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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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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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就是那个禽兽。
  琴还在摆弄那一台白清妮送来当作乔迁礼物的咖啡机,她弯着腰想要看看咖啡的出口在哪里,没有注意到身后人正一步一步的潮她逼近,白清妮一边听着琴和她搭话,一边抽出了架子上的利刀,她再也忍不住了,再也不想忍了。
  “啊~~”白清妮疯狂的叫着,往琴的方向奔去,琴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白清妮的肩膀撞在她的肋骨上痛的她说不出话,但更痛的是插在腹上的那一把刀,那也是白清妮送的。
  Cut!
  麋忎伒跪倒在地之后导演结束了这个镜头,苏沬瞬间脱力,靠着流理台的支撑才没有倒在地上,苏沬一手撑着身体的重量一手揉着隐隐刺痛的肩膀,刚才她使尽了全力,麋忎伒应该也被撞的不轻,看着还摀着肚子没有起来的麋忎伒,撞在肋骨上比肩膀会疼上好几倍,苏沬生气归生气还是伸手要去扶她,但是麋忎伒却不动了。
  “小麋是不是疼得晕倒了?”副导走过来关切,嘴上说着玩笑话,苏沬刚才的狠劲连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隐隐作痛,下次如果又遇到苏沬,要建议导演将预算花在演员的护具上。
  “颜……小麋……对不起我下手重了,很痛吗?”苏沬拍着麋忎伒的肩膀,一喊出小名又赶紧改口。
  麋忎伒还是没有反应。
  “我让医护员过来。”饭店里都有简便的医务室,副导一吆喝马上就有人去奔去找人。
  “你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苏沬抚着她的头,软语安慰,想让麋忎伒将伤处舒展开来,手一推,比想象中的容易,现场却有人叫出了声。
  白清妮的那把刀,真实的插’进了麋忎伒的身体里,刀刃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摀着肚子的手被刀刃划破了,被手上的血染红,也被腹上的血染红。
  麋忎伒是真的疼得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讲不清楚,不讲清楚,什么都不说清楚,什么都说不清楚。


☆、噩梦的前端

    她们只是小小的吵了一架,为什么剩下一片血泊?
  一堆记者目睹了现场,剧组要封锁消息也无力,麋忎伒被救护车带走以后警察就到了,和麋忎伒一起离开的只有文文。
  苏沬披着外套坐在离封锁线不远的地方,身上的外套是麋忎伒的,一直放在邹芝灵休息的地方,邹芝灵替她将外套披上的时候她愣了愣,然后说了声谢谢就再也不开口。
  剧组的人全都坐了下来,在布景里走来走去的只剩下警察,演员拍戏遇刺是一件棘手的事,饭店外本来就聚集了很多影迷,看到麋忎伒被推上救护车有好几个都晕倒了,还没清醒就被朋友扛上出租车跟着麋忎伒到医院去了。
  现在,外头聚集了更多人,等着剧组给一个交代。
  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把刀是苏沬亲手插’进去的,但是动机是什么?苏沬失神的坐在原地,任由警察轮番询问了几次都不开口,在邹芝灵的协商下,警察拿着本子先从其他人下手。
  麋忎伒是受害者,苏沬也是受害者。
  原本安全的道具刀,因为私下抢位的角力,在开拍前被换掉了。
  电视台低层的人力总是来来去去,跑腿的缺很多,但是工作的寿命随着一部戏结束就跟着凋谢,每一部新戏都会重新招募工读生,雇用有经验的人力所必须付出的薪资会随着他的年资而增长,但是每一次重新招聘,就能当作没有经验的给薪,这是剧组在预算控管的一个手段,很多人几乎在每一部戏都能看到在现场忙录的身影转着,但是他们永远都是最低层的工读生,没办法往上爬为什么又要来?一切都是为了卡位。
  电视台有时会释出长期的缺,却很少公开,通常都是由和工读生熟识的中层挑选,人人有机会,但是每一步都必须很小心。这样的竞争导致剧组拍摄延误并不鲜见,差点闹出了人命却是头一遭,剧组不得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开拍前和苏沬确认聚餐的A和B是同期录取的工读生,平时总是在一起工作,小动作也不少,这次的道具是B负责的,传闻中她是最有希望能拿到电视台职缺的后补,有人说她有后台,有人说看过她和剧组的人半夜到酒店去,不管B的背后是什么,只要她拿到工作,其他人又必须熬过这部戏,从下一部戏又从工读生开始。
  但是,只要她犯错,她就淘汰了。
  A藏起了那把试戏时确认没有问题的道具刀,只要道具不见,进度就会延后,进度没办法如期,剧组就会有损失,这是B的失职,所以A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将道具藏到了B找不到的地方,在现场若无其事的等着看B落水。但是她没有想到B为了掩饰道具不见的事实竟然放了一把一模一样的真刀做顶替,戏开拍的时候,B还在饭店里寻找。
  警察花了不少时间调查出结果,苏沬虽然有过失,但是真正该带走的是那两个工读生,B被戴上手铐跪着和苏沬道歉的时候,苏沬只是失神的看着站在门口讲电话的简芮,简芮在那一头结束了通话,她将手机丢进宽松的口袋里来到苏沬的眼前。
  “她没事了。”听到宣判,苏沬哑哑的张口想要道谢又说不出话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腿上,被邹芝灵揽进还算温暖的怀抱时,苏沬崩溃了。
  简芮低着头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放在B的手上,B猛然的抬起头,看着简芮满满的都是感激,简芮突然挥了她一拳,狠的连自己的站不稳,被一旁的警察拉住了以后,她冷冷的说:“我下手轻了,不服的话就去告我。”
  剧组再次暂停拍摄,但也不能马上离开。苏沬能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医院不像白天那么明亮,部分的区域已经熄了灯,苏沬换掉了下午的衣服戴着口罩遮掩,走在那些灰色的地方,像是走在生死的界在线,换下的衣服没有沾到麋忎伒的血迹,但是她还是倒下了,画面一直都在苏沬的脑海里。
  麋忎伒的公司替她安排了楼层较高的单人病房,没有经过允许则不能进入,简芮利用公司高层亲属的身份替她打通了关节,苏沬进入病房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麋忎伒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苏沬知道那一刀刺的有多重,关于病情,医院和公司都对外封口,苏沬简芮那里也得不到消息,只知道麋忎伒暂时没事。她流了很多的血,失去的那些带走了她脸上的气色,病床头开了一盏小灯,是白灯,照的她脸色更加苍白。
  苏沬站在床尾不知所措,她看着她胸口起伏的呼吸,鼻子上夹着的呼吸管让它变的不真实,毯子和枕头床单都是浅蓝色的,毯子上有医院的标志,在麋忎伒的后脑枕着的地方也看的到一点,每一个标志都在提醒她们现在所在的地方,麋忎伒袒露在外的手臂让苏沬找到了方向。
  她紧紧握住了麋忎伒向上摊着的手掌,房里有空调,却是五指冰凉。麋忎伒的温度透过血液直透苏沬的心,一路上的压抑瞬间倾巢而出。
  麋忎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她觉得很冷,已经是冬天了,她却还穿着夏季的校服,冬天的天色黑的特别快,才放学没多久,都市里剩下的都是人造光。她趴在桌子上等着苏沬,明明是同班同学,苏沬却不肯和她一起走,每次都是丢纸条在麋忎伒的笔袋里,当天放学,麋忎伒就会在音乐教室里等她来,上了三年级之后苏沬总是匆匆忙忙,常常讲没几句话她又赶着去晚自习。
  麋忎伒将来要念的学校是苏沬的第一志愿,麋忎伒不担心她们以后会分开,因为苏沬一直都是那么努力,苏沬去晚自习的时候,麋忎伒就会到美术教室画画,有时候画的晚了苏沬就会背着书包来找她,美术教室里总是有很多盖着白布的画架,还有很多表情生动的石膏像,苏沬一开始觉得害怕,但是后来就习惯了,麋忎伒还没画完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等,通常是单字书陪她一起等。
  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沬不再到美术教室找她呢?麋忎伒坐在位子上想了想,走到讲台上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画画,她最常画的就是苏沬,闭着眼睛都能画出不用修改的轮廓,对了!是她画了天狗面具之后,那天晚上美术教室的灯坏了,所以麋忎伒只能用台灯照明,台灯打在天狗的五官上变得更加狰狞,有了灯光的加持麋忎伒画起来得心应手,专注的,甚至没有听到苏沬尖叫之后跌坐在地的声音。
  苏沬被天狗吓到了。
  想起了这一段往事,黑板上的苏沬已经成形了,连校服的折线和领结都画的仔仔细细,苏沬真得好慢啊,麋忎伒对着黑板上的苏沬抱怨。麋忎伒发完了牢骚,黑板上的人突然皱了鼻子,和苏沬平常生气的时候一样,苏沬两手插在腰上,因为这个动作脱了粉屑,麋忎伒瞪大眼睛看着黑板的画像,画像又动了起来,从黑板里走出来。
  “你把我的裙子画得太短了。”苏沬上下打量自己的服装,娇嗔的责怪。
  “为什么?这里?”麋忎伒眨着眼睛指着黑板,苏沬怎么会从黑板里走出来?
  “因为我有话急着和你说。”苏沬将麋忎伒拉到她们平常习惯的位子上,麋忎伒看着苏沬,好像知道苏沬要说什么。
  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麋忎伒在心里呐喊,她知道她应该让苏沬说,但是她心里很害怕,她将自己眼睛遮黑,这样就看不到了,但是听的到,她又慌忙的去摀耳朵,苏沬已经张了口,眼睛闭不上,她不知道应该遮眼睛还是耳朵,然后,她听到了。
  很痛!
  她以为是心在痛,后来才想起腹上的伤口在作祟。她想要伸手去碰,手却被苏沬紧紧的握在手里。
  “你醒了?痛不痛?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苏沬猛然站起来,看着麋忎伒慢慢聚焦的眼睛,椅子倾倒发出很大的声响。她一直都矛盾,矛盾的想要麋忎伒赶紧醒来,矛盾的想让麋忎伒多睡一会。她小心翼翼的碰触麋忎伒的脸颊,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像是要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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