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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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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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所言的那么看不惯他,想必干系匪浅。”竟然会出动金花,而且那人受伤时他一瞬间仿佛天塌了的反应做不得假,不简单。
  “白爷爷最恨替人背黑锅!”
  “你这么说,我就这么信。卖给你个人情,诺,灵虚丹,补气养元。”
  白玉堂眼底风云变幻,终于伸手接过,低声:“谢谢。”
  “真想谢我,就别让我妹子伤心。”
  “……”
  唐秋生离去后,白玉堂静立片刻,忽然出声:“出来!”
  假山后转出一个红衫少女,娇俏可人,正是叶梦。
  少女温柔低语:“人很多,我都没时间跟你说话。你还在怪我吗?还是你心里有那个唐门三小姐?我将来要继承藏剑山庄的,我有什么比不上她的?”
  “……叶梦,三年前的事,白某向你道歉。那夜的话,并不是对你说的。我早与别人有了约定,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我不信!”叶梦又有些故态复萌。
  白玉堂听得刺耳,抬脚走人。
  叶梦正要追上,他爹已经派人来找,这一耽搁,白衣人早没了影。
  一路上拉住下人询问,很容易就找到了展昭居住的地方,马义华一路张扬至极地带着人回去,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刚走进小院,白玉堂迎面撞见一人,好在他反应神速,往后退了一步,才不至于同那人撞个满怀。
  “白五爷?你的居所不在这儿……哦,你还是别去看了,展昭屋里热闹着呢。丐帮长老带头在痛骂你。说实话,他们或许是关心则乱,我听说他是和你对敌时中的暗算,在后背上,大违常理。我相信,定不是白五爷所为。”
  “白某谢过叶公子信任。”
  叶凡笑着回礼:“伯父命我安顿客人居住,希望能让你们舒适满意,如有所需,尽管言说。”
  “自然。”
  说着假意往回走,看叶凡走远了,他才折回来,找到展昭的房间——马义华的嗓门不是一般的大。
  堆了厚厚被褥的床上,展昭苍白着脸趴在云堆里,衣衫半退,露出背部一大片蜜色肌肤。王朝手里拿着布巾正要给他擦汗,床侧一群瞪大眼睛观瞧的叫花子。
  “我来吧。”
  白玉堂不容拒绝地接过王朝手里的布巾,是干的。顺手把画影丢在床尾,扭头吩咐王朝:“打一盆热水,这几日不能沾凉水。不相干的,先请了。”
  有些人天生就容易让别人听从于他的命令,不知道是不是白玉堂擦拭展昭额头汗水的动作太温柔,还是周身流露出来的气息太温和,众人竟然乖乖的一一照做。
  马义华听话地走到门口,才回过神来,回身道:“不行,你……”
  “无妨。”展昭抬起身,被白玉堂使劲按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又跌进了软软的被褥里,“马长老先走一步,请待展某伤好后,再行商议。”
  展大人既然这么说了,马义华只好拱手离去,只是临走时特意看了一眼白衣华美的某人,眼神里写着警告——敢对展大人不利,丐帮上下定当倾尽全力追杀!
  屋子里只剩下一躺一坐的两个人。
  白玉堂拿起布巾,轻轻擦着展昭背上的虚汗,一寸多长的伤口微有些绽裂:“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被人砍了。”轻描淡写。
  斜阳西下,打在窗格上,晕出昏黄一片,白玉堂就着昏暗的光线,细细读着展昭的眉眼,少年稚气渐消,取而代之的是青年特有的坚毅和温润,看着他的眼睛,就很容易让人为之信服,一个令人安心的好青年!
  “你生气了?怪我不认你?”
  “没有。”展昭的声音闷闷的,像小时候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里,忽然发觉这么孩子气的动作,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做过了,自嘲一笑,太不像男子汉所为。他却忘了,再坚强的人在面对亲人时,总会格外脆弱。
  而白玉堂,正是这个世界上他最亲的人。
  “猫儿……”
  “这会儿又叫我猫了?”本想讽刺几句,终究不是他的性子。
  “……”白玉堂心有愧疚,自然不同以往呲牙咧嘴,“不过是个借口,我不相信你当了真。那日李建在我耳边挑唆的时候,我拿不准他的用意,就假意应承,想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不曾想,却是连累了你。”
  展昭微微撑起身子:“与你不相干。他曾向我下了挑战,这次又偷放暗器,明显是与我有仇,却不知仇从何来。”
  白玉堂眼眸深沉:“也不排除他故意挑事的可能性,你我只是他的一个入手点。你中的毒是唐门秘毒碧霜,唐秋生言说此毒一个月前便已失窃——能从唐门盗走东西,已经很不简单。”
  “唐门也卷了进来?”展昭皱眉,“好像这是一张很大的网,我们已经不知不觉中入了毂。”
  “你那会儿说的‘设伏’是什么意思?”
  展昭斟酌了一下用词,才慢慢说道:“我毕竟是官府中人,此次又是奉命前来,如果真的折在江湖人手里,只怕庙堂江湖很难安然。你已经背上了一个黑锅,再加上一个唐门,江湖三大帮派皆已经牵涉其中。而中间的关联人物如果暴毙,江湖纷争难了。”
  “你是说他们会再来暗算于你。”
  “但愿我多想了。”
  “咱们还占着优势,想离间你我关系,”说到这儿,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一下,“依我的脾气,如果不认识你,真可能为了一个‘猫鼠’的名号,打上门去。可惜呀,事态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看来那人还能算得上你的知己。”
  “知己?”白玉堂冷笑,“那他也应该知道白爷爷的手段!他的命,我必亲手取之!”
  展昭望着他眉眼间凝聚的狠戾,一时有些陌生。
  白玉堂看他瞧着自己不说话,以为是中毒后精神不太好,说了这半天想是累了,像小时候一样摸摸他的头发,起身道:“你先睡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去去就来,回头再跟你细说。今晚我会守在这里。”脱下外套搭在他的背上。
  雪纺银丝,苏绣刺暗花,清凉柔软的布料里隐隐传来一股淡香,不浓,却也让人无法忽视。鼻子灵敏异常的展昭嗅了半天也没能闻出来这是什么香,反是心神在这股淡香中渐渐安宁,困意涌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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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敢跟人比武!你想死是吧!成全你!”
  “不要!”
  展昭忽然一下子睁开眼,梦里公孙策拿着金针的狰狞模样令他心有余悸。平复了一下呼吸,抬起身一看,天已经大黑了,屋里没有掌灯,一个人也不在。
  不应该啊。
  忽然,脑中警铃大作,多年来游走在危险边缘的直觉让他毫不犹豫地翻身抓起身下厚厚的棉被蒙头裹在身上。
  但听“噗嗤”一阵乱响,机括开合声,暗器破空声,和一人得意之下放重的呼吸声,正在推开的窗外。
  “御猫?叫你变死猫!”
  来人凝神听了一会,似乎没有动静,探头往屋里看,可惜实在太黑,于是点起火折子缓缓来到床前。刚看到床上厚厚的被褥上根根梨花针诡异发亮,立即倒退数步,床上棉被断了线般飞向他的面门。
  世事难料。
  暴雨梨花针,唐门不传绝密暗器,从未有一人在这暗器下活命。
  如果不是展昭事前中了唐门毒药碧霜,惧冷,谁会在这盛夏时分裹着厚厚的被褥安眠。倘若没有这些被褥遮挡,别说他现下受了伤,就是正常情况下,燕子飞运到极致,也是难逃厄运,白玉堂回来看到死猫一条极有可能。
  来人反应相当迅捷,手中长剑回转,“刺啦”一声将棉被劈成两半,剑势未减,指向床上之人。
  展昭猛然间运起真气,顿觉心如刀绞,冷汗如雨,然对方剑势凶猛,只能随手抓起手边之物硬挡,一抓之下,便觉触手有异,慌忙举到眼前一看,竟是白玉堂爱如生命的画影,在他出门时放在了展昭枕边。
  心里一喜,画影出鞘,立时挡了回去,两剑相击竟然只爆出一溜火花,削铁如泥的画影,怕是第一次遇见这等“强敌”。
  对面之人显然也是一愣,没料到他手上兵器也是如此强悍。
  掉在地上的火折子扑闪几下,终于熄灭,室内再次伸手不见五指。
  这情况对展昭极是有利,他的夜视能力非人力可及,只是后背一抽一抽地阵痛和胸口郁结的真气让他行动能力大打折扣。努力调息,一面思考着应对之策。
  这人缘何要杀自己,连蒙面都未用,想必认定自己认不出他的真实身份。本以为来的会是李建,难不成这人是同伙,甚至说背后还有指使之人?更让人疑惑不解的是,这人用的竟是唐门不传世的独门暗器暴雨梨花针,难道他是唐门中人?自己与唐门素无嫌隙,唐门为何会恨他至斯?
  眼下最重要的却是如何打发这人,从这人才刚一系列动作可以看出,此人绝非泛泛之辈。若是在以往,倒也罢了,只是他此时因中毒而麻痹的身子并不灵巧,唯今之计能利用的便是自己对黑暗的掌控能力……
  来人在陷入黑暗的一瞬间已经大跨步向后一跃,长剑护住要害,一面适应着眼前的黑暗,一面留神听展昭的呼吸声——气息迟滞,重伤未愈之状。果然无错,心下警戒微松,听音辨位,长剑一抖,无声无息地递出。
  来得正好!展昭刻意不掩饰自己的呼吸声,等的就是这一疏忽,左手挥起床上被褥,右手画影跟在其后,不比那人只是听声音,他看得却是分明。
  黑暗中,那人但觉劲风扑面,气势狂涌,心知不妙,骤然收势,折身电射向洞开的窗户,眼见窗扉已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后颈一紧,跟着一阵天晕地旋,后背狠狠砸在地上。半天才缓过劲来,咽喉间却有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展昭左手抚胸,眼前黑云漂浮,右手画影稳定地比在那人喉头:“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来杀我!”
  来人打定主意不开口,径自闭上了眼。
  “你跟李建什么关系?”
  “……”
  长剑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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