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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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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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古德里安就发布了第二道命令,警告总参谋部的所有军官,从此以后必须带头做效忠于元首的好Nazi分子:
  “……参谋总部的每一个军官必须是一个国家社会主义的军官领袖……这不仅要表现在他对政治问题的模范态度上,而且表现在根据元首的主义对年轻指挥官进行政治教育的积极合作上……上级军官在评定和遴选参谋总部军官的时候,应该首先考虑他们性格和精神的特征,其次才是才智。一个坏蛋也许永远是非常狡猾的,但在患难时期,他就经不起考验,因为他是坏蛋……我希望参谋总部的每一个军官马上表示他自己已接受我的看法,并且当众宣布。凡是办不到这一点的人,应该申请辞去参谋总部的职务。”
  古德里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对元首表示效忠,究竟是对是错。按理说他违反了普鲁士军官团的传统,但如果不这样做,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呢?这种事只要想想就会让人不寒而栗。
  而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在7月30日,秘密警察审讯了元首新任命的情报长官汉森上校。汉森承认,施陶芬贝格和霍法克曾引述过克鲁格和隆美尔的话。这两位陆军元帅都认为,两星期之内,在盟军优势兵力和装备的压力下,西线将土崩瓦解。这种失败主义的言论宣之于口都是犯罪。于是这份记录连同之前对霍法克的审讯记录一起被送到了元首面前。
  而隆美尔本人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他关心的是他应该因为这次受伤得到第六条光荣负伤绶带,还有伤员金质奖章。而在8月7日,他确实得到了这一奖章。他的身体正在逐渐康复,尽管脸色依然很苍白,左眼还是睁不开,前额上也留下了拇指宽的一道凹痕,但他的精神极好。他迫切的希望能尽快去见元首,然后开诚布公地告诉他这场戏该收场了,德国人民蒙受的苦难实在太多了。
  而医生也总算告诉了隆美尔一个让他高兴的消息,那就是告他的身体可以支持得住用车子把他送回德国了。元首同意隆美尔到腊斯登堡养伤,这是应隆美尔的反复请求而做出的决定,当然也是怕这位功勋卓著的元帅落到盟军的手里。
  “阁下,我会想您的。”给隆美尔送行的卢格一脸眷恋的看着隆美尔,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依然板着一张脸的斯派达尔。
  “我也会想你的,等西线这里的事情结束了,记得来我家做客。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康复归队了。”隆美尔很开心的朝卢格笑着,兰格在一边紧张的盯着他,生怕他乱动。
  “阁下,”一直看着卢格和隆美尔说话的斯派达尔突然开了口,“我想要一张照片。”
  “啊?什么?”隆美尔显然没反应过来。
  “一张您的照片,我想要。”斯派达尔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样子,连丝微笑都少见。
  “哦,好啊。”隆美尔一向不拒绝斯派达尔的请求,这次也不例外。他找出一张照片,准备递给斯派达尔。
  “还要您的签名。”斯派达尔根本无视在一旁磨牙的兰格和一脸哀怨的卢格,继续提着要求。
  “没问题。”隆美尔爽快的将照片翻了过来,在背面写下了“赠斯派达尔将,埃尔温隆美尔”的字样。斯派达尔这才露出了一抹笑意,接过了照片:
  “祝您一路顺风,阁下。”
  “我想要元帅的照片。”卢格哀怨的看着兰格,两个人用眼神无声的交流着。
  “我也想要。”
  “居然让斯派达尔抢先了。”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
  隆美尔可不知道这三个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他高高兴兴的上车,回到了德国,然后有些郁闷的继续住进了陆军医院。让他欣慰的是,这次住医院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啊哈,鲁道夫,看样子你比我惨多了。”刚在自己的病房里坐了不超过十分钟,隆美尔就跑到了隔壁施蒙特的病房里,后者有气无力的看着这个重伤过后依然精力过剩的家伙,郁闷的望着天花板:
  “彼此彼此吧,反正咱们都破相了。”
  “我们还真是有缘,倒霉的都是左眼。”隆美尔看了一眼施蒙特依然绑着绷带的左眼,心情有些低落。
  “你左眼睁不开?”施蒙特用仅剩的那只眼睛盯了隆美尔一会儿,他的情绪依然不是很高。在知道特雷斯科夫的死讯后,他短暂的迷茫过,甚至想过是否就此放弃求生。但最后他还是决定活下来,想必海宁那家伙不会希望自己就这么死去。现在再看看这只狐狸旺盛的生命力,施蒙特越发觉得自己真该尽力活下去。
  “嗯,不过没什么。只要头不掉在地上,事情就不会太糟。”隆美尔笑眯眯的靠在施蒙特的床边,轻轻揉着头,“医生们说我的恢复状况非常不错,只不过我至少还得休养八个星期才能回部队呢。”
  “还回去做什么?干脆就此退休吧你。”施蒙特的声音很虚弱,但依然喜欢开玩笑,他勉强抬起手,戳了戳隆美尔前额的凹痕,“看看,看看,这破相破的真彻底。你现在真是丑死了。”
  “有那么丑吗?”隆美尔郁闷的四下望着,搜寻着镜子,“不会吓到人吧?”
  “白天不会,晚上会。”施蒙特吃吃笑着,不再开玩笑,“你现在可以走动了?情况可比我好多了。”
  “可是医生让我耐着性子休养,他们要我等着碎骨细肉重新长好。”隆美尔轻轻耸耸肩,“说实话,现在一走动我的头就好痛。”
  “总比我好,我还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再走路了呢。”施蒙特开始和隆美尔继续东拉西扯。两个在医院窝了太久的人乍一见面便有无数的话可聊。不过大多数都是轻松愉悦的话题。
  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就在这一天,弗雷斯勒的人民法庭开始了对密谋分子的第一次审判。
  
作者有话要说:斯派,把狐狸的照片交出来啊啊!不许乃对着狐狸的照片YY,那是蒙蒂的专利啊!蒙蒂泪眼汪汪:不在埃尔温身边的我连这个权利都被剥夺了吗?
至于狐狸和小施,我承认我篡改历史了,其实狐狸在8月8日这个吉利的日子里是直接回了他的赫尔林根,和露西曼弗雷德在一起,直到去世。但是一来不喜欢露西童鞋,而来狐狸一直呆在家,都木有人来看他的说,所以让他和小施住一起吧,两个病号还能互相安慰一下,也便于接下来展现古古和泡菜的渣渣,以及为来看狐狸的米童鞋提供便利~~所以历史君,乃到一边歇着去吧 


600


绞刑



  根据元首在一次大发雷霆中说的,“这回对罪犯要毫不客气地干掉。不用开军事法庭。我们要把他们送上人民法庭。别让他们发表长篇演说。法庭要用闪电速度进行审判。判决宣布两小时之后立即执行。要用绞刑——别讲什么慈悲”,弗雷斯勒决定在审判中对密谋分子从严从重处理,毫不留情。
  他的人民法庭的第一次审讯于8月7、8两日在柏林举行。受审判的密谋分子包括冯维茨勒本陆军元帅、霍普纳将军、斯蒂夫将军、菲尔吉贝尔将军和冯哈斯将军,还有一些同施陶芬贝格密切合作的下级军官。
  这些人在盖世太保手中备受折磨,看起来不比最近健康状况频繁出问题的元首好多少。元首最近又害了失眠症,而且时不时的痉挛。爆炸在他两腿和双臂上的伤依然疼痛,莫勒尔医生用在酸性的醋酸铝中浸过的绷带治疗他的右肘,结果却出现皮肤炎和瘙痒,右肘肿得很厉害,在文件上签个字都困难。最难受的时候莫过于接见从前方回来的将军们,每当这些毫不知情的人热烈地握住他的右手时,他都痛得缩回手。
  但元首的状况并不涉及尊严问题。这些可怜的密谋分子,由于戈培尔的命令而变得更加凄惨,在弗雷斯勒的配合下则变得惨无人道。因为戈培尔要求把审判的每一个细节都拍摄下来,使这部电影在军队和社会上放映时可以作为一个教训和警告,所以弗雷斯勒和盖世太保千方百计地把被告弄得狼狈不堪。
  当密谋分子走上法庭的时候,他们几乎都穿着破烂的衣服,旧外套和旧绒衫,没有刮胡子,衣服上没有领子,不带领带,裤子上没有背带,也没有腰带,只好用手提着。最可怜的人莫过于前陆军元帅冯维茨勒本,当年威风凛凛的元帅被拿掉了一口假牙,看去像是一个精神颓丧、牙齿脱光的老头子。盖世太保没有因为他是元帅而给他多配一条腰带,他只能在审讯过程中一直用手抓着裤子,生怕它掉下来。
  而弗雷斯勒对他的侮辱更为直接,他根本不做公证的判决,而是对着维茨勒本大喊大叫:“你这不要脸的老家伙,为什么老弄着你的裤子?”
  而为维茨勒本指定的辩护律师威斯曼博士,做的比弗雷斯勒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完全不替维茨勒本辩护一句,反而同弗雷斯勒你一句我一句地申斥维茨勒本,指责他是一个谋杀的凶手,完全有罪,应受极刑。
  不过还是有一些人面对这种过分的侮辱表现出了自尊和勇气,其中最勇敢的大概要算施陶芬贝格的表兄弟、年轻的彼得约克。他冷静地回答那些最具侮辱性的问题,而且丝毫不掩饰他对国家社会主义的鄙视。
  “你为什么没有入党?”当弗雷斯勒这么问的时候,约克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不是而且永远不可能是一个Nazi分子。”
  这让弗雷斯勒愣了好一会儿,他没想到会遇见这种回答,于是又问了一遍。这一次约克试图对此作出解释:“庭长先生,我在侦讯时已经说过,Nazi主义是这样一种思想,我……”
  “不能同意!”弗雷斯勒迅速打断了约克的话,“你不同意国家社会主义关于根除犹太人的公正思想?”
  “重要的是,造成这一切问题的是国家对个人的集权主义要求,这种要求迫使个人放弃他在道德上和宗教上对上帝的责任。”
  “废话!”弗雷斯勒立刻让约克闭了嘴。如果这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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