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情末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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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情末深-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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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脸了你,我都替你臊得慌,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有病。”
  “对,我有病,我就是有病怎么啦,明话告儿你,我病得不清,你就是我的病,都他妈为了你,为了你这傻逼,你丫逼急我,我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你丫就一神经病。”
  “你他妈混蛋。”冬宝儿嘶喊了一声扑上来撕我的衣服,膝盖顶着我的肋骨,咬牙切齿的劲儿却不知往哪儿使,处于极度矛盾之中,爱恨交加。
  我看着她撒泼打滚儿却无动于衷,衣服的领口被她撕破,她坐在我身上却不知道如何继续,终于她折腾累了,爬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又返回到我身边,用手拽我,想让我回卧室,甚至还神经兮兮的哭了起来,我只好爬起来跟着她回到卧室。
  我敷衍的摸了摸她的手说:“闹够了,睡吧,明儿我休息,等你情绪好了,咱们在谈别的。”
  她嘴里嘿嘿的冷笑说:“我好不了,现在不行,明天不行,以后都好不了,这都是你害的。”
  “那你想怎么着,你说。”
  “我现在就想做ai。”
  “除了这个。“
  “我不就腿没靡苏细,腰没她软,屁股没她翘么,那也不如她紧实,可一样我肯定比她好,jiao床的声音比她好听,哎,她叫么,她就算不叫,你也手脚发软吧?”
  “你这操行,没法跟你说话。”
  “我什么操行啊,我这操行怎么了,不顺眼早干嘛去了,我现在在你眼里就一泼妇,特别不可理喻是吧?特后悔是吧,我知道你巴望着我赶紧滚蛋,别做梦了,我这辈子你死磕到底,你也不用瞧不起我,我知道自个没羞没臊,我现在这臭德行就是因为我爱你,我活该,自作自受我认了。”
  我索性一言不发,冬宝儿一个人又折腾了一会儿,但孤掌难鸣,她把手伸进我衣服里乱摸一气,又摸向自己两腿之间,她有些慌不择路的动手动脚,也不知道脑子闪过什么东西,我突然来了欲望,我必须承认的是,任何激烈的情绪都有助于刺激情yu,我们渐渐进入状态胡搞起来,在我爬到她身上之后,冬宝儿进入到一种xing幻想之中无法自拔,在她绷着劲儿jiao床时断断续续的询问我,我和靡苏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做。
  但这个傻瓜不知道,我跟靡苏什么都没做过。
  


☆、第四十九章

  (60)
  我已经被冬宝儿搞得精神紧张,被她狭隘的深情搅合的焦头烂额,尽管她是如此爱我,她软弱而欲罢不能的痴情令我倍感难过,内年秋天我特别爱睡觉,像只冬眠的狗熊窝在洞里,一直维持到过了整个冬季。
  我爱睡觉,是因为所有的娱乐生活拦截门外,周末王海燕的电话把我惊醒,问我要不要去海边钓鱼,我刚要答应,冬宝儿突然用警惕的眼神逼视我,在她无声的控诉下,我只好听着王海燕的奚落挂断电话,继续睡觉,下午陆陆续续又接到一些电话,可都没抗住冬宝儿狠毒的小眼神儿,后来干脆关机,继续睡觉,睡不着我就装睡,直到我忍无可忍饥肠辘辘,从床上爬起来,冬宝儿也跟着我从床上爬起来,我刷牙,她也刷牙,我洗脸,她也洗脸,我抽烟,她给我递烟灰缸,她对我寸步不离,冰箱里什么都有,但是没人愿意下厨,我跟她商量,“出去吃点东西吧。”她不回答,我套上风衣穿鞋往外走,她也穿上衣服跟在身后,我们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阴冷的空气让我缩起了脖子,我饿得前胸贴后背走路直打晃,冬宝儿贴过来抓我的手,被我一早察觉把手放到了风衣口袋里,原因不言自明,我腻歪她。
  天太冷,我们找到一家火锅店,要了一骨头锅,两盘羊肉卷,金针菇,冻豆腐,粉丝,白菜,土豆和藕片,冬宝儿还要份鸭血跟两瓶青啤,冒着气泡的火锅隔在我们中间,冬宝儿一脸的忧愁,菜上齐锅底也开了,我两不声不响的猛吃,酒到后来不够喝,又叫两瓶上来,我们酒足饭饱,拿着账单结账,回家。
  我们一路无所事事,因为填报了肚子,身上也暖呼呼的,寒冷的空气中,路边儿的干树枝在空中左横右竖,暗淡的路灯下我们踩着对方的影子匆忙行走,像是着急回家吵架,冬宝儿的脸上毫无表情,甚至蓬头垢面,但这并不妨碍她展示什么叫冷若冰霜,她的反复无常与莫名其妙的心情,除了另我感到手足无措之外,心底还有一股恼火的情绪渐渐聚拢,我决定回家跟她好好谈谈,如果往后做不到一团和气,那就不如现在趁早散伙儿,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她不肯原谅,互相折磨,这事儿太令人痛苦。
  回到家,我拉着她坐在沙发上,点了跟烟盯着她看。
  “你什么意思。”她开口问我。
  “这话我想问你,你什么意思。”
  “我没几个意思,不对,压根就没意思。”
  “是吧,你也觉得没意思,那咱商量个事儿,你看看你什么时候给我腾地儿。”她立刻慌了神,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小脸惨白,半天,忽然失声痛哭,我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哭,一种歉疚与厌倦感油然而生,直到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她上前紧紧抱住我,一副没我不行的样子生怕我丢下她,她泣不成声说话结结巴巴,她可怜兮兮的说,我错了,我再也不闹了,你别不要我,求你了。
  她这劲头反倒让我心里生出一股得意感,让我有些沾沾自喜,一种被人需要的感觉抓住了我,我意识到,我对冬宝儿而言十分重要,起码目前为止如此,她一次次的为我无条件的屈服与退让原则,我相信,没有的我生活她无法坚持下去,于是我在一次在她的眼泪里妥协,为了她,当然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她让我觉得自己并非一无是处,她填补了我在靡苏身上获得的失望,面临散伙儿的事儿就这样过去,她没有在旧事重提,我们努力恢复原样的生活,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但一种无形的东西渗入到我们的关系里,我们面对对方不在悠哉悠哉,生怕激起对方的逆反心里而破罐子破摔。
  我知道冬宝儿想从我这儿获得什么,她想跟我谈情说爱,她吭哧吭哧的攒着劲儿拼命了的对我好,甚至唯命是从,她想让我离不开她,用我狭隘而卑鄙的想法看来,她不过是想报复,我越不在乎,她越要迎面而上,直到我屈服在她的温柔乡与伟大的女性光辉里不能自拔,到时她会用我对她的方式来对付我,以牙还牙。
  但在我看来大多数所谓感情纯属扯淡,除了互相恭维说尽好话肉麻兮兮外,知晓对方的过去种种情感遭遇,还要对对方的未开指手画脚,憧憬着,幻想着,盼望着,无所不用其极的发誓与许下承诺,而所谓的过去全部是经过粉饰过的,未来也不过是胡说八道信口雌黄,而当有一天在这上面狠狠的栽了一跟头,方才大梦初醒不过是遭遇了一场骗局,我们不过是想利用渴望获得真情而摆脱孤独,而所有的过程都摆脱不了欲望,情yu,野心,渴望征服,离不开床铺,很多人的爱始与床上,止与床下,爱情,是为了爱还是为了做,我们把动物单纯jiao配的行为被人转化为复杂的爱情形式,但其实说穿了也就那么点儿事,一个字儿,操。
  除了操来操去,我不知道,我跟冬宝儿之间还能剩下什么,我们之所以在一起的意义,好像到后来也只是为了用谎言互补互助,助长完成幻想里的所有诺言与深情,欲望,除了欲望,我们什么都没有。
  


☆、第五十章

  (61)
  我们在吵闹中寻求短暂的平静,我开始对着冬宝儿一本正经的撒谎,义正言辞的胡说八道,没有半点廉耻羞愧,每天,重复的日子里,我最期盼深夜的到来,迫不及待的强迫自己入睡,睡不着就吃安眠药,醒了我就继续装睡,总之生活犹如一潭死水,我们在里面沉寂起伏,偶尔折腾出波纹,可也仅此而已,过后只是更长更久沦陷在无奈境地中,谁也无法看清真相,或者,我们不约而同的选择视而不见,2005年就这样在混乱挣扎中消无声息的过去了,内年本该是我一生中最好的青春时代,我年轻,我执着,我敢于特立独行,天空悬挂的云朵依稀半明半暗,月光摇摇晃晃,热闹穿透了街头巷尾,可事实上,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不由自主的逐显疲态,奢望反倒越来越少,从内年,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像从前一样继续无勇无畏无知无识的生猛下去,一种冷漠在我内心深处暗中生长,我习惯极少留意外界或别人的事,习惯远离无我无关的麻烦。
  新年过后,我又恢复出去鬼混的习惯,当冬宝儿从她母亲那过完春节回来发现苗头不对时,大势已去随不得她,我像脱缰的野马纵情享乐,冬宝儿却不在多加干涉。另外值得一说的是,在老炮离开青岛回北京不久,玲子也去了北京,没有送行没有分别,她走得极为隐蔽,没有露出一丝马脚,就在她离去的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醉生梦死,第二天却义无反顾成为北漂儿一族,她走得匆匆,必然与老炮的离去有着密不可分的因素,在我看来,她们爱过,不,起码玲子追随老炮去北京时,她还在爱着。
  玲子走后没多久,赛赛给我来了一电话,电话里她支支吾吾左右而言它,当时冬宝儿在厨房里给我下饺子,我啃着苹果看电视,捂着电话不自觉瞄了眼厨房里的背影,口气不冷不淡的与赛赛周旋,也不着急问她是不是有事儿,直觉上,猜出赛赛有事儿要找我。
  “十一,你这几天有空么。”
  “不清楚,怎么着,你那生意萧条打算安排点儿夜生活给我?”
  “你现在在哪儿?”
  “家里。”
  “那我现在过去找你。”
  “别,不方便。”
  “就一会儿,我真有事儿找你。”
  “我这儿真不大方便,什么事儿跟这儿说吧。”
  “电话里不方便说,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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