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
伸手扶着那东西,舌头从圆球下面舔上来。
“安和你在干什么?”他一下子吃了一惊,按住我的头,想要把我推开。
我拨开他的手,“闭嘴!老实呆着。”
从根部亲吻吮吸舔舐上去,在顶端用舌尖挑逗玲口系带、用舌面摩擦突起的那一圈。然后含住,慢慢吞吐,渐渐深入,抵着喉咙后开始吞咽。我口咬的技术很棒,连老手也说是超一流的水平。便宜万重了,算他有福气。
忽然万重的身体绷住,伸手想推开我。拉开他的手,抓紧他的胯,任凭液体充满了口腔。
我本来想吞咽下去,可是万重急迫的声音传来,“快吐出来!”算了,别吓着他。我站起来把液体吐到痰盂里,一杯茶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漱了漱口。
万重神色复杂,感动中又带点别的什么,他似乎有些生气,“你疯了?安和,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了就是。”我挑挑眉。
“不是……,是……”万重打了个磕绊,但是我听懂了他的话。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这样委屈我……
这有什么呀?让自己的相好得到快感,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要是把口咬叫委屈,那前世大多数同志朋友们不得天天哭?同性情人间的杏爱方式中,口咬是最频繁最常见的。如果不是上一世的经历,让我对口咬相当抗拒,我早就为他这么做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喜欢、不愿意接受的方式。万重不接受跪入,而我厌恶用舌头为男人服务,每当不得不这么做的时候,我常常在忍耐着反胃的感觉。
可现在为万重做起来,心里没有任何不舒服。我想让他得到最大的快感,我愿意为他这么做。
不过看来接受不良的是万重,不是我哦。这个世界的人把口咬当做下贱的事吗?我真还不知道,看来还得了解一下……反正这在前世是最正常的事了。
“就是你喜欢,我以后也不做了。嘴巴酸死了,”我摸摸两颊,“你以为容易啊?”
他似乎松了口气,但似乎又有点失望。
我找了条颜色差不多的裤子出来,帮他穿上,给他系好腰带,给他穿上靴子。
他靠在桌子边上,腰也没弯一下,只是偶尔抬抬腿。靠,他大爷的。算了,是我害他不方便,就让他这一次、
抬头白他一眼,意外发现他脸上没有意料中的洋洋得意,反而是一种舒心愉悦。
“安和?”
“嗯?”
“你真像我媳妇。”
“……放屁!”我把他的袍子拉拉平整,刚才在地上打滚都皱了。
然后我紧紧抱了他一下,“要不是你来,我真的就要撑不下去。”
“想谢我,就乖乖的把自己洗干净等着我。”他在我耳边低语。自反击我的言语戏弄开始,他的脸皮是越来越厚,语言也越来越下流。
然后不等我回答,他戏谑笑着大步离开。他可真能忍,伤成那样也能不露异样。他不疼吗?他不疼我疼……
贾蔷成了亲,该是分家的时候了。我找了贾蔷深谈了一次,我和他说了贾府、四大家族的处境和将要到来的劫难。我仔细和他分析了种种情况,然后提出分家。一来为贾蔷避祸,二来借用贾蔷的名义藏匿些财物为抄家以后做准备。
贾蔷开始不同意说要和我一起努力,后来听到转移财物的事他才同意了分家。不过他提出分家不离家,分家后他还要住在宁国府里。我不同意,他就又求又赖皮又威胁。我只好先点头同意,以后再说。
私下里我和贾蔷清点了财物,把明面上的田产、商铺、宅子、银两、摆设、下人等等一分为二,列好财产清单。
过了几日请来了族老、贾蔷岳父赵大人和我岳父姜大人,当着他们的面我和贾蔷在清单上签字画押按手印,中人签字。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完结了。族老说,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快的。
我和贾蔷这就算是分家了。
私底下的铺子的地契房契和我那十二个心腹的身契都给了贾蔷,铺子里有一半归他,其余的让他代为保管。
第二天,让管事把分给贾蔷的财物和大部分下人送到新宅子去,但贾蔷两口子留在了府里生活。
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贾蔷安全了,我的后路也铺好了,剩下的就是看看我还有没有机会做个皇帝老儿看重的清官,减轻一些处罚。只是这就由不得我了,这要看朝堂。三年的时间,谁知道朝堂会有什么变化,四大家族又会做什么恶事、带来什么后果;说不定明年我还在丁忧抄家就来了,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处理完这件事,我就带着贞宁和两个儿子去了山居。还是在那里生活比较自在些。
心里的痛苦还在,只是经过那天的一场发泄,没有像以前郁积的那样厉害。还在我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现在一想起自己造的孽,就会想起万重话。万重对我的阴狠残忍,没有嫌恶,没有指责,毫不迟疑的接受,理所应当的纵容,这让我的心安定了下来。已经还不上了,还能怎么办,只要我还不想用这条命偿还,就只能这么欠着债活下去,带着如影随形的痛苦和悔恨。
闲暇下来,我总是不断回想起那天的事。万重一开始就毫不反抗,万重中间的主动挑豆,万重受伤后一声不吭,还有万重殷红的鲜血。我想起来就心里发疼。也不知道他的伤好了没有,要是很快能见到他就好了。我捂脸叹息,我可真是非常的“玉”求不满啊,前世我不记得我有这么饥渴啊,我这是怎么了?
第三十二章
在我搬到山居不久,迎春出嫁了。我和贞宁都在孝期,没有去送她。贾蔷和他媳妇去了,据贾蔷说,荣国府给操办的还行,热热闹闹的,就是嫁妆少了点。那是当然的,光看书上贾赦卖女儿的那副德行,就知道结果了。
贾蔷不放心我,常常来山居探视,有时还带着他的小媳妇一起来。贾蔷成了亲脸皮还是很薄,不过看他的神态,就知道他和小妻子处得还不错。
不用科举,又因孝期不能出门,我闲暇时间便多了起来,或者说我整日里闲着没事。可闲起来之后,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想想前世,又想想去世了的亲人,我觉得这样不行,得找点事情做。
首先想起在眼前肆虐的瘟疫,我把前世了解的常识写下来,哪天万重来了就给他看看,说不定有用。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希望能减少些传染,能少死几个。
其次是定家规,我和贾蔷两家的家规。贾蔷自然是没有二话。这份家规不是别人家那种笼统的什么说教,而是如同后世的法律一样,列出一二三四,涉及多个方面的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细碎繁琐的规定了条条杠杠。效果怎么样我不敢说,但我想大概是不会养出贾宝玉这种货色来的。贾蔷看了家规说很好,一副不愧是我哥哥的模样。怎么可能很好,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我定好家规,又觉得没事做了。想起夫子问过的我的志向。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武职了吧:父亲三品威烈将军的爵位,降一等承袭是五品威远将军,我现在身上就是这个爵位。拿到现代就是个连长副营长什么的小兵头子吧。
我半真半假的考虑转成武职后会怎么样。对府里没什么坏处;我自己也能过的比较自在;贾蔷、嗯,他会反对,因为我会离京城远了,但是我估计也就是抱怨生气,强硬的不让我去贾蔷还是做不出来的;最后就是万重了,当然更不成问题,他出身行伍,自然会支持我,大不了将来我给他做手下好了……咳咳,那样我俩来往还更方便。
谁知我的估计大大错误。贾蔷一点儿都没反对的意思,原因是他也有从军的念头,他不反对是他想和我一起去……这下反对的人倒成了我了:西北西南不平静,入伍不安全……
然后万重的反应也出乎我的意料,他是在看我写下来的关于控制瘟疫的常识时,看见案子上我搜集来的军武资料的。我没想让他现在就知道我的打算,我丁忧还有两年半,时间还早。不过看见就看见了吧,倒也没什么。
他看完资料后面无表情。但我就是知道他在不高兴。问他,他也不承认。
在床上的表现最能反应一个人的情绪,他的兴致不高,嗯,他真的在不痛快。每次激情如火的运动成了温开水,没意思透了。还有他眼神中带着探究,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这让我心里不舒服。
可我想入伍不好吗?不懂。看他这个样,我也没了情绪。待他结束后,我把身体挪出来,拉过被子盖上,“你不高兴我入伍?”
“没有。”否定的真干脆,分明是假话。
“那你不痛快什么?”
“没有不痛快。”是,是没有不痛快,你是在生闷气。
“你不也是武职?我入伍就不行?”
“呃?”他一愣怔。
莫名其妙的闹什么别扭,还什么都不直说,我真的有点火大,打算起身穿衣服。
他拉住我,“别走。”表情已经柔和下来。
我拍开他的手,“你他妈的抽什么风?”这转眼的功夫他又不生气了,面容平和。这人不会真有毛病吧?
“安和,可惜你的品级低了些,来我的帐下恐怕领不了兵,否则真是再好不过。”他忽然主动说起我想转武职之事,看着我的眼睛。
我停下手,“那,亲兵总成吧?”
他没有回答,但他的唇角一下子扯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眼中流光溢彩。忽然伸手过来一扯小锁。我丝的抽了口气,靠,微疼过后一阵麻酥,真他妈的刺激。靠,这家伙太了解我的身体。
他埋首在我身上,又啃又咬,比以前更激烈。嗯,看来他倒是忽然兴致高涨了起来。他怎么又高兴起来了?忽喜忽怒、阴晴不定,他今天这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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