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梦游也别错占别人床啊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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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梦游也别错占别人床啊少年-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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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气泥煤,这个白吃白喝的暴徒!

    角牙按了按额角的青筋,忍住暴走的冲动。

    他倒不是真生气滑头鬼蹭吃喝的行径,毕竟谁人不知滑头鬼这一妖怪的无赖行为?他也是知道这家伙的面目才和他交好的。真正让狼牙感到森森不爽的是这家伙的无赖态度,每次说出的话都既无赖又让人生气,偏偏他还嘴笨总是说不过他。

    见老朋友有黑化的倾向,滑头鬼不再火上浇油,转而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我说的自然不是狼牙兄。狼牙兄虽然偶尔食人,但吃的多是穷凶极恶之辈,却不像那些投机取巧为了快速获得力量不择手段的杂碎妖怪,自身力量弱得可以不说,却贪得无厌地袭人而食……”

    他眯了眯眼,将盏中的酒送入口中。

    辛辣的口感充斥咽喉,也让他心中的焦躁**翻滚。

    早先妖族与人族虽有矛盾,但也只是小范围的摩擦,远不到如今这样的情景。以前妖族虽然也有喜欢食人的,但那也只是一部分,相比于鬼怪的威胁,妖族与人类之间反而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甚至出现许多妖族与人族通婚的案例。直到食人可增加力量的传言流出,虽然骄傲的大妖怪与一些理智的小妖怪对此不屑一顾,却仍不断有杂牌妖怪相信传言,将两族一直以来的微妙平衡打破……如今战火纷燎,妖族与人类的矛盾不断激化,近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说到底,还不是源于那些杂碎妖怪推动?

    他虽然对人类没什么好感,但也不至于讨厌,对于人类繁衍的文明更是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

    毕竟住惯了人类的房屋,喝惯了人类的美酒,突然再让他回归山顶洞人的生活,那可真是吃不消。

    “……”妖狼首领狼牙没有接话,跟着滑头鬼狠狠灌了一碗酒水,咂唇。事实上他也对如今妖族在人类界人人喊打的情况感到头痛不已,要不是自安倍晴明死后阴阳师一族莫名没落、销声匿迹,现在妖族各部落恐怕也和动荡不安的人族一样各种逆流成河了吧?

    他唏嘘了半晌,抬手拍了拍滑头鬼的肩:“不说这个了,滑瓢啊,你赶紧替我参详参详,我为我未来的儿子取了个响当当的名字——钢牙。怎么样?是不是很威武霸气?”

    滑头鬼握着酒盏的手一顿,酒汁险些溅出沾湿他穿在中衣外的黑色胴服(羽织前身)。

    他侧过头,用一副见鬼的表情看了角牙一眼:

    “……你连老婆都没有,想什么儿子的名字?”

    这边厢两人的谈话已进入不可知的插科打诨状态,那边厢,顶着幼童躯壳的久律少年被某个不负责任的滑头鬼丢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被某妖怪揍晕的他现仍处于昏睡状态中。

    “这就是滑瓢大人带来的储备粮吗?”

    “应该不是吧,这还不够我们大王塞牙缝的。”

    “嘘——别声张,听说这是给我们大小姐准备的压寨吡夫,没看见最近大王一直在为大小姐的婚事操心吗?我们角牙大王可是众所周知的好哥哥。”

    几个狼妖围着昏睡的少年嘀嘀咕咕,一直在为“是储备粮还是压寨吡夫”的重大问题争论不休。

    而作为他们话语中心的久律少年,由于梦游中途状态被某个不知轻重的大妖怪狠狠拍昏,如今大脑皮层边缘系统过度兴奋却无处发泄的他,十分罕见地做梦了——

    梦境中,他睁着混沌的眼,茫然地望着阴沉朦胧的天幕。

    似乎有闷雷声从不知名的天际传来,他的眼一片涩疼,不断有滴状液体落入眼中,十分难受。

    他本能地低下头,木然地拂去脸上的水渍。

    这是……雨?

    脑中像是被填满了无数浆糊,粘稠沉重,无法思考。

    只有不远处的对话声清晰地传来——

    “giotto……斯佩多那个家伙,究竟是怎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犬夜叉的好冤家——钢牙君粗线……虽然现在只有个名字连受精卵都不是←_←

    ps:祝各位国庆快乐~

 28中场休息之梦回西西里

    giotto……这个名字……

    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久律睁着混沌的眸;下意识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淅淅沥沥的雨幕中,两道颀长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墓碑前;似乎在说些什么。

    其中一人穿着黑色长袍;半长的红紫色头发贴在那人的脸颊两侧;遮挡住脸部带着凶意的刺青。他的嘴一张一合,神色激烈而焦灼。

    另一人披着黑色披风;一头金发全数被雨水打湿;无力地垂落耳际。那人背对着久律,无法窥视那人的面容与表情。

    久律下意识地环紧臂膀,在雨中打了个寒噤。他的两眼仍是茫然空洞,思维迟滞,脑中像是静止了一般;丝毫无法思考。他的意识淡薄得几近消失,除了本能的寒冷感,再没有别的多余感受。

    只朦朦胧胧地想起自己似乎听过这么一个说法:人在深度昏迷时,会有一魂一魄离体,到达不知名的时空,谓之离魂。但因为离体的只有一魂一魄,纵然那一魂一魄在异时空见到诸多离奇之事,最终回到身体时都会忘记,只会把那些懵懂模糊的画面残像当做梦境而已。

    同时,因为那一魂一魄的局限,离体的魂魄几乎没有意识与思维,情感更是淡薄至极,就像是一张虚无的白纸,只能不冷不热地将不知名时空的景象画在脑中,又如数地抹去。

    有了这个模糊的认知,久律仍是有些呆滞地站在雨中,脑中空荡荡的,如同死水一般沉寂。

    冷……

    雨越下越大,他不由抓紧臂膀,任长长的眼睫微微颤抖,震落圆润的雨滴,无意识地往那个莫名熟悉的金发身影的方向走去。

    “giotto,你还要忍让到什么时候?斯佩多近期的种种行为表明……他已经丝毫不顾最后的情谊,迫不及待地想推sivnora上位了!”

    连带刺青的红紫发青年手握成拳,忿忿而担忧地望着他身边的金发青年。

    giotto……斯佩多……?

    迷离的目光渗入了一丝疑惑,久律停下脚步,浅薄的意识近乎要被撕碎,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捂住如若搅动浆糊的脑袋。

    是谁……这个名字……他似乎应该知道……

    支离破碎的意识越发单薄,他放下手,隐隐困惑的表情淡去,重新变作木然。

    而被雨水淋得透湿的身体,一经风的吹拂,便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

    冷……好冷……

    脑中叫嚣着寒意,他无法去思考为什么没有实体仅以一魂一魄状态存在的他会被雨水淋透,更不知为何这寒冷的感觉会如此的清晰,只本能地想要摆脱这让他极度不适的寒冷。

    “galting,不要再说了。”金发青年低叹一声,“彭格列是为了相互守护而存在,至于它的首领是谁,这并不重要。”

    “giotto!”听出金发青年的退让禅位之意,面带刺青的紫红发青年面色骤变,“难道你……”

    “或许……戴蒙与sivnora的意志会更适合彭格列。”

    “giotto——”

    galting……这是g的全名……

    脑中闪过这一则信息,仍处于混沌状态的久律再度捂额,抑制脑中的晕眩。

    g……又是谁?

    疑惑的念头仅仅一闪而过,此刻淡薄至极的情感波动让他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抛到一边,目光锁定金发青年身上的黑色披风。

    如果披上那个……会不会很暖和?

    迷蒙而略显呆滞的目光锁定那件迎风翻滚的黑色披风,毫无情绪的暗红色瞳中,染上了几丝渴望。

    “科札特……如果你在这,会不会同意我的做法?”

    被称作giotto的金发青年低声呢喃,修长白皙的指节轻抚冰冷的墓碑,声音里包含太多难以捉摸的情绪。

    他的额头贴着冰冷的石碑表面,金色的碎发被雨粘结成片,却恰到好处地遮挡了他的表情。

    g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不去打扰半跪在墓碑前茫然低语的金发青年。

    g看不到的是,有一只冰冷苍白的手,无声无息地摸上了名为giotto的金发青年的黑色披风。

    而半跪在墓碑前垂眸蹙眉的giotto却是若有所觉,左手抚上右肩,精准地抓住了那只无声无息地接近想要伺机扯走他披风的手。

    “谁?!”

    超直感告诉他,那只作怪的手绝对不属于g,因此在抓住对方的一瞬间他便半侧过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只突然冒出的胳膊反手剪到身后,同时沉着眼冷喝,目似冷电。

    但当giotto看清被他制住的那人后,饶是久居高危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不由露出愕然的表情。

    那是一个半透明的身影,身型模糊,脸部更是如同一片混沌的云,丝毫看不出长相。

    更让他惊讶的是,眼前这个形同鬼魅诡谲万分的存在,竟给他一种极端熟悉的感觉。

    这气息……难道是……

    锐利的目光上下审视着这古怪万分的“人”,待看到套在对方食指上的指环之时,giotto的眼瞳骤然一缩。

    “科……科札特?”

    giotto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俊隽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呆滞的神情。

    站在giotto身后的g突然觉得自己的头貌似大了一圈。

    因为他看见giotto对着身后虚无的空气摆了个制伏的架势,然后像是看到什么离奇的场景一样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甚至喊出那个早已不存在了的人的名字……

    对,早已不存在了的。

    当年他与众守护者目睹科札特·西蒙吐血然后凭空消失的情景,本以为消失并不是最坏的情况。虽然渺茫,但科札特·西蒙还有活下来的可能。但,一年前的后续发展彻底打碎了他们自欺欺人的侥幸——科札特·西蒙的尸体被彭格列的情报人员发现,尸体周围还有教廷符咒的痕迹。

    将无法想通的线索一一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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