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同榻,死则同|穴吗?”东方喃喃重复道,神色向往憧憬。
“东方可愿意?”胤禛在东方耳边低声呢喃,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催眠着东方。
“可以吗?”东方有些动摇,想要答应却又不敢答应。
“当然,只要东方点头,其他的事情统统交给我。”胤禛轻吻着东方的脸颊,温柔道。
“点头?”眼神已经开始迷离的东方。
“对,点头。”胤禛继续干扰着东方的判断。
“恩。”东方应声点头。
“东方不是想去骑马吗?我这就去准备,我们马上出发。”胤禛心满意足的在东方唇上香了一个便转身出了门,勾起的眉梢嘴角显示着主人的好心情。而被忽悠了的某只,还呆呆的站在书房里愣愣的出神……
一个时辰后,某山清水秀的小溪边……
“哎哎,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莫白捅捅身边吃的满嘴油光的竹清,朝东方和胤禛的方向努努嘴问道。
“什么事?没什么事啊?这个鸡肉好好吃!你不吃吗?那都给我吧!”竹清边狼吞虎咽的啃着手中的鸡腿,边垂涎的盯着的莫白手中的鸡翅膀。
“想得美!这是我的!”莫白毫不客气的拍掉竹清的油爪子,狠狠的在鸡翅膀上咬了一口,“嗯~~~~真的好好吃!”莫白满足的叹道,忘了自己刚刚还在纠结的问题。不得不说,神经粗的人比较幸福啊。
“东方,多吃点。”胤禛很是体贴的将菜撕成可以直接入口的大小喂到东方的嘴边,东方则有些机械的吞下去。
“哥哥,哥哥,哥哥,你怎么不理清儿?哥哥?”见哥哥一直都不理会自己,竹清有些不高兴的叫道。
“啊!清儿怎么了?”恍然回过神的东方抱歉的笑笑。
“哥哥才是怎么了?清儿叫了哥哥那么多声,哥哥都不理人家!”竹清嘟着小嘴指控道。
“抱歉,清儿,哥哥刚刚走神了。清儿要吃什么?哥哥给你弄。”都是禛不好!又是软磨又是硬泡的,害的自己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卖了……东方愤愤的瞪了一眼胤禛,好声好气的哄着竹清。
“清儿吃饱了,清儿可以和小白一起去玩吗?”
“恩,去吧,不要走太远了。”
“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许叫我小白!我又不是狗!叫哥哥!”
“才不要,清儿只有一个哥哥!小白,小白,小白……”
“你!小青,小青,小青……”两个小孩儿吵吵嚷嚷的走远了,看到东方一干人好笑的直摇头。
“东方,那边有一片杏花林,我们去看看吧?”
“好啊。”
“那苏前辈、平大夫我们告辞了。”
胤禛带着东方来到刚刚经过的杏花林,杏花开得正艳,虽不若桃花娇艳却别有一番韵味。两人静静的在杏花林中穿梭,没有言语,偶尔一个眼神便已是全部。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把胤?写崩了。。。呵呵。。。有怪莫怪啊。。。
☆、86对峙
快活不知时日过当真是至理名言;当东方与胤禛两人终于从迷人的杏花林中清醒过来、打算离开的时候;已是夕阳西斜,日近黄昏了。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啊;这么快就到黄昏了;我们该回去了呢。”东方不无可惜的看着染上一层淡金色的美丽杏林,有些不舍却不得不舍的。
“东方喜欢这个杏花林;日后我们常来便是。”胤禛揽过伤感的人儿安抚的轻吻着东方的脸颊、额际。
“且不说花无百日红,以你我的身份处境只单单像今日这般偷的浮生半日闲已实属不易;又怎可能经常前来呢?”东方顺势靠进胤禛温暖厚实的胸膛上;不无疲惫的叹息道。
“那便将着片林子搬回去便是,东方想要的东西;不论是什么我都会为东方实现的。”胤禛双手捧起东方的脸;认真的吻下去。定定的看着越来越挨近自己的俊脸,看着胤禛眼中的认真与懂得,东方的心也安定下来,伸手抱住胤禛的颈子,微微仰起头,红润的双唇微启,诱惑的意味明显。胤禛自然不会放过到嘴的美食,立刻擒获美味的东方,狠狠吸允着。东方的唇丰润绵软,吻起来很舒服,鼻翼间还环绕着东方身上特有的淡淡幽香,让胤禛更是着迷。强而有力的舌直接撬开东方的牙关,长驱直入毫不客气的缠着东方的舌激战着。
“恩…禛…唔…”东方被胤禛激烈急切的吻弄得有些气闷,伸手推推胤禛想让胤禛慢一些,却换来更霸道的禁锢与激吻。霸道的舌一直深入到东方的喉,似是要侵入东方的灵魂才肯罢休,东方只是牢抱着胤禛的肩背,放任胤禛的所作所为。
直到吻够了,东方气也不匀了,胤禛这才放开东方,两人的唇间牵出几丝暧昧的晶莹滑腻的银丝,诱的胤禛的瞳孔猛烈的收缩了一下,但胤禛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天色不早了,不能再在这里久留了。还是有些气喘的东方顺势倒进胤禛的怀里,努力的抚平自己因为激吻而杂乱的呼吸,脸上也是绯红一片。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胤禛轻轻抚弄过东方红烫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嗯,也该回去了。”抓住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东方没好气的白了‘本正经’的胤禛道。
“待我们回去,我便让人将这片杏花全部挪回黑木崖用来装点我们的‘沁莲居’可好?或者就在这林中建一座小屋,待一切事情都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就来这里隐居,一起饮酒赏花,一起看日出日落。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可好?”胤禛环住东方的腰,将东方整个人都裹进怀里,边走边规划着未来的甜蜜。
“好。”怀中的人稍稍顿了一下,还是开口应好。胤禛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却也没有再言语,他知道东方的心思向来重,他也不急在一时,他会让东方相信,让东方幸福的。
“我们在这个地方已经耽搁了许久了,大家身上的伤也基本都痊愈了,明日我们该启程了。一日没有回到黑木崖,我的心里总是不安定,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胤禛的百转心思,东方则担心的说道。
“恩,明日便启程。”
当东方与胤禛来到约定的地点,却发现他们居然是第一个到达的!莫白与竹清向来贪玩,迟到是寻常事;可是连平一指和苏青都还未到就有些古怪了,东方与胤禛对视一眼,便都看到对方眼中浓浓的戒备。这地方现在看着倒是十分平静,甚至平静的有些过了头,连虫鸣鸟啼都几不可闻,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戾气与血腥。
“老朋友,这些时日不见,倒是学会无胆匪类那一套了。怎么?还不出来吗?龟壳里面那么舒服吗?司徒大祭司?”东方向着西北方向讽笑的开口,语气很轻松,手上的防备却是毫不松懈,泛着森冷银光的细长绣花针在东方白皙修长的指间蓄势待发,直指着西北方向。
“多日不见,东方教主还是这般直白的可爱,让人好生怀念啊~~~~”东方话音刚落,几个人影便出现在东方与胤禛面前,最前边的自然是一身戾气的司徒跋,此时他的脸色正臭,想来是被东方刚刚的那番话给气的;而左边的则是一脸嬉皮笑脸的潋滟,刚刚开口的也是他;而最让东方在意的是司徒跋右边的那个人,那人脸上戴着一个古怪的银白色面具,从那人虚浮的脚步声,东方就知道那人的武艺平平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武艺,但他却能够站在司徒跋的身边,想来必然有他的特别之处。未知的对手是最危险的,东方与胤禛对视一眼,便清楚了对方的想法,对那神秘人多留了一份心思。
“这么久没见,你倒是变了,变得更加虚伪、更加令人厌恶了。”东方毫不由于的将指间的绣花针甩了出去。
“东方教主还真是热啊~~~”潋滟嬉皮笑脸的轻轻松松接住那几根细细的绣花针。而另一边,司徒跋也接住了射向他与那银面人的那几根绣花针,还不着痕迹的向右边错了错身子,将那人给护住。
“不要拐弯抹角了,说出你们的目的。”东方冷冷的看着三人开口。
“在下只是想邀请东方教主与杨门主到府上做客罢了。”司徒跋开口道,沙哑的声线听得人心里发毛。
“抱歉,本座俗事缠身,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司徒尊主能否将在下被‘请’去几个朋友给送回来呢?” 东方‘和颜悦色’的说道。
“东方教主这般不给在下面子?”司徒跋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声音也变得更加阴冷起来。
“司徒门主若是很清闲的话,不妨到黑木崖来做客,如何?” 东方仍旧和颜悦色的说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本尊无礼!”司徒跋杀气四溢的说道。
“这样就原形毕露了?司徒尊主的架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呢。说罢,到底为何几次三番与我们为难,你们到底有何目的?!”东方不败丝毫不惧的斜睨着司徒跋等人,他从来就不想司徒跋那番什么报恩、钟情于他的说辞,那个人的冷清无心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样的人怎么会爱上他人?怕是他连自己都不爱吧,只是肆意妄为的活着。
“既如此,本座也不与尔等啰嗦,东方不败与《北冥神功》留下,本座便放过那些小喽啰离开。”
“你找死!”胤禛身上的杀气随着司徒跋的这番话不要钱似的拼命释放着,让在场的几人都不禁一阵气血翻腾,那戴着面具的人更是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东方握了下胤禛的手,胤禛的杀气才堪堪平复了下来。
“好大的口气啊,就凭你们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东方不屑的看着对面的几人,倨傲的说道
“那么可爱、美丽惹人怜的弟弟,东方教主舍得扔下吗?在下可是十分乐意接收哦~~~”潋滟一副‘我好乐意,好乐意’的表情,让人恨得牙痒痒。
“卑鄙!”言毕,东方便迅速攻了上去,不过不是向着潋滟,而是向着司徒跋的方向。东方的赌徒奇快,直逼司徒跋,不,确切的说是司徒跋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