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水彻一拍桌子,“究竟是谁胆敢在天子脚下做出这等事情?!眼里究竟还有没有王法了?!当真不怕父皇怪罪。”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不就指向了一个人么?“那些贼人在哪里?我要亲自审问!”
太子垂下眼帘,“审不了了,全都趁着侍卫们不注意的时候自尽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我已经让他们埋了。”水彻皱起眉头,“那怎么办?这死无对证的。”
太子拿着本战国策,“他这次回来一共就带了一对的精兵,又哪里找得来这么这人来刺杀?所以必不全是他的精兵,可能那伙人里只有几个是他的人。这样就好办多了,剩下的人就是从各个地方找出来的不怕死的。”
“而身手很好,又为他办事的,不是孑然一身就是有把柄在手上,所以我们只要过两天暗地里去查有没有报官的就好。想来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敢再杀无辜的人了。”水彻接过他的话。太子点点头。
贾宝玉听他们说着,就想这次难道又是大皇子做的?但是不对啊,他为什么这么恨自己呢?自己是什么身份,他犯的着么?而且他又不知道他和水彻的关系,所以这刺杀真是毫无理由!
但是政治一向不是他擅长的项目,于是他想破了脑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放弃。然后水彻就要带他回成王府。贾宝玉担心的连连回头,实在放心不下。太子摸摸他的头发,“这么点小伤没两天就好了,宝玉不必如此担心。”
水彻见他们二人一副极为熟捻的样子,心头顿时有点不爽。但碍于那边是自己的亲哥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拉着贾宝玉就回去了。
先是派小厮去贾府说一声,然后就把贾宝玉脱光丢进了浴桶。贾宝玉惊叫一声,“你干什么啊?!”水彻却是没有跟进来,只在屏风的外边说道:“压压惊。太子不会有事的,你别太担心了。先洗洗再睡。”
贾宝玉泡在温热的水里,紧绷的神经好像也随着水彻的声音放松了下来。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还一时有些没转过弯来。无论是绝望还是孤立无援,都让他显得很是无措。但现在,水彻就在他的身边,他再也不用担心了。
贾宝玉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睡了过去……
☆、泄露
水彻等了半天,也没看见贾宝玉从里面出来。不会是在里面睡过去了吧?水彻皱皱眉头,丝毫不顾忌的转过屏风走向浴桶。
热水已经温了,贾宝玉睡得太熟,根本没有感觉到冷。水彻靠近他,慢慢地撩起他垂在浴桶外的头发。乌黑发亮,非常柔软,就像贾宝玉这个人一样。水彻的心仿佛都被这柔软填满了。
他看着贾宝玉熟睡的脸庞,就像是在欣赏夜里最美的星星一般,红润的嘴唇,小巧的鼻子,吹弹可破的像婴儿一样细腻的肌肤,还有长长的能够在眼底映出阴影的睫毛。脸并没有多消瘦,有点肉肉的,但也只是没长开的关系。
水彻的视线又慢慢地顺着脖子滑下,胸口上若有若无的两点就像是初熟的樱桃一样,带着粉红色的诱惑。而下身……虽然看不到,但也不妨碍水彻的浮想联翩。定是青青涩涩的,没使用过的样子。
他马上就要大婚,尽管他对水溶说的信誓旦旦,自己到底是没底的。贾宝玉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水彻不太肯定他是否会依然在他身边。或许是他鲁莽了,不该那么快就答应父皇。为今之计是要把贾宝玉牢牢栓住才对。
屋里很暖和,水彻也不叫醒贾宝玉,之是一手伸入水里,一手扶住他的颈后,稍微一用力就把他从水里抱了起来。也不顾嘀嗒的水在自己做工精良的衣服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今天晚上就……把他吃掉好了……只有这样才能把他紧紧地绑在自己身边。水彻这样想着,把贾宝玉放在了外面的床上。
一丝不挂,连脱衣服的功夫都省了。水彻眼神融化成了一摊水,大手抚摸上了贾宝玉的胸口。又探过去吻他。
毕竟只是睡着了,不是被下药了,这样的动静贾宝玉还不醒就真的太神奇了。于是他很是迷茫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就是一个水彻放大了的面孔。
水彻离开他的唇,把自己的衣服拉开了些,“醒了?”贾宝玉缓慢地点点头,又觉得在身上肆虐的东西有点不对,顿时清醒了,“啊——!水彻你要干嘛?!”他不愿意像个女人一样地尖叫,但是这情况让他确实很是惊恐。
水彻又凑过去吻他,“你说我想干嘛?两个月了……”贾宝玉轻而易举地听懂了他的意思,脸红的像番茄一样。水彻的意思是,他两个月都没有找人发泄了,全是为了他。
心里溢满了甜蜜,但贾宝玉不认为这是个好时候——虽然他也想和这个男人真真正正地来一次。又伸手去推他,“水彻今天不行!你忘了太子殿下受了伤么?”
水彻的眼里闪过一丝遗憾,他看着自己已经站起来的下身,把贾宝玉揽在怀里,“那这个怎么办?你要给我解决掉。”贾宝玉不自在的扭了扭,小声道:“你让我先把衣服穿上~”
水彻当然不会依,其实还是贾宝玉太诱人。他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发出了白玉一般的光芒,眼里闪动的水光和嫣红的嘴唇无一不在挑战他的理智。水彻把他按在床上,将他的腿并拢提起来。
贾宝玉发出了短促的尖叫。水彻安抚道:“放心,我今天不进去,你就让我这样……”说着就把自己的巨剑挤进了贾宝玉的两腿间。
贾宝玉闭着眼睛,根本不敢去看那是个什么样子。他甚至连水彻的那活儿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
正屋的灯直到深夜里才吹熄。
第二天,贾宝玉瘫在床上,腰酸的比做了还难受。大腿内侧更是肿了一大片。水彻好脾气地拿了药给他擦,但即使这样,也是不能回贾府的了——总不能肿着一张嘴带着满脖子的草莓回去吧?
于是气的一天都没有理水彻,包括去了太子府以后。太子谎称自己得了风寒,请了小半个月的假呆在府里养伤。敬德帝派了太医过来,太子直接就塞了一把金叶子,打发走了。贾宝玉目睹了这行贿受赂的一幕,大呼自己也要当太医。
水彻把他镇压下来,拎着他就走了。贾宝玉还伸着小短腿吼道:“太子殿下你以后要是在周边买什么东西就记我账上,我都听说了,你也喜欢周边的东西!”水彻额头上泛起青筋,把人一夹就走了。
太子唇边还有一丝笑意,直到那两人都不见了人影才喃喃自语道:“宝玉果然是个可人儿。我果然没看错。”他的声音缓缓融化在了温暖的空气中。
贾宝玉到底还是回了贾府。去给贾母请安的时候发现薛宝钗正亲切地坐在贾母旁边,两人言笑晏晏地说些什么。贾宝玉不由得惊讶,薛宝钗的生日还没有到,按理说不应该和贾母就这样亲密了。
薛宝钗见他进来,很是开心地说,“宝兄弟终于回来了?我们正商量着迎接林妹妹的事情呢。她来了信,说不日就要回来了。”贾宝玉心里暗暗一紧,黛玉不是说要游历个大半年么?怎么这么快就要回来了?难道是路上有什么变故?
他刚要开口问贾母,又听薛宝钗道:“林妹妹回来了,宝兄弟可要好好陪陪她。她素日与你关系最好,也只有你才能跟她说到一块去。只是也别忘了我们这些姐妹们啊,不知道的当你跟我们多疏远呢。”
她像是打趣一般,眼睛却盯着贾宝玉,露出些凶光。贾宝玉顿时明白了她想干什么,无非也就是让他帮她造势罢了。挨着自己还有把柄在她手上,哪怕是再不愿意也不可能不干的。
于是他就微笑着说道:“宝姐姐哪里的话?你和林妹妹,还有众位姐姐妹妹在我心里都是极重的,我自然是敬重宝姐姐的。这几日倒真是觉得宝姐姐是个妙人儿。”他这话一出,听起来竟像是表白一样。
王夫人的表情不变,却让人感觉明亮了许多。反观贾母,倒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帮薛宝钗造了一回势,贾宝玉就像是吃了隔夜的饭,胃里难受的紧。回了屋一头倒在床上就睡了,全然不知道灯火通明的周边里是何等的鸡飞狗跳。
赵梓赫拿着一个青花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登时皱起了眉头,“果然不错,这连味道都是一样的!看来我们这里出叛徒了!”手上一个用力,那青花瓷的杯子立刻被摔得粉碎。
麝月也是一副担忧的样子,二爷这配方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里面有一味东西是极不起眼的,所以几乎没有哪个厨娘能够做出一模一样的味道。但赵梓赫刚才喝的那杯,却是有一个伙计上街买东西,偶然看见的。
是一个类似于缕翠阁的茶楼,平时人也不是很多,是以并没有宣传出去。那伙计很机灵地买了一杯回来,给了赵梓赫。这才有刚才那一幕。
“这配方肯定是被哪个杀千刀的泄露出去了,能接触配方的只有几位厨娘,所以要先从她们身上查!”麝月一拍桌子,对站在一边的张嬷嬷说道:“张嬷嬷,我们是信您的。您是从宫里出来的,必定是看人也长了个心眼,还请您想想最近有没有人多了点钱,或者有什么地方奇怪的?”
张嬷嬷想了想,摇摇头,“这两日我在研究贾公子说的‘蛋挞’,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她们的情况。”张嬷嬷经过连日的实验,终于做出了蛋挞,皮脆而内里甜软香糯。她正准备去请贾宝玉过来,哪想就出了这档子事。
每个店都有其镇店之宝,周边店的镇店之宝与其说是抱枕玩偶等物,还不如说是火爆如画本,奶茶等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