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眯起眼睛,看着榟言离开的方向,在看着杯子,冷笑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嗯。。。年龄不够的作者有点哀伤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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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情
“千驹叔!千驹叔!”榟言在府中奔跑喊着,一时不顾礼数推开书房的门。
“何事?楼主大人。”千驹也不介意,毕竟见榟言这么着急必定是有重要的事。
“千驹叔,你对毒物了解多少?”
“够多了。”千驹一听立刻换上严肃的表情说。
榟言点点头,拿出还未干的手娟,交给千驹。千驹疑惑的接过,凑到鼻前便有一股新香窜入,但此时这股味道没有多令自己喜欢,反而多了种震惊。
千驹把手娟放在木桌上,缓道:“是荒草。”随后睁开眼,“这种草属北方毒草,带有奇特的香味,如果误食中毒者会在毒素的缓慢侵蚀中致命,请问楼主大人,您从何处得来?”
“三公主。”榟言发出冷笑,没想到啊,难怪自己激怒她也不见她生气,原来有毒啊…呵。
千驹瞳孔一缩,拍桌急道:“那把大公主留在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她不会,我相信她,不…我从未把她跟皇宫划上等号。”是啊,小然从未在自己面前摆出公主的样子,就是平常冷了些!
至于三公主,妳是想用我来牵制谁?
身为左相的千驹叔?不不……
身为暗影楼楼主的我?不……貌似没人知道。
身为大公主的小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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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央然用手撑着头,身子沉的不像话,这几天来回奔走,寻找母后生前的势力。感觉刚恢复得身体又变得虚弱,就算如此…
动了手中紧握的毛笔。
…
当榟言推开房门,就见趴在桌上睡着的楚央然。榟言抱起她,感觉又轻了些,心疼不已。最近楚央然总是早晨出府天黑回来,回来时总是坐在桌前忙,榟言不止一次劝她休息,可她总会说:“在一会儿就好。”却总是忙到半夜。
榟言都会在一旁陪着,楚央然让自己休息,自己就会无赖的继续坐着,直到楚央然吹熄蜡烛去休息才罢休。
躺在床上,榟言抱着楚央然的腰让她发冷的身子贴着自己,希望借此把身上的体温传给她,还是这样…总是冰冰冷冷的。
榟言把头埋在对方颈肩蹭了蹭,以前楚央然总是在自己去抱她的时候推开自己,现在楚央然无意识时自己抱着她,这样偷偷来的,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看她睡着时还皱着的眉头,榟言伸出手抚平它,轻吻楚央然的额头,“小然,我会保护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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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嗯……”楚央然迷糊间觉得有人在摇晃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就见沉鱼放大的脸,这才想起自己刚从兵部侍郎那儿回来一不注意就睡着了,马车的颠坡没有对现在的疲惫的自己有太大的影响。
“公主殿下,快要到左相府了。”沉鱼担心的看着楚央然,她有点乌黑的眼袋显示她几天的劳累。
马车果然在不久后停下,楚央然下了马车,见一名身材高大,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的男子,站在门口对着紧闭的门看,时不时踮起脚试图看到里面的情况。
楚央然正觉得疑惑,就看那男子转过头,立体的五官、剑眉原本皱起的眉头在看道楚央然时豁然展开,连嘴角也露出微笑。男子一个箭步冲上来不顾礼的抱住楚央然,兴奋得抱着她转,喊道“皇姐!”
沉鱼原本要出手制止他,却在听到那声‵皇姐′后愣住,看着楚央然快受不了的样子,才急急忙忙的上前让男子放下她。
男子放下楚央然,双眼放光的看着她“皇姐!是我啊,我是成钧啊!”
楚央然压下那想吐的作呕感,定眼看着眼前年龄似束发之年的男子,他叫自己皇姐……成钧?
男子看楚央然不记得自己的样子,明亮的双眸黯淡了些,泪眼汪汪吸着鼻子,样子无比可怜,:“皇姐妳……不记得成钧了…?”
“……”楚央然满脸黑线的看男子表现出不符合外貌的举动,看她这样楚央然脑带闪过一个画面,“成钧?二皇子……?”大氏国的太子,楚成钧。
“皇姐妳想起我啦?太好了!”楚成钧晃着楚央然的手。
“恩,不过你想在这说话?”楚央然不动声色收回手,毕竟现在还在门口前,这样被人看着不好。
沉鱼带着两人到府内后,便退了出去,给两人留了说话的空间。
“你从边关回来了?”楚央然静静的问着。
是了,大氏国二皇子现在的太子,和楚央然一样生母是陈央,所以小时后在宫中楚央然对年纪尚小的楚成钧最没有隔阂,两人总是围在陈央身边,让她给他们讲故事。
但是,那时皇帝看年仅五岁的楚成钧个性懦弱,总对人狠不起来,便把楚成钧连夜送到边关磨练,而当三公主出生时,皇帝宠爱她便有了想把王位传给她的想法,把远在边关的楚成钧忘的一干二净。
“是呢,我当了副将!趁着回来时想告诉妳,进宫时却听到妳出嫁了,特别失望!”楚成钧露出难过的表情,随后又一展笑容,“不过,我找到妳了呢!皇姐。那母后她……”
楚央然见他抿着唇似是隐忍的样子,垂下头,“恩。”
“…唔……为什么…”楚成钧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晶莹的泪水从缝隙流出、滴下。他不懂!不懂为什么…自己遵从父皇的旨意去了边关,本想今日回来之时去让母后见见自己成长的样子,可是……为什么回来时却见不到她,自己连母后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那时陈央离开时,边关用面临战争,楚央然本想晚些告诉楚成钧,却没想到发生六年前的事。
楚成钧胡乱擦掉泪水,忙问,“那皇姐妳呢?六年前那事,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楚央然移开双眼不与楚成钧对视。
“妳骗人!妳受伤了吧!”楚成钧脸上挂着泪痕,自己在边关时和那里的一名医术很高的军医学了医术,刚刚在外头握住楚央然手腕时,感觉那微弱的脉搏,她体内有股寒气正侵蚀她的身子,怎么可能没事,真没想道啊……自己离开氏京时,重要的人一一被伤害,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还要等到回到这里时由他人之口来告诉自己,楚成钧敢断言,自己要是没有问起楚央然压根不会提起她受伤的事!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楚央然不得不配服,楚成钧细腻的感情,对事物的细微观察和重视,母后常说这是他的优点,却被父皇认为这是不被需要的是懦弱的。
“妳不也一样,什么都不和我说……总是把所有事往肩上揽。”
楚央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子的事你就别担心”
“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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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楚成钧刚回氏京又身为太子,必须回到宫中,因为了解楚央然不喜欢皇宫便没让她和自己进宫。
楚央然和楚成钧道别后,见夕阳落下天空一边泛起些许黑色,转身回房,看着木桌上一本小册子,拿起它,用双手抱在胸前,这是母后留给自己和成钧的武器,朝中三分之一个势力,黑暗中一滴泪至脸颊滑落。
记忆中,母后是位温柔的人,总是对着自己和成钧展露温暖的微笑,她常告诉自己,皇宫是个无情的地方,那时自己年纪尚小听不懂意思却牢记在心,没想到母后几年后离开自己,她的身子一直很好,楚央然不懂为什么母后突然就……
呵……当自己看到母后留给自己的那封信和玉牌,楚央然才真正了解那句皇宫无情的意义,摇摇头,本打算在宫中平淡的过去,或许哪天等自己被遗忘时就能逃出去,却在某天出游时遇到榟言。
思此楚央然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三年啊……似乎够了。榟言,让我静静的看着妳,不管是喜是怒是忧是乐,今生我只爱妳。
…
听到开门声,楚央然转过头,就看榟言推开门,俏皮的露出半颗脑袋,“小然,我们出去一趟吧!”说完,朝楚央然伸出一手。
楚央然一愣,随后把手伸出去,柔柔回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恩。。。事情往意想不到的地方偏了
等这篇完,想开现代文,各位觉得如何(?⊙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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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陷
榟言带着楚央然坐上准备好的马车,便开始往城外移动。
楚央然疑惑:“要出城?”
榟言摆出一副神秘的样子,凑到楚央然耳边,轻声道:“是个好地方,耐心等吧!”说完,立刻退回原位,装睡!
“……”楚央然无语,这算什么……唉…“好地方吗……?”母后的势力大部分都已经找回来了,接下来就让楚成钧替自己帮助榟言脱离皇宫、让成钧继承皇位,毕竟自己三年后真……说不定‵她′会为了皇位对榟言下手也说不定。
-这会儿就让自己好好休息下吧。
楚央然闭起眼睛,听榟言那么说肯定是有段距离的地方,那么就睡会。
榟言试探性的快速睁开一只眼睛在闭起,随后慢慢的睁开双眼,见楚央然靠着马车睡着了,挪动身体到她旁边,小心谨慎不发出一点声音的伸出手绕过楚央然的左肩,微微使力拉,楚央然便倒在榟言大腿上,见楚央然没有醒来的迹象,榟言松口气。
“膝枕啊……我喜欢!”榟言微勾起嘴角,把楚央然额前的发丝勾至耳后,看着楚央然白皙的肌肤,虽有点病恹恹的样子却难以掩盖红润的嘴唇,再摸自己的,叹气,“唉呀呀……这是怎么保养的……”
“…嗯……”楚央然半睡半醒间,觉得脸上一阵痒痒的感觉,滴咕了一声,转个身,又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