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点头以示同意。并告知她工作的回报和相关事宜,其实很简单,对子岩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从这个周末起,子岩便开始在咖啡馆打工,这薪水已经够她应付每个月的伙食开销。还不错。白苏周末也会经常在,最初她会教给子岩一些咖啡的做法,后来熟了,两人一起选选歌儿,随意聊天儿,或者有时候只是一起静静的看这里喝咖啡的人或窗外的景色,也觉得蛮舒服。
“我可以叫你子岩吗?总是连名带姓的叫觉得怪麻烦的。”白苏问,
“可以啊,我的朋友和家人都是这样叫我的。”子岩回答。
“你朋友多吗?我总觉得你是一个人。”
“不多,只有两个,从小玩到大。”
“他们也一定是很酷的人吧。”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你是很酷的人。”
“没有吧呵呵,她们是挺好接触的人,人很好。”
“她们一定对你很好。”
“是的,她们是我一辈子的朋友。”
“我想也是,总觉得成为你的朋友会很困难,你总给人一种疏离感,但如果一旦成为你的朋友,你也一定会对他们很好。”
“可能吧。”
……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有各自不同的生活,未来的路怎么走,也许早在青春年少时就已注定。
☆、怦然心动
周三下午,子岩带着书去咖啡馆,给白苏打过招呼,给自己煮了咖啡,端着坐到平时的位子上,轻啄了一口便开始看书,白苏觉得这人也是,平时不工作,坐下就好了,干嘛还自己动手,不过既然她对这里和白苏都熟了,自己不把自己当外人,可以这样自觉仿佛更值得欢喜。白苏看着她开始投入的看书,自己翘起嘴角笑了笑,便自己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四五点钟的时候,白苏订的咖啡豆和糖到货,送货员不知道赶着什么事儿匆匆忙忙把货放在门口就开车准备走,白苏喝道:
“师傅,帮我抬进来啊!而且还没给钱呢!”
那师傅边发动车子边说:
“不好意思,急事,钱下次一起。”然后一溜烟跑没了影儿。
白苏站在两堆货面前眼睁睁看着货车的逃窜。两箱东西,每一箱都五六十斤,她白苏可是没干过体力活儿,这可怎么搬得动?叫客人帮忙貌似不太好。自己气的直跺脚,后悔没找个男朋友当苦力。子岩看书看累了,在店里扫了一圈没发现白苏,却看到她站在店门口气的吹胡子瞪眼,于是起身去慰问。
“这么生气,怎么了?”
子岩对熟了的人说话有点坏坏的,这话说的就像是“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听得白苏更气,指了指脚边的两个箱子,扭头钻进了吧台。
子岩看这情况,这姑娘不禁逗,只有挠挠头试着去搬箱子,发现还可以啊,捋起袖子就搬起箱子朝储物间走去,白苏愣是傻了一下,比自己还瘦弱的人怎么搬得这么轻松?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子岩,直到她成功将第一个箱子安稳放在储物间,又出门去搬第二个,白苏都不敢眨眼,怕这是自己狗急跳墙的幻想,但是却又明明看到子岩搬着箱子进来,这次更夸张,子岩调皮的来到吧台,故意在白苏眼前晃了一圈才又送到储物间去。白苏看到子岩小臂上的肌肉和因为用力暴起的血管,心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颤抖了一下,然后丝丝的抽动着,一时出起神来。
一分钟后子岩从储物间出来到旁边洗了手和胳膊,然后边甩着手上的水珠边得意的走到白苏面前,说:
“以后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叫我就好。”
白苏被她的话叫醒,回过神来,又看到她小臂上的水珠,血管还清晰的显现,手臂光滑,健康的小麦色,她的手很瘦,手背上血管一根根突起,但手指纤细修长。白苏愣愣的点头,其实她没有听清子岩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手臂怎么这样迷人。子岩原想逗她一下,看她不说话,边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看书。白苏的眼睛随着子岩回到原处,忽然恍过神,觉得有点失态,匆忙回头的瞬间看到子岩坏坏的笑了一下。她的脸突然感觉一阵燥热,立即低下头假装收拾吧台,内心却如小鹿乱撞,久久不能平静。
后来的一个多小时,白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知道怎么过的,只知道内心像被电击了一样奇妙,那修长的手指和光滑的小臂上突起的血管总是一遍遍出现在脑海里。白苏奇怪,怎么会有人的手臂这样迷人,而且,更奇怪的是,怎么会对一个人的手臂这么着了迷,更况且,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女孩子的手臂着迷?这都是一时间用自己混乱的脑袋无法想清楚的事情。
子岩看到白苏呆滞的表情,不禁笑出声来,怎么这姑娘突然变得这么呆呆的可爱,中邪了?哎,不管她了,六点,自己该回去吃饭了,于是合上书,走到吧台,用手指敲了敲吧台,意思好像是要敲醒睡梦里的白苏,白苏抬起头,看到裂开嘴对自己笑着的子岩,以为自己被识破了什么似的胆怯又惊奇的问:
“怎么了?”
子岩抬起左手,让她看看手表示意时间不早了,她要离开,结果白苏看到这让她发呆一两个小时的手臂,突然又绯红了脸颊,子岩愣了一下,以前也见到过她脸红,可是这样娇羞的白苏她还是第一次见,怎生得这样让人怜爱?这姑娘平日里素静淡雅,竟也有娇羞的的时刻,换子岩出了神,二人各自不知愣了多久,听到有人结账的声音才如梦初醒,尴尬的咧嘴微笑一下,子岩就拔腿快步走出了咖啡馆。
今天这是怎么了?子岩奇怪自己竟然会在她面前显示自己的力量,也竟然会对着白苏绯红的脸颊心动,她平时可不是个这样张扬轻浮的性格,这让她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有点不受控制。但是想到白苏绯红的脸颊,自己还是傻傻的笑了笑,随后又觉得不妥,便快速走到奔赴食堂的人流中,想让这现实的人潮把自己从梦里叫醒。
而白苏,也对今天的状况解释不清,早早打烊回家。想着睡一觉也许就知道为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哇,终于写到急着想写的地方了,两人将要上演怎样的心路变化,怎么面对自己的感情呢,我很期待哈哈。现在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写的姐姐我满头大汗。昨天第一次发文,有点小激动,一天发了六章,从今天起,争取每天两章到三章,如果中间有特殊情况耽误,也请大家见谅。我看现在看我文的人还不多,大家快来啊,给捧个场儿鼓励鼓励!哇咔咔
☆、不平静
不明原因的,杜芳菲她们一致觉得陈子岩最近和以前有点不一样,说不上哪儿不一样,可能是冷酷的气场缩小了些,让她们觉得没有那么寒冷,一起上课的时候能够看到她偶尔发呆时嘴角翘起,对于这么一个个性的女孩子,室友们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可以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一个这么个性帅气的姑娘,比别人干巴巴看着要好运多了,忧的是即使同住一个屋檐下,也还是不能与她成为真正的朋友,她的距离感总是无法让人打到她心里。不知吴果和卫英姿怎么想,但杜芳菲却是真真诚诚的想交这个朋友,她从小被父母宠在手里,养成了一种清高傲气,身边也没有太多好朋友,而且其实长大后的她并不喜欢自己被这样当成小孩子宠爱,而是想找到自己真正想做的自己。她想像别人那样有同甘苦共患难的朋友死心塌地的互相守护。对于子岩这样一个人,她说不清是想让她成为自己的朋友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接近了解。
子岩偶尔会走神,那日白苏绯红的脸颊便会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摇摇头,下课便迅速收拾东西回寝室换衣服向健身房走去,她要让自己出出汗,想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健身房里有一个房间吊了五六个沙袋,供会员使用。子岩做了一些基本的热身,便开始向沙袋发动攻击,直拳,勾拳,出肘,腿一踢踢到老高,不一会儿就挥汗如雨,她仍继续,这样的运动可以让她觉得安全,而且可以深入思考。
从小到大,十八年来,对于一些男孩子的追求,她从来没有什么期待,也有很优秀的男孩子,毕竟自己这样一个个性的人,普通男孩都怕她,只有那些自信满满又很优异的男孩子才会敢于向她示好,高二的时候隔壁班那个年级公认的大帅哥就追过她,他们原来有时候会一起打球,后来时间长了,那男孩经常会准备好双份的水,也经常请她吃冰淇淋,她一直觉得大家都是哥们儿,这些都很正常,但是后来赵菲告诉她:
“他这么大一个大帅哥不去陪女朋友,天天跟你在一起打球吃冰淇淋,别人都以为你们在交往,不知道伤了多少春心萌动的少女的心啊。。。。。。”
这按理说应该说应该不知道伤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毕竟她陈子岩是女孩子嘛,但其实她不知道,她这么酷酷帅帅的,也有很多女孩子对她格外倾心,大概不能说是爱情的萌动,而只是对她的喜爱也未可知。有姑娘经常会在操场边上看他们打球,不知道看她还是他。
听了赵菲的话,子岩便开始与那男生刻意拉开距离。帅哥感觉到了,有一次又叫她打球,子岩说有事拒绝了,帅哥觉得果然要被冷落了,但还是悻悻离开。后来每次都是这样,他便稳不住了,某次放学他极力把子岩拉到操场,却不知怎么开口,憋了半天,他说:
“子岩,我喜欢你,你……”话还没说完,子岩就断了他的后路:
“我把你当哥们,如果可以,咱们以后还可以像以前那样一起打球,如果说别的,那就到此为止吧。”
然后起身离开,帅哥被震得一愣一愣的,想到子岩的性格,说到必然会做到的,她不像别的女孩那样穷追猛打或制造浪漫就能俘获倾心的,她的决绝想必走的近的人都知道。帅哥虽然觉得她是个宝,却也只能到此为止。男生跟女生的不同在于,处在一段感情里,他可以千般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