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鼬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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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鼬佐)-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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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系的查克拉就像他们能够操控的那些植物一样,从颜色开始就充满生命力。”飞镰想起曾经对战的团藏,那根本就是用于作弊的查克拉,从各种方面都应征了那种生生不息的特性:“和轮回眼有些相似不是吗。”
  
  “所以就是一个拥有木系查克拉的宇智波?那个证明了这个推论的人是谁?”苍饶有兴趣的问。
  
  “你当初试图阻止的,是谁的秽土转生?”飞镰反问。
  
  所有人。本来想这么说的苍自觉的将话咽了回去,飞镰会这么说一定是极具象征意义的人物,而宇智波,他只能想起一个:“斑创造的那个他自己?”
  
  “那根本就是生化武器。”飞镰想起后来听纲手提起过的那个男人,巅峰时期的宇智波斑,融合了千手一族的木系查克拉,秽土带来的不会死亡的身体,强大如同一个怪物。而那东西居然是宇智波斑自己创造出来的一个实验体,“可怕的男人。”他小声说。
  
  “要跟火影大人说,看好千手一族的墓地……”苍说着通灵出一只乌鸦就准备将这个消息传递回去:“如果真的达到那种等级,麻烦就更多了。”
  
  “为什么不干脆让他们一把火烧了?”学着宇智波这样火葬多么好,永绝后患。
  
  “也许他们觉得保存完好的尸体也是对死者的尊敬。”苍将写上暗部暗号的纸卷放在乌鸦脚上的信筒里,放飞了黑色的鸟。总有人认为只有尸体完整才能保持灵魂的安宁,而死过的人才知道,那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我还见过有人认为将尸体给鹰吃掉可以带着灵魂升上天堂。”那是他在一个高山民族那里看到的习俗,他当年跟着自己的通灵兽一路回到它的故乡,恰好看到一场葬礼,那个地方有着高而蓝的天空,飞翔的鸟像嵌在蓝色宝石上的玛瑙。主持葬礼的老人发红干裂的手握着老旧却带着寒光的弯刀,一刀一刀的肢解死者的身体然后扔向不远的山崖,那里是鹰与秃鹫的聚集地,那些喜欢腐肉的鸟类立刻争先恐后的冲向还带着鲜血淋淋的肉体,在转瞬间黑色的羽毛就飞扬了一片。
  
  他们相信,随着这些生灵征服天空之时,也能一起带去被他们吞噬了肉体的灵魂。
  
  “都只是对于死者的美好祝福罢了。”不管哪种葬礼,哪怕只是草草的一个土堆,那也是带着入土为安的祝愿的。
  
  “对不起,我连让你马革裹尸都没能做到。”飞镰想起兄长的尸体,最终变成了兜用来秽土转生的材料,这对他而言已经不是没有祝愿而已了。兄长复活到死亡,大喜到大悲之后出奇冷静,他终于想起,那人就是死了,都被亵渎了身体。
  
  “那没什么。”苍倒是毫不在意,“不过你的话,斑会安葬你?”
  
  “应该会,而且说不定就在宇智波的墓地里。”飞镰猜测。
  
  “然后说不定在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身边。”苍说。
  
  “嗯,旁边应该还有一个你的墓碑。”
  
  “还会种上一些小苍兰。”
  
  “供奉的话说不定会是紫阳花?”
  
  “贡品不是馒头而是番茄。”
  
  “噗,那一定是鸣人那家伙放的。你那边就是丸子了吧。”
  
  两人一人一句,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一排矮小的坟墓之间多出来两个,兰花狭长的叶子几乎将墓碑上熟悉的名字掩盖,在微风之中染上了花朵特有的悠远香气。
  
  大概不会有别人能够这样谈论自己的尸体与坟墓,这是经历过一次终结的人特有的权力与乐趣。而也只有战胜了死亡的人能将人类最后的恐惧根源当做一个谈笑的话题。
  
  或者说,手握重要之物,他们终于不再有任何畏惧。不需要再独自舔舐伤口,只要比肩靠背,就可以一直这么战斗下去,再也无人可以战胜。
  
  这大概是创造了这一切的死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最美妙的恩赐。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是可以随意的讨论自己的墓地,可是总有留下的人,在一片安宁美景之中只会默默垂泪。




☆、搬家

  由于地理位置上靠近砂之国,五月的品川已经如同夏日,骄阳似火,偶尔已经能够听到撕心裂肺一般的蝉鸣,空气里带着燥热,街道上深色的石板仿佛能蒸腾出有型的热气。人们换上了夏季的衣服,卖关东煮的店铺门口加上了冰淇淋机,好像昨天火锅店里还挤满了拿着葵口小杯品着冷酒的男人,今天就呼啦啦的全跑进了面馆,手上也换成了装着海鲜酱油的小碗。
  
  春夏秋冬,一年一个轮回,时间就这么不停的走,就像人类,从不能言语到摇摇晃晃的落在地面,有一天学会行走有一天学会奔跑,有一天开始面对所有的生命微笑,有一天开始收敛自己的思想,最终变得步履蹒跚甚至举步维艰之时,再回头望去,那些曾经的美好或者悲伤,那些所有的刻骨铭心,都变成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或者模糊不清的一张脸。
  
  生命只有一次,而她和时间一样一直都在往前走,该拾起什么又该丢掉什么,背起什么上路又将什么留给旧友,所有的一切都该有所定夺。而不是匆匆忙忙,到了有一天想起来不知所措。
  
  飞镰搬出一张凳子放在廊下,赤着脚踩上去又踮起脚尖去够挂在出檐下的江户风铃,那是第一年住在这里时苍买回来的礼物,她一直在屋檐下尽忠职守,叮当当的脆响随着两人一起走过了好几个四季。少年将风铃的绳子绕在手指上,圆滚滚的风铃边缘上如同金鱼的尾巴一般散开一圈带着皱褶的花边,铃铛的耳舌下系着的一串红色的流苏因为长久的风吹日晒已经失去了原本鲜艳的颜色,短册上的“芒鞋斗笠,春夏秋冬又一年”几个字蒙了一层灰,本来绘有红色的鲤鱼的玻璃也带上了岁月特有的灰暗昏黄。
  
  苍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少年从椅子上跳下来,动作轻盈落地无声,随着他的动作手中的风铃又发出一连串的响声,他疑惑的看看苍依然空着的手开口询问:“你什么都没有整理?”
  
  “因为什么都想拿。”苍接过飞镰手里的风铃,从桌子上拾起一块软布将上面的灰尘清理干净,短册折起之后垫到了两件衣服中间。飞镰站在桌子边看着起居室里的一片狼藉,准备搬家的两人花了一下午整理屋子,结果一个显然准备带的太多,而另一个却只打包好了几件衣服。
  
  其实原因都一样,因为什么都想拿。
  
  明明都是曾经抛弃村子远走他乡的人,那时几个腰包一把长刀就解决了一切,哪有如今这般的拖泥带水,不过说来也是,了无牵挂的干干净净自然没有什么需要带的,而如今……
  
  父母的牌位自然要带走,院子里镂空的石雕台灯是飞镰为了磨练刀技跟着镇子上的手工师傅学习了一周的成果,回廊边一盆大阪松是苍亲手种下,几年来长得一直郁郁葱葱,矮柜上搁着的茶盏被飞镰的手指磨光了杯沿,堆在一起的卷轴是兄弟两一起撰写的结果。
  
  这里的一切都带着两人的痕迹,这次离开再来这边也不知是何时,于是谁也舍不得就这么丢弃在这里。
  
  “算了。”飞镰闭上眼,认命一般的叹了口气,将所有的东西都扔在桌子上,然后把几件衣服,重要的卷轴以及那枚风铃打包,“总不能把整个房子都搬走。”
  
  “我倒是很愿意。”将自己的衣服与牌位放在一起,苍系上了包裹的绳子,行李从数量到体积全都骤减的结果是屋子显得更加凌乱不堪,飞镰和苍打量了一翻,又弯下腰拾起那些东西准备放回原位。
  
  “说不定有一天还会回来的。”将苍前年心血来潮时绘制的白瓷梅花细颈瓶放进柜子里,飞镰确认没有遗漏之后关门落锁,苍已经抱着晒得暖暖的白布进屋,从中挑出一块,在空中一抖,被空气扯开的白布飘飘然的落在了沙发上:“不是准备租出去的吗?”他问。
  
  的确,两人又不住在这里,空着也是浪费,本来商量的结果是干脆租出去,虽然两人属于自己吃饱全家不愁的类型,但前提也依然是自己能够吃饱,能多一点财富何乐而不为?
  
  “暗部的工资应该够了。”同样用白布盖住暖炉桌,飞镰回答说。大概是生了感情,他突然不希望有不认识的人来使用这里的任何东西。
  
  “那么留把钥匙给有栖川先生,让他有空的时候帮忙打理好了。”在内心深处占有欲其实比弟弟更加强烈的苍毫不犹豫的赞同了这个提议。有栖川是去年搬到隔壁的一户人家,据说祖上与火之国的大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个自来熟的男人在搬过来的第一周就以不容抗拒的气势熟识了这一整条街道,就连一向对外人冷处理的宇智波兄弟都在保存底线的基础上未能幸免。
  
  飞镰一直觉得,让这个人去刺探情报的话,一定会非常成功。
  
  “好啊,去拜托他好了。”反正他一定不会拒绝。
  
  两人就这么丢下一整个院子,轻装上阵,等出现在木叶的时候那过小的包裹刺痛了止水的眼睛。男人脑补了一翻风餐露宿食不果腹的生活,决定在他们回到木叶之后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家的温暖。
  
  “辛苦你们了。”男人拍着飞镰的肩膀说得颇为沉重。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请收起你的想法。”对于止水的联想能力有一定了解的兄弟两知道他一定想到了什么奇怪的方向,飞镰试图在那人将自己的生活猜测成如同非人类一般之前阻止他。
  
  “呃,你们的行李,就这些?”止水问。
  
  “也没什么重要到一定需要带来的。”苍如此回答。
  
  抓了抓头发,止水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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