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衍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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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衍生-命-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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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过气来。
  
  “靠……!我鼻子……”
  我赶紧就想伸手去扶鼻子,心说这饱经摧残的鼻梁骨哪经得起你三番两次的撞,要是骨头戳到眼睛里去,那这世上不是又多了个黑瞎子。但是闷油瓶的两条手臂硬的像铁条,掴地我动弹不得,加之那灼热的体温,实在是非常诱人的温度,比冷硬的船板好的太多,我也就一动不动地扎在他胸口前面,听着头顶上微弱却清晰的呼吸声,心里异常舒坦。
  
  其实我可 
 24、第24章 寂静 。。。 
 
 
  以过得更加舒坦。
  杭州那间铺子,虽然店面西晒,冬凉夏暖,但好歹安了个隔壁小吃店淘汰下来的窗式空调,遇上淡季,躺在凉椅上睡他个天昏地暗,别提多爽了;晚上开着小金杯去三叔哪儿晃一圈,运气好还能敲诈到龙脊背,要么不开张,开张就吃他三年,这才是正宗二世祖的生活,跟地底下险象环生、以命相搏的世界完全没关系,我在大夏天光膀子坐在店面里看书的时候,总觉得那就是最舒坦的生活。
  
  可我现在却在最阴暗的地底。
  空气里只有血和汗糅合在一起,刺激而又真实的味道。
  
  以及包裹着全身,一种戒不掉的温度。
  
  我没办法抓紧它,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错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而且……今后还会失去更多。
  
  “小哥。”沉默了一会儿,我缓缓开口,“你从西王母的陨洞出来后,根本没有失忆,是不是?”
  
  他没有马上回答,片刻,那虚脱的声线才哑然出现:
  “我没有其他办法。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对你最好。”
  
  “我只是不想你死。”
  
  “不会。”我已经没有力气想到其他的事,只是本能地自言自语,“我们会活着出去。”
  
  静了一会儿,等外面的光线渐渐变亮,亮的将整个船室完全穿透以后,我看到很多白色的影子从船板不规则的缝隙里透过来,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虚幻,好像就连自己的意识,也是假的。
  
  我逐渐能理解黑瞎子那句“三爷要杀的不是‘吴邪’这个人”是什么意思了。
  想来可笑,原来绕了一圈,我才是那个幻影。
  
  “小哥,我说出来你别笑,我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过去的记忆确实越来越模糊,似乎那都是别人的事;反而那个在格尔木的疗养院里爬行的怪人才是真实的,“如果有一天我变成另外一个人了,说不定都不会有人发现‘吴邪’这个人存在过。”
  
  “没关系。”他突然笑了一声,仿佛在模仿着一个熟悉的口吻,搂得我更紧了,“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我靠着那带着欣喜温度的胸膛点头,缓缓伸手拢上那背脊,也抱紧了他。
  
  我已经错失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而且今后还会失去更多。
  
  但是这些都没关系。
  因为在我的记忆里,闷油瓶一直是这样一个人。
  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他的动作,甚至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这个人时的那种感觉,永远都不会变。
  
  这样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无能啊……极力想用一种不煽情的词写出心酸的感觉……
但是显然火候还有差……先这样吧 希望有戳中大家

合掌




25

25、第25章 一夜过后 。。。 
 
 
  天半亮不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
  
  我在一艘汽船上,天空低沉,周围是一片望不到头的黑海,颜色很浓烈,暗潮汹涌,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然后有几个看不清容貌的人从船室内走出来,全都穿着潜水衣,不知道要干什么;走过身边的时候,我猛然发现有几张熟悉的面孔,虽然扎着七十年代磨流行的麻花辫子,但那清秀玲珑的容貌我绝对不会认错,是霍玲和陈文锦!
  她们似乎没看到我,径直向前走了去,我刚想追上去喊,谁知肩膀人突然往后一拽,身体立刻打了个圈,对上另一张让我说不出话的脸。
  那男人叼着烟,一副鸡蛋里挑骨头挑不出也给你放一根的找茬模样,看上去三十来岁,和我爸年轻的时候——他娘的不对!简直就是年轻了二十年的三叔!
  
  “你小子怎么还在这里?我们到点儿了!他娘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一惊,这是三叔吗?他怎么不认识我了,还到点儿,到哪个点儿了?心里正被搅得没方向,年轻的三叔却走了,跟文锦她们站在一起,像是在讨论问题。此时海的对岸已能眺望到一小片朦胧的黑影,像是突兀在水上的洞窟,我神使鬼差地缓缓挪过去,不曾想,身后又有人一把抓住,我出窍的魂一下子又吓了回来,听到一个熟悉而低沉的男中音道:
  
  “让他留在船上吧。”
  
  “他待着干嘛?”三叔一回头,好像真的不认识我,那年轻的眼睛周围虽没有犀利的皱纹,可发出来的目光却一样扎人,“算了算了,爱留不留,反正又不是老子的人。”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心里却莫名其妙地一松,好像是怀疑被解除了一样,忽然又想起身后这个搭救了我一把的男中音,总觉得那声音跟我认识的某个人非常相似,只是少了几分冷硬,不由得就想回头去看,可是偏偏怎么都转不过脖子,仿佛那身体不是我自己的一样,只能透过一双眼睛看着,任由肩上的那只手越掐越紧……越掐越紧……掐的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放手!!”
  
  “哎哟喂,你他娘的要咬人怎么的!”
  先传入耳朵的是一个粗犷的声音,我的眼皮能朦胧地感觉到有光照着,很想立刻瞪开眼,奈何那两层薄薄的皮像是浇了铁水一样,又酸又涩,折腾了好一会儿,我才能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在身前模糊晃动的影子。
  
  接着鼻子也机能恢复正常运作,一股子夹着汗骚的血味钻进鼻腔,这一钻,大脑也跟着清醒了,模糊的视线猛然变得清晰,映出一张贴的无限之近的胡茬大脸。我心说好小子,就是你丫的一直掐着我不放,看老子不一拳掀翻了你!
  
  我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一拳头捅出去,谁知世界突然一片光明,我眼前的景象变得无比清澈干净,而最最不干净的,就是胖子那张准备往旁边闪开的脸。
  
  “王胖子?!”
  
  那胖子眼瞧着我认出他来了,脸色这才恢复嚣焰,一把拍开我的手。
  “操,可算是认出来了,你这小祖宗自我保护意识真他娘的强,怪不得那娘娘腔不肯来叫你,就怕你摆乌龙。”
  
  “哎哟……我这不是……”我心说怪不得老觉着那磁性男中音和胖子的脸怎么配怎么不搭调呢,敢情是个梦,便立刻要爬起来。谁知腰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圈住了,阻力一扯,我两腿发软又跌了回去,摔得屁股生疼,于是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就去掰环在腰上的玩意儿,可手一触上去,马上就觉得不对劲,又用手指轻轻点了两下,他娘的是有弹性的!这才紧张的低头一看,居然是闷油瓶的胳膊!
  
  我看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太阳|穴一紧,马上想起了所有的事情:齐羽变成了黑眼镜、尸蹩灌进船室、我差点被削了头、和闷油瓶躲在甲板前面休息……可是胖子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的事?!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他娘的就不能换句话问问,上次跟那女人瞎走差点要死的时候也问的这句话,又看不上你胖爷了?我们不在这船里还能在哪儿?”
  
  站在甲板外的小花此时慢慢晃进来,看见我醒了,就打了个招呼。他的外套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里面那件衬衫也基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大片大片的血污,不过不像是他自己的。老黄和另一个伙计坐在外面抽烟,这距离就比较远,看不清他们身上伤得如何。
  
  我越发好奇了,我跟闷油瓶跑的时候,自己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看见路就走,看到梯子就爬,这船本来就大,破损了之后地形更加复杂——那对讲机的GPS功不可没,我能理解,可关键是那么大一群尸蹩穷追不舍,连闷油瓶的麒麟血都应付不了,我很难相信小花能带着三个伤员毫发无损地找到我们。忍不住便继续刚才的话题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那尸蹩可整得我和小哥够呛。” 
  
  胖子蹲在那里看了我一眼,嘴巴挤出一个十分怪异的笑,他每次这样笑,我就浑身发毛,下意识想检查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然而身体还没跟上脑子的节奏,他的笑声先传过来了。
  
  “呛个屁。”他咧咧嘴巴,“我看你们俩抱得挺舒服,还舍不得放了。”
  
  我啊了一声,这才又想起那两条圈着腰的胳膊,脑子马上炸了。
  
  我和闷油瓶还抱着,而且最要命的是,我还忘了。 
  
  ……
  天已经完全亮了,这间船室外面就是甲板,位置相对安全,我们决定就以这地方为据点稍事休整,补充□力再继续往前走。
  有了补足的装备之后,我们先给闷油瓶上了药,让他吃了点东西睡一会儿,老黄和另一个伙计勘察地形去了,我、小花和胖子就围在另一边啃压缩饼干。几个人之中,只有我和小花没什么严重的外伤;胖子表面上过得去,可屁股确实穿了个窟窿,恐怕是子弹射飞的,小花说给他脱下裤子处理过,还好他脂肪厚,子弹是贴着肉进去又贴着肉出来,没打进内脏。我越听越玄乎,也要求胖子脱下裤子来看看,谁知他眼睛一瞪,自己死抓住裤腰抵死不从,我想起他之前在对讲机里嚷的那句射偏和下半辈子的生活问题,马上就明白那伤口可能靠近哪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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