花,是我!”夏静羽显得沉倦的声音传来。
  “静静。。。。”林凌花惊讶,连忙按开了楼下大门,“快上来。”
  夏静羽上来。夏静羽也很惊讶花花的早起,花花得意,我是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夏静羽笑着扯她的脸,皮越来越厚了!问她在干什么;花花说准备喂鸟!夏静羽就笑,那你忙你的,床借我睡一觉,昨晚加班到现在,困死了。花花说好,夏静羽脱了外套搭在椅子上,说,八点叫我,待会还得回公司开会。花花答应,就要跨出窗台,夏静羽一把搂着她腰把她扯了回来,扒下她的睡袍领子吻她的脖子和肩膀,花花就脸红,她觉得她们进展太神速了,可是感觉又很自然,仿佛水到渠成似的,而且,她也不讨厌,就红着脸让她亲,心怦怦的跳,被亲吻的地方痒痒的,夏静羽的吻带着某种忍隐的渴望和爱欲,花花的心脏改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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