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26年来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是直男的男人,泽田纲吉表示,你完全不是他喜欢的型。(好像有什么不对……)
阿纳托利与他姐姐对视一眼,后者给了他一个宠溺的眼神,现在店里的人少的可怜,泽田纲吉甚至能读懂姐姐的眼神。
“亲爱的,放弃吧。”
“不,绝不!”
“放弃吧,亲爱的。”
“不要!”
“亲爱的,放弃吧。”
“…………”
“…………”
好吧,姐姐的眼神太温暖宠溺了,美好的不同往常。
“真是非常抱歉,阿纳托利这孩子被我宠的不太懂事。”
“不,没关系。”
纲吉现在很想一走了之,但对方的眼神实在让他割舍不了。
那全心全意爱慕着自己的眼神。
这让他想起了少年时光的自己。那个时候的自己几乎拥有一切,欢乐,友谊,亲情,爱恋(虽然是暗恋),只是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天就要去上学去了,军训十天,总是有种前途未卜的感觉…………
ps:大概还有两章会完成榜单,没有买笔记本,大概以后更新不定,但是不会坑的……
抱歉了各位。
正文 27第26章(R27&5927)
如今老师生死未卜(其实泽田纲吉最不担心的就是他)秘书又消失无影,他泽田纲吉举目无亲,浑身上下只有刚才那位女士钱包里的几百块。
身为一个成功的黑手党教父,泽田纲吉无疑不会再做出任何丢脸的事情,他本身还是具备节操和下限这种东西的。
没打算偷的教父在离开服装店后直接转身朝来时的路上去,他躲在转角处看到警察正在指挥吊车将车拉走,警戒线还立在周围,人员拥挤但看出没有人员伤亡。
他看了一会,耸耸肩,将新买来的鸭舌帽戴在头上,甚至还挺轻松俏皮的吹了声口哨。
不远处的橱窗里映出他的面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气质温和,潇洒帅气(这个……)他故意对着镜子做了个搞怪的表情,然后在路边找到了计程车。
用熟练的俄语报出要去的地名,泽田纲吉靠在后座开始思考人生。
早在还年轻的时候reborn就强迫他要学会多国语言,日语是母语,意大利语是必须,英语是通用,俄语是选修,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欧洲的各种语言几乎都被他学了个遍,还在上学的时候觉得很难,后来掌握规律,外语也就那么回事。
至于刚才与那姐弟俩为什么不用俄语,人家都没用俄语,他为什么要这么急切?
泽田纲吉吹着口哨下了车,走进一家很小的酒吧,因为是清晨,酒吧的人很少,泽田纲吉进去的时候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有着花白大胡子的男人指着他大笑道:“小弟弟,这里可不是毛没长齐的未成年人能来的地方。”
其他人跟着哄笑。
泽田纲吉将帽子拿下,微笑挂在脸上,“是吗?请问狱寺隼人在什么地方?”
那人立刻不笑了,而是上下打量着他,有着大鼻子的外国人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些什么,他道,“好吧,他在楼上,卖屁股的小鬼。”
泽田纲吉保持微笑,他又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这种程度还不够看。
敲门,里面乱哄哄的。继续敲门,狱寺不耐烦的声音,“我不是说过不要上来了吗!”
“我不记得你说过。”纲吉道。
那边的声音立刻顿住,一秒后(可能没有一秒)他的岚守表情激动的将门打开,“十代目!!!”
他微微笑了笑,低下头看见楼下的一群人下巴要掉在地上的表情不自觉带了点优越感,他将对方推开,强势的踏进狱寺的领域。
木质的阁楼地板,走上去还有嘎吱的声音,大件的家具很少,只有一个茶几和两张沙发,里面的隔间放着一个大书桌,上面的文件整齐的码在一起,五六部电话整齐的摆成一行,现在至少有三部在震动。
狱寺隼人为难的看了看他,纲吉拿起来接了其中一部,里面的人语速很快的叽里咕噜说了一堆,狱寺在他身后提醒,“十代目,他应该是在说明关于彭格列俄罗斯据点被占的事情。”
泽田纲吉将电话递给了狱寺,转而去拿桌上的文件。
他对这里的情况不怎么了解,多说只是在拖后腿。
——泽田纲吉一生最讨厌拖后腿。
他拿起的文件很明确的写出了对俄罗斯黑帮的打压手段,除了过程非常激进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策划。
他用赞赏的目光褒奖了他的岚守。
岚守双颊通红,兴奋的两眼发亮,泽田纲吉后退一步,他怎么看到狱寺的背后都出现了粉色的小花?
泽田纲吉把手上的东西放下,看了一会狱寺游刃有余的同时回复五个电话就跑到外间坐在沙发上发呆。
也不知道reborn怎么样了……
巴吉尔有没有受伤……
他双手握在一起,开始感到忧心。
如果没有危险的话,reborn应该会联系他的,可是现在完全没有消息,是出了什么事?但是超直感又没有回应。
狱寺隼人从里面出来就看到泽田纲吉的这幅表情。
担忧。
焦虑。
但目光温暖。
无条件被信任着会活下来。
所以他才不喜欢出任务,会有生命危险的任务,十代目比他们本人还要担忧。
伟大的十代目。
狱寺抿了抿嘴唇,他从里间拿出一瓶伏特加,倒了一杯给泽田纲吉。
自己坐在对面点燃香烟,烟灰色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挡住了天生凶狠的视线,狱寺吐出一口烟圈,试图将悲沉的气氛打散,“reborn先生他们会没事的。”
“…………”
“那可是reborn先生啊!”
“…………”
泽田纲吉没有应答,就连狱寺都开始恼恨起这不会说话的嘴,这个时候如果山本或六道骸在就好了,至少他们会说。
再不济让蓝波那头蠢牛过来卖萌,十代目也会暂时忘记这些。
“十……”他刚想开口又重复一下,泽田纲吉将眼前的杯子一口干下,超烈的伏特加被一饮而尽。
狱寺隼人:“…………十代目海量!”
最先开口的果然是十几年不变的恭维。
泽田纲吉道:“还有吗?”
抬起的双眼清明如平常,但两颊却不正常的红了起来。
“有,有……”怀着某种忐忑龌龊思想的岚守又一次倒满了杯子。
他抿了抿嘴唇,牙根紧咬,但是又保持着某种正常的样子(?),泽田纲吉又一次一口喝掉,火辣辣的感觉从食道滑入胃部,连同整个腹腔都要烧了起来。
“咳咳……”被呛到的首领红着眼睛,大舌头的指着狱寺道:“你也喝,喝阿!boy!”
日语混着英语不伦不类,但是狱寺没有这种感觉,他一脸正经的接受了十代目的命令,直接拿起瓶子干了这一瓶,于是……
岚守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时机,直接晕菜。
——岚守出局。
gameover。
泽田纲吉躺在沙发之上难受的反胃,他盯着灰白的天花板发呆,大脑空白有些眩晕,但是意外感觉很轻松。
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下去,辛辣充斥鼻腔,纲吉现在感觉轻飘飘的,有人在开门,转动把手。
已经不灵光的大脑迟钝的想着。
他没有动,只是在门开的时候眼珠转了转,瞟了一眼就又收回。
“reborn,你终于来了。”他慢吞吞的又喝一口,“来,来喝阿。”
reborn用冷漠的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习惯性的去看他有没有受伤,不过在看到泽田纲吉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而露出的腰腹时,眼眸突然加深。
他的嘴唇划出一道极长的弧度,笑容显得极其不怀好意。reborn伸出手搂在对方的腰上,然后将其直接从沙发上拽了下来。
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首领有些许清醒,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reborn。”依旧是大着舌头在唤这个人。
reborn用鼻腔“嗯”了一声,性感的要命。
泽田纲吉作为已经尝过和男人亲吻滋味的男人,立即用行动阻止这种声音继续撩拨他。
于是他亲了上去。
这是相当具有纪念意义的里程碑。
reborn的嘴唇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又软又滑,无法控制的首领甚至还将自己舌头伸出来舔了舔。
除了不甜,一切都很完美。
完美的reborn将自己的嘴唇张开,等着泽田纲吉伸出舌头来够。永远是被耍那一方的泽田纲吉听话的按照他的计划实行。
舌头在对方口腔里交缠,黏腻的水声和逐渐升高的温度在房间里形成了暧昧的粉色气泡。
reborn将礼帽摘掉,分开彼此,率先扯掉领带和西装。
泽田纲吉立刻趴到对方的脖颈和锁骨处吸吮,“哼。”reborn又是鼻音,又一次性感的要命。
解除诅咒的reborn利用身高差和成熟男人的荷尔蒙将泽田纲吉迷得七晕八素。
“虽然很想告诫你不能放松警惕,不过因为对象是我,就先放过你吧。”reborn这样说着,很快环顾了四周,然后他带着烂醉如泥的首领出了门,临走前还对昏迷不醒的狱寺做了个感谢的假笑。
“呵。”他笑了。
纲吉被带到隔壁的房间,reborn将他扔在床上,刚才还双眼朦胧的某人立刻清明的望着他。
没有西装外套的reborn又随意的扯开了自己的纽扣,他坐到他的对面,“怎么不继续装了?”
泽田纲吉摸了摸鼻子,呵呵傻笑。
reborn完全没有想过要放开他,他直接把人压在床上,膝盖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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