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女丞相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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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女丞相gl-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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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自宋也走后便不见人影。海娘一通的找,怕是别出了什么事情。若她真想不开,这么多年情分倒叫海娘不能心安?正急的一刻刻,兰儿自己回来了。双眼肿似核桃,进得屋来也不言它,该做什么依旧做,该说的话依旧不差,只面色苍白如纸。
  海娘几次想要开口,却住了嘴。一时没了主意便找海茵商量。
  此刻海茵才服了药,见海娘神色匆匆便也诧异:“姐姐这是?” 
  海娘快步走来,坐在榻沿上轻声道:“今日我与宋也去给兰儿提了亲事。”
  海茵惊道:“姐姐可是疯了。”
  海娘一整:“妹妹这话怎么说?”
  海茵苦笑:“亏得姐姐如此聪慧,竟然做这糊涂事,果然是关心则乱。姐姐且说是个怎样经过?”
  海娘如此这般说了今日如何安排见面,如何提及如何撮合。。。。直说到事情到了如此地步。。。
  海茵摇头:“姐姐真是糊涂,这事姐姐怎能去说?”
  “她是我最贴心的丫头,我为何不能给她做主?”海娘一脸疑惑。
  海茵叹气道:“兰儿与你再好却也是丫头。你们感情好自然多赏她些银两与好处,便是她偷懒或者错处,这都容得。只是她对宋也这心思,姐姐却不该管。第一不该:瞧出她心思,不该挑明,一则宋也并不中意她,二则那人于魏先生和老爷身边,往后若有个分歧,姐姐不得不防。”
  海娘歪头道:“即便如此,她与我一场主仆,便是最后且有分歧,也是我们缘分,我怎能因其误了她终身?”
  海茵皱眉摇头:“这便是第二不该。姐姐说穿她心思,便不该代她向宋也表明。男女之情,贵在两情相悦。宋也心中对姐姐有意连茵儿也看得出来,成与不成,姐姐与她二人皆如何自处?倘或兰儿想不开,姐姐虽是诸多的不顾及世俗一心帮她,岂知又不是招了两个人的恨?若传将出去,倒成了姐姐堂堂大家闺秀,却与贴身丫头争风吃醋?于哪个又有好处?”
  海娘心下渐凉,她本不是凉薄的人,却也知道海茵说得有理,在这深宅大院,最忌心事外露,缺规少矩。她一贯行事谨慎,可这事却失了分寸:“依妹妹看,当如何?”
  海茵叹息:“姐姐莫急且听茵儿说完。从古至今,不乏主仆一心的,可主子有时要有主子的架子。兰儿与你虽好,好在感情,但无论如何也隔着一层身份。知晓她心事后姐姐该当做不知情。以兰儿性格,必然会去试探那宋也。宋也对她无心也只你我知道,她却不知。如此即便兰儿最后不遂心愿,只当无人知道,也好自处。这才是姐姐待他好!”
  海娘一脸迷惘:“倒是我糊涂了,平日见妹妹柔弱,不想心思如此刚毅缜密。”
  海茵苦笑:“这等主意哪里是茵儿能想得出来。想来姐姐娘亲是重情义的,姐姐亦然。可人言,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倒是家母看得开些,处理了不知多少件这样事,茵儿只当家母狠心,薄情寡义,后来看着,却也是为着丫头们好。她们的心思,哪里是心想就皆可事成的,便是我们,不仍旧花着心思的计算,能容得一个自身安逸便是难能可贵了!”
  海娘听着海茵的话,心底冰凉,双手抚着胳膊冷笑:“这天倒真是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诶哟为。。。

下一章写了大半了,可我自己觉着写得不好。这两天想整理好思路再往下写,各位亲别空等了,小的会心SEI的。 两天后准时更新,恭迎各位指点。大拜~~




大选

  是啊,天冷了。后宫又要添人了。
  后宫里自然有属于后宫女人的战争,后宫的战争有时候便是朝堂的战争。哪个官员的妹子女儿若当了皇后,即或是得宠嫔妃,那大致说明了这个官员在朝堂上还是很得用的。自古明君皆知道如何处理后宫与前朝关系;可也有真正遇到知己,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皇帝。而我们的善丰皇帝是个最糊涂的皇帝,不然他的江山怎的都快倒了,知己也不见一个呢?
  可即便江山不稳,后宫的众女抢一男却也抢红了眼,死的,病的,疯的,落井的跳河的。。。。如此,大选由三年一选改为一年一选,很有些供不应求的架势。
  自打去年开始,善丰下令,大选由原先的每年春天改为每年冬天……………他自己是觉着,在山花烂漫春风得意映衬下的美女并不算是美女,只有在枯木秃石,一片萧索中看出美来的,才堪称佳人。
  严谨把这话当做笑话讲给海娘听,说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大臣们上折子竟都如数驳回。皇帝亲口说要学一学那武林侠客,只羡鸳鸯不羡仙,非要找个奇女子,传一世佳话,若得之情愿满把江山做夜壶。
  严谨道:“海儿你说,咱们万岁到底在想些什么?”
  海娘白了他一眼,心内虽同他一样老大不待见嘴上却说:“锦哥哥且勿听信这市井传言,皇上即便厚待佳丽,怎会在朝堂上如此说。”
  严谨一笑,轻哼:“我可忘了,他是你舅舅,定然很是护着。只是我可不是顺嘴胡诌的,不信你问世伯,他也一准听见了。”
  此时见刘三打海茵房间出来,严谨忙道:“三公子说,皇上是不是亲口说的那招笑的话?海儿偏不信我。”
  海娘打断他:“三哥莫理他,茵儿怎样了?”
  刘三笑道:“不见好,也不见很坏。”海娘听闻这话,放下心来。微微与刘三相视一笑。
  严谨却是不知道其中关节,直惋惜道:“躺了这些天还不见好?倒是个什么病,我去看看她。”说着竟真的起身朝海茵房间走去。
  海娘一听心中紧张,与刘三交换了眼神忙也都跟了进去。
  严谨这一进屋,倒把榻上的海茵吓了一跳:“锦公子!”
  一时也觉突兀,严谨讪笑道:“我听三公子说二小姐仍旧病着。”
  海茵见他一片好意,笑道:“多谢公子了,也没很重,只是起身便头晕得很。”
  刘三也插言:“倒也不算是很重的,只是今冬的大选怕是赶不上了。”
  严谨一听这话,回身便挑圆了眼睛:“大选?可放下吧,莫说是身子这样的。就是好的也不能往里送,好人进了那没一年功夫也变糟了。好在我没有妹妹。”他这话出了所有人的意外,平日只见他张扬跋扈,少有见他知事明理的一次。可若说他不懂怜香惜玉,却也不是。海娘哪次委屈到了,他便是不遗余力的帮忙报仇。只是海娘私自里是个顽皮性子,他俩一起作祸欺负人时,更象兄弟些。所以也不觉得他是怎样英雄救美的脾气。如今细细品起来,海娘想着:说不定,他其实是个好夫君。
  严谨见众人被自己一席话惊得皆沉默,不禁苦笑:“你们可是又要骂我嚣张跋扈还是说我嘴边没的把门?不过我也不怕你们说,我便是这么想的,难道还憋着非说个官腔?”回身讪笑看海娘:“即便是你亲舅舅,有不当之处,咱小老百姓还是能评论个几句的吧?”
  海娘冲他点头,本想说几句赞许的话,又怕他听了以后助长了风气,以后更没边儿起来便住了口。
  刘三的侠心却是给他勾了上来:“哪个要说你的,认识你到今天,属这话说得最在理上。只是别外面说去才好。”
  严谨看向二人神色,脸红道:“原来你二人也有赞同我的时候呢。”
  二人哈哈大笑,再一回头,见海茵双眼已是红了,海娘叹气道:“妹妹还病着,可别想那不开心的事。过几天也就好了。”她一语双关、却闻海茵道:“茵儿多谢锦公子仗义执言,倒比茵儿爹娘还。。。。他们却一心叫我奔那富贵。”说到这虽是极力的闷着,却也双肩发抖,无声流下泪来。
  众人一时皆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劝。只严谨调笑道:“办法都是人想的,待想想办法也不尽然就一定委屈了自个。这门道你可要和你姐姐学,为了不嫁我都抹了脖子了,哪个敢娶?”
  他这一说海茵扑哧一笑。心中的沉郁也稍微开解,遂抬眼看看海娘,便越想越笑起来。海娘也咧嘴笑着。拿眼直冲刘三使眼色,那意思是:看,好像有些门道。刘三亦冲他眨眼:没想到二人缘分却是这样的。四人又说笑了一阵子,都觉自打那日拒婚后,今日才是放开了,且亲近了不少。
  大选的日子到了,海茵这边加倍的谨慎,将军府又派了一次人来,刘三只说不能颠簸,且看着海茵的形容,果真似病得不轻便又作罢回去复命了。
  海茵的事一来,倒把兰儿是事压了下去。海娘虽是愁闷,却也无暇顾及。
  。。。。。。。。。。。。。。
  前院的张辰倒是有了动作。
  善丰见他多年低眉垂目,服帖圣意很是待见。下朝后刻意的单独照见,说是这次大选总怕是各个官员争名夺利,反倒滤出真正合意的佳人。倒叫张辰闲时留心,若有很是出挑的,便许了他加官进爵。
  听听,都荒唐至此了,想起拿江山换美人,开国之君善融若知道后世子孙把他如画江山如此糟蹋,说不准会后悔当初灭梁的主意,竟还枉担着千百世后谋反的骂名。
  张辰是何样人?虽心内蔑视,面上却恭谦:“微臣必定细心查访,为皇嗣之兴尽绵薄力。”倒还给善丰带了高帽。
  可回府后便不是他了,偏堂内里外的踱步:自己真心喜欢巧儿啊,献亦或不献?一时间只恨当初娶了公主,若不然没了这层关系,凭自个□的女儿怎样也会拼得个皇妃不可。
  越想越着魔般,直至日头落山,这心思方定下,抬步直奔了东阁。
  话说张辰老辣,可有句话怎么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太过狡猾阴狠,为着名利不折手段,丧尽天良的事也去肯做。旁人如魏如,海娘这等明白又知情的人看来无异自掘坟墓。可古来想要谋权篡位的,哪个又能觉察出自己走了偏路的?只怕将来若成,便是成者王侯败者寇。若不成,便定是栽在这不仁不义上。人活一世,智需五分,情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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