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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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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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叹一口气,道:“你有时候特别识相起来,真让我不习惯。”
  沈浪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王怜花却有些不甘心,忍不住又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与你说这个?”
  沈浪道:“为何?”
  王怜花伸手勾了他脖子,道:“这世上哪里还有第二个你这样的人?那些莫名其妙的小孩子,怎能看见与你一样的东西?”
  这话说得,居然有些赌气的意味。
  他话说得仿佛无心,沈浪却听得心中翻腾,一时竟有胸中千言万语,无一句可以应对之感。只略略低头凑了凑他的脸颊,只觉肌肤柔软,可亲可爱,恨不得即时将这人揉化在自己怀中。
  万籁俱寂,踏月无声。既有此刻,应是良宵。
  只恨这世上纷繁芜杂事多,不能静享美妙。
  只恨时机太促,路程太短,轻功太好。
  只恨行途总有终点,转眼又到。
  只恨怀中这人号称风月里手,偏偏这般不识时务,半点依恋不舍之意也无,急不可耐地便想从他怀里往外跳。
  无奈将他抱得更紧,道:“你手脚镣铐声大,自己行动,怕有声响惊了守卫。”
  王怜花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也不再挣扎,只道:“不如先找个月光明亮的隐蔽所在,待我卸了它。这般抱来抱去,既不像话,也很不方便。”
  沈浪又好气又好笑,却也不动声色,只道:“好。”
  按夏明珠所指,前往迷踪林之路径便在山门附近。两人远远一看,快近山门处果有一条小径,残破寂寥,无甚出奇之处,也并无兵士守卫。只是若要前往,非得取径山门大道,山门大道气象广阔华丽,靠近并无遮蔽之所,想要不引门口守兵注意而往那小径去,着实是个难事。
  沈浪只得先寻了路畔较隐蔽处,闪身而入。此处杂草丛生,乱石林立,后倚山林,在这夜半黑暗之时,如不仔细搜查只是沿路而过,倒也难以发觉。王怜花从他怀中跳下,伏身在山岩后往四处打量了半天,突然道:“不对。”
  沈浪道:“哪里不对?”
  王怜花道:“你既现身,我既脱困,自是要出雷山去。巫行云在雷山宫室大行搜捕,为何这紧要的山门之处,反倒如往常一般风平浪静?”
  沈浪道:“恐怕巫行云果真打算将我二人引出雷山去,借用西江各家力量围捕我等。”
  王怜花思索片刻,道:“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将这门口守卫杀个干净,只作已离开,教他放松戒备。若不如此,岂不辜负了他刻意安排的一番美意。”
  沈浪点头道:“好。”
  王怜花眯了眼看他那凝重神情,十分戏谑地笑道:“只是如此大开杀戒,怕是有悖沈大侠一贯的仁义之德。”
  他心知沈浪必不会那般迂腐,却也料定沈浪不会应和,说这话不过故意占些口头便宜罢了,不料沈浪却认真沉吟了片刻,道:“只是若要杀人,必得瞬息之间便将此事了了。过分缠斗怕是难免留下形迹,还是要等好时机再行出手。”
  他说这话的语气,像他平常的大多数时候一样,镇定淡然。
  就像吃一碗面让店家放多少牛肉。
  就像温一壶酒让下人热到几成火候。
  就像吻一个人,知晓要挑逗到何时开始动作才够情生意动。
  王怜花从未想到,如何“杀人”这样的命题,从沈浪的口中说出,竟也能如此自然。
  如此温柔。
  如此惊悚。
  沈浪见他半晌不说话,又问道:“王公子以为如何?”
  王怜花这才回过神来,在心中暗骂自己大惊小怪。
  这样的话自己也常说,沈浪偶尔说一说又有什么大不了。
  于是回道:“却不知沈大侠以为何时才是好时机?”
  沈浪道:“山门守卫寅时更替,不如便在那时混入更替队伍之中,趁其不备,一举杀之。”
  王怜花强忍住心底不安之感,空叹一声道:“寅时还有许久。”
  沈浪轻声道:“你正好趁这空暇,将镣铐解了。”
  他这一提醒,王怜花这才想起方才好生牵挂的事来。只是自己身上穿的袍子都是叶尤之的,底下光光的什么也无,哪有器具可用。巫行云生怕他弄鬼,连发簪也收了去,只留得一条绑发丝带勉强应付仪容。王怜花只得伸手去拔沈浪头上束发小簪,道:“巫行云这鸟贼将我身上的东西全都收了去,只好借你簪子一用。”
  他一边说话,一边对着月光细细观看那手铐样式,哪里看到沈浪的脸色已在他说这话的片刻之间,已经变了三变,却什么话也没有说,不过是深深地看着他而已。
  王怜花右手执簪,将那簪尖刺入左手镣铐某处细小缝隙之中,拨弄转动了一番,那镣铐便“咔”地一声脱开,由他手腕上坠下。另一边也如法炮制,转眼便脱去束缚。事毕,十分得意地道:“这般机关,也想困得住本公子。”
  沈浪弯腰将那镣铐拾起,细心收好。
  王怜花十分不解,问道:“你收着这东西作甚?”
  沈浪淡淡地道:“杀完人后,将这东西弃在下山路边,岂不更为逼真。”
  这时,王怜花已十分确信,自己再不想从沈浪口中听到“杀人”两个字。
  但这样的请求,他又实在说不出口。
  那本不该是沈浪沈大侠说的话。
  这也本不该是王怜花王公子说的话。
  他默默坐下,开始解脚镣。
  衣袍在足腕处投下暗影,看得便不甚分明。王怜花只得将袍子撩开,裸出一双白皙长腿,低头细细拨弄。脚镣偏又比手铐沉重些,技巧力道一时拿捏不得,比手铐还多费了些功夫。王怜花好不容易将它解开,丢在一旁,头也不抬地问沈浪:“这你可还要?”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问出这句毫无意义的话,期待的是什么样的回答。
  沈浪没有回答。
  也没有任何行动。
  王怜花觉得有些疑惑。
  猛一抬眼,只见沈浪略蹲在他身侧,脸孔离他极近,只见一双极黑的眼睛,幽暗如深谷。
  那眼光有魔力一般,似要将他吞噬。
  沈浪一下又将他抱了个满怀,压倒在地。
  王怜花不禁有些怒意,道:“你这是作甚?“
  沈浪凑在他耳边道:“你把两条光光的腿露在我眼前好半天,我都没有问你作甚。”
  王怜花顿时气急败坏,将方才满心的奇异情绪抛诸脑外,压低了声音骂道:“你这人好歹分得轻重缓急。”
  沈浪轻舐他耳垂,声音含混地道:“我等你卸那东西等了许久,哪里分不清轻重缓急?”他这样说着,右手伸进他外袍之中。外袍之下除了他的身子之外一无所有,沈浪的手自是一路横行无忌,轻轻巧巧地便抓住了他那事物,还故意“咦”了一声,轻笑道:“那它可分不分得清轻重缓急?”
  王怜花咬牙暗恨,却无言以答。那东西一贯的不经撩弄,所谓男儿气节风范,一到了那里,全部不值一提,却又不能和它说理,真是气煞人也。
  沈浪见王怜花不再挣扎,也怕弄痛了他,便也略略放松了手下力道。王怜花却是个不甘心的,突然便手足并用地使力要将他推开,所幸沈浪心中早有警觉,见他突然动作,立刻收紧臂弯,只借着这力抱着他在地上又滚了两滚,依旧牢牢将他压在身下。
  王怜花一计不成,不怒反笑,小声软语道:“你自己皮糙肉厚不觉得,这地上都是石子沙砾,扎得本公子痛得要命。”
  沈浪理所当然地道:“我怕你在上面不习惯。”
  王怜花哼道:“谁说我不习惯?”
  沈浪听了这话,低低一笑,道:“原来王公子打算在此试一试骑…乘之术,你相公我自然没有不从命的道理。”
  王怜花发急道:“你是谁相公,谁、谁说要骑……骑乘?”他说到最后本有些害羞,一想如何能在气势上输人,只得硬着头皮说完。
  沈浪简明扼要地回答:“你。”
  王怜花更急:“我才没有。”
  沈浪好整以暇地道:“既然没有,你便乖乖把腿张开,尽一尽你做娘子的本分。”
  王怜花虽已在心里骂了十八遍,一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忍气吞声道:“那我还是在上面比较好。”
  沈浪道:“真要在上面?”
  王怜花满心只想从他怀中逃开,连忙点头。只是他这一动作,后脑还真磕到了地上石块,不由得轻轻呼了一声痛。
  沈浪见他这焦急模样,差点笑出声来,一边伸手帮他轻揉,一边揽了他腰身翻转过来。
  王怜花趴在他身上,只觉胸膛宽广,气息温煦,柔软适度,一时愣住,再要挣扎,竟然还是无法起身,沈浪手臂紧得和铁箍似的。只得又道:“你还是将我压在这里,我如何能动?”
  沈浪道:“你且说来听听,要怎么动?”
  王怜花依旧不甘示弱,道:“既然我在上面,便是我动,你管我怎么动。”
  沈浪心满意足地叹气道:“你真积极。”说着便将手臂松开。
  王怜花立刻从他身上跳起,紧紧贴在身后山岩上,十分戒备地看着他。
  沈浪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笑:“你这模样,好像怕被人强…奸似的。”
  王怜花辩解道:“方才我听到旁边有响动,连忙起来查看罢了。你警觉性这样低,如何做得好埋伏?”
  沈浪将双臂抱在胸前,道:“你不转身看外面,光看着我,也能做得好埋伏?”
  王怜花只得转身,从山岩后探出半个出头来,假装十分认真地打量周围。幸好天公作美,不知何处有飞鸟走兽等从对面树丛中经过,带起一些轻微声响,王怜花连忙道:“对面树丛中也许有人,你小心些!”
  沈浪不以为然道:“那大多是野猫发…春罢。”
  王怜花抢白道:“明明是夏天,怎么叫发…春?”
  沈浪凑过身子来,道:“那倒是真要小心了。”
  王怜花连忙点头,故作凝重状:“攸关性命之事,自然一点都不能轻慢。”
  沈浪悄无声息地又将自己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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