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的肋骨(gl)·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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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的肋骨(gl)·续-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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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斯妗没料到她有这招,条件反射性地接住她,易庭雨把全部重量交到她身上,双腿夹着她的腰,开心地像攀爬在香蕉树上的猴子大叫起来:“我成功了!你看到没有,她们没有反对我!”
  
  “我管你怎么样,先从我身上下来。”澜斯妗只恨自己不是学举重的,易庭雨也不先去看看她自己到底是多少重量,压在她身上也不替她想想。
  
  易庭雨说:“先让我高兴一分钟成吗?”这人真讨厌。易庭雨嘀咕着从澜斯妗身上下来,澜斯妗揉揉腰,说:“你以为你轻如鹅毛我重如泰山,不信抱我试试看看你抱得起来嘛!”
  
  澜斯妗的抱怨让易庭雨笑地更欢,她拍拍澜斯妗的肩膀说:“谢谢你。”
  
  谢什么。谢那晚上喝醉酒了替她剪发吗,还是谢谢她做了她的一次意外?
  
  易庭雨走到她的团队中间,左拥右抱,和人说说笑笑一道走了出去,她今天心情好到极点,嘴巴比平常甜一百倍,哥哥姐姐不停地叫着,她的团队从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紧张过,结果让他们松了一口气,板了一天的脸终于放松下来,但是还是在跟易庭雨闹别扭。
  
  易庭雨大声地说请他们吃饭喝酒,人群喧嚷,把澜斯妗落在队伍后面。
  
  澜斯妗看着易庭雨混在人群中走远,看起来是热闹的,她被人群淹没,能不热闹吗。但是她却认为她和谁都保持着距离。
  
  “吃饱了?”澜斯妗去饭店接易庭雨,今天她的钱还没入账就先全部请客请掉了,别人是吃饱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易庭雨却发现自己连打的回去的钱都没有,于是打电话给澜斯妗,澜斯妗开车去接她。
  
  易庭雨喝了不少酒,脸通红,身上都是酒味。
  
  易庭雨超级能喝酒,她自己说的,以前的那些朋友都是东北的,晚上抱起白酒就能喝完,她就算喝醉了也不会一头黑,总能留下几分清醒,所以那晚上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糊涂,她不可能会糊涂。
  
  澜斯妗的车开到了一个小区,易庭雨叫她停下来。澜斯妗没质疑她的话,乖乖把车停到路边。
  
  易庭雨从车上下来,跑到小区正中央,她爬上小孩子玩的滑梯上,然后对澜斯妗说:“我以前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
  
  “嗯。”澜斯妗仰起头看她,手放进裤袋里。
  
  易庭雨说:“说了你也许不信,以前这里是最穷的地段,没钱来才住在这破地方,我就是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每天除了玩就是玩。我想组乐队,就跟去看地下乐队唱歌,他们在台上唱,台下的人都疯了一样地叫着他们的名字,在我看来唱歌的人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因为谁都认识他们,所以我就想去唱歌想去演戏,我喜欢出名。”
  
  “现在你已经出名了。”
  
  “是啊。但是那又怎么样,还是这样,我觉得我就是有本事把自己的人生搞的一塌糊涂。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我的,她死了,然后你来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
  
  “你喝醉了。”连话都说的一塌糊涂。
  
  易庭雨爬上最高处,她踩在滑梯上面,张开手臂,她想象自己还在台上,说:“现在,有请宇宙第一美少女易庭雨小朋友演唱一首歌,这首歌的名字叫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够了够了,你下来吧。”
  
  易庭雨在她狭小的舞台上又唱又跳,她的歌唱地乱七八糟,有时候是儿歌,有时候却是她自己的歌的一部分。
  
  她放开了嗓音,去用力地唱歌,像是在舞台上嘶吼发泄的穷摇滚歌手,除了那口破嗓子一无所有。
  
  易庭雨唱累了,嗓子哑了才收声。保安收到投诉已经点着手电筒朝这边走来,易庭雨看见后忙对澜斯妗说:“我们赶紧撤。”
  
  “看,你干的好事。”澜斯妗不慌不忙地说,等易庭雨从上面飞下来扑到她面前。
  
  澜斯妗的手被她抓起,被她带着跑,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疯狂和幼稚的游戏。
  
  安惠玩味似得把玩着易庭雨的照片,如果她没认错,照片上一头短发的人应该就是易庭雨没有错。
  
  “你怎么看,给她打几分?”安惠把照片递给颜暮生看。
  
  颜暮生说:“九分。”
  
  “这么高?在我面前你需要对她客气吗?”
  
  “我说实话。我认为她这样很好,本来就应该朝着适合她发展的道路走。”
  
  “你的意思是我拘束她了?”安惠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颜暮生用杂志挡自己的脸:“这话我可没说过。”
  
  易庭雨转型转上瘾了,放弃了可爱路线后突然说要尝试摇滚,就义无反顾地搞起了摇滚专辑,不熟悉的人说她是挑战自我。熟悉她的人明白这是她的回归,以前她本来就不是乖乖女,只是演了太久,忘记了本性。
  
  所以她画起了眼线,露出了身上小小的纹身,把别人对她的固有印象一步步打碎。
  
  不过让安惠放心的是她没试着去做哪些看起来很摇滚的坏事,依旧保持者她干净的形象。
  
  颜暮生下了飞机已经是凌晨,日夜颠倒的日子越来越多,赵倩倩的意思是在那边留一个晚上,等到了白天再回来。
  
  颜暮生却是留不住,说不习惯住酒店,就连夜赶回来,到了家,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洗过澡以后从浴室出来躺在安惠的身边。
  
  枕边人其实没睡,一早就醒了,颜暮生来的时候没有和她打招呼,她也耐心地守候着,等她进去又出来,等她爬到自己旁边的位置上,却不曾亲近过自己,所有不是那么高兴。
  
  她抬起身,像动物世界里那头饥饿的豹子,把在她面前毫无防备的猎物咬住。
  
  颜暮生被突然压到身上的重量吓了一跳,却没有反抗,因为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为什么不叫我?”安惠的唇贴在她的脖颈上。温热的气息呵在敏感处。
  
  “你睡着,我叫醒你你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她的重量一点点压过来,颜暮生因此而心跳加速。
  
  “我不介意。”安惠的碎吻向上爬去,吻住颜暮生的耳朵,颜暮生发出吃疼的声音,安惠因此而停了下来,耳朵上面有异样的东西。
  
  她打开了灯,在房间明亮的时候,她看到颜暮生耳朵上一排耳钉,三个。耳洞是刚打不久,尽管拿下来替代品换上了这个还是在发红。
  
  “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打耳洞?”安惠问,三颗钻石从小到大并排出现在颜暮生的耳朵上,好看是好看,但是这不是安惠习惯了的模样。
  
  颜暮生说:“心血来潮”
  
  “解释清楚。”安惠可不认为这东西也能心血来潮。
  
  颜暮生没有直面她的问题,却抬起手抚摸她的耳朵,揉了一会儿,在那里找到远古的痕迹,曾经这里存在过耳洞,后来又满上,但是伤痕存在,尽管看不见,但是还是能摸出感觉。
  
  “是因为我?”如果不是颜暮生提醒,她已经想不起自己耳朵上的伤痕。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具体时间已经模糊,她记得自己打了一排耳洞,痛觉维持了三天,让她在夜里都睡不着,却让她无比清醒。
  
  但是妈妈不喜欢,于是她摘下了耳钉,此后那几枚东西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忘记了,却有人傻乎乎地为她在自己耳朵上打了一排。
  
  “疼不疼?”
  
  “不疼。”颜暮生说谎,她已经开始皱眉了,是想象到痛了。
  
  “比第一次还要疼?”
  
  “你……这不一样的好不好,何况第一次也不是很疼。”气氛会让人放松,颜暮生跟她开了玩笑,安惠因为她的话而笑起来,说:“原来你想被我弄疼。”
  
  安惠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舌尖舔着颜暮生的耳廓:“你很适合戴耳钉,早知道戴了会这么好看,我会带着你去打上一排。”
  
  颜暮生的身体微颤,是因为安惠的话,和她话里的意思。
  
  耳朵又烫又疼,混合在一起却变成了奇怪的感觉,身体顺服在安惠之下,好像这就理所当然的。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状况是口口声声要完结,结果还是拖拖拖下去。




30

30、耳洞 。。。 
 
 
  
  30。
  
  不管和安惠在一起多久,颜暮生的身体还是无法对安惠产生厌倦,她的性格中惰性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安于现状,如果不是当年为了追逐安惠而来做演员,她应该会在那个安静而美丽的地方生老病死永不离开。
  
  在缠绵中尝试过无数的姿势,最喜欢的还是最传统的那种,用高高的枕头垫在脑后,上半身微微抬起,脖子下空出余地,安惠的手搂着她的脖子再久也不会被压到血流不畅,颜暮生在安惠的身下,像一张坦白的白纸,安惠略低于她,脸埋在她的脖子里,低头可以咬她的锁骨,抬头时颜暮生也会乖乖把唇送上。
  
  最主要的是安惠可以看到颜暮生沉沦其中的表情。
  
  有时候安惠看地太认真了,颜暮生会捂住她的眼睛,因为她再这样看下去,心会被她彻底看穿。
  
  颜暮生的耳朵在疼,刚打的耳洞会反复折腾几天,就在刚才和枕头不停摩擦,从伤口中渗出鲜红的血。
  
  耳垂上的血珠刚成型就被安惠舔掉,安惠在她耳边低声骂她是笨蛋。
  
  颜暮生很累,奔波一天来不及休息,最后的体力也在刚才的激|情中燃烧殆尽,她的眼皮不停往下掉,抗议声越来越小。
  
  枕边人睡着以后安惠却睡不着了,她抬起自己的手,手腕上的镯子滑了下来。颜暮生给她的东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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